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阳若心那未出生的弟弟一起永远的离开了阳若心的世界。
阳若渊发了一场高烧,昏迷不醒,凶多吉少,可是他居然挺过来了。
而阳若心失去了唯一疼爱她的母亲,慕容樱就那么一尸两命,倒在阳若心的身后,代替阳若心被乱棍打死。
阳若渊挺过来之后,父亲大人兴高采烈,不停的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然后买了各种各样的补品给阳若渊吃。
而阳若心孤零零的跪在棺材旁边,披麻戴孝,一边哭一边给她的母亲烧纸。
金陵城盐商阳家富甲一方,阳老爷嫡长子阳若渊大病初愈,阳老爷兴高采烈,整个阳府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阳府,这座气派非凡的大宅院,今日已被喜气洋洋的气氛笼罩。大少爷,阳府的继承人,终于大病初愈,让全府上下都松了一口气。为了庆祝这件大事,阳府上下张灯结彩,一片欢声笑语。
然而,在这热闹的庆祝声中,阳府的偏院却有着截然不同的画面。在那个安静的小院里,一个孤女,阳若心,跪在母亲的棺材旁,失声痛哭。她的哭声在寂静的夜晚中回荡,让人感到一种深深的哀伤和无助。
阳若心的脸上满是泪痕,她跪在那里,身体颤抖,每一声哭泣都像是在向母亲诉说她的思念和痛苦。而她的身边,母亲的棺材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的入口。
这个场景的鲜明对比让人感到心痛。一边是阳府的欢声笑语,一边是阳若心的痛苦和哀伤。这种对比像是一把锐利的刀,深深地刺入了若心的心中,让她无法忽视这种悲喜交加的鲜明对比。
阳若心,这个孤女,只能在母亲的棺材旁,用她的哭泣声来表达她的痛苦和无助。
如果不是因为慕容樱是姑苏慕容家的大小姐,父亲大人可能灵堂都不会给他设。
阳家上上下下守口如瓶,对外宣称慕容樱是身染恶疾,暴病身亡。
所以,姑苏慕容家也就不知道这件事。
从此以后,阳若心便对阳若渊退避三舍。
怪不得。
怪不得看到阳若渊的时候,欧阳惹会有如此浓烈的憎恨与愤怒。
欧阳惹能够感受到阳若心对阳若渊的嫉妒愤恨,憎恶与羡慕。
阳若心恨他。
为了让阳若渊成为金陵城首富盐商阳载松的嫡长子,阳载松狠心落去了正妻慕容樱的第一胎。
慕容樱自此之后,身体便越发虚弱,隔了两年才生下不太机灵的阳若心。
仅仅因为阳若渊落水昏迷不醒,阳载松便迁怒与阳若渊一起玩耍的阳若心,不顾父女亲情下令乱棍打死阳若心。
身怀六甲的慕容樱为了保护自己的女儿,苦苦哀求阳载松,可是阳载松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嫡长子阳若渊。
最终,慕容樱为了替阳若心挡住那些乱棍,死在了那个雨夜,一尸两命。
阳若渊是被父亲大人捧在手心长大的。
阳若心是被父亲大人扔在别院自生自灭长大的。
阳若心凄惨的遭遇是父亲大人一手造成的。
在父亲大人心中,阳若渊是尊贵的太子,而阳若心连棋子都不配。
欧阳惹看着阳若渊翻了一个白眼,假装不认识他,打算静悄悄的走开。
不料,阳若渊却抓住他的手腕,。
阳若心见状大吃一惊,旋即便想要挣脱开他的手问道:“你做什么?放开我。”
阳若渊不但没有放开她反而微微挑了挑眉:“这几天你去哪里了?”
“我去哪里跟你也没有什么关系。”
这个便宜哥哥怎么可能真的关心她?
阳家上上下下除了死去的慕容樱,还有谁是真心的在乎阳若心。
欧阳惹自从穿越成为阳若心,她差不多已经摸清楚自己在阳府的地位了。
阳家是盐商,靠贩卖官盐起家,官商勾结,无论是朝中还是普通的商帮,阳家都能够说的上话。
阳若渊只是淡淡地说:“去外婆家。”
欧阳惹心道:慕容家那也是阳若心的外婆家,跟你又有什么关系,阳若渊根本不是慕容樱的儿子。
甚至当年慕容樱嫁给阳载松才六个月就生下一名男婴,这件事在那个年代成为整个姑苏城的笑柄。所有人都在指着慕容樱的脊梁骨说她不自爱,可实际上这名男婴根本不是慕容樱的儿子。
阳若心讨不来的公道,就由我欧阳惹来讨。
慕容府。
二人还没踏进大门,里面就走过来一个40左右的大婶。
她的衣服那么普通,像是从地里生长出来的庄稼,自然且淳朴。那宽大的棉布裙,虽然没有什么华丽的图案,却如同盛夏的稻田,泛着金黄的色泽。
大婶娘的话多,话匣子一打开,就收不住。
这位大娘手里拿着一块很大的绣布。
这位大娘见到阳若心便问请问:“两位姑娘公子,你们是慕容家的丫鬟和少爷吗?”
大娘非常喜欢说话,还不等欧阳惹回答,大娘便自顾自地往下说了,“我是姑苏城的绣娘,昨天晚上我们绣坊来了一位客人,这位客人要求我们所有绣娘一起绣一幅刺绣。我跟你讲,就算这位客人许诺的定金多,但是一个晚上要绣好那么大的一片刺绣,简直是不可能的,要不是我们绣坊的绣娘人多手艺又好根本完成不了。”
大娘一边骄傲的说,一边展开自己绣的刺绣。
可是欧阳惹和阳若心见到那幅刺绣之后,不由得脸色一变,尤其是欧阳惹,看到那幅刺绣,她简直心肝都在颤抖,原因无他,她已经猜到了那位客人是谁了。
这幅刺绣其实更像是一幅画,画面中慕容府上上下下的人全部都躺在地上,绣娘们还用极其细小的红线,绣出众人倒下时的血泊。
这幅刺绣最边角的位置是一位身首异处的白衣少女。如果没猜错那位身首异处的白衣少女,应该就是欧阳惹。
大娘一边拿着那幅刺绣,一边说:“听说你们慕容家富甲一方,但没想到你们还喜欢这么奇怪的东西,那位客人说这是你们慕容家定的绣品。”
欧阳惹指着刺绣上身首异处的白衣少女绣像问道:“这白衣少女谁绣的?看着针脚和这绣法很是粗糙,和别的刺绣人像格格不入。”
大娘也点头道:“对呀,这个白衣少女是那个客人自己秀的,他说他要亲手绣这个死丫头。”
“我跟你讲他的刺绣手法差得很,就是我们新入绣坊的绣娘绣的都比他好,你看看他绣的针脚稀松,他的绣法一味图快,根本不好看。我跟他说,他还生气,我要把他绣的拆了重绣,他还不同意,这人真是不可理喻!”
阳若渊拿到这幅绣画,只觉得这绣画有点诡异,仿佛是某个人在挑衅一样。
阳若渊心中浮现不妙的猜测,难道是慕容家的仇家?于是便问大娘,那个客人是什么人?
“他看起来是个20出头的小青年,不过我跟你讲,他眼睛不好,绣那个白衣少女的时候会叫我们找出白色的线给他,我跟你讲,我活了半辈子了,我都没见过瞎子会绣花。”
大婶越说越起劲。
欧阳惹倒是说道:“他倒是身残志坚的,明明是个瞎子,还孜孜不倦的学习绣花,虽然他绣的人像不怎么入流,但还勉强能看。”
“可不是嘛,对了,那个客人说尾款你们慕容家出,因为这幅刺绣是你们慕容家的。”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大娘才会带着这幅刺绣来找到慕容家,要求慕容家付尾款。
欧阳惹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里面只有两个铜板。
阳若渊拿出一沓银票递给大娘,大娘这才兴高采烈的打算走了。
“等等。”阳若渊叫住大娘,问大娘:“那位客人有没有什么口信让你交给我们?”
大娘一拍脑袋,猛然想起来,说道:“有有有,那个客人说今晚他就来你们慕容家取什么什么东西,好像是一把剑,名字叫什么我忘了。”
等大娘走了之后,阳若渊寻思道:“难道是寒铁剑?这人是谁?好生奇怪。”
欧阳惹说:“是韩顺宁,韩顺宁每次大开杀戒之前都会绣一幅刺绣,那幅刺绣就会当被杀的人的裹尸布,所以他说这是慕容家要用的东西。他抢寒铁剑是为了魔教教主之位,老教主定下一个规矩,谁若是能得到寒铁剑,谁便能成为下一任魔教教主。”
阳若渊越来越好奇,问:“你跟他交过手吗?你怎么那么熟悉他?”
“父亲大人命我孤身一人护送寒铁剑,就是为了以我为饵,他本想除掉我夺回寒铁剑,可惜没有想到韩顺宁半路杀出来。要不是他,我多半就死在父亲大人派出的杀手手下,你说我有没有跟他交过手?”
“韩顺宁武功高强,你跟他交过手,你怎么可能全身而退?”
“不关你的事。”欧阳惹淡淡说道。
“好的,我提醒你一句我不喜欢戴绿帽子。”阳若渊压抑住怒火说道。
那个瞬间,欧阳惹以为自己听错了。
欧阳惹的眼中全是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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