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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 18 章

沈繁息躺到午休结束,胃舒服了一些,就又想把剩下的糖水给喝完,他急着回教室。闫景非看他要下床,就帮他掀开被子,“胃不疼了?”

沈繁息摇头,搭着闫景非的手站起来,“还行。我想回教室。”

闫景非等他把鞋穿好,从床头拿起他的外套让他穿上,然后幽幽地在他耳边提醒了一句,“糖水就算了,多喝开水。”

沈繁息假装疑惑地看着闫景非,“我没打算喝。”

闫景非轻哼了一声,提着药,走到门口,说:“走吧。”

等沈繁息回到教室,郑今世他们围了上来,“没事儿吧?昨晚上吃蛋糕吃坏了?”

沈繁息:“没事儿,现在没事了。”

陈鸣远拍了拍额头,松了口气说:“谢天谢地,没事儿就行,我给你们看笔记。”

沈繁息听到他说笔记忍不住笑了一下,“你还能想起来记笔记?我不在你觉都睡不好了?”

陈鸣远哀叹一声,“物理老师过来看你,发现我睡觉,让我整理这节课笔记给你们俩。为了不耽误你俩我只好少睡一觉了。”

闫景非趁沈繁息说话的时候把沈繁息桌子旁边挂着的糖水给扔了,沈繁息回到座位的时候看不到糖水,心里闷闷的,偷偷地瞄了一眼后面的闫景非 ,闫景非正在翻看陈鸣远整理的笔记,余光却早就注意到沈繁息的视线,但他没有理会。

沈繁息咂着嘴巴,淡淡的药的清苦味儿,他在医务室吃药的时候不小心咬破了胶囊,本来是没什么,但是看不见糖水之后,那股不算什么的苦味儿明显加重。

桌子上这时候多了一颗糖,闫景非给的笔记里夹着的。

陈鸣远从闫景非那里拿回自己的笔记正要递给沈繁息,却看到沈繁息鼓着一边腮帮子翻看着闫景非的笔记。

五月一劳动节,学校给了两天假,放学之后沈繁息和闫景非站在门口等着樊舒来接。

沈繁息想着家里的小狗,快一个月没见,不知道长大了没有。闫景非站在沈繁息身边,学校门口的两棵树的影子就这么遮着两个人,枝桠的影子像几根错乱的线把他们俩给穿了起来。

樊舒二十分钟才匆匆赶来,一下车就揽着两个孩子,嘴里嚷嚷着:“瘦了,瘦了,都瘦了。”

沈繁息心里也有点儿难受,瘪着嘴,他轻轻地拍了拍樊舒的背,安慰道:“妈,你不是说带我们吃好吃的嘛,我饿了。快走吧,人家司机还等着呢。”

闫景非僵着身体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他还没被长辈这样抱过,他妈都很少抱他。还好樊舒听了沈繁息的话吸了一下鼻子就放开了,闫景非这才放松下来,任由沈繁息推着他的背走到车子跟前。

樊舒带他们去了一家以前常吃的纸包鱼店,店里早开上了空调,沈繁息脱下校服外套胳膊上立刻起了鸡皮疙瘩。

樊舒一直给他们俩夹菜,自己没吃多少,沈繁息吃着新鲜的鱼肉,心情都有点儿雀跃,他一向容易满足,好喝的饮料,好吃的冰淇淋,还有够甜的糖水都能让他满足。闫景非已经吃的半饱,杯子里的饮料刚喝一半,樊舒就又给他添了一点儿,“不爱喝这个饮料吗?可以给你要个别的。”

闫景非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没有。就是喝不惯太甜的。”

樊舒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弯了弯唇角,感叹道:“你来家里的那个晚上,我问你要不要吃甜点,你说不要,我以为是你不喜欢那个甜点,原来真的是不喜欢吃甜的啊。我以为谁都跟我这个儿子一样爱甜。”

沈繁息猛喝一口饮料,忍不住问:“妈,我会得糖尿病吗?”樊舒又给他们夹了一筷子豆皮,“这个问题在你小的时候我就回答过你了。”

沈繁息委屈地说:“我这些年吃得甜食已经比小时候少多了,奶奶现在都不给我寄糖来了。”樊舒摆摆手,“得了吧,你和你奶奶总是有秘密,以前是糖,现在就不知道是什么了。”沈繁息撇嘴,“还是秘密。”樊舒无奈,“秘密就秘密吧,我是个老实的妈妈,不会窥探你的秘密的。”

回去的路上沈繁息本来塌着身子玩儿手机上的小游戏,但司机把所有的窗子都降了下来,暖风顺着吹进来,沈繁息舒服地伸了个懒腰,一转头,闫景非正盯着手机眉头紧皱。

沈繁息给他发了个消息过去,“怎么了?”

闫景非收到消息瞥了沈繁息一眼,指头移动,给他回过去:“没事儿。在看错题。”闫景非说了谎,几分钟前徐初月发了消息说要见他。但他不想见。

樊舒打了一路的电话,她把来她这里做心理治疗的人,未成年的都叫小朋友,成年的就是先生女士,每个人都有备注和治疗变化,今天给她打电话的是上个周刚做过一次疏导来的小朋友,15岁,她有中度的抑郁,失眠情况很严重,医生建议她服药治疗的同时能够接受一定程度的心理治疗。

今天是定期治疗的日子,本来约好是下午,没想到她妈妈因为下午有事想要更改预约时间。

樊舒用肩膀把手机贴在耳朵上,从包里取出一个小本子,一边应答一边拿笔记着什么,“好,那就暂定后天早上吧。”敲定时间之后樊舒又问了孩子最近的情况才挂了电话。

司机把车子开进车库就走了,沈繁息他们三个人从车库走出去就看到一个穿着黑色长裙的女人站在他们家门口。

闫景非瞳孔猛缩,是徐初月!

沈繁息很好奇,步子不由地加快,闫景非却先他一步挡在了他的身前,正抬腕看表的徐初月听到动静缓缓转过身,望着他们红唇微勾,话却是对走在后面的樊舒说的:“好久不见,樊舒。”

樊舒也没想到徐初月会来,但毕竟是老同学,还是出于礼貌地笑了笑:“是啊,没想到你今天会来,什么都没准备,先进去坐坐吧。”

徐初月的目光若有若无地掠过闫景非身后的沈繁息,那双和闫景非一样的眸子,掬着深水一般,沈繁息对上她的眸子,直觉得身上凉飕飕的。

樊舒领着徐初月走在前面,闫景非和沈繁息跟在后面,都沉默着,徐初月就像樊舒院子里的花,太艳,太独,以至于作为老友的樊舒不知道跟她说什么,作为儿子的闫景非更是对她的到来感到不适。

沈繁息能感受到闫景非周围气压的变化,他坐在沙发上始终一言不发,仿佛徐初月是个陌生人。徐初月倒是很淡然的样子,好像真是来找老同学叙旧一般,跟樊舒聊着彼此的近况。好半天她才想起她的儿子,眼神冷淡,面上却是笑着的,说:“快要高考了,你爸爸费尽心思把你藏到这里,你可别辜负他的苦心。”

这句话看似是叮嘱实则却透露着威胁,听着不太舒服。

沈繁息看闫景非的拳头握紧了几分,脸色也不太好,就用手指碰了碰他的大腿,等闫景非看向他的时候,他皱起鼻子,做了个鬼脸,闫景非先是一愣,随后眼角才染上了一点儿笑意。

樊舒听着徐初月的话也觉得刺耳,她知道徐初月和闫吴中离婚的原因很复杂 ,而且闫景非的抚养权也是闫吴中后来从徐初月手上拿走的,但具体内情她还真不知道。徐初月这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又给徐初月续上了一杯茶,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景非这孩子很听话,学习好,性格也好,繁息跟他一起这么些时间都懂事了不少。”

沈繁息听到自己的名字,也配合的点点头。徐初月嘲讽似的一笑,“是吗?这孩子离了我之后,大家都这么说,好像之前我不会教似的,离了我之后这孩子自己就长好了。”

闫景非之前什么样?现在该是什么样?沈繁息觉得一个母亲这样说实在是奇怪。他主动跟徐初月说了话:“阿姨,闫景非很优秀,也许是他本身就很优秀,跟您和叔叔好像没什么太大的关系。”

闫景非对徐初月的排斥沈繁息是看在眼里的,他也没有觉得他说这句话有什么问题,徐初月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还想再说什么,被闫景非打断:“还有什么事情另找时间跟我谈。”明明是太阳正好的午后,他却说:“今天时间不早了,你早点回去。”

樊舒尴尬一笑,对徐初月说:“要不留下来吃晚饭?”

徐初月自知在这儿跟闫景非闹没什么意思,她今天也只是来看看闫景非跟沈家人相处的怎么样,没想到樊舒和沈繁息都出来维护他。

她拿起包谢绝樊舒后从包里拿出一张卡递给闫景非,“我自己的钱,作为母亲的一点儿心意。”

闫景非没有搭理她,直接拉着沈繁息上了楼。沈繁息临走之前还跟徐初月说了再见。

徐初月望着闫景非的背影,挑了挑眉头,把卡递给樊舒,请求道:“你帮我交给他,我跟他难得见一面。”

樊舒没有收,“我们会照顾好他的,不仅是看在闫大哥的面子上,还因为这孩子是讨人喜欢。”

徐初月吃瘪两次,已经维持不住脸上的笑容,冷着脸,“我是你的老同学,闫吴中是你的什么?”

樊舒摇摇头,面上的表情难得凌厉起来:“初月,你自己的面子只能自己给,别人都给不了,至少,你们的事情不应该牵连孩子。”

徐初月冷哼一声:“沈虞年跟你说了什么?说我抛夫弃子,说我不尽母亲的职责?说我自私冷漠?”

樊舒在闫景非小的时候看过他,他那时候瘦瘦小小的,真是依赖母亲的年纪,但徐初月对自己的儿子却不闻不问。樊舒认为是因为他们夫妻的事情影响了孩子。

如今再看到徐初月对闫景非的态度和闫景非对徐初月的态度,实在难以理解徐初月,又心疼闫景非,所以说话说得重了一些。

两人沉默了半响,徐初月理了理衣服,向樊舒说了一声告辞就走了。樊舒站在床边目送徐初月走出园子,长舒一口气,才去收拾桌子上的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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