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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14

宴席已经进入了半夜,不知道洛月进展的如何,这里都是那些奏乐的人,倒是一点都听不到外面的举动,洛浔心里隐隐感觉些许不安。

“老爷,不好了,府中来了刺客!”

管家从门外着急的跑了进来,那些奏乐献舞的人们都听了下来,洛浔皱着眉,手里捏着酒杯,而慕颜则是目光一动不动的看着她,莫不是她私下里,交代给了洛月什么事情,她到底还有什么,瞒着自己。

李肆神色倒是不变,转出一副吃惊的样子,看了一眼慕颜和洛浔,连忙道:“府中来了刺客,还请公主驸马留在此处,以免遭遇不变!”

洛浔紧紧握紧酒杯,面色冰霜,眼里带着一丝怒意,只希望洛月能转危为安,见李肆倒是不慌不忙的模样,莫不是他下了什么圈套?这般想着,刚刚到现在都未有听到打斗的声音,也未有人在府中大喊有刺客,这是李肆的计谋,这些演奏的人乐曲,怕是给那打斗声,做了掩护。

手拿长枪的护卫,从门外走来,他的长枪上还带着血迹,洛浔呼吸便的有些凝重,坐在一旁的慕颜,也同样带着担忧,那护卫看了一眼她们,则是下跪对着李肆道:“属下护卫不周,请老爷责罚!”

“无碍,人可有抓到?”

“属下办事不理,那人武艺高强,逃出了城去,不过……她和她的同伙,已然坠落悬崖。”

坠落,悬崖……洛浔握着酒杯的手,颤抖着,再一用力,那手中的酒杯,已然破碎,慕颜坐在一旁,只是皱着眉,脸色变得难看,李肆满意的点了点头,继而又道:“可有看清,是何人?”

“是两名女子,那日在公主和驸马,居住的客栈内,属下也有见过。”

“哦?原来刺客离公主和驸马,这般近,不过现下已然无碍,公主驸马也可放心,下官会加派人手,护公主和驸马爷周全。”

她早该想到,像李肆这样的人,心里要是没有什么城府和心机,没有一些阴谋诡计,又该如何再官场中,摸爬滚打,活到现在的,他也不是真的酒囊饭袋之徒,不然凭着献一些银两,又如何会由他人所用。

洛浔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宅子,慕颜坐在轿内,掀开一侧的轿帘,借着月光看到那骑在马上的人,她身子倦怠,没了往日的精神,此刻她就是这般愣愣的坐在马上,任由着那牵马的人牵着,有一两次,若不是旁边的人看着,她差点就从马上摔下来,别人只道是驸马不胜酒力,喝醉了酒,只有慕颜知道,洛月的此番消息,对她打击很大,头一次见她,如此消沉。

母后说,有些人,外冷内热,她们经常隐藏,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那冷漠便是她们带上的面具,她们只是比常人,经历了更多,难以释怀的事情,如果有人能走进她们心里,成为她们的朋友,她们必定会以真心相待,这些人,一旦交了心,便毫无保留的信任你。

洛浔说过,如果她也经历了,大是大非,大苦大难的事情,便懂得为何她的性子,这般不冷不热,洛月是她重视的师妹,如今她这般,慕颜有些放心不下洛浔,这石头,一回到宅子,便把自己关在了书房里,一声不吭。

本是一片寂寥的夜晚,响起了几道雷声,这雨说下便下,大雨片刻而至,这书房本无床的,只是洛浔命人在这里置了一张,说自己看累了书,可在榻上歇上片刻,小眠一宿也是可的,其实她就是为了躲和慕颜同房,这样便不用在趴桌子上睡了。

她蜷缩在床榻上,双膝微屈,双臂环抱这双膝,将脸埋在里面,每一道雷声响起,她单薄的身子,都会微微颤抖,慕颜进来的时候,便是看到这样的洛浔,她埋在双膝里,身躯颤抖,好似在低泣。

身为男子,也会难得露出脆弱的一面,只是那面,要么是在私下里发泄,要么就是在心爱的人面前,如今让她撞了个见,慕颜心里难免有些不忍,将门轻轻关上,脚步轻移,洛浔是练武之人,感官比寻常人要灵敏许多,她感觉到身边有人靠近,便突然抬头,就迎上了那双,勾人心魄的眸子。

洛浔脸上已经布满了泪水,双唇微开,那黑色的瞳孔里带着无限的悲伤,她这般不顾形象的模样,让慕颜有些微愣,恰时窗外又响起一道雷声,洛浔立马收紧了双臂,将脸转了过去,埋了下去,她整个人都像是在说,不要管她,也不要靠近她。

慕颜坐在床榻边,她抬起的手,在空中顿了顿,终究是放在了洛浔有些颤抖的背上,她知道洛浔很自责,自责自己让洛月得此下场,若她知道此事有圈套,她定不会让洛月单独面对这险境,可惜她一概不知。

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安慰她,只能轻拍她的后背,这样的举动,倒是没让洛浔厌烦,她的身子渐渐安稳了下来,心绪也渐渐平复:“驸马,洛月只是坠崖,说不定,她还活着。”

“活着…但愿,她不会再走一遭。”

洛浔的脸,慢慢挪了过来,只露出一只已然哭的红肿的眼睛,看着慕颜,此刻的洛浔,让慕颜觉得,她像极了一个,受了伤害,哭的极其伤心的…小女子……

不过…她说,但愿洛月不会再走一遭,是什么意思?难道以前,洛月也是这般下楼不明,不知生死的时候吗?

“殿下有过,明明知道那人凶多吉少,却满心期望她还活着的感觉吗?”

她失去的太多太多,现在身边所拥有的一切,她都视若珍宝,又怎能,眼睁睁看着,再次失去呢?

慕颜的手再她的背上停住,洛浔看到她的眼里,充满了伤感,好像她的这句话,戳到了她的痛楚,而她出言温和,又有耐心的哄着自己,那手也是温柔的拍着她的后背,让洛浔感觉到,每次自己害怕打雷,姐姐和母亲,都是如此温柔的陪着她,直到她安然入睡。

“有……天下之大,明知不可能,还是没有放弃,这是活着的执念。”

看着慕颜坚定的模样,她嘴角渐渐勾起微笑,许是想到了些什么,南宫晟驻守边关,虽身边诸国时不时的来试探,但他大小战役都是完胜而归,只是战场上刀剑无眼,死伤难免,她担心南宫晟每次在战场上,是死是活也属正常,没想到她喜他入骨,他的安危已然成了她活下去的执念。

洛浔那悲伤的表情并没有舒缓,她反倒有些落寞,慕颜叹了一口气:“虽然每个人都说,她已经死了,但是我有感觉,她一定会在某一日,好好的,出现在我眼前。”

嗯?南宫晟死了?为何朝廷中没有书文,连国中也都没有此事的发生,难道这公主说的,是别人?还是,多半在安慰她,月儿还没有死。

“虽自古坠崖着,死无全尸,但也有幸存的人,完好的走出峡谷,那护卫不是说,是两个女子吗?叶姑娘应该与洛月在一起,她们二人必会化险为夷,平安回来的。”

洛浔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有火,她看到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在火中渐渐消失,直到画面停在,脸上都是污渍,身上都是伤口,躺在路上不省人事的小女孩身上,那是洛月小时候。

洛月和洛浔自小便相识,那日国破,她们散了踪迹,她在林子里,看到姐姐跳下城楼后,便失了意识,再醒来的时候,她躺在一间竹屋里,周身被白布条缠绕着,连同她的脸上,也缠上了不带,身上是火辣辣疼痛,刺激这全身上下的感官,一时难以忍受,撕心裂肺的喊出声来,眼泪从眼眶里流出,她知道,她还活着,而她的家人,全都死了,她的故乡,也消逝在那场火里。

洛月是她和师父前往南国时,半道上遇到的,那时候的洛月,全身上下都是伤痕,脸上都是泥水混杂着血迹,干涸后的污渍,而她的大脑遭受了重击,师父将她救了回来,但是她已经忘记了全部,虽然拜在了师父门下,但是洛月还是将她视作救命恩人一般,她有时候很想告诉洛月,她们以前就认识了,而且是一起长大的。

师父说,洛月忘记了一切,连那惨痛的经历也忘记了,对于她来说,事件幸事,她不用终日活在痛苦中,洛寻最后没有将一切告诉洛月,她更希望,洛月能好好的,重新生活,和她不同,只不过,这痛苦由她一人承担便好,

不知睡了多久,直到门外有人唤她们醒来,洛浔才缓缓睁开眼眸,便对眼前的一切,所惊愣到,这…这…这公主怎么会睡到自己床上?

她侧着身,那衣襟因为因此有些松散,露出一对精致优美的锁骨,还有那若隐若现的…视线不敢再做停留,只觉得自己脸上渐渐,有些热意。

慕颜悠悠醒转,便见到洛浔不知所措的坐在床尾,她这才醒觉过来,她昨晚同洛浔一道睡在了这床上,她昨夜也喝了点酒,加上哄着正在伤心难过的洛浔,过了深夜已觉劳累,也不知怎的,便一同上了床,歇下,这…如今这番场景,委实有些尴尬。

洛浔见慕颜皱着眉,一时半会儿也不说话,慌忙起身,下了床,便跪在地上,希望昨晚没有做什么,让自己女儿身的身份暴露:“微臣该死,殿下赎罪,微臣……臣……”

“驸马不必如此,你未做何冒犯之举,起来吧。”

门外的人见里边有了动静,便在门口唤道:“公主殿下,驸马爷,南宫将军在府外恭候多时,不知公主,驸马是否召见?”

南宫晟来了?阳城离北境不远,两日便可达,南宫晟应该是要回京的途中,知道慕颜在阳城,便直接赶来了阳城,这下,那些看热闹的人,可是都仰长着脖子,看戏呢。

抬眼看了看慕颜,她不紧不慢的穿着外衣,又撇眼看了一眼自己,将一旁自己的衣物,扔了过来,洛浔立马接过,才发觉她如今也是只穿着里衣站在那里,轻咳了一声,应着外面人的话,让他先带南宫晟去正堂,那李肆应该也知道南宫晟来了,怕是一会儿便会过来。

她们前往正堂的时候,南宫晟正端坐在那里,一身青衫,面如玉冠,南宫晟虽然是征战沙场的将军,但是他不是如别人所想的一般是个粗狂的汉子,反而是个俊美的男子,这样的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又相貌不凡,不知是多少深闺小姐姑娘家,心中的如玉郎君。

好久不见……南宫晟……

南宫晟比慕颜大了三岁,二十三的年纪,却尚未成家娶亲,驻守了边关十年,立下许多功绩,人们都说他是在等圣上将三公主,许配给他,因此才迟迟未有成亲,纵然慕邺未有旨意,他也非慕颜不娶,如此痴情的男子,让多少女子心妒又心疼,心下思想,若是这痴情的将军,将情用在自己身上,那该有多好。

南宫晟见门外来的两人,起身恭敬行礼道 “参见三公主,三驸马。”

“南宫晟,几年未见,你倒是颇为客气了。”

不管是谁,见到慕颜都会行礼,何况是她欲收为麾下,为自己所用的亲近之人,她也都会仅着不失礼仪,道起身,单单对着南宫晟,却无半点公主架子,她们关系果然不同。

“殿下说笑了。”南宫晟的声音比那些将军的声音,要好听的多,他的声音干净清晰,没有那般老练沙哑,倒是让人听了挺舒心的,一举一动,若事不知他是久经沙场的将军,怕是以为他是哪家的翩翩公子。

他嘴角挂着笑,转头看着洛浔,开口道:“听闻驸马,体弱多病,如今看来,都是一些虚无缥缈的话。”

摇着扇子的手有些停顿,洛浔坐在一旁,那南宫晟总是一副打量的眼神看着自己,这让洛浔很不舒服,慕颜似看出她有些不适,便开口打破沉默:“本宫以为,你就对排兵布阵感兴趣,没想到也同那些人一样,对这些莫须有的传言也上心。”

“你这驸马,可是名动天下的人物,几句传言,想不入耳,都难。”

下人们很快便将茶水端了上来,那门口直嚷着哎呀哎呀的李肆,也从哪里巴巴的跑了进来,给慕颜和洛浔行了礼之后,又跑去巴结着南宫晟,洛浔将撑开的扇,遮在自己的脸前,看到那一脸黑线的南宫晟,有些好笑。

南宫晟向来不会应付这样的场面,连是圣上给他举办的庆功宴上,多有大臣来向自己敬酒,他也是一股脑的喝着,并无过多言语,此次这李肆拉着他,讲这讲那,有的没的,嘘寒问暖的,他的头都要大了,只想着这人怎的如此厌烦,若是可以的话,真想一脚踹的远远的,最好还能把他的嘴摔的闭上。

慕颜知道南宫晟的性子,也知道洛浔此刻心里记挂的事情,便对着那喋喋不休的李肆开口道:“李肆,昨晚你府中遭遇了刺客,你那手下说刺客坠崖了,本宫和驸马想去一探究竟,让人带路吧。”

李肆虽有不愿,但是好在死无对证,而且那刺客也并无拿到什么,只是对慕颜和洛浔的态度虽抱有怀疑,但也不多说什么,便换来了护卫,带他们前去。

虽然南宫晟此次回京,未有带大军,将他们都放在了北境,继续驻守在那里,等他回去,但是路上也有不便,只带了十几位精兵,都守在府外,见一行人出来,便跟在了他们身后,一同前往那坠崖的地点。

那是一篇荒野之地,那悬崖边上,是一望无际的天边,还有那对面另一处的崖案,说不定这悬崖下面,真的有峡谷,若是有峡谷,说不定还有水源,洛浔站在崖边,感受着那强大的风,将自己的发丝吹的有些凌乱。

慕颜看着洛浔的背影,有一种感觉,感觉眼前的人,会随时消失在自己眼前一样,心里有些不安,便走到她的身边,洛浔感觉到有人靠近,便回头,见慕颜那一脸担忧的样子,她后退了几步,从悬崖最边上,退了回来。

“这几日,我听说,李大人府上经常遭遇刺客,不知李大人可是得罪了什么人,竟三番两次,派人来行刺?”洛浔缓了一口气,出言冰冷,神色黯然。

那李肆颤颤巍巍的上前,一脸慌张的样子:“回驸马爷,下官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小知府,哪有胆子去惹什么人,说不定是地方的小毛贼,觊觎银两,便上门偷取罢。”

“是嘛……”

人群中响起愤怒的声音,话落,那人便抽出怀里的匕首,朝着李肆狠狠刺去,李肆大惊,跟在身边的护卫立马上前,将那人踢飞出去,那人摔在地上,捂着身上作痛的伤处,吐出鲜血,咬牙欲要在上前,那护卫见此,便拔刀想要将那人了结,洛浔见之,立马将手中的扇子,扔了出去,将那快要砍下去的刀,挡了开来。

跟来保护的士兵将那人押着,跪在地上,那护卫想要杀死那人,奈何洛浔已然出手,便不再有何动作,洛浔和慕颜她们纷纷上前,看着跪在地上直咳嗽的人。

“大胆!竟敢当着公主驸马的面公然行凶,来人啊,将他带下去,就地正法!”李肆狠狠指着那人,大声怒道,乖乖,刚刚可是差点就命丧这人手下,可不能轻易放过他。

“狗官,你假传圣旨,杀我老爷一门,你不得好死!”

“还不把他拖下去!”

假传圣旨?杀他老爷,等等这人莫不是徐府的下人?:“且慢!”

那些欲要拉人下去的士兵,听到洛浔的话都停了动作,洛浔上前看着那人说道:“你说假传圣旨?你是何人,所谓何事?”

“驸马!此人满口胡言,公然要取下官性命,居心叵测,留不得,来人啊,拉下去!”

那些人终究还是听李肆的,上前欲要将人带走,南宫晟知道此事不简单,给了跟在身边的将士一个眼神,他们便站在了那里,拦住了去路。

“李大人何必如此急躁,,是非真假,让我带回去,一问便知。”见李肆如此焦躁欲要将那人置于死地,那他说的话,都是真的,他一定知道当年的事情是怎么样的,这是个人证,她必须留着。

李肆见已无办法,他看了一眼身边的护卫,那护卫知道他的意思,便执刀要砍向那人,南宫晟见此,立马飞身而至,直接一脚就将那护卫踢了开来,落在了那人的身前,直直的看着李肆。

“李肆,你好大的胆子,连驸马的旨意,都敢违抗,看来你也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了?”

“下官不敢,下官不敢。”

南宫晟叫自己的将士,将那人扶起,不知那人是否还存有危险,还是将他束缚着,洛浔看了南宫晟此番举动,心下也放心下来,只是和李肆撕破了脸,若就此放他回去,怕又会惹出什么来,她不能再犯一次错误,有些事情慕颜开口,会比她这个驸马好的多。

幸亏慕颜也是知道她的心思,借着刚刚的怒意,继而到:“本宫见你,敢的很,来人,将他一同带走!”

“想要抓本官?做梦吧!来人啊,谁要是能杀了他们,赏银千两!”李肆急忙退到人群后面,想着只能拼个鱼死网破,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南宫晟立在洛浔她们身前,手执长剑,对着对面的那群官兵,来回寻视了一番:“我看你们,谁敢!”

“要是谁敢退缩,我保证你们的家眷,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这话无疑是给那些官兵们下了死令,着不为有没有钱拿,至少不能让自家人出事,便都咬着牙冲向南宫晟,南宫晟的将士们,也都参与了打斗,那护卫不知何时,已经提刀袭向被束缚的证人,洛浔见之,运起轻攻,那证人身边的将士,知道此人重要,也都拔剑刺向护卫,奈何护卫武功高强,他们不敌,都死在他的刀下,那证人扑通一声倒在地上,看着身前的人挥着刀,他急忙往后退去。

没有预想到的痛感,他睁开眼睛,便见到那护卫已经和驸马在一旁交起手来,他也不趁乱跑走,他知道此次来的公主和驸马,与那些巡抚不同,他们一定可以洗清徐府的冤案,便乖乖的在原地等着。

洛浔手真没有兵器,只能闪身着躲避,那男子挥着到,她进不了他的身,就这般闪过几个来回,一把长剑撇开了两人,南宫晟依然来到她的身边,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南宫晟表示此人交给他。

官兵哪抵得了在战场上厮杀,由南宫晟亲自训练培养的精兵,不过一会儿便都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李肆见局势不妙,便往跑去,身后一柄剑飞来,讲他头顶上的乌纱帽穿过订在地里,李肆吓的急忙抱住了脑袋,没有注意脚下,重重摔在地上,翻滚了几圈,还是被追上来的精兵所俘虏。

护卫见李肆被俘,自己的人都已死去,一时不慎,便被南宫晟一剑刺死倒地。

李肆嘴里直嚷嚷,南宫晟便拿出一块帕子,将他的嘴堵上,一下子就安静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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