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
沙万睇了眼陈映书,对方只大大方方的笑,反而显得他一个大男人过度敏感似的。
难道说,在中国,不是自己男人,也可以共用一根吸管吗?
见沙万沉默,也没喝奶茶,眼神无措的样子,陈映书憋笑道:“不喜欢我这样?”
说着佯装生气,欲收回奶茶,沙万见状一把抓住了陈映书的手腕,就着那只手,轻轻含住吸管,甜的。
陈映书也没有想到,脸红成这样的沙万,居然真的喝了奶茶。
这反倒让她有些不好意思了,刚想问沙万去哪吃,沙万的手机突然响了。
沙万拿起手机的一瞬,突然脸色就变了。接起电话却一个字都没说,只在最后,说了一句:“我马上过去,阿爸。”
随后就挂了电话,看向陈映书,陈映书也识相的点了点头:“我自己回去就行,你去忙吧。”
对方也没有要客气的意思,看的出是真的有急事。只是陈映书在下车的一瞬,看到沙万从副驾驶的抽屉里,拿出了一把木仓放在了腰后。
陈映书吓得捂嘴后撤一步,好在沙万急着走,并没发现她看到了木仓。
“果然是个危险分子,我刚才居然还天真的调戏他。”
陈映书心事重重的在酒店里猫了一下午,这毕竟是她人生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到真木仓。
“真的不能再和他过多接触了。”
陈映书使劲摇头,把沙万从脑子里赶走,全身心沉浸在毕业展的创作里。
人专注在一件事里时,时间总是流的很快。等陈映书从笔电里抬头时,窗外的月亮已经挂的老高了,肚子也唱起了空城计。
“去找点吃的吧。”换了身白色吊带针织裙,卷发用鲨鱼夹束在脑后,陈映书素着脸下了楼。
明明下午才说不要再和那个男人接触,可一出酒店大门,她又看见了那辆军绿色吉普车,只是不同于早上,沙万此刻不在车上。
这下好了,玩过火了。
陈映书以手遮面,想着趁沙万不在尽快离开。没想到还没走两步,和沙万迎面撞上了。
“你去哪?”沙万提着一个塑料袋,里头装着他刚买的两盒的打抛饭。
陈映书吓得是心惊肉跳,看着沙万一脸淡定的模样,在心里默念冷静冷静,他只是一个旅途中偶遇的,热情的本地人,不,外地人。
她使劲扯出一个笑:“你下午的事忙完了?”
说完她就后悔了,那种需要带木仓的事能是什么好事?只怕知道得越多越危险。
还好沙万也不是很想告诉她,状似随意道:“一点工作上的事,已经处理了。”
处理了?是把事处理了,还是把人处理了?
陈映书觉得自己的CPU都要烧了,怎样才能礼貌而又不让对方生气的拒绝对方和自己继续走近?
“这样啊,我男朋友让我下楼帮他买包烟。”她故意提及一个不存在的男友,这下对方应该知道需要和她保持合适的男女社交距离了吧?
沙万一愣,她有男人了?那今天白天为什么还和他...
想到自己下午因为她干活走神,火急火燎的结束后开了6个小时的车赶到酒店,还特地买了打抛饭,想和她一起吃。
沙万无声的把提着打抛饭的手放在了身后,此刻他觉得自己活像个小丑。
他本想转身就走,走没两步,想了想,还是调头把装着打抛饭的塑料袋塞到了对方手里,这才跳上车头也不回的跑了。
回到酒店的陈映书一个人面对着两盒热气腾腾的打抛饭,心里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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