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稳了吧,根本不用担心。”凌夜小有骄傲的说。
“嗯哼,多亏你了。”程潞笑嘻嘻的回答。
其实程潞成绩一直都很好,这一切都是她故意的,因为被指责习惯了,所以她就突然很想成为别人口中所说的样子,也就是所谓的叛逆期吧。
有一次故意把题写的稀巴烂,后来想开了继续在年级前五十徘徊。
她开始被紧紧攥在手中,无论做什么都要经得刘希的同意,剪头发也罢,出去玩也好,都是一次又一次的被驳回。
索性直接不交朋友,对她来说朋友其实就是在学校一起吃个饭,聊天八卦而已。
以前初中有个玩儿的挺好得,叫**,后来两人性格不合,**总是挑她毛病,对她指指点点,总是把自己弄得高高在上,程潞总觉得跟她说话要小心翼翼的,跟刘希一样,最后渐行渐远。
人各有志,道不同,不相为谋。
“你什么时候能回学校啊?”程潞吃完把塑料袋捏成一团塞进凌夜的衣服兜里。
“这么想让我回学校啊?”凌夜偏头看她一眼。
程潞无辜的眨眨眼:“我可没有,别冤枉我。”
“哦,你开学我就去了。”凌夜说。
“嗯,知道咯。”
凌夜在B大,程潞想着能考到那里最好,考不到的话只能在附近看看了。
“到了,好好考昂,加油。”凌夜给她放下去看着她进考场。
手机响起,他皱着眉接通:“嗯,知道,还有三个月。”
说完便挂断电话。
程潞自信的交卷,走出考场的那一刻她终于觉得眼前终于不再是黑暗。
“能考上B大吗?给我当学妹。”凌夜给她买了一小束花——向日葵。
程潞稀罕的抱在怀中:“我觉得我这次特别稳。”
“期待和你在校园相遇。”凌夜认真的注视着前方:“我想吃榴莲和榴莲蛋糕。”
“前面路口右拐就是。”程潞顺口就说了出来,凌夜很喜欢吃甜食,超级无敌爆炸喜欢的那种。
“你想出去玩儿吗?我看别人高考完了都出去浪。”凌夜说。
“不要,我要打工赚钱了。”上次刘希走后再也没有给她发过一分钱,她的父亲说她成年后就不会再给她钱了。
“行吧,小财迷。”凌夜停车后,程潞下车去买,顺便带了几个小泡芙:“好好开车,回去再吃。”
程潞说罢,凌夜脸上的笑容瞬间没了,孩子气的说:“那你也不许吃。”
“我为什么不能?我又不开车,况且我也不会开车。”
“就是不行,你吃我也想吃。”凌夜霸道的说着。
程潞就不跟他顺着来,拿起一个泡芙就塞进嘴里,含糊不清的说:“就不给你吃。”
幼稚。
凌夜停好车,也拿起一个泡芙塞进嘴里,抱着剩下的两个躲着程潞:“我吃完,不给你吃了,哼!”
“好嘛,那我拆蛋糕去了。”程潞把榴莲递给他,抱着蛋糕转身就跑。
“程潞!”凌夜起的追了上去,两人气喘吁吁的坐在房间里,幼稚的瞪着对方,凌夜开口道:“你要是不给我吃蛋糕我就不给你吃榴莲了。”
程潞撇撇嘴,指着他怀里的泡芙道:“那你给我一个。”
“不…”凌夜看了一眼蛋糕,心疼的拿出一个给他。
“这不好了吗。”程潞慢慢吃着,把蛋糕给他:“你就不怕把你吃成胖子啊?”
“还没胖呢,不急,胖了再说。”凌夜不在乎的说着,看着榴莲蛋糕的眼神都在发光。
“也是。”程潞打开蛋糕直接切成两半,凌夜端起蛋糕托就开始哐哐炫。
“你这…”程潞被他这一出差点吓死,好像被饿了好几天才放出来似的。
凌夜吃完放下小托:“嗯~舒服~”随后又盯上了榴莲。
“我的哥啊,你歇会儿吧。”程潞怕给他撑死,半个小时之后才给他两块榴莲。
“你到底为什么要休学啊?”程潞不解道。
“生病了呗。”凌夜擦了擦手,随后看着她迷茫的眼神:“肾虚。”
“那你注意点身体昂。”程潞干巴的说完感觉空气都尬住了。
凌夜没忍住笑的肩膀直抖:“你怎么什么都信啊。”
“……”程潞白了他一眼,气不过的说:“这么大人了真幼稚。”既然他不愿意说,程潞也没再问。
成绩出来后,她想也没想就直接报了B大,不能完全说是为了凌夜,一半一半吧。
但是还没来得及给凌夜说就被刘希拉走了。
“去了之后要有礼貌,见人打招呼要问好。”刘希一路都在叮嘱。
可程潞好像不以为然,一路盯着窗外的风景淡淡的问:“我认识吗?跟我有关系吗?我还要打工。”
“我是你妈。”刘希有些怒了,还在努力的压着着火气。
“我妈?嘿呦,您可真厉害。”程潞嘲讽的语气让刘希的怒火更加旺盛,转头就给她一巴掌:“没良心的东西,供你吃供你穿把你养这么大了你是怎么对我的。”
“对啊,那您说说,想从我这里捞多少钱。”程潞早就看穿了这一切,从开始她接电话,对面的人应该是她丈夫,急切的催促着让她们赶快。
“你怎么说话的?!我给你办这么一桌花了这么多钱,你不想我好的,还这么说话!”
“哎,对了,你怎么知道我考什么学校的?”程潞不想跟她争,也不称呼她为什么。
“你们老师打电话说的,这么好的消息你怎么不告诉我。”
对啊,只有我不是废物你才会正眼瞧我,只有我有了价值,才会是你炫耀的资本。
到了之后,刘希看着她脸上的巴掌印找人给她化了妆,穿着不知道多少钱的礼服,还有些大的高跟鞋。
周雨的礼服看起来比自己的华丽多了,不过她并不在乎,她现在只想逃离这里。
她跟在刘希的身边,拿着酒杯不停的喝着酒,看着那些人打量的眼神很不舒服,周父也只是维持着表面功夫跟着微笑。
周雨则不同,她的厌恶直接挂在脸上,和自己的同伴用着异样的目光嘲笑她。
程潞找个机会终于跑了出来,紧致的礼服勒的她喘不过气,而松大的高跟鞋磨得她脚疼。
“野鸡就是野鸡,怎么打扮也成不了凤凰。”周雨跟出来阴阳怪气的说。
程潞懒得理她,就要往回走,周雨走过来拦住她:“你知道吗?他们今天想把你送给一个男人。”
“看着昂。”程潞笑眯眯的看着她:“学着点儿。”
程潞径直走过去:“我要回去了。”
刘希脸上的笑容僵在脸上,如干掉的泥土慢慢出现裂缝:“不行。”
“为什么?”程潞一字一顿的问她:“这次不是不维护我了,而是要送我上路吗?你想看见我死了还睁大眼睛盯着你吗?你不害怕吗?我们是一类人。”
很久之前,程潞当时很信任刘希,刘希的某一个出轨对象是自己的叔叔,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出于礼貌的叫他叔叔。
当时家里水管漏水,刘希当天有事正好出门了,程潞自己在家,那个人看起来挺正经的,修完水管后就开始动手动脚,程潞到现在还记得当时有多恶心。
程潞正要给他开门,那个男人就抱住了她,在她的脖子上轻蹭,程潞推又推不开,躲又躲不掉,听着他的粗喘声程潞猛的推开他,眼里的惊恐被她压了回去。
她假装无事发生过,再一次开门,男人又冲了上来:“就当谢谢我了,叔叔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他将程潞抱起,双手在她的大腿根上,程潞急得眼睛都红了,害怕的颤抖着,恶心的呕吐感顿时涌上来,她感受着异物感,磨蹭,着,还亲了她的额头。
她推开男人,迅速拉开门,一出门邻居正好在开门,他很平常的说了一句:“再见,水管修好了。”
程潞看着他,冷静的可怕,她当时根本不敢挣扎,如果大喊大叫被捂住了嘴她不知道是什么后果。
她躲在浴室用水冲了一个多小时,用搓澡巾用力的搓着,破皮了也没有停止。
回来后她说给刘希听,只得到了一句:“闭嘴,别说了。”
程潞拉回思绪接着说:“你想让别人知道吗?”
刘希没有回答,但也没有放她走。
程潞被锁在一间酒店房间里,她摸了摸兜里的小刀,只有不到五厘米的刀尖,上面刻着一朵花。
程潞安静等待着猎物,看着有些醉醺醺的男人,她靠在床头玩手机,一抬头男人便不敢动了,阴翳的眼神吓的他不知所措,酒都醒了一大半。
男人看起来不到三十岁的样子,板正的西装看起来还挺帅。
“说吧,你给了他们什么条件?”程潞手伸进口袋,握住小刀,轻攥在掌心。
“投资点钱…”
“如果我说让你放了我,你会吗?”程潞或许也觉得有些好笑,突然笑出声。
男人结巴着回答:“可…可以。”
“你要出什么条件吗?这么放我走你不亏吗?”程潞看着他,没想到男人竟然有些脸红。
“你毕业来我公司?”男人递出一张名片,程潞收好便走出了酒店,买好票迅速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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