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法律援助沾不了任何一个边。”
“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能讲的?所以才要微信发消息问我?”
“......”
事实上,陈硕在自己的老朋友的眼神中能体现到什么的,最开始他因为之前的与老朋友的电话中提到的黑恶势力是被抓获为捕风捉影的,但是其残留的势力却在冥冥之中开始反击,也就是说......
“想不到他们还有残留的势力......”
“什么势力?”
“你们不是一直在调查查和打击一股邪恶势力吗?”
“不错。”
“我想你应该明白我在讲些什么?”
“合作,对吧?”
“其实理由也是相当的简单,我最近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只几天都没有睡个安稳觉,我想......”
“你前妻的前夫......”
“不错。”
“我们达成共识了。”
“不,我们其实并没有达到共识。”
“为什么这样讲?”
“因为我给你开了筹码,但是你却没有给我开筹码,这对于你而言可能就不公平。”
“人情我已经还给你了,所以你也没有什么筹码在我这里了。”
起初他讲的这句话没让陈硕明白,但后来他突然想起自己与薛晓峰的事情,当时薛晓峰因为一些原因而与陈硕分开,但是那个时候的陈硕是自己“抛弃”他的,现在他有一丝丝后悔,这也是他为什么要在律师事务所上班的原因,这些陈年往事也只好找自己的老朋友帮忙了。
“怎么样?人还是没有找到吗?”
“没有。”
“不过话说回来,薛海峰是你的什么人啊?”
“收养我的人的弟弟。”
“?”
“所以给你们DNA这件事是对的。”
“不过失踪人口的确不太好找,当然,我们这几天也在所在的公安局的工作群接到又有一波被拐卖的孩子被解救出来了,他们也找到了他们的家人,按照这个速度,找到你失踪的弟弟也只是失踪的问题。”
“......”
“所以,你欠了我一个人情。”
“我会还给你的,这个人情。”
后来,陈硕的老朋友也在努力的寻找陈硕的弟弟的踪迹,然而事情根本没有想象的那么快那么好,因为他的弟弟不排除隐姓埋名的可能,这个人情对他而言可能永远也还不了,最后......
“还是找不到......”
“老陈,我想提起一个你可能不愿提及的可能。”
“是什么?”
“如果这么长时间找不到的话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就是你的弟弟隐姓埋名,换了名字,换了身份继续生活。”
“这或许是最好的结果了。”
陈硕的父母离婚多年,陈硕的父亲不要他,他的母亲接走了另外一个孩子,而八杆子找不着的血缘关系也让小时候什么也不知道的陈硕以为这件事是真的。
“母亲病逝,父亲也不理会我,不过薛叔叔却愿意收留我。”
在律师事务所里,陈硕的办公室里有一个薛叔叔的照片,但他早就没了,他从来未正面回答过自己的问题,包括关于薛晓峰的事情。
“有些事情如果不是天时、地利、人和的话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我最害怕的事情便是在不经意间出现的,而我也一直在寻找薛海峰的事情。”
“死亡?”
“他们的人讲是自杀,但现场的状态却又对不上。”
“所以关于你弟弟的事情你认为从收养你的人那里能查到什么线索,你是想表达这个意思吧?”
“不错。”
而在第二天上班时,陈硕的老朋友也会想起陈说昨天晚上对自己讲的事情。
“明明是自杀,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那天,他的脖子上有勒痕,但是勒痕的周围却还有爪子印,而且一部分**组织也不见了,叔叔的指甲上面也没有扣下来的**组织,脖子上的痕迹很像一个川字。”
“这不是自杀,是他杀,而且凶手也很谨慎,不过......”
这件事过了这么久,当时的证据可能早就不能推翻以前的案件的犯罪嫌疑人了,再加上当时接警的民警早就没了,当然了,这里面还有两个人过来询问案情的进展,一个是梅大梁,一个是方丽虹。
“这两个人来查这件事是出于什么目的?”
“你看,这是个突破点。”
“不过突破点太多了。”
“是啊。”
“不过在这两个律师之间还与一个人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谁啊?”
“罗英子的前夫刘铭。”
“果然,他们的突然出现根本不是偶然。”
“怎么说?”
“在这两个律师之间还有一个人倒是值得去追查,因为这个人的身份也是律师,而且关系也在两个律师的职位之上。”
“王大福......”
“不错,就是王大福。”
“从一个空壳公司变成有法人的,而且与公司的代表人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关系,不是代表也不是实际控制人,但是却控制这个空壳公司,真的是越来越扑朔迷离了。”
“难不成从一开始就......”
“只是有这种可能,哦对了,你那天说看见了一个疑似与薛晓峰想像的人这件事是真的吗?”
“嗯。”
“那你没有叫住他。”
“没。”
“不确定吗?”
“不确定。”
“对于罗英子这件事我答应你了。”
“感谢。”
“不过你自己要小心一点。”
“好。”
在他们的约定下,罗英子保护的很好,而且她这个时候也没有对陈硕产生什么念想,因此,,在此期间陈硕什么感觉都没有,因为他已经是被他们打出了一个半死人的状态了。
“我觉得,他的确是一个好人,只可惜,你们离婚这件事的确......”
“说实话老爹,我怕了。”
“怕什么?”
“很多,她对我太好,只是这次太过任性,放过对方对我们而言也是一件好,放过他,也是在放过自己。”
“所以你不想让我们的事情......”
“不老爹,因为他已经被人盯上了。”
“盯上了?”
“......”
头破血流。血肉模糊,这是陈硕现在的状态。“”
“谁?”
“......”
“是谁?”
“上面交给我们的任务我们都完成了。”
“给他打电话吧。”
“好。”
陈硕讲的话他们一个也没有听见,不过这也给陈硕有了一丝丝救助的机会,之时,作为他的情敌,刘铭那边直接讲了一句陈硕的身上有一个很重要的东西,如果看见的话就可以直接给他扔了。本以为这些东西都没有什么价值不说而且陈硕还有备份的习惯,因此公司的资料丢失的话他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只是有一点他忘记了,因为他的身上有一个不起眼的东西被他们发现的同时还在那里讨论要不要扔掉?“”
“什么东西啊?”
“一个精致的娃娃。”
“娃娃?”
“这个。”
在看见那个精致的娃娃以后陈硕想起了自己做的那个精致的娃娃的同时还想起了自己前妻做的那个精致的娃娃,而自己做的那个精致的娃娃上面写了一个“家里有个小娇妻”,二她给自己写的内容便是“陈无良。”
“为什么是陈无良啊?”
“你自己去猜。”
“过分啊!我写的是家里有个小娇妻而你写的是陈无良。”
“这叫言简意赅。”
“那我直接把前面的定语直接删了干脆写一个好强又嘴硬内心却孤独的你得了。”
“......”
“怎么?你有意见啊?”
“就这样对待我就这样评价我是吧?你干脆写一个黄脸婆得了!”
“哼!”
回忆到这里,陈硕不经意间的笑了一下,如果是没有什么重要意义的话陈硕百分之百就会丢掉,但是这个东西而却不一样了,对于其他人认为那不是什么好东西甚至是可以丢弃的东西却让他觉得很有意义,这也被律师事务所的其他同事表示他很幼稚。
“你好幼稚啊!”
“有吗?”
“你也老大不小了,这点东西还随身携带在身上。”
“这是我爱人给我做的,不留在身上难道还不留在其他的地方吗?”
“6。”
“牛逼。”
“你媳妇有你这样的丈夫实在是太幸福了。”
“我看看上面都写了什么东西?”
“......”
“?”
“哇!”
“怎么了?”
“无良......”
在讲出无良这个名词的时候其他人也是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陈硕,后来她也直接对大家表示无良这个名词的由来。“”
“什么由来?”
“我之前接了一个关于离婚以后财产怎么对分的法律纠纷,开庭的时候因为情况特殊,再加上这件事还要二次开庭,因此她从那时开始对我讲无良。”
“......”
“然后被你媳妇看见了?”
“是啊。”
“挺意外。”
“你居然不生气。”
“没有做一个对不起任何人的事情,因此......”
“小硕。”
“怎么了?”
“你被开除了。”
“嗯?”
“因为你,律师事务所直接被搞成现在这个样子。”
“......”
“工资正常开。”
然而,陈硕那边也因为某些原因明白了自己被开除的原因,而这家律师事务所的法定代表人不是别人而是韩主任兼律师。
“韩律师?”
“确切点讲是韩主任。”
“他什么时候还有这个权利了?”
“他一直就有这个权力。”
“......”
“不论如何,被开除这件事的结果自然是毋庸置疑的,因为韩主任不光把你开除了,他还把很多人开除了。”
其实讲到这里,陈硕那边早已有了自己的想法了,而他的目的便是开一个律师事务所,而且还是开在韩主任所开设的律师事务所的对面。
“你好疯狂......”
“这样对我们都好。”
“那之前的客户怎么办?”
“之前的客户吗......”
“嗯,这么一走我们就损失了太多的客户,这样下去可不行,虽然东山再起,但是客户资料在韩主任那里,你知道韩主任这个人是什么样的,大哥,我们现在很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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