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靠这个就能诱惑我！”
至少还得再加点！
凌战听了要求，整个人从耳根红到脖子。
“你一向这么直接？”
“你脸红什么？不都说文艺片导演经常拍些艺术美。”
凌战的脸又黑了，“你说得那叫三.级.片。”
“哦，你就说答不答应！不答应就赶紧松手。”
凌战想破冰，自然是要答应。
他努力做着心里预设，最后才小声地说：“只准看，不准拍。”
“没问题！”
桑瑜环顾四周，“我看就在这吧，我怕在你房间里，你晚上睡不着。”
“你……”
凌战有点想反悔，抬头看到桑瑜已经跑去入关处去关门，还不忘上锁。
顺手从墙壁的挂钩上抽下一条领带，“这是你的吗？”
凌战点头，下一秒就看着她欢喜跑来，将领带覆盖在眼睛上，还命令他。
“你蹲一点，我够不到。”
凌战浑身紧绷，趁着膝盖弯下腰，敏感地捕捉四周，察觉人从背后转到面前，领带系好，手顺着耳朵还故意擦过脖子，有点痒，忍不住伸手抓了抓。
“别乱动。”
手被握住，牵着朝前走。
凌战呼吸重了点，视线内其实没那么黑，上下边缘还能看到一点亮光。
他被带着走过茶几，然后被双小手推倒，猝不及防地跌倒在卡座里。
真皮的沙发上弹了两下，没坐稳，贴着椅背歪倒在一侧，下意识由胳膊撑着，还没等起来，听见啪嗒一声，视线内灯光暗淡下来。
凌战声音发紧，“你关灯还看得见吗？”
“没关完，才发现你这你装了好多灯带！”
桑瑜新奇，按着顺序一下下地检查灯光所造成的效果，暖黄色效果不大，七彩斑点太绚烂，粉色倒是柔和，可诡异地和环境不搭配。
直到最后光换到柔和的红色上，正宗的红配上黑色沙发，背景墙上的卡通也变得面目狰狞。
凌战一无所知地歪在沙发上，正摸索着坐起身，行动间领口衬衫扣子开了两颗，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瓷白的皮肤被红光一打，看起来像是等待敬神的祭品。
录音那天就幻想过的一幕，完全抵不上现场亲眼所见的刺激。
桑瑜屏住呼吸，悄悄地靠近懵懂无辜的生祭，一步一步，期待着亲手打开。
她不知道凌战五感都比常人敏感，即便是细微的声音，在安静的环境中也会被放大无限倍。
凌战开始紧张，“桑瑜？”
“你还在吗？”
“你不会是偷跑了吧。”
得不到回答，凌战只能听见脚步在不远处徘徊，没忍住问系统她的具体方位。
系统表示，【我现在完全不敢说话，怕破坏气氛。】
【她干什么了？】
系统又消失了。
桑瑜很想说，气氛已经被打破了。
她悄悄收回手机，揣回口袋里，大步上前抵着凌战的胸口，直接跨坐在他双腿上，指甲轻轻刮着喉结，见它上下滚动着，像是发现什么好玩的玩具。
凌战抬手要阻止，被桑瑜给躲过去。
她理直气壮地要求，“你快变！”
“把领带摘下来。”
“我不，你就这样变。”桑瑜期待的时候，忽然有了新想法，“能不能只变一条尾巴。”
“……我坐着不行。”
“啊对，这样会压到。”
桑瑜起身，按着他一边肩膀，将人推倒，“你侧着呢？”
她拍拍腰，因为躺着腰窝明显凹下去一节，“不行你背对着我？”
桑瑜看着凌战浑身红透，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问题。
凌战挣扎两下，从桑瑜怀里挣脱，抬手扯下领带，一把将人拉到怀里。
“喂！不带耍赖的。”
桑瑜要去推人，手被抓着往下带，很快，握住一条毛茸茸的尾巴，被抓住时还想往回缩，仔细感受还能发现尾巴尖在颤抖。
尾巴的主人说话也在颤抖。
“行、行了吧，你不能太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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