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时间,看到楚靖年走出公司,薛舟洲连忙跟上。
在那娃娃落到他手里之前,他必须要清楚这家伙的行程。
最好跟着楚靖年,让他没机会作案!
一路到家。
楚靖年终于把目光移向薛舟洲。
他上下扫视一圈,面无表情地问:“有事?”
薛舟洲这才惊觉快跟他面贴面了。
“没事就不能来?怎么,怕被我偷家?”薛舟洲嘴比脑子快,语气还很冲。
不等他懊恼,楚靖年反问:“你觉得呢?”
他们斗智斗勇多年,每次因为楚靖年吃亏薛舟洲都会在他身上找补回来。
因此,楚靖年没少被薛舟洲作弄,一直都挺提防他的。
换做从前,薛舟洲一定会嘲笑他。
但现在他心虚,冷哼一声,“切,谁稀罕去你家,你请我都不去。”
薛舟洲故作从容转身回自己屋。
刚关上门,他又开始后悔。
这时候还要什么面子,他应该厚脸皮挤进去。
得先去楚靖年家才能知道他把娃娃放哪了。
“呃!”
薛舟洲食不知味地吃着外卖,突然就被一阵触感惊掉筷子。
“日,这个牲口!”
……
“咚咚咚……”
薛舟洲用力敲响楚靖年家大门。
他过了好一会儿才来开门。
一个照面。
楚靖年衣冠楚楚,穿戴整齐,像个正人君子。
薛舟洲刚冲澡出来,穿着睡衣,头发还滴着水。
他几乎咬牙切齿说:“我家蚊子太多,来你这借住一宿。”
他就不信,他一个大活人在楚靖年家呆着,楚靖年还能继续变态!
不等楚靖年拒绝,薛舟洲撞开他大摇大摆走进去。
身后传来关门声,楚靖年去厨房拿饮料,“要喝什么?”
薛舟洲意有所指,“喝点凉茶败败火,免得大夏天还火气旺盛。”
趁楚靖年不注意,他环顾四周。
楚靖年家的装修依旧是黑白灰的性冷淡风。
薛舟洲暗自冷笑,果然越缺什么越要表现什么。
客厅一览无余,书房房门半开,里面开着灯,电脑好像也是开着的。
真难为楚靖年,还特意装作认真工作的样子。
以为这样就能骗过他,然而他早看清了楚靖年的本质。
这人模狗样的东西,他刚刚敲门的时候,楚靖年的手明明还在娃娃身上!
卧室门紧闭,阻止了他的窥探。
这越发让薛舟洲肯定,那娃娃就在里面。
这时楚靖年走到他身后,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一个用力,把薛舟洲摁在沙发上。
紧接着,一条毛巾落到他头上,楚靖年就着毛巾揉搓起他的头发。
毛巾遮住了他的眼睛,薛舟洲只感觉到楚靖年的手掌、指腹隔着毛巾仿佛在他头皮上点火。
他被烫得一个哆嗦,几乎想也不想就把毛巾扯下来。
但他忽略了,他是被迫坐在沙发上的。
而楚靖年就站在他身前。
眼前没了遮挡物,他的脸几乎要贴着楚靖年的腰腹。
楚靖年的手还放在薛舟洲头发上。
没了毛巾的阻隔,他手上的温度更加烫人。
然而他好像是还没反应过来,竟保持着这种姿势一动不动。
薛舟洲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
极佳的视力,可以清楚地瞥见楚靖年的帐篷在他眼下越搭越高。
这谁见了不说一句资本雄厚。
可薛舟洲一口气揣在心口上不去又下不来。
可恶啊,在他面前炫耀什么,跟谁没有似的!
恍惚间,他好像听到了吞咽口水的声音。
抬起头去,猝不及防对上楚靖年的视线。
楚靖年的眼睛本就深遂,灯光打在他头顶,低头时形成一扇阴影。
此时他的眸光极其幽暗。
一瞬间,薛舟洲有一种被恶狼盯上的毛骨悚然之感。
又好像是他的错觉。
因为下一秒楚靖年拽过毛巾粗鲁丢向他,转过身冷冰冰地说,“擦干,不要弄脏我的地板。”
薛舟洲:?
嫌弃谁?他在嫌弃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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