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一年一次的大扫除,顾渊负责店里的卫生,楚北在隔间养伤,后院包括仓库的大工程就全部落在了林隐身上。
后院的院子还好说,反正也经常打扫,不怎么难收拾,难就难在那个仓库。
什么东西都往仓库一扔,不管用到的用不到的,通通往里堆,现在站个人都困难,得侧着身子才能钻进去。
没办法,既然都大扫除了,仓库也清一清吧,不然再有东西就放不进去了。
这仓库林隐是第一次进来打扫,听顾渊说,这仓库还有上一个租户留的东西,或者还有上上一个租户留下的。
怪不得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林隐看着眼前这辆“二八大杠”的黑色自行车,漆都快掉光了,林隐刚把手搭上去借一下力——
“啪”一声,自行车散架了。
“咳咳咳...”尘土呛了林隐一鼻子。
林隐为了躲避灰沉又往后一靠,结果后面的书架松松散散,被林隐这么轻轻一靠,直接倒在地上摔成了一堆木块,林隐也一屁股倒在这堆书架里,上面的书全都散落在地。
灰沉霎时飞到鼻腔里,呛的林隐赶紧捂住口鼻。
得,越打扫越乱套了。
有些自暴自弃的林隐躺在地上,看着这一堆散发着腐朽味道的书,这要从哪开始入手收拾!
正当林隐打算偷懒补个觉,架子上有个摇摇欲坠的盒子终于掉了下来,直直砸在了林隐脑门上...
靠吧!
林隐摸了下额头被砸出的小鼓包,心里暗骂一声这可真是人要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
今天根本就不适合大扫除!
林隐看向那个“罪魁祸首”的盒子,本想直接扔了它,但林隐眯眼一看,这木头盒子还挺好看,四面雕刻了一些纹路,而且看起来不太像是这个年代的物件。
因为林隐在这盒子上闻到一股陈旧的气息,上面的尘土积淀,是时间堆叠流过的证据。
难不成是个古董?
林隐仰起头细看起来研究这只盒子,看做工很是细致,散发着淡淡的木头的陈旧的香气。
盒子底部还还有个古怪的图案,像是封印的那种符印。
盒子的四角很锋利,为什么林隐知道它锋利呢,因为林隐好奇的想打开盒子时,仅仅是轻轻顺着盒子边缘摩挲了一下,手指被盒子的一角划破了极细划痕,伤口沁出了血珠。
可任凭林隐使出全身的劲儿,这盒子丝毫没有开逢的迹象。
“见鬼。”林隐皱眉骂了句,幻出长刀砍也砍不动。
林隐累的喘着气把盒子丢一边,放弃打开这个“铁榔头”盒子,反正也不知道是哪个租户扔这的,肯定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如果贵重早就来找了。
就在林隐躺着休息,刚才林隐手指伤口流出的血珠蹭在了木盒子上。
血珠顺着下滑顿时填满了盒子底部符咒上的细小纹路。
一瞬间,本来晴空万里一时间乌云密布,黑云笼罩,闷雷滚滚,仓库无故生起一阵风,吹荡的屋里的物品抖动不止,书籍被翻的哗哗作响,门窗“吱噶”不停开阖。
一道闪电划过,仓库里亮了一瞬,墙上闪出一道颀长的影子。
“谁!”林隐猛地转头——
顾渊拿着抹布扫把出现在身后。
闪电的光影一瞬间照亮顾渊,又很快黑暗下去,林隐觉得此刻的顾渊看起来有些冷漠。
顾渊居高临下的瞅着杂物堆里的林隐,“你是来打扫垃圾的还是打算把自己也当成垃圾?”
林隐眼底的煞气顿时消散的无影无踪,手里刚幻出的斩灵刀也收了回去,朝顾渊张开双臂:“顾渊我快累死了,有没有什么奖励给我?亲亲抱抱我也行,这一堆东西干脆直接扔了吧好不好?”
他是一点也不想再打扫。
顾渊也不嫌脏直接压在林隐身上,看着灰头土脸的林隐,伸手撩去他额前凌乱的碎发,像是自言自语的问着:“林隐你爱不爱我。”
“怎么了这是?我当然爱你。”最近顾渊总问自己爱不爱他。
林隐不知道是自己哪一点的表现或行为让顾渊觉得自己不爱他。
顾渊抚摸着林隐的脸颊,凝视着对方瞳孔里的自己,语速很慢,但咬字很清的又问了遍:“你爱谁?”
林隐抚上顾渊的手,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眼神澄澈,每个字都虔诚至极,他说:“我爱你,顾渊。”
但这个答案似乎并不让顾渊满意,因为他狠狠咬上了林隐的嘴唇,直接咬出来血,连林隐的舌头也没放过。
林隐口腔里满是咸湿的味道。
最近的顾渊在亲密的事情上非常的热衷暴力,不是那种有什么倾向的暴力,而是热衷于在林隐身上咬出痕迹,咬一遍不够,还要咬两遍,他掐着林隐的脖子像是真的要他的命,对林隐节奏的掌控到了一种极为苛刻的程度,顾渊不仅要他身体上的臣服,精神上也要绝对的臣服。
他会一遍遍的在林隐耳边发出命令,你要爱我,只能爱我。
不过对于顾渊的这种行为,林隐并不反感,他认为这是顾渊对他有占有欲的一种表现,类似在动物世界里,雄性会在伴侣身上标注自己的气味,以彰显所有权。
这种占有欲让林隐充满安全感。
欲妄来的很快,顾渊在撕扯林隐的衣服,他舐咬着林隐的肩膀,“快点要我。”
顾渊很享受那一刻的疼痛感,身体像是要被林隐撕裂。
林隐气息不匀,浑身滚烫摁着顾渊的腰...
因为两人的动作,这下旁边要倒不倒的架子终于彻底倒下来,林隐抱着顾渊翻了个身,避免架子伤到顾渊。
当一切停歇,狭小的仓库里只有两人逐渐平稳的喘息声,因动作飞扬起来的尘土这会子也都又重新安静地落在地上。
两人的衣服松松散散,一个上衣不知道扔哪里去了,一个裤子扯到了脚踝。
顾渊哑着嗓音,语气餍足又懒懒:“一身的土,太脏了,抱我去洗澡。”
“现在想起来脏了,刚才吃我的那股劲儿呢。”林隐没忍住笑,压着顾渊的后颈,方便顾渊亲自己。
林隐肩膀上都是顾渊咬的痕迹,后背也没能幸免,有不少抓痕。
顾渊指尖抚摸着那些红痕,刚要说些什么就听见上面传来“咚咚咚”跑来跑去的脚步声。
楚北从隔间跑出来,忙的来回跑,他大声招呼着:“打雷了下雨了,赶快收衣服啊!人呢跑哪去了都?这天气预报也没说有雨啊!我就知道天气预报不能信!”
暧昧旖旎的氛围就此被打破。
顾渊噗嗤笑出声转身要找裤子,“别顶我了,快去收衣服。”
“别穿啦,待会还要脱,怪麻烦的…”林隐用衣服包裹住顾渊一把抱起他往楼上浴室走去。
无人在意那楠木盒子何时打开,盒子如同一个开了口的蚌,一副画卷从盒子里上掉落,摊开在地——
画中是一面镜子,镜中困着一人,白衣染血,银色长发被赤血玉冠半束,散落下的长发披在肩上,脸部俊美的无可挑剔,被削去血肉露出森森白骨的手执着两把长剑,剑上血滴垂落,剑身泛光,映出一双赤瞳寒星点点,周身散发的阴森寒意叫人脊背发冷。
而他身后,尸横遍野一片血泊...
若细看时画卷旁还提着一行小字——
洛林,僵尸之祖,嗜血嗜魂,异端之辈,祸世益深,被昆仑镜镇压在昆仑渊底,永世不入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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