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清朝就是个不做可行性分析的东西，非得当至多每二百多年就要自爆的中国王朝，非得打下最大的领土征自己的兵把人口分散开来。而泰国吞了高棉的土地，人口密度绰绰有余，就无内战之虞。”伪经说：“未知赢，先知输。有投降派是必然的现象，甭管敌方屠不屠杀，比投降外族少了心理负担。输是一次性的，而赢是持续性的，持续到持续不了就是输。反抗屠杀是生物本能，而维持政权考虑得就多了，比如要不要攻击，要不要谈判等等。”我说：“我觉得最奇怪的点是不保留本土且不撤侨，会想到以后发生了什么吗？”伪经说：“任何办法都有想没想到、做没做到的区别。政治是要信心的，适当的民族主义外以御敌内以凝聚，或缺乏或过分都会有负面影响。”
我说：“去掸邦打仗要精准打击罪犯，不就争夺领土与缅军交火，如果遇见缅军驻扎行军与民无犯，不先动手。”伪经说：“要瓦解对方的组织，让缅甸政府接受既定事实。”我说：“靠人道主义可以做到的。”伪经说：“你其实就是不想背负任何道德包袱。”我说：“我对于让我送死的人们，真的没什么好感，包括迦南。他们就没采取自保的措施。”伪经说：“你会动怜悯心吗？”我说：“怜悯和行动还是有些不一样的。”伪经说：“清朝在蒙古的统治是怎么一回事呢？”我说：“西南少数民族屡屡造反，蒙古人是怎么打的？……清朝让蒙古男人大量出家，有什么强制性手段吗？……不过，汉人移居蒙古让蒙古人务农和西南改土归流剥夺原住民田地不同？”伪经说：“蒙古国独立是为了自卫，抗中、抗沙俄、抗苏、抗日通通有效，1932年让斯大林停止集体化。”我说：“你要我承担更多的道德责任，就要给我相应的身份吧。不然的话，一边享用着优秀个人的贡献，一边……”伪经说：“雨果有一封信，抗议火烧圆明园，选入了中国课本，通篇就说菜盘子的制造与抢劫。”我说：“这就是不自保的表现啊。火烧圆明园不会死人吗？”伪经说：“你现在代表泰国，得搞清楚傣族人死没死吧？要是一边……，一边接纳华人移民，不矛盾吗？”我说：“在泰国的缅甸人又怎么说？在柬埔寨的泰族人又怎么说？和平和民族主义，不能二选一吧。”伪经说：“中国、缅甸、柬埔寨等国要和泰国贸易、来泰国工作，就不能伤害本国的泰族人，公平交易才不矛盾。”我说：“清朝古代的时候就从暹罗进口大米，可以用来谈判的。近代贸易和移民好像大多由英国控制？泰国也是有不平等条约的，不过拉玛六世的时候拿回了关税自主权。接人要注意路上，也要注意工伤工亡。”
伪经说：“泰族、京族、壮族、侗族、水族等同为百越后代。赵佗不是百越人，虽然他建的国名为南越国，但他是被秦始皇派来攻打百越的。百越是统称，不是一个民族，是因为存在的时间太远古，当时汉人也不是汉人。如今我们可以建立民族联盟。”我点点头，说：“还有印度阿萨姆邦有人是从中国西南迁过去的，被百度百科当作了傣族，也要搞清楚。这才是一个负责任的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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