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楼里传来姑娘,公子们欢乐的笑声,丝竹管弦之声响彻整个临安城,场面好不欢乐。
二楼里,传来下棋对弈的声音。
“王爷,果然聪慧过人,您这是又赢啦!”一个赋有少年义气的声音说道。
“司渃,本王不是和你说过,出门在外得叫公子。”李祐坐在床榻边上,手里攥着碗里的黑棋,看着棋盘的布局,镇定的说道。
司渃站在李祐旁边,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后,举起左手,放在嘴唇上,像是在撤回自己刚刚说的话,这模样有些可爱。
“呵,王爷,这星月楼都是自己人,定不会有人走漏风声,司少卿,不必担心。”坐在李祐对面的那人,微微嘴角,温柔回道。
他的声音轻柔如风,宛如古代的诗词般婉转动人,令人陶醉其中。
“哼,本王当然知道这星月楼都是自己人,但雪公子身边的一定都是自己人吗?”李祐不屑一笑,顺势拿着手中的棋子,放到棋盘上,暗含讽刺道。
“殿下说笑了,雪某待在这星月楼无非是太子之意,平日里也都是太子的人,又何来别人呢?”雪如尘执着白棋回道。
司渃见状,立马插了一句,“嘿嘿,雪公子所言极是,王爷,我这习惯了…我以后多注意,多注意~”
李祐无奈地摇了摇头,就当此事罢了。
……
此时星月楼的一楼里,正热闹着呢。
各位姑娘都在为逗众公子开心,而弹奏着自己拿手的乐器,场面一度安静闲适。
“哇,这就是传说中的青楼嘛?怎么跟我想象的不一样啊!?好美啊~好多美女姐姐啊~”慕云像是没见过世面一样,发出了连连赞叹。
“小主,这里是星月楼,可不是青楼,这里的女子皆以才艺谋生,能进来的也是达官贵人,亦或是有才艺之人”
“这样,有才学的人呢,可以在这里找到知己,寻得一处安静。”
“此处正是李祐的避难所,明面上是李祐在打理,实则是在为太子办事,小主,你可得小心啦~”
“哦~小主,你可别忘了,你今日是来做任务的,切不可耽搁啦~”
“知道,知道,你放心,我自有分寸。”慕云看着这里的一切,被迷的入了神,还不忘回道。
李祐啊,李祐,看本小姐怎么接近你。
“公子,幕府二小姐来了”李祐身边的佐侍卫,佐易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李祐举起茶杯,喝了一口。
心想,哦?她来这星月楼做什么?也罢,本王正想着怎么接近她,她倒是不请自来了。
此时的慕云正在观看晴柔姑娘弹琴,指间触碰琴弦时,动作宛如蜻蜓点水一般,乐声音律和谐,好似一副栩栩如生的意境出现在眼前,令人陶醉。
晴柔姑娘陶醉于韵律之中,似乎忘却了难过的事情。
李祐站在二楼空平处,举着茶杯,正看着楼下发生的一切。
心想,本王倒是想看看,你要耍什么把戏。
“这,莫不是慕府二小姐?”雪如尘走到李祐旁边,看着慕云问道。
李祐没回答。
“她来此处是…作甚?”雪如尘接着问道。
“看着便是”李祐看了一眼雪如尘,有些不耐烦道。
雪如尘微微一笑,不解的看向了司渃,司渃摇了摇头,表情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正当大家都玩的欢快时,命案悄然发生了。
晴柔姑娘弹完后,稍作休息一番后,竟当场晕倒在地。
晴柔姑娘死前想着,君心难得,晴柔已去,勿念。
她躺在地上,眼角顺着泪痕流出了一滴泪,心有不甘,但也难过情关,愿来生有缘可与知己相遇。
姑娘们看到晴柔倒在地上便大喊大叫起来,场面一度混乱。
慕云从迷糊中惊醒,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脸懵逼的看着现场的慌乱。
什么情况?死了?就在我面前?
慕云连忙跑上去,将手指放在晴柔姑娘的鼻子下,探探气息,只见她脸色苍白,嘴唇上的气色瞬间消失了,口吐白沫,是中毒的迹象。
李祐看着慕云跑过去探晴柔姑娘的气息,立马跑下去。
“死人啦!死人啦!”在场的人们慌乱喊道。
“诸位切莫慌乱,大理寺少卿在此,来人速速围住现场”司渃拿出大理寺少卿令牌,大声喊道。
随后一堆侍卫将现场围住了,众人立刻安静下来。
慕云站在晴柔旁边,有些不知所措。
“不知慕二小姐来这星月楼,所为何事?”李祐见状,上前问道。
他果然在这,没白来一趟,要不是因为你,谁爱来这鬼地方啊?我得想个理由,骗骗他。
“我…我只是听闻这星月楼可以找到所谓的知己,便来斗胆一试,谁知这知己没遇到,反倒碰见了命案呐。”慕云装作委屈的看着李祐回道。
李祐心想,知己?有趣,她倒是没拆穿我,看来得让她配合我演戏了。
“既然如此,在下看来,恐怕慕二小姐,是难以脱身了”李祐用严厉的眼神,故意凑近看着慕云。
慕云心想,哼,正合我意,我到要看看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何时说过要走了?既然这位公子不让我走,那我便留下来配合公子吧”慕云抱着双手,得意的说道。
李祐心想,还挺配合,不错不错。
李祐蹲下,查看晴柔姑娘身上是否有伤口,用手摸了摸后脑勺,看着脖子上似乎有点不一样,顺势摸了一下脖子后面,发现有脖子似乎被什么东西勒过,像是一根细线——琴弦。
琴弦?看来晴柔姑娘死前与凶手发生过争执,究竟是何事让他们争吵?又不惜痛下杀手。
慕云也不甘示弱,在旁边询问着曾经与晴柔姑娘一同的叶素姑娘。
只见这叶素姑娘手里拿着手帕,在假兮兮的扮哭,说话带着哭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人她怎么了,倒是挺绿茶的。
“晴柔姑娘可曾有过什么冤家?”
“冤家?慕二小姐说笑了,姐姐怎么会有敌人呢,临安城的人都想和姐姐攀上一攀呢”
真服了,直接说没有不就好了吗,非得说的那么天花乱坠,唉。
“那她这几天可有什么异常举动?”
“姐姐倒是和往常一样,没有异常举动”
“那她平日里的吃食可有异常?”
“慕小姐,姐姐的吃食不归我管,你得问问那厨房里的小斯”
也是,问了半天,也答不出什么所以然来,这要是搁现代,凶手早就被缉拿归案了,那还轮的到我破案呐。
再问下去,也得不到我想要的答案,得换个人问问。
李祐看到慕云手足无措的样子,眼神示意让她过来。
“怎么,慕小姐可是有什么发现?”李祐在慕云耳旁,低声说道。
“唉,王爷,问半天,什么都没问出来,但我的直觉告诉我,叶素肯定有问题。”慕云凑近李祐耳边轻声回道。
李祐似乎有了些头绪,若有所思的看着慕云。
心想,凶手莫非是女子?但根据勒痕深度,一般女子可没这么大力气,莫非凶手是会武功的女子?如果这样的话,那她为何会中毒?为什么不直接勒死,反而还要下毒?
难道……不止一个凶手?
慕云觉得叶素说的并无道理,所以她亲自跑去了厨房一探究竟。
只见刘掌勺正在做饭,灶台上放着用一条手帕裹着的东西。
慕云见状便跟刘掌勺打了声招呼。
“刘掌勺,在做饭呢,我想向您打听点儿事,可以吗?”
刘掌勺立刻放下手里的东西,在围裙上擦了擦手,面带笑容的回道,“原来是慕小姐啊,您想知道什么,问便是,小的定知无不言”
“那我就废话少说,我想知道晴柔姑娘平日里都吃些什么,喝些什么,都由谁来送?”
“慕小姐,晴柔姑娘平日里吃的都是以清淡为主,喝的倒是较多,汤啊,粥啊之类的,倒是由叶素姑娘送的居多”
“前阵子,那南知公子托人送来很多珍贵的药材,叶素姑娘便吩咐小的每日都要用这些药材来煲汤给晴柔姑娘喝”
南知,到底是什么人?
“那…这是何物?”慕云走到灶台边上,拿起那裹着的东西,打开问道。
慕云心想,和叶素姑娘一样的手帕,难道…
“哦,小姐,这是晴柔姑娘平日里喝药剩下的药渣”
莫非里面有毒药?按他说的时间来算,慢性毒药的病发应该就是这几天吧。
“她可是有什么病?”
“小姐有所不知,晴柔姑娘平日里身子弱,易感染风寒,所以需服药治病”
“我看这些药材挺珍贵的,谁送来的?莫非是南知公子”
“正是,这南知公子与晴柔姑娘情投意合,众人皆知的事,送点东西也是应该的”
情投意合?莫不是伪君子?越来越可疑了。
“好一个情投意合,这个我带走了,待会儿需要您出来指正凶手,劳烦您多多配合”
“是”
慕云在门外碰见了司渃,走过去双手作揖说道,“臣女,见过司大人”
“慕小姐不必多礼,不知你找我所谓何事?”司渃直接问道。
既然你都这么问了,那我就直说啦~
“哦,臣女,刚刚在厨房发现一些药渣,不知里面是否有毒药,还望司大人派人将其拿到医馆验证一下”慕云从袖子里拿出用手帕包裹的药渣,双手奉上。
司渃从慕云手上拿起包裹的药渣,将其递给手下,吩咐手下速去速回。
一眨眼,慕云便不见了。
司渃心想,她还真是不简单呐。
此时的慕云又跑去问了星月楼里的管事——红妈妈。
“晴柔姑娘近日可有和什么人发生过争执?”
“慕小姐你这么一问,还真有”
“前几日,那清风阁的南知公子与晴柔在房间里争吵,不知在吵什么,隐隐约约听到晴柔说什么…你根本就不懂我,那南知公子回道,我怎么就不懂你了?……”
“这,我也不敢多听,就这么多了”红妈妈尴尬的看着慕云说道。
又是南知?原来是小两口吵架,一方一时被冲昏了头脑,才杀人的?那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下毒呢?莫非是有两个凶手?
“行,我知道了”慕云见她说不出来什么,便不再询问了。
李祐走过来,站在慕云面前,问她打听的怎么样,“慕小姐,可有进展?”
“无非就是小两口吵架罢了,想必王爷对这种事情无趣,不妨到楼上的房间查查,说不定还有线索呢”说完慕云便往楼上走去。
李祐微微扬起嘴角,觉得此事越来越有意思了。
在楼上晴柔姑娘的房间里。
慕云走到桌子前,拿起桌子上的茶壶,往杯子里倒茶,发现竟然有余温——他来过这里。
有人来过这里?莫非是南知?
慕云走到窗台前,发现地上和窗台上都有同样的脚印。
走的还挺及时,要不然就被我逮到了!
此时在楼下的李祐正与司渃谈话。
“司渃,你派人去把李南知喊过来,这场戏,没有他可演不下去”
“是,公子”司渃双手作揖后,便吩咐下属去请李南知了。
“公子,刚刚慕小姐找到了晴柔姑娘被下毒的药渣了”司渃接着说道。
“看来她不简单呐~”李祐看着晴柔姑娘的尸体回道
雪如尘见状,走到李祐身边,装作什么的不知道的样子,轻声细语问道,“公子,这案子,可有进展?”
“去楼上瞧一瞧,便知道了”说完,李祐双手靠背,便往楼上走去,像是这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雪如尘见他那自信的模样,觉得有些无奈,便跟了上去。
“看来慕小姐是有新发现了?不妨说来听听”李祐走进房间对慕云喊道。
雪如尘和司渃随后也到了房间里,叶素姑娘和红妈妈以及侍卫们都到了房间里。
十分钟前慕云正坐在晴柔姑娘的床上,寻找线索,在枕头下面发现了一封信,将信封拆开,看着信里的内容: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阑。难,难,难!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信上开头所提的诗句。
“民女与君初见,误以为遇知己,自以为君心有我,却未曾想君心无我,既如此,民女也再无颜面苟活于世,世情薄,人情恶,晴柔难,君心却不知。”
落款处写着:晴柔绝笔,勿念。
难知等于南知,唉,晴柔姑娘何必如此…深情。
莫非是自杀?不对,难道早就她发现了南知不对劲,自己的感情的不到回应,既然南知想杀她,她便顺着他的意,原来她早就想死了。
慕云读完此信时,眼眶便泛红了起来,似乎有过这样的经历,让人感同身受。
就在此时,她正要走的时候在床边底下发现了一根长长的细线——琴弦。
琴弦?慕云想到晴柔姑娘脖子上有一道被细线勒过的痕迹。
“我知道了!”慕云露出坚定的眼神说道。
“哦?你知道什么了?快说说看”李祐一边走到桌子前顺势坐下,一边问道。
“这是一起联合谋杀案”
“继续”李祐一边倒茶,一边说道。
雪如尘和司渃走到李祐旁边。
“凶手正是是南知公子和叶素,我问过厨房的刘掌勺,他说前阵子南知公子特地托人送来许多珍贵草药,就连平日里喝的风寒药都是他一手安排的”
“而且这些东西都是由叶素姑娘亲自送到晴柔姑娘房里的,她最有机会下毒”慕云用锐利的眼神看向叶素姑娘。
“一派胡言,慕小姐,我有一万个胆子也不可能杀害姐姐,你休要胡说,栽赃陷害”叶素平静,淡定的回道。
“哦?是吗?你不敢?我怎么听闻叶素姑娘早已仰慕南知公子已久,有一次在星月楼与那南知公子搂搂抱抱,卿卿我我的时候,被下人撞见了你便威胁那下人,让他不要说出去,对吗?叶素姑娘”慕云一边走,一边说道。
“你简直就是胡说,慕小姐,栽赃污蔑可是要受牢狱之灾的,你得想好了”叶素用无所谓的语气,威胁道。
“来人,去把刘掌勺给我叫过来”慕云大喊道。
一会儿,刘掌勺便匆忙的赶到现场,立马跪下双手作揖道,“小的见过司大人,回慕小姐说的话,慕小姐所说句句属实,那日正是小的先撞见叶素姑娘与南知公子私会,那些珍贵药材也都是南知公子送来的,特地安排小的每日都熬药给晴柔姑娘”
不是大哥,你知道的还挺多。
“不瞒你说,我还真有证据”慕云走到叶素姑娘面前并给司渃使了一个眼色。
司渃让下人把那用手帕的包裹的药渣拿了出来,那下人双手作揖道,“大人,这些药渣里确实混有毒药——鹤顶红”
“还真是多亏了叶素姑娘提醒,要不然我还发现不了这药渣和这跟你手上一样的手帕呢”慕云得意的说道。
叶素手里紧紧攥着手帕,心里有些惶恐和不安了。
“你血口喷人!”叶素姑娘大怒道。
此时,南知正好赶到,大喊一声,“素儿”
“素儿,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对你怎么样?”南知跑到叶素身旁,抚摸她的双手,关心的问道。
慕云看着这对狗男女,翻了一个白眼。
“哟~说曹操,曹操到”慕云故意说道。
“慕小姐,我与晴柔姑娘感情虽不真,但我也没有理由要害她,更何况我与素儿是真心实意的”李南知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说道。
“南知公子,晴柔姑娘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这种两面三刀的人,真是替她感到不值”
“南知公子,你要不要先看看晴柔姑娘给你写的信啊?想必她泉下有知,也不会放过你们二人的”慕云拿出信,递给李南知。
李南知接过信,将其打开,看着信里的内容,沉默的说不出话。
片刻后,李南知颤颤巍巍地说道,“我…我竟没想到她…如此深情……”“我……对不住……她”
那日,晴柔姑娘正在房里弹着古筝,随后一个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演奏,走进来的便是——李南知。
“南知,你听听我新想的曲如何?”晴柔姑娘满脸笑意,温柔的问道。
“晴柔,我…我觉得甚好,甚好”李南知有种不懂装懂的样子,露出尴尬的表情回道。
晴柔姑娘叹了一口气,心想,南知,你心里当真没有我吗?……可惜你终究不是我想找的知己。
“不知南知来找我所谓何事?”晴柔转移话题问道。
“哦,我就是觉得叶素姑娘也有几分姿色,让她当星月楼之首,也未尝不可”
“哈哈,我的意思是,晴柔你也该休息休息了,让新人有表现的机会。”李南知不知廉耻的回道。
晴柔不屑的笑了一下,“南知,你要是心悦于叶素,晴柔也就认了,但你现在是我晴柔的人,你又何必帮着外人说话?”
“晴柔,我是心悦于你,但这叶素姑娘着实不错,不想她被埋没,你可以让着她吗?”李南知一脸真诚的看着晴柔。
“你走吧,不送”晴柔站起来,走到桌子前说道。
“既然你不仁,那便别怪我不义了”李南知走到晴柔身后,拿起琴弦往她的脖子上套,使劲勒紧。
“你…你心悦的恐怕不是…我”晴柔被勒的有些说不出话。
“既然你知道,为何不成全我们二人!”李南知一边用力一边大喊道。
“你…你根本就…不懂我”晴柔绝望的挣扎着。
“我怎么不懂你了!!!”李南知愤怒道。
“我…我答应你,你…先放了我”晴柔用手搭在他的手上哀求道。
“我可以离开,但先让我在过几日的星月楼的星月节上弹完我喜欢的曲子”晴柔气喘吁吁后,带着一丝哭腔说道。
李南知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晴柔姑娘看着他离开后,绝望地倒在了地上,大声地哭了起来,伤心欲绝。
他擦去眼角的泪水,说道,“慕小姐,此事只有我一人参与,晴柔姑娘是我杀害的,鹤顶红是我给素儿的,我…我甘愿入狱,任凭处置”
慕云心想,没想到还挺有担当,只可惜她爱错了人。
“慕小姐,此事与南知无关,民女愿承担一切后果”叶素立马跪在地上,双手作揖着急的说道。
“好好好,既然二人都承认了,不如二位就一同去,如何?”李祐放下茶杯,走到慕云身边说道。
“司渃,将二人都送回大理寺监狱,好生看着。”李祐吩咐司渃让下人把他们二人带走。
“带走!”司渃大喊道。
随后,大理寺侍卫将其二人带走,离开了星月楼。
慕云心想,鹤顶红,难道当年娘的死也是因为它?
“今日慕小姐干的不错,本王可予以奖赏,不知慕小姐要什么?”李祐看着慕云说道。
“臣女想要王爷答应我三个要求,至于什么要求,还需臣女细细考虑一番,再告知王爷”慕云双手作揖说道。
李祐心想,三个要求?罢了,罢了,我倒想看看你想干什么。
“无妨,慕小姐想好后便可来淮阳王府寻本王,本王静候佳音”李祐看着慕云,眼神里透露出一丝不屑。
“这…这位是?”慕云好奇的看着雪如尘问道。
“哦,在下雪如尘,见过慕小姐”雪如尘双手作揖回道。
慕云心想,这大聖是专门盛产美男子的朝代么?怎么都这么好看啊……
慕云一时犯了花痴,看着雪如尘入了神。
“咳咳,慕小姐有所不知,雪如尘乃临安第一美男子,追他的女子从城南排到城北呢!”司渃这家伙抢答道。
“小姐,小姐,时候不早了,该回去啦~”弘月在门外喊道。
“哦哦,这就来”慕云回过神来,走出门口时,转头又对李祐喊道,“王爷可别说话不算数哦!”
李祐看着她点了点头,挥手示意让她走,像是在说放心吧,本王记着呢。
离开了星月楼,在回慕府的路上。
“小姐,你为什么让王爷答应三个要求啊?”弘月不解的问道。
“弘月,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叫欲情故纵,这样你家小姐和王爷以后就能来日方长啦~”慕云喜上眉梢,笑的合不拢嘴了。
计划第一步完成,接下来就是第二步,走进他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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