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刹鸟?”三个人不约而问的问道。
“怎么,你们难道没有听说过?唉,现在的人呐。”说着他感叹的一声。
白景立刻用芯智查了起,但似乎没查到什么,正欲说些什么的时候,越闻和抢先开口道:“那是什么东西,你该不会在骗我们吧?”
白景顿了顿道:“罗刹鸟,总感觉有点印象,你仔细说说。”
袁斋不紧不慢道:“首先你学会了好奇,值得夸赞,其次我没想到以现如今这个科技水平,居然查询不到关于罗刹鸟的信息,唉。”
他用指关节敲了两下桌面,接着说道:“罗刹鸟,通身灰色,首次发现于雍正年间,好食人眼。”
“雍正?等等啊,让我想想。”白华眯起眼睛,细细思索了一阵,“啊,我想起来了,好像是地球翻新以前的事,但都过去那么久了,这鸟还能活到现在?”
白景接着白华的话对着袁斋说道:“所以你的意思是说罗刹鸟不仅活了四千多年,还在最近犯下了杀人案,这也…”
越闻和没等白景说完就将其打断,本来恢复平和的情绪顿时又烧了起来:“如果你真的失忆了,又怎么可能会记得四千多年前的一只鸟!你在编造的可能性非常大,我劝你还是趁早认罪吧。”
“呵,你见识短浅,难道还不允许我见多识广了?”
袁斋的一大爱好就是呛人,只要有机会,他就会开呛,但他也会分人,就比如对白华他呛人的**就会大大降低,而越闻和嘛,则是直线飙升。
眼看两人又要吵起来,白景立刻对着越闻和说:“你先听我说完,我觉得也不是不可能。”
“你信他说的?”越闻和不可置信的问道。
听到白景的这句话,袁斋轻笑了一声,随后又敲了两下桌面,只是这次明显重了些。
听到声响,越闻和不善的看向袁斋问道:“你还有什么事?”
“警官先生,不妨听听您的两位同事的看法。”
白华趁机说道:“老大,我觉得这不失为一种可能性。”
越闻和不可置信的问道:“难道你们相信这世上有妖怪?”
白景和白华异口同声道:“当然相信。”他们说得很是肯定。
越闻和有些无语,他突然发现自己和这对双胞胎虽然共事了三年,也被叫了三年的老大,仔细想来却好像没在很深入的了解他们,感觉像是对他隐藏了几块关于他们的碎片。
袁斋理着头发问道:“警官先生,您这审讯室都没钱挂个表吗,想看个时间都难。”
白华解释道:“那东西不行,容易坏,再说,用芯智更方便啊。”
越闻和冷冰冰的问道:“你问时间做什么?”
袁斋听到越闻和这恨不得把自己冻死的语气,没好气地反问道:“这还用问?难道你已经退化到听不懂人话了?”
越闻和怒道:“若不是我有身为警察的原则,换作他人早打你了。”
袁斋冷笑道:“这么说来我还要感谢你不成?”
“你…”越闻和感觉自己快要守不住原则了,仿佛袁斋再多说一个字,他就要一拳头砸过去了。
今天之前,他都自认为自己是个蛮随和的人,直到遇见了袁斋。
越闻和对着袁斋狠戾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袁斋。我还以为在我们相处的这一个小时里,你能记住我的名字呢,看来您退化的如此严重啊,我说的对吗,越闻和先生?”
越闻和没想到他居然会记住自己的名字,自从到了警局他都一直叫自己警官先生,这让越闻和还以为袁斋和自己一样懒的去记对方的名字。
越闻和看看眼时间,发现已经挺晚了,他从未觉得时间过得如此之快,于是又问了几十分钟,见实在是问不出什么,便决定要下班。
毕竟趁早下班,也能趁早结束这场恼人的审问。
“白景,白华准备走吧。”越闻和叫着两人,又转而对袁斋说,“你今天就在审讯室内睡吧,希望明天早上你能考虑清楚,说些有用的。”
“那可真谢谢你了,我本就没地方住,现在倒也好,起码有地住,那就祝你晚安吧。”袁斋的声音很是清脆。
越闻和出了审讯室,过了一小会又回来,二话不说的抬起个印章就摁到袁斋的手上,没有任何想要解释的意图。
随后三人收拾完东西,一道离开了警局。
出了门,白景担忧的冲越闻和问道:“就把人关在这好吗?”
越闻和真是一秒都不想多待,摆了摆手说:“他是本案的重大嫌疑人,让他多反省一会儿,把能想的都想到,明天好快点结束。”说罢,他就上了白景的车。
连云港的所有居民都居住在同一片居民区内,建造的时候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想的,居然就设置了一个居民区,所以平常下班后都是白景开车带着几个人回的居民区。
01:14,审讯结束。
警局里只剩下审讯室内亮着灯,袁斋觉得还真是巧了,正好自己睡觉时习惯开着灯,只是他现在困意全无,倒是有些许饥饿。
袁斋站起身来,环顾四周,整个房间内还是只有面前的这张桌子,除此之外,空无一物,看来光待在审讯室是注定要被饿着了,所以他决定要在这个警局里看看有什么吃的。
他走到了房门处,转了转门把手,门锁紧闭,撞门也撞不开,他看向门锁心想现在科技都这么发达了,怎么还用的是这么落后的门锁,这种锁必须用钥匙来开,但相应的想要撬开也很容易,所以当务之急是找一个撬锁工具,比如金属丝之类的。
他看向台灯,对,台灯,台灯里应该会有金属丝什么的,但在他举起刚想砸的时候突然想到要是越闻和问起来那他该怎么回答,可胃里的空虚又实在做不得假,思来想去,还是自己最重要。
“砰”的一声,地板上便多了许多台灯碎片,没过多久袁斋就从中找到了一根铁丝。
他起身前去撬锁,许久不练,生疏了不少,花了点时间才打开。
从审讯室出来后一段走廊,走廊对审讯室那一侧还有三个房间,另一侧就只是墙壁,尽头则有扇窗户,离开走廊后就到了办公区。
办公区有四张办公桌,其中有一张上面堆满了杂物,像是没人用的,凭借着他进来的记忆,很快就找到了开关,光靠着审讯室内发出的灯光想要照亮整个办公区是不可能的。
开灯以后,他先找向了离开关最近的办公桌,这张桌子上面资料什么的收纳的很整齐,但就是太多了,显得拥挤,还摆了几本书,就是不知道书的主人有没有看过,他查找了一番,很可惜这里没有食物。
下张桌子离窗户近,桌面特别干净,没有摆放太多东西,比较显眼的则是一张被相框包住的照片,说它显眼是因为有芯智的存在,实体照片也不多见了,照片中是一对年轻夫妻和一个红头发的少年坐在长椅上,三个人笑着看向镜头,妻子有着一头秀发,浓密乌黑,丈夫的头发也是一样。
看着照片中的红发少年,袁斋确定了这是越闻和的桌子,他找了一阵,也没有什么吃的。
最后一张桌子,靠近走廊,看过了前两张桌子的整齐,再看到这张桌子,那可真是乱,文件资料铺满了整张桌子,他在这里搜了搜,终于是找到了一包海鲜味的营养剂。
其实如非必要,袁斋并不想吃营养剂,虽然以现在的技术,想要做的好吃是很简单的,但他还是更贪恋锅气,不如说吃这件事情对于他而言,既是一种享受也是一种态度。
他看着手里的那包营养剂,沉下心来问了问自己是不是饿的不行了,答案是并没有,饿但也能忍,那既然如此也不需要勉强自己吃下这东西,但为了以防万一,要是自己到了那种饿到不行的地步,还是要备着些,于是他将营养剂放入口袋中,走回了审讯室。
把门锁上后,看向地上的狼籍,又感到了一阵饥饿,他觉得有些亏,明天还要面对越闻和,太烦人了,为什么这里连块面包都没有。
夜已深,困意如同涨潮的海水一般,不断的袭向袁斋,抵不住困意,便也就趴在桌子上睡了。
另一边,越闻和刚到家后感到有些饿,拉开抽屉,里面是各种各样的营养剂,随便挑了个没吃过的口味,吃了起来。
“嗯…到底是谁喜欢吃酸菜鱼味的营养剂?”越闻和有点无语吐嘈道,“这些个厂家也不做些符合大众口味的。”
随后他又拿了包青梅味的,正打算吃的时候,突然想起还要给上层回电话,就觉得烦,这一天的工作量比得上他一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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