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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 1 章

阴雨绵绵,电影院门口的白炽灯透过朦胧的雨雾发着惨淡的光,电影散场了,四个少女随着人流走出来,这四个少女穿着校服,是这家电影院附近第四中学的学生。

今日是礼拜五,她们从学校偷着跑出来看电影的,为了在学校查寝之前赶回去,四个少女选择抄近路走学校后门。

电影院到学校后门这段路经过一片废弃的房屋,这片的地皮被人买下,准备建工厂,这里的住户大多已经搬走了。

这一带显得空旷阴森,此刻已经九点多钟了,夜晚下着雨,这段路没什么人走。

四周的雨声,拆迁的破旧房屋,倒塌的墙壁,门扇摇摇欲坠地挂在门框上,像随时掉落砸在地面,透过破碎窗户,往里望黑漆漆的,废墟在暗夜中显得狰狞恐怖。

四个少女不由紧张,不约而同地加快了脚步,尽快穿过这片阴森可怖的地方。

突然,身后有脚步声传来,一步步踏在雨水中,沉重恐怖,四个少女惊惧,脚步声越来越近,她们中一个胆小的少女没知会同伴撒腿就跑,其她三个被恐惧震慑的少女不由自主地跟着跑。

一个少女的一只鞋跑掉了,落在最后,高大的黑影瞬间笼罩了她,一声救命刚喊出口,就被一只男人有力的大手堵住了嘴,喊叫声被雨声淹没了,少女被拖向黑暗中,一把支离破碎的雨伞孤零零地躺在雨水里。

另外三个少女听见同伴的呼救,却没有停下脚步,拼命地跑,不敢回头。

罪恶被黑暗的雨夜掩盖了。

房间里闷热,两个人呼吸交缠,心跳急促,肌肤相贴十指相扣,灼热蔓延到心尖,烫得心尖发颤。

一声闷雷,顾淮被雷雨声惊醒,忽地坐起来,出了一身汗,心跳如鼓,是个春.梦,他低低的骂了一句。

扭亮了台灯,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抓过雪茄,金属打火机咔嗒,幽蓝的火苗映着顾淮迷蒙的脸,他还未完全从梦境中醒来,微微汗湿了的手点燃一根烟,窗外电闪雷鸣,夜黑漆漆的。

台灯小范围光照,顾淮隐在暗中,指间一点猩红忽明忽灭,他闭着眼,揉了揉眉间,太久没有纾解,真想被雷打断的梦继续做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烟烧到手指,他在烟灰缸里按灭了,下地来到盥洗间,用冷水洗了一把脸。

海城东城区警察分局,警员江庆生殷勤地把新沏的茶水放在办公桌上,又把一叠报纸放在桌上,“警长,这是今天的报纸。”

夜里一场雷雨天明时停了,天灰蒙蒙的,连日不见阳光,令人心情浮躁。

顾淮慵懒地拿起报纸,最上面一份海城日报,他平常看金融时报,夹在里面一份社会日报,内容都是当红女演员花边新闻,阔少夜总会捧头牌,挥金如土,争风吃醋,灯红酒绿大世界,无聊至极。

为吸引读者,雅俗共赏,辟出一块版面,邀请知名作家撰写文章,正在连载少女失踪案推理悬疑小说,顾淮扫了一眼作者的笔名,苏焰。

微怔了下,盯着作者苏焰的名字看了足有几分钟,想起昨晚那个梦,心脏急跳几下,口干舌燥,端起茶水猛灌了一口。

江庆生刚进警察局,对警察这个职业热情颇高,说;“最近这个叫苏焰的作家受读者追捧,风头无两,他写的推理小说在报纸画报上连载,风靡全城。”

“把这个作者连载的小说通通找来。”

顾淮点在苏焰的名字上,手指下意识地摩挲着。

江庆生瞅着不苟言笑的上司,这位二十四岁的警长,精明干练,年轻有为,即将高升警察局长之职位。

“警长,你也喜欢看小说。”

顾淮心不在焉地嗯了声。

江庆生在杂物堆里翻报纸,顾警长看推理悬疑小说大概是职业习惯,开拓思维对破案有帮助,江庆生想当然地认为。

翻了半天,中间缺了几天的报纸,不知是那个愣头青包东西随手拿走了。

他又去后勤总务科,总务科科长老刘在,问旧报纸,老刘指了指柜子上,说;“那不是,都堆在那上面,一直没空卖掉。”

又问:“你要旧报纸做什么?”

江庆生搬了一把椅子踩着上去把旧报纸拿下来,扑面一股灰呛呛,他掩了鼻,说;“我们警长要看,最近有个叫苏焰的连载小说发表。”

老刘端着搪瓷缸子喝茶水,说:“我媳妇看苏焰的小说,跟我叨咕,最近连载的校园里女学生失踪,整日神经紧张,我女儿上下学她都去接送。”

“这个叫苏焰的作家是男的还是女的?”江庆生问。

“听我媳妇说是男的。”

“多大年纪?”

刘科长吹去茶水上的浮沫,道;“二十四岁。”

他媳妇一把年纪,成了这位苏焰的书迷,有关苏焰的信息灌了一耳朵。

“这么年轻就成名了。”江庆生羡慕地说。

好不容易凑齐了报纸,整整齐齐地按照日期摆放在警长的桌面上。

顾淮对新来的江庆生有几分好感,小伙子大学毕业,手脚勤快,做事认真,就是话多了点。

今天没什么大案子,就有两起小案子,偷盗和打架。

顾淮一口气看完连载半个月的小说,小说少女失踪案还没有完结,情节引人入胜,文笔凝炼,遣词造句精准。

从抽屉里取出一个黄铜打火机,从烟盒里抽出一根雪茄,点燃,烟雾飘飘渺渺,笼着他英俊的脸庞,依稀熟悉的文笔和写作风格。

原以为这么多年不去想,已经淡忘了,看到这个名字,所有关于他的记忆还是那样清晰,恍若这个人还在身边,从未离开过。

从警察局出来,天已经黑了,顾淮开着车没直接回家,漫无目的地游荡,最后停在江边,车窗落下一半,夜色浓重,江风吹来。

少年时期青涩、单纯的感情,那时以为一切很长久,却转瞬即逝,就像这烟雾一样,散在寒冷空气中。

连着下半个多月的雨,难得有几日晴天。

吴胖子进来,“警长,第四中学报有女学生失踪了,学校报案。”

“去看看。”

顾淮站起来,拿起桌上的车钥匙。

带着江庆生、吴胖子,魏九,年轻的警员程光等人来到第四中学。

第四中学的王校长和失踪学生的班主任老师接待他们。

女班主任老师戴着一副大大的黑框眼镜,短发,穿着半旧阴丹士林布旗袍,黑绒面布鞋,朴素又不太合时宜,表情严肃。

“你好,我是顾淮,东城警察局。”

顾淮穿着黑色警服,身材挺拔,五官俊朗。

女教师往上推了推黑框眼睛,礼貌地地说:“你好,顾警官,三班的班任老师请假,我暂时带班,我叫关敏。”

顾淮注视着她,心想,这个关老师看上去古板守旧,皮肤白,镜片后的面容清秀,大概二十几岁,这身打扮比实际年纪显老。

自己有点走神,问:“关老师,请你把事情的经过说一下。”

关敏又扶了扶眼镜,习惯动作,说;“我们学校平常学生都是住校的,礼拜二我们班级的女生杨春芳,接到家里的电话,说家里有急事,请假走了,后来我给她家里打电话,她父母说她根本没有回家,家人也没给她打过电话。”

任敏神情淡漠。

今天是周五,失踪四天。

顾淮坐姿笔直,“当时是谁接的电话。”

这层教学楼里有一部电话机,安装在教务室里,接电话的一个女教师被叫了来。

顾淮:“杨春芳的电话是你接的?”

年轻女教师有点不安,“是我接的,说找杨春芳,我就叫一个学生去班级找她来了。”

“打电话的人是男的还是女的?”

“听着是男声,不过电话那边有点吵,听不清楚。”

“为什么确定是男声?”顾淮看这个女教师的脸上思索的神情,不是很肯定。

“嗓音粗。”

“电话里他说了什么?”

“就说找杨春芳,我问他是谁,他说是杨春芳家里人。”

“杨春芳接电话说什么了吗?”

“杨春芳听完,就说了句我马上过去。”

女老师又补充道;““她接完电话往外走时,神情焦急,差点撞在一个学生身上,失魂落魄,心神不宁。”

顾淮又问;“你听见电话里嘈杂的声音,能分辨出是什么声音吗?”

女老师想了想,“好像有很多人奔跑,传来喇叭里喊声,还有吹哨子声。”

“没什么要问的,谢谢你!”顾淮礼貌地道。

女教师走了,顾淮对任敏说;“杨春芳接完电话然后回寝室一趟,当时同寝室有谁在?”

任敏去询问,半天领来两个女同学,两个女生看见警察有些拘束,顾淮温和地说;“别紧张,我就问几个问题,杨春芳当时说了什么?”

其中一个女生说;“说家里有事,晚上如果不回来,让我帮忙她应付一下。”

顾淮;“怎么应付?”

女生看一眼一旁的任敏,小声地说;“查寝时把枕头放被子里,装作蒙头睡觉的样子。”

顾淮的目光转向跟她一起来一直没说话的女生,这个女生皮肤白皙,单眼皮,长相清纯,半长的秀发别着赛璐璐发卡,微低着头。

问:“你叫什么名字。”

任敏替她答道;“她叫吴娟,和杨春芳同宿舍的。”

顾淮;“你们宿舍的四个人关系怎么样?”

吴娟小声地说:“关系很好。”

这个叫吴娟女生规矩地坐着,盯着自己的脚尖,大概是紧张的缘故。

俩人出去后,顾淮问王校长,“有人看见杨春芳走出学校吗?”

校长是个中年人,穿着灰长褂,身材瘦削,说;“我们学校封闭管理,平常出入学校都要在门房登记,周二有杨春芳离校的记录,是在校外失踪的。”

校长把责任推个一干二净。

“既然失踪三天了,为什么今天才报案?”顾淮问。

王校长解释说;“我们学校校规很严,学生失踪传出去对我们学校影响不好,以为过两日她自己回来了。”

顾淮问任敏,“她失踪前有没有什么反常?”

任敏想了想,“没什么反常。”

顾淮;“她和同学有矛盾吗?”

任敏寻思措辞,片刻说;“杨春芳性格直率,就是话多了点,没发现跟同学有什么矛盾。”

顾淮问校长,“我们要检查一下她的宿舍。”

校长让任敏带警察去女生宿舍,四中男女生分两个楼住,校规很严,晚上九点四十五分查寝,十点熄灯。

学生们上课时间,任敏让舍监打开一间宿舍,指着靠窗的床铺,“这就是杨春芳的床。”

一间宿舍住着四个人,女生宿舍整洁,顾淮看床铺悬挂蚊帐,被褥叠放整齐,显然晚上没回来住。

书桌上码放书本,随意摆放的镜子梳子口红,还有一瓶香水,顾淮打开香水,一股刺鼻的味道,劣质不是正宗的法国香水。

书桌抽屉没锁,最上面摆放着一个铁盒,盒盖半开,里面只有点零钱,看来她走得匆忙,从里面取了钱。

下面压着一个软缎面日记本,顾淮拿起来翻看,里面一些数字,记录平常的花销,每花一文钱都记下了,可见这女生家境拮据。

合上抽屉,顾淮拿起桌上镜框,镜框里一张少女单人相片,在校园门口照的,圆脸短发,神采飞扬。

回头问:“杨春芳有喜欢的男同学吗?”

任敏盯着顾淮的一举一动,面无表情地回答说;“没听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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