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萱璃醒来时是被冻醒的,她动了动发现手机都被捆着,腿上脚上的绳子磨的她有些疼。
荷萱璃却想到了自己父亲,自己临走前见到的最后一面,在她脑海中挥着不去。
荷萱璃想要出去,可她越是挣扎,越是无力,心脏的压抑的巨疼像是有一块大石,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眼中泪水哽咽,夹杂着声声哽咽,可奈何口也被封着,声音也是影影绰绰让人听不真切。
门外却忽然传来动静。
“她醒了吗?”
荷萱璃:是那个土匪。
门外守卫道:“并未听到什么动静。”
荷萱璃努力压住身体的颤动,细听门外的动静。
“吱呀——”
荷萱璃闭上眼睛,去听身后动静。
一只手很快触摸到了她的脸上,令人战栗的声音再次响起:“小美人。”
荷萱璃翻了身,避开来人的接触。
土匪哼笑一声。
荷萱璃强装不知,岂料那人却完全没有要松手的打算。
眼见那只手完全没有要停手的打算,荷萱璃终于睁眼,朝来人狠狠看去。
土匪李佣被她这一声气笑了:“呦!荷千金不装了,如今你父亲也死了,现在你在我的地盘我看谁还能救你!”
抬手便掐上了荷萱璃的脖梗,强迫着她看向自己那条半残的腿:“我告诉你,荷小姐,我这一条残缺的腿可全是拜你那好父亲所赐,你以为光死个他便能不抵消了吗!!”
荷萱璃被迫直视他那条残缺的腿,上面的布条明显的是最新包扎,就连上面残留的血也是格外明显。
因为他的动作伤口又渗出丝丝鲜血。
“今日我虽行动不便,不如我们玩些别的,可好啊,哈哈哈哈哈。”说着便去解荷萱璃身上的衣物。
荷萱璃身后的绳索终于在那人扑上来的最后一刻断开。
抬手刚想要刺向土匪眉心刺去。
身后一声高亢的女音却忽然响起:“李佣,他人呢!还不快给老娘滚出来!!”
“碰——”的一声。
身后的门就被人硬生生给踹了开,荷萱璃眼睁睁看着李佣被来人提着耳朵,硬生生给提了起来。
“怎么?你这腿上的伤刚老娘刚给你包扎好,怎滴你这么迫不及待的开始发.骚了1啊!!”女子手上力气越发加大。
直接疼的李佣就地跪了下去:“疼疼疼,娘子!娘子,娘子你轻些,耳朵耳朵要掉了。”
女子嗓音越发加大:“疼!我看你不疼就长不住记性!!今天可不得好好疼疼你!!!”
荷萱璃就如此眼睁睁看着,眼前强横的土匪被自己的夫人硬生生拖了出去。
李佣的哀嚎之声却是丝毫没有断掉,而且有越来越惨的趋势。
荷萱璃愣了一瞬,很快从方才的突发事件回过神来,又默默将藏在自己袖口发簪又藏了回去。
松了手臂,又将自己自己嘴上的布条给吐了出来,顺便把自己的脚腕上的绳子也给松了。
荷萱璃刚想要抬头查看,门再度被关了上去。
落锁的声音格外清晰。
荷萱璃看着窗外渐晚的天色,看来今晚想要逃出去是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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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京城皇宫。
“你们说什么!皇帝不见了!!!”李顺德刚听到这句话,脑子便炸了开。
身前暗卫跪倒一片,却又无奈的又重复了一遍。
“是,陛下顺着土匪逃亡的方向追了过去,我等,等了一宿也未等到陛下踪影。”
李顺德赶忙道:“那你们就回来了,没再找找。”
众人面面相觑:“找了,但并无找到。”
李顺德心道要完。
如此说来,唯一有可能的便是陛下旧疾发作,旁人不知那病厉害,可一直伺候在谈酒生身侧的李顺德却是知道那病的厉害之处。
陛下每每发病都痛不欲生,先前在宫中有药时刻吊着,再有太医插手还可缓解一二疼痛,可如今陛下出行匆忙,走前并未携带药物。
若是发作起来那可真的是要了命了。
李顺德慌忙道:“此事绝不能传出去,若是被人知道岂不是天下大乱。”
暗卫道:“那太后她。”
李顺德脚步一个踉跄,咬牙道:“瞒着。不能说。”
众人:“是。”
一旁士兵忽然道:“陛下,那荷萱璃越狱还有罗御史协助逃跑的事情。”
“哎呀!”李顺德险些站不住脚,气的一挥袍袖:“当然去派人找啊,去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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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白清醒来时,四下依然空无一人。
他看了看身边空留的一匹马儿,静静的嚼着一旁的马匹。
罗白清回头喊了几声:“璃儿——璃儿——”
无人回应。
罗白清在寒风中站了一会儿,身上一痛,罗白清抬手抚上伤口,一手的血。
可眼下,荷萱璃不见踪影,就连荷父她也不知道身在何处。
罗白清抬手撕下一块布条,包扎上自己的伤口,如今眼下也只能先将自己的伤口阻止,在回京城去寻求帮助了。
罗白清跨步上前,跨上马背:“驾!”
过渡过渡哈[化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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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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