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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锋芒初显

《八夫争春》爆了。

看过戏的客人一副被羞耻普雷狠狠洗刷过的模样,脑子空白之余又有一点打开新世界大门的新奇,并且被深深勾起了分享欲。

一天、两天,客人一天比一天多,有的是二刷三刷的老客,有的是被老客人带来的新客,等到第七天,一楼厅堂的过道里甚至都摆满了凳子。

曹老板看着眼前堆成小山似的银元,清点账册,呼吸粗重。

他转头看着杨符,眼神亮的发邪,宛如一头饿狼。

“淡定啊,曹老板。”

“淡定不了!”曹老板拍案而起,“接着排,马上!。”

杨符摇了摇头,“不成。”

“什么!”

“别激动。”杨符按下他,“稿子我写好了,但你一天排了九场,从早到晚,大家伙就没个空闲的时候。这么下去不行,昨天我听了一场,桃夭姐姐的嗓子都累哑了,小调都是硬挤上去的。”

桃夭是台柱子,扮的是山阴公主,当之无愧的主角,数她的戏份最多。

这几天狂喝胖大海,嗓子还是一天比一天哑,其他人的情况也不妙。

这戏虽然排的仓促,对技术要求也不高,但也不能这么敷衍。再这样下去,离砸招牌不远了。

曹老板被兜头浇了一盆凉水,坐在一边抠手指,脸色纠结如便秘,过了好半晌,最终拍板:“我去找人!”

杨符有点吃惊,她还以为曹老板会减场涨价。

“我可不是目光短浅的小人。”曹老板这一刻简直闪闪发光,“把饼做大了让大家都有得吃,比自己吃独食强。”

这话说得太对了!

杨符伸出大拇指,给曹老板点了一个赞。

曹老板找来的是月晖班和元寿班,这两个戏班加入后,原班人马压力骤减,终于有时间排后面的新戏。

【山阴公主雨露均沾,驸马之位迟迟未决。

八方胶着中,这日山阴公主带着他们外出踏青。

途中忽降大雨,一行人到附近民舍避雨。

此时,有一人举着一把油纸伞,身穿竹青长袍,脚踏木屐,漫步而来。

山阴公主对这位美男子一见钟情,当即邀请他和自己同归公主府,并许下驸马之位。

谁知这位美男子闻言婉拒,说自己已有家室,并且跟妻子鹣鲽情深。

八人将此人视为劲敌,合力打岔,终于让公主打消了念头。

但人的本性,越是求不得,越是念念不忘。

在一次南郡姑母的宴会上,她又遇到了心心念念的美人。

他竟然是南郡姑母的驸马,她的姑父褚渊。

姑父是不能当驸马的,八个新郎都松了一口气。

但他们低估了公主的执念和行动力,在褚渊外出的路上,公主带着护卫,把褚渊绑进了公主府。】

癫狂的简直不像正常人能干出的事情,但也意外地吸引人想看下去。

褚渊会怎么做?公主会强迫他吗?他会成为公主的驸马吗?其他人又甘愿将驸马之位拱手相让吗?

七天后,《八夫争春》第二出开演。

剧情迎来大家都爱的强取豪夺桥段,大家大骂公主花心浪荡,一边又代入公主各种叫好,十分口嫌体直。

每天十二场,《八夫争春》的戏票仍旧是一票难求。

曹老板每天提笼架鸟坐在二楼包厢,看着楼上楼下客似云来,高兴地宛如回到了十八岁,干劲十足。

他一高兴,就格外大方。杨符手握厚厚的红包,也不计较他催命似的催稿。

现在《八夫争春》首创周更模式,每个礼拜周五晚上准时更新最新一折,之后一周都演这一折。

如此演到第十折的时候,可怕的虹吸效应吸干了大盘,戏曲市场几乎七成的客人几乎都流向了筑香楼。

筑香楼这边连走廊里都是人,其他戏楼里艺人几乎夜夜空场。

连报纸上刊登了这则新闻,曹老板看着报纸上对比明显的照片,得意至极。

这天杨符刚到筑香楼,迎面撞上了一脸惊慌失措的阿采。

“阿符,不好了!宝盛班那个混蛋带着一群人堵了前门,要咱们停了新戏,还要曹老板把你交出去正法!怎么办,要不你快跑吧!”

啊?

杨符握着阿采的手,顺了顺他脊背。这孩子被先前的祸事吓坏了,一遇见这种事就应激。这种时候可不能跑,跑了一辈子骨头都难立起来了。

她牵着阿采走到前厅,两帮人正搁着前门对峙。杨符听了几句,无非是最近筑香楼风头太盛,同行眼红到动手了。但要她出来是什么道理?

曹老板见她下来,拦着她:“阿符,你怎么下来了?这不关你事。”

杨符施施然走下来,手上顺手牵起一把花枪,一掂一掂地,说:“怎么不关我事,怎么说我也吃了一口梨园饭。人家指名道姓要我出来,我要是怂了,怎么有脸见祖师爷?”

对面打头的当真是旧人,宝盛班的陈老板,南巷象姑馆的精神HR。

这位男大姐说话还是那么的有腔调:“哎呦,我当是谁?原来是个到处讨食的破落户呀,怎么象姑馆没要你,你转头卖到曹筑香床上啦?”

这嘴真脏。

杨符一句话没说,花枪一抽,赏了他一个嘴巴子。

谁也没想到杨符上来就会动手。

还打人专打脸,一枪下去,陈老板脸上登时起了一条厚厚的红檩子。从左脸到右脸,横过嘴唇,打的娇滴滴的一张小白脸活似个猪头三。

一时间全场静寂,好像按了三秒暂停键。

他们是梨园,不是混社团的啊。大家耍耍嘴皮子抱团搞霸凌就好了,你这么莽,是要干嘛?!

杨符才不管他们呢,你都骂我脸上了,我不抽你,我就成了贱骨头了。

姐姐连挨饿的苦都受不了,怎么会受这种委屈?

陈老板被抽地脑子一片空白,耳朵里也嗡嗡作响。等他回过神来,蓦地仰天一声尖叫,挥舞着尖长指甲朝杨符扑了过去。

杨符挑起花枪朝他膝盖一戳,陈老板扑通倒地,脸朝下摔了个大马趴。

杨符一脚狠狠踩住他肩膀,枪尖点住他脖子,抬起头冲对面一笑:“诸位,要他死还是要他半死?”

枪尖一戳,陈老板又是一声惨叫。

大可不必啊祖宗!

两边人都是目瞪口呆,心内齐声呐喊。

那花枪虽然只是个道具,却不是纸扎的,是实打实白蜡木杆子,有好几斤重。枪尖虽钝,但全力往下扎,肉脖子上戳个洞是轻轻松松,到时陈老板不死也残。

真是横的最怕不要命的,对面一群人眼见这位小爷的拼命架势,一时竟然怯了,不由自主往后退。

杨符转头对曹老板:“拿绳子,捆起来!”

曹老板也被她惊住了,哦哦两声,听话地和几个伙计把猪头狗脸不成人样的陈老板捆了个结实。

回头再看这位小爷,已经使人搬来一张桌子,她站桌子上,手里拿着一面锃亮的铜锣。

铛铛铛——

一条街安静地只剩狗叫。

“鸿顺楼赵玉卿赵老板,祥盛楼吴仙芝吴老板,彩和班绵红袖绵老板,锦程班程衣锦程老板,八音社妙丹青妙老板,双庆园胡三金胡老板。”

杨符指着人群,一个一个报出名号。

她虽然朝九午三,但下班后也不可能完全闲着。研究同行调研市场是必备功课,再加上曹老板时刻不忘黑自己几个老冤家,力求让杨符和他同仇敌忾,抖落的瓜料无数。杨符吃瓜有成,认人那是一认一个准。

被点到的人都是梨园有头有脸的人物,既然被报出名号,就不能往后缩,否则日后就不用混了。

六个人站到最前边。

杨符又敲了一声锣,挥着鼓槌。

“我知道诸位是来干什么的。如今电影行兴起,梨园式微,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筑香楼新戏一火,诸位的戏楼里客人少了也是事实。但这不能说谁抢了谁的!”

“梨园行,向来是看本事吃饭,有多大本事端多大碗。客人们愿意捧场,那是给我们脸面。诸位以为聚在一起就能让我们停了戏,撅了客人面子,这绝不可能!我们筑香楼,干不了这摔碗砸锅、忤逆衣食父母的混账事!换你们,你们也不能干!”

杨符先声夺人,见人前六位有人有话要说,她登时又敲了一声锣,绝不给别人插话的机会。

“当然了,我们筑香楼一向奉行四海之内皆兄弟,兄弟有难,当大哥的怎么能不帮忙?我们曹老板说了,愿意把新戏《八夫争春》的演出权授权给众兄弟,不仅已经出来的前几折能演,就是后面的新戏,我们筑香楼也愿意对诸位倾囊相授。”

“曹老板说了,一人吃独食算不得英雄,把饼子做大,让兄弟们都有得吃才是真英雄,才是真把兄弟们放在心上的贴心人。”

此话一出,对面的人都很激动,打头的六位老板也十分心动。筑香楼这边却急了,曹老板急的靠着桌子边扯她衣摆。

对面有人喊了一声:“你说的是真的吗?你们肯免费教我们?”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杨符赞赏的看了他一眼,简直就是天赐的托儿啊!

“兄弟们,曹老板是真汉子,一口唾沫一个钉!但是!天底下从没有吃白食的道理。诸位想想,就算是咱们的亲爹妈,也不能让咱们这么大了还吃白饭,要咱们孝敬养老!咱们进了梨园行,师父给咱们授艺,咱们也要把师父当成亲爹妈来孝顺供养!说免费的兄弟,你就算愿意给曹老板当儿子,可他做的来这么多人的亲爹吗?”

这话说的众人一阵哄笑。

杨符趁热打铁,又敲了一声锣静场。

“我提议,今后凡是愿意演出筑香楼新戏的,只要出一份学费,也不算拜师学艺,就只像现在的学校,交了学费,老师就教你。只要交了学费,得到筑香楼的授权,筑香楼绝不藏私!”

“兄弟们,这样千载难逢的好事,你们说好不好?”

人群里先是稀稀拉拉冒出“好!”,最后渐渐汇聚成一股洪流,几百人的喊声震动人心。

这些人抱团排挤筑香楼固然吃相难看,但说到底是因为市场萎缩,大家在存量市场疯狂内卷,开始不择手段。

这时候再一味护食,不仅保不住盘子,怕是连桌子都得让人掀了。倒不如让渡一部分利益,求个安稳,梨园行,安稳才能生财嘛。

杨符见大局已定,跳下桌子,放下锣。

曹老板这会儿终于缓过来了,他激动地望着杨符,脸色通红。

“收、收多少?”

怎么还结巴上了?

杨符拉着曹老板手臂,迎上六位老板,微微一笑:“这就要跟诸位老板相商了。”

杨符侧身相邀:“几位,咱们里边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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