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双休日,G大叔上下午都去了图书馆,带着自己的书,书里夹着给H小姐的信。看书或者说学习只是一种伪装,只是次要目的。他不时地停下来,去图书馆里每一个能去的地方侦察,看看能否遇见H小姐。并且也克服了其原有的“知其不可则不为”的思维倾向,也到H小姐不可能去的自习室、茶水间等地方瞧了瞧。如此盲目的瞎转悠,活像一头吃了辣条的狗,找不着水来解渴,只好通过狂乱的行为来舒解一样。
G大叔并不是狗,他回到五楼走廊上占好的座位——即放了他的书本和东西的座位坐下,开始思考起H小姐现在去向的各种可能性来:调到图书馆其他部门了、调到美术馆或文化馆了、已经离职了、调回北京的图书馆了。考虑到最后一种可能性,充分显示了G大叔思维的缜密与心绪的杂乱。O姑娘提到了她们前台有个组长,是从北京调来带她们的,那么其他部门的也可能有从北京调来的,而H小姐也可能不是前台的,是临时替人代班的,他在前台看见H小姐好几次,难道每次她都是替人代班?又为什么不能呢,能完全排除这种可能吗?显然不能,那么H小姐可能是从北京调来的。
把问题简化一下,无非只有两种可能性:H小姐还在图书馆上班,和H小姐已经不在图书馆上班了。先假设她还在图书馆上班吧,那么她必定要上班和下班,肯定要经过门口,图书馆一共有四个入口。在上下班时间,在入口处守候,自然能遇到H小姐。各个阅览室的有白班、有晚班,但白班快要下班时,上晚班的人已经到岗了。所以在下午下班时在各入口等待是最适合的。
但现在还是上午,不能让时间在干等中浪费,G大叔又想到他们总要吃午饭,他们会在哪里吃中饭呢?要搞清楚。假装看书到11点半时,他便从书本上抬起头,观察前台的工作人员去哪里吃饭。等了15分钟,G大叔发现15分钟其实是一个很长的时间,到11点45分,前台的女孩子们留了一个人值班,其余的都上三楼书吧去了。书吧,正是她们吃饭的地方。书吧就这样成了G大叔密切监视的一个点。进出书吧的图书馆工作人员,真的不少,都是女的,有七八个,但里面并没有H小姐,甚至没有和H小姐身材近似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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