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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20章

崔小红幽幽讲完这一通,半晌咯咯笑了起来,周身泛起森森的鬼气。

“其实我一开始也没想怎么着王仁,这是他自找的。”

河清洪水前那日,王仁的妻子余唱晚曾经想跳河一了百了了。

崔小红已经在水底下被困了十几年,这十几年过的阴冷无聊,巴不得有人来替自己,好让自己出去报仇,这下刚好有个冤种,她不想放过这个机会,于是等在一边,待余氏入了水,趁尸体新鲜直接附在她身上。

可余氏在岸上哭的没完,她等的不耐烦了,也好奇她在哭什么,就顺便听了一耳。

这一听险些把自己气得再死一次。

余唱晚压根不是河清人,她是被拐来的,王仁这些年除了明面上干捕鱼的生意,私底下其实还有人口贩卖的勾当。

他那些年专门给附近的青楼妓院进年轻的女子,那些女子里有家境实在贫困不得已卖身的,也有不少是被骗的良家子,总之肯定是没有自愿的,统统都被他私拟了卖身契塞了进去,逼良为娼,卑劣至极。

余唱晚也是那些女子之一,只不过她特殊些,刚好是王仁赚了不少准备娶妻之际,被他看上了。

之后自然是强娶回家。

王仁这人品性非常不端,男女妇孺,只要是自己惹得起的他统统都要去欺凌一遍,余唱晚过门之后自然也免不了毒手。每日在家当牛做马地干活还要被动辄打骂,胳膊上腿上手上到处都是青痕。

一开始还只是小打小骂,她觉得忍忍也就罢了,谁知道之后王仁迷上了斗鸡,赌钱无数,挥霍无度,家中靠贩卖人口累积的财富很快就被挥霍一空,他不得已之下又干起来捕鱼的老本行。

不凑巧的是余唱晚此时怀了孕,多一个孩子的负担压在一家人身上,惹得王仁更加烦躁,便待她愈加严苛,孕期也是想打就打,余唱晚身上无数的伤口,刚愈合又破裂,结完痂就流血,每日活的生不如死。

这段婚姻,忠贞是不可能的,连活着都成了奢望,余唱晚也逃过也反抗过,可又屡次三番地被抓回去,挨上更严苛的打,打的她几天也下不了床。

更恶劣的是王仁这个畜生还拿孩子威胁她,她对这个孩子没有太多情感,这孩子压根是恨的结晶,可她又不愿看到无辜之人受苦,她只得在双重的痛苦中苟活。

当日她又被王仁狠狠打了一通,如果不是王仁母亲阻止,她可能真的已经死了,自己无名无籍,在这个完全陌生的镇子上,连语言都不太通,这样的她就算死了,也不会有人发现,连个埋骨地都难有。

和地上被碾碎的枯叶类似。

她哭的喘不上气,她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以为已经不在乎了,以为自己只是一副壳子了,可是不行,只要她还活着,她就有感情,她就会想念自己的双亲,想起那些自由快乐的时光,而现实却像一条被剖开肚子吊起来的鱼一样,瞪着死气沉沉的眼珠子,口中一张一合:“你别想逃!”

底下的崔小红将那哭声尽收耳底,手不自觉地捏成了拳。

余唱晚的哭声渐渐停了,她在夜风里颤抖着,拭干净了脸上的眼泪,整了整衣襟,忽然朝河边磕了好几个响头。

“清河神在上,民女愿以身献祭,求河神大人除了我这为害的丈夫!民女愿生死服侍神君!”

说完小红心道不好,知道她要跳,忙探出一个头来,抢着发声道:“你不要寻了短见!”

余唱晚被她那副样子吓了一跳,往后跌坐了下去,险些惊叫出生。小红捋了捋头发,露出一张清丽苍白的鬼脸来。

“你别怕我,王仁从前与我有仇,他害了我,我正想向他寻仇,既然你也有这种想法,我想你我可以联手。”她狡黠地眨眨眼睛,歪着脑袋,湿答答黏腻腻的手搭在岸边。

“只要你肯配合,你我大仇都可以得报。”

之后的事,所有人就都知道了,崔小红让余唱晚劝王仁下水打鱼,自己使了个障眼法让他走到深水区,趁他拉了一网兜石头落入水中之际,小红就顺势溺死了他。之后让没了束缚的余唱晚悄悄散播河神发怒的谣言,好让小红附在冯家女身上去复仇。

谁料下水的是季怀鹤,她没成就想去骗云时欢。

最后都无法,只得在钟乐在河边将要打盹,心神不稳之际附在了钟乐身上。

这壳子年轻有力,比小红以前的身子还要好用,她甩甩衣袖和头发,拍开了冯家的大门,下了幻术让其他人昏睡了,她一点一点地慢慢和冯老爷算了总账,每说一样就在他脸上扎一下,最后嫌他嚷地太大声,直接割了喉咙。

可惜她到冯老爷死,也没听清那句是我对不起你。

不过已经不重要了,对不起又怎样,命赔来才是实打实的。

“仙君,我已大仇得报,要收我你收了便是,我不后悔。”

崔小红轻描淡写地说罢,直接掐灭了桌上的蜡烛,屋里落入了一片黑暗中。

季怀鹤打了个响指,手上燃起一捧火苗,照亮了房间的一方角落。

这房间先前看起来崭新整洁,现在却变得脏破不堪,蛛网缠了满床,红色锦被全都不见了,倒塌的帷帐下压了一具肥胖的尸体,而一旁布满灰尘的破圆桌上则趴着一个穿蓝色锦袍的脑袋。

“钟乐?”

二人忙上前,推了推她的胳膊,钟乐徐徐转醒,直起身来,后背哗啦啦掉了一堆东西,她下意识地转头,毛骨悚然地发现,她背上抖下来一地的骸骨。

她惊地站起身来,离那骸骨远了些,惨白着脸开口道:“师尊,这是什么?我怎么在这?”

“这就是河神,我们要收的鬼。”季怀鹤徐徐开口,没有多作解释。

“她虽然是报自己的仇,却也介入了他人的因果,恐怕难有好下场。”

他话音刚落,门忽然被打开了,外面走进来个一身素袍的女子,她衣服素淡,脸也素净,神态端庄,面色有些憔悴,淡漠的眉头微微锁着,是个欲言又止的样子。

这女子就是众人那日在丧葬队伍里看到的,王仁的发妻,余唱晚。

“诸位仙君…”她微微欠身行了个礼,似乎有些怯,又有些难言。

“姑娘不必拘谨,请说吧。”季怀鹤淡淡开口,语气算得上温和。

余唱晚直接跪了下来,伏在地上,头也不抬。

“民女只有一事相求。崔氏女有情有义,助我脱离苦海,民女自知无以为报,只希望仙君能饶恕她,好让我帮姐姐收敛骸骨,让她魂归故乡。”

她顿了顿,抬起头来接着道:“方才无意听见仙君说的话,不知有无解法?姐姐救我一命,我也该渡她。”

“崔小红身上背了不该有的杀戮,入轮回必然要受尽刑罚,下一世能否托生人籍也不一定,就算做了人也未必魂魄齐全,你若想渡她,让她不要那么煎熬,只得先安葬,再送去京都龙华寺,诵经超度。”他说罢递给余唱晚一样东西,“你带着这个,护你一路无恙,也能助崔氏顺利。”

余唱晚的眼睛里亮了亮,脸上终于不再是灰扑扑的,露出一点希望来。

她万分虔诚地接下,小心翼翼地把那物件放进了衣服里,接着忙又要磕头,被钟乐一把拦住了。

只得站起身来连连行礼,回去找人帮忙敛尸去了。

余唱晚走后天光已经渐亮了,前院里走出来不少冯家的人,一个个都面露古怪,昨晚所有人都忽然晕倒了,醒来的时候有的在房间里,有的在沐浴,有的则倒在了正厅。

张伯焦急地喊着老爷,可惜冯老爷已经死了,没人会回应他了。

几人交待了前因后果,一众人哭喊着奔向了后院里,见到冯老爷惨不忍睹的尸体又鬼哭狼嚎地逃了出来。

云时欢就站在季怀鹤一旁看着,几个人没说一句话。

半晌钟乐的肚子打起了锣,在这诡异的气氛当中,她面色僵硬了一瞬,不合时宜都想起了清落一直嚷嚷着要去的风味居,于是试试探探地开口。

“既然无事了,不如我们先去吃烧鸡?”

冷不丁的一句话说完,晨风吹了吹,云时欢打了个喷嚏。

于是气氛更加尴尬。

直到几秒钟后一排人的肚子都响起了交响乐,众人脸上都有些挂不住,云时欢忽然高深莫测地接了一句:“私以为,云水间的烧鸡乃是河清一绝。”

钟乐面无表情,简直和季怀鹤一摸一样,只不过多了分蔑视,她伸出一根指头在跟前摇了摇。

“非也非也,师兄。依我之见,风味居更甚一筹。”她说罢,忽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慌忙捂了嘴,只露出两只眼睛,心虚地瞥向季怀鹤,心中念着完了完了。

她完全忘了茹素这事了,虽然也不是完全禁绝,但在立这条规矩的人面前说这话,不是自投罗网吗?这下她偷吃烧鸡的事不就全败露了?

往日在师尊面前立下的持重形象岂不是全没了?她简直后悔地想抽自己一耳光,这下可如何是好……

季怀鹤高深莫测地看了她一眼,故意没有揭穿。

“走吧,去吃风味居。”

(钟乐很崇拜师尊,经常有样学样,特别希望能成为首席大弟子,为钟家添光。她也是最有天赋最努力的。云顶山上不分性别,众生平等,所以山上也不允许食肉)

论题:论风味居和云水间的烧鸡哪个更好吃。

林清落:(吞口水)有调查有发言权噢!自然是风味居!飘香十里,口水要流十一里地。

钟乐:这个当然是风……咳咳我,我那个,一直在山上练剑,反正烧鸡都是林清落吃的!不要污蔑人。

云觉:(温和笑)师尊教导过,修行之人……唔唔……(清落往他嘴里塞了个鸡腿)不可浪费粮食(嚼嚼嚼)。

季怀鹤:无聊,我不吃烧鸡。看我做什么?从来没吃过(横眉,语气加重,拂袖走开)。

云时欢:没有人站云水间??这怎么可能?(掀桌)真是岂有此理!本…我以前吃这家的时候,风味居还不知道在哪呢!!

云琢光:(思索)不知道。(笑)等我打赢了陪我回去尝尝?

扶光:(开扇,笑)这事你问对人了。依我之见,这二者是各有各的好,云水间是老牌,鸡肉鲜嫩,鸡皮脂肪更足,咬下一口油香十足,只是滋味有些腻。这风味居呢,讲求风味二字,鸡皮烧的更柴,香飘十里,只是口感上略有欠缺。

徐昼轻:(微笑,不语)

石崇:(板脸)云顶山上不可吃肉!你是哪来的弟子,问出这般问题?

风味居老板:我们风味居的烧鸡可是京城都有分店的哟,好不好吃你尝一个撒,飘香si里可不是说着玩的哇。

云水老板:云水间。(没了吗??)…(挠头)俺们家鸡是俺娘的老手艺,俺觉得更好吃。

喵妈:(推眼镜)诚实也是一种美德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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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小红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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