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入堂口内,只见到空空荡荡没有一个人出来迎接,肖路在四周转悠了一圈也不见一个人影:“出来!都给我出来!”
被吓出来一个人,肖路迅速揪过他:“告诉我,这里的当家都溜到什么地方去了?”
“他们都去副堂吃茶品茗了。”
“我们这么大的一个堂主走马上任,他们不好好恭敬等待反倒跑去吃什么茶品什么茗了。去,把他们都叫过来!”
对方连忙当着他的面跑去叫人了。
“堂主,他们可真够气人的压根不把我们放在眼里。”肖路挽起袖子。
“他们眼里咱们属于不速之客怎么会笑脸相迎,且看着吧。”
顾文坐在正堂的高座上,肖路在旁边候着。过了好一会儿才稀稀拉拉来了一些人约摸九个,个个满脸不耐或者不当一回事。
见着坐在高座上的顾文,各自脸上都是互相一瞥,轻视嘲笑的目光浮现。
肖路道:“见着新堂主为何不拜?”
其中年纪偏长的摇头道:“我们年事已高,膝盖骨子受不了弯折,若是跪了影响到后面的行事公务还怎么帮新上任的堂主做事啊。”
“对啊。”,“对啊”。周围人附和,可瞧着他们年纪不过四十岁装着长辈教训起了。
顾文抬手制住了肖路,扬手道:“既然如此,那几位就不必下跪了,来人,赐座。”
几把太师椅搬来,九位毫不客气的坐下,或翘起二郎腿或招呼部下给他们敬茶。
九位舒适了便开始爬藤摆架子:“不怪我们多嘴,堂主您年纪轻轻不知当家柴米油盐贵,这地方极难耕种,民风彪悍都是些愚民,我们管理他们累得啊。”
“唉,真希望能够像那些年轻人那样嘴巴动一动便能讨得教主欢心,不必拼死干活。”
“你们这些老奴才瞎说什么,教主喜欢的人自然是有独到之处,是我们不会变通应该与时俱进多多学习。”
“有理,有理。”九位谈笑风生,乐不可支,其中的阴阳之意令人牙痒痒。
顾文露出惭愧忧虑:“几位说的对,我初来乍到不懂这地方的风俗,如有不懂的还不知道要找谁。”
九位听了抿嘴,其中一个笑眯眯道:“堂主您不必远虑,咱们人里都是管事的一把好手,您有不懂的尽管交给我们。”
“但有些麻烦的还得有人做出决策,若有人说起……”
“我们几位里王当家最是明白人,有什么问题交给我们这位,剩余的您放一百个心。”
王当家摆手谦逊,神情却是难掩自得:“虽有点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但这些年老身尽力出了一份力。”
“既然如此那太好了,接下来有劳王当家帮忙扶持。”
王到家掀衣摆下跪回礼:“堂主开口,老身自当竭尽所能。”
一群人欢欢喜喜地走了留下肖路满脸困惑:“大人,您对他们那么客气做什么?”
“我们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可对着他们那副刁钻嘴脸,我看了生气。”
“这是权宜之计,如果不让他们卸下防备怎么去做后面的事情呢。你过来。”顾文轻笑,肖路孜凑过来,顾文附耳轻语,肖路越听眼睛越放光。
听完恍然大悟不禁坏笑:“原来大人是这个意思,怪不得对那些老家伙礼貌备至,原来是好戏安排在后头了。”
“莫多嘴,尽快去办吧。”
“马上,马上。”肖路摩拳擦掌等待他们大惊失色的模样。
第二日天正午正热,突然来报,城西有人蓄意纵火。
“什么?”平常好好的怎么突然有百姓反了?
“当家,堂主命您赶快去处理,若是闹大了闹到堂口来他处理不了。”
王当家不屑一顾地夹菜:“胆小怕事之徒,不过是些刁民无事生非,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姥姥家被端了呢。去,带上家伙和人马。”
“是。”部下退下准备去了。
不一会儿便率领着一众人马前去平反。
部下来报:“堂主,王当家已经带领人马前去平反了。”
顾文翻书阅读白龙堂的堂规:“带了多少人?几个当家?”
“回堂主,七十余人,二十匹马,三个当家。”
“好,很好。”顾文合上书,嘴角勾起,“肖路孜。”
“属下在。”
“随我去架阁库,带三路人,围住架阁库外,监视其余当家,剩余人查架阁库里所有的账本,如有问题的账目通通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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