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迈进门,舍友就把她五花大绑了起来。
“来吧,交代。”
余璐:“他是我高中同学。”
“我靠你高中同学竟然是我们投资人。这么年轻就当总裁了?”
“那是他家的企业...”
舍友们沉默了两秒,纷纷抱上了她的大腿。
“好啦你们干嘛?”余璐真是哭笑不得。
“余璐,我看他看你的眼神不一般。”
“有吗?”
小希的手机响了两声,她过去:“老黄让我们明晚去吃饭。”
“好啊好啊,那明晚给余璐庆功!”
景瑞走进自己富丽堂皇的家,跟爷爷问好。
“景瑞啊,听说你要投资青丽大学法语系?”
“是,公司现在正在开拓法国市场,青丽大学有几个同学口译很好。”
“好!”爷爷把雪茄的烟灰抖了抖:“今晚让你回来,是让你明天跟何氏集团的女儿吃个饭。”
景瑞挑了挑眉,这些年没少有人想跟景氏联姻,爷爷有时也会让自己去跟别家的女儿或者外甥女吃饭。
“不去。”
爷爷咳了一声:“是何有穗也有意投资。”
“噢,好。”
江城的秋天夜晚有些冷,余璐裹紧了自己的大衣,和舍友走在去酒吧的路上。
“哎,余璐,那不是你高中同学吗?”菲子看见景瑞从车上下来,景瑞又高又帅,在人群中很好辨认。
“是哎。”
余璐和她们走近,看到楼上的玻璃里,景瑞和一个精致的女孩坐在一桌,女孩又漂亮又有活力,正在兴奋地跟景瑞讲着什么。
后者只是微笑着听。
余璐突然觉得有些不想看,便拉着舍友们,说走吧。
舍友们互相看着,没敢说什么。
到酒吧的时候,老黄已经坐在了那里,点了份面吃了起来。
“你怎么自己就吃起来啦!”大家过去,把包放下。
“姑奶奶们,你们可算来了,来来来点单。”
几人吃过饭后,余璐还是闷闷不乐得。
小希看着她:“喝瓶啊家人们!!”
“喝!!!”一呼百应。
一小时后,几人都喝大了。老黄摆摆手:“说吧,你们想让谁接?”
景瑞看到电话时,神色亮了一瞬。但听到是个男声后,眼神突然变得警惕起来。
老黄在那边大大咧咧地说:“兄弟,你来接一下余璐吧,她喝醉了。”
“喝醉了?”景瑞握着手机,低声道:“兄弟,在哪?”
景瑞拿上外套,跟何有穗说:“不好意思,我有事,得先失陪了。”
何有穗有点不舍,但还是让他先走了。
老黄扶着余璐站在马路边上,四处张望着。
“你这白马王子怎么还没来啊?不会骑自行车太慢,他住山那头吧。”
直到一辆几百万的保时捷停到自己面前,老黄眼睛瞬间瞪大了。
从车上下来一个男人,笔挺的西装裁剪得正好,他站在那里,就吸引了街边人的目光。
老黄直接把余璐递了出去。
他看着怀里皱着眉的余璐,眼里满是担忧。
他向老黄点头:“多谢。”
夜色浓重,已经凌晨三点了。余璐在他旁边难受地想吐。
景瑞连忙打开车窗,让窗外的冷风灌进来,她才好了一点。
“你有女朋友了?”
“没有呀。”他转头看向她:“怎么这么问。”
她似乎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沉沉地谁去。
他把车停在药店门口,进去买了解酒药和舒缓的胃药,又带余璐去了他常去的江边酒店顶楼。
暖气开得很足,脚下的地毯很舒服。余璐一进门,就要倒在这舒适的地毯上,被景瑞长手一伸捞了回来。
“去床上睡。”
面前是落地窗,城市的最高处,能俯瞰下面的万家灯火。
江边时不时有游轮经过,发出浓重的汽笛声。
景瑞站在窗边,看着她沉睡的睡颜。
四年过去了,很多东西都已经物是人非,只有她,还是那个她。
第二天,景瑞一直等到她醒来才去办公。余璐被他送回宿舍后,和舍友大眼瞪小眼。
“就这点酒量还想喝酒呢!”小希揉着脑袋。
知南后悔极了:“这不是感觉老黄是我们好朋友一定靠谱吗!”
“靠谱什么呀,他把我送给我crush那里我吐了他一鞋!!”
大家笑疯了。
“余璐,你呢?”
“我?我去景瑞那里了。”
几脸望着她,捂着嘴:“然后呢?”
余璐揉了揉头发:“我不记得了...”
“啊!你们没有...那个啥!”
余璐马上瞪大眼睛:“没有没有!景瑞不是那种人。”
与此同时,她手机响了一声,收到了去法国的邀请函。
大家疯狂尖叫了起来。
在机场,余璐和几个同学一起,坐在那候机。
“头等舱旅客请先检票。头等舱旅客。”余璐看到景瑞拖着行李箱走来,望向她。
他的笑像他身后的暖阳那样温暖,余璐回了一个深深的笑容。
虽然她不记得那晚她喝醉后说了什么,但她感觉很安心,像是躺在温和的水里。特别是醒来就看到他在自己身边,她更是觉得心中满当当的。
余璐和几个去法国的同学坐二等舱,登机的时候,余璐看到头等舱里的他,身边还坐了那天那个女孩,她在跟他聊天,他把头微微侧过去。
余璐推着行李箱往前走,找到了自己的座位。
此时上座率很小,余璐身旁都没人。
她感觉挺空的,随着飞机在跑道滑行,她深呼吸。
飞机走的是蒙古,蒙古境内风很大,飞机从原本的平稳开始晃得有点厉害。
余璐有些害怕,于是想起来去卫生间。
刚站起来,飞机就有了一下很大幅度的晃动,她在过道上差点摔倒,被一只温暖的手扶住了胳膊。
舱里很暗,她只能看见他眼睛里的光,很亮,像窗外的星星一样。
突然她就放心了下来。
他似乎注意到了余璐的颤抖,问她:“有点害怕?”她点头。
回到座位后,余璐准备让自己陷入睡眠,身旁却突然坐过来一个人,四周都变得暖和起来。
她抬起头,对上景瑞望过来的双眼。
“别怕,睡吧。”昏暗的舱室里,冷气开得很足,余璐裹紧了毯子,身旁高大的男人身着西装大衣,坐在离她一厘米的距离。
身边的空气被他的气息充斥,她嘴角弯起一个弧度。
穿过西伯利亚的风,她终于再一次飞到了欧洲平坦的原野上空。
“妈妈,好久不见了。”她心里想着。
余璐到了巴黎之后,参加口译培训,了解美食知识和专业名词,就参加了三天。然后自己又准备了三天三夜。她不太能见到景瑞,他一定是去跟各种合作商打交道。
第二天就是美食推介会了,余璐作为主翻,在上台前紧张地手心冒汗。
楼上,景瑞和何小姐看着这边。
何小姐说:“景总,学生真的可以信任吗?毕竟这是一场重要的美食推介会,需不需要我请当地的专业译者来?”她担忧地看了看紧张的余璐。
此时景瑞的助理跑进来,在景瑞耳边说:“景总,有几个大美食家没来,一开始还不能完全信任我们。”
景瑞望向站在那的余璐,转头对何小姐说:“何小姐信任我公司,就请相信我们选人的能力。”
半天下来,会场中,法国美食家和投资人激动地握着景瑞的手。
“bravo, ?a m'a impressionné! et surtout le traductrice, elle a de bon niveau de fran?ais.”(太棒了!我印象太深刻了!特别是那个译员,她的法语水平很高)
景瑞点头:“merci pour votre apprécie, oui, quand elle traduit, elle est à l'aise, c'est très important pour une conférence comme ?a.”(谢谢您的赏识,的确,她翻译的时候非常从容,我想对于这样一场重要的会议来说是非常重要的)
既夸奖了余璐的实力,又表达了对会议的重视。
何小姐看着他,感觉他在表扬余璐,似乎带了一点私人成分。
会后,何小姐问他:“景总,是怎么确定主翻一定可以的?这样识人的技巧,我想学习。”
景瑞看着在下面很开心的余璐,嘴角也勾起一抹微笑:“因为我了解她。”
了解她,因为从高中起,她就是一个尽心尽力为别人的人,所以这样一场重要的会议,她一定会做好充足的准备,尽量做到她的最好。
她一直都是这样。
“景瑞!”余璐从那边上来了,朝景瑞招手过来。
“我今晚去我妈妈家,大家一起去吧,去庆祝一下~”她转向何小姐:“何小姐,您也一起去吧。”
何小姐微笑点头。
“璐!”好几年没见妈妈,她飞奔着跑进妈妈的怀抱。
继父家在巴黎旁边的一个小城市,交通生活很便利,周围又是一片农场,很漂亮。
夜晚的风吹来,原野上的星星亮得似乎都在往下坠。
大家都在围着景瑞和何小姐请他们喝酒,感谢他们给的机会。
有人开始打趣景瑞和何有穗,说他们看起来登对。
余璐突然觉得嘴里的葡萄酒不香了。
屋后,余璐坐在围栏上看着夜晚繁星。
何有穗出来,递给余璐一碗醒酒汤。
“何小姐..”余璐接过:“谢谢。”
何有穗看着她:“今天的翻译,当时我们可以找更熟练的译员,但景瑞还是坚持用了你。”
余璐听着她继续说:“景瑞很好,不圆滑,不仕气,在我们中,是很难得的。”
“但是...他似乎只围着一个人转。信任她,爱护她。”
夜晚,妈妈留他们在这睡。
睡觉因为屋子有限,妈妈给大家充了气垫床,放在客厅里。
在妈妈的收拾下,也是非常温馨的。
头顶串着小夜灯,余璐躺在沙发上,景瑞躺在气垫床上。
窗外有蟋蟀的叫声,时不时刮进一阵凉爽的风。
余璐在黑夜里,听着景瑞浅浅的呼吸声。
“怎么还没睡?”景瑞带着鼻音,缓缓地睁开了眼。
余璐看着他,他的眼神在黑夜中依然纯净。
“睡不着...”
景瑞坐起来,两人的眼睛在黑夜中对望。
下一秒,他翻上她的沙发,按着她啃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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