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
房间里响起这个清澈透明的声音，宋初雪向下看，江绘衣没看她，而是上下扫着她的两条腿。
她看得肆无忌惮，最后目光直直地盯着绝对领域，宋初雪在心里笑了一下。
礼裙的裙摆垂在膝盖上端，现在这个姿势很糟糕。她确实没想过这些，不过就是被看见也没事，她不在乎。
宋初雪不愿想这些了，翘起二郎腿，“你懂的。”
随后，一只手便碰到了膝盖，宋初雪浑身一颤，咽了口唾沫。
她没有叫停，昂起脑袋，江绘衣的手指便按住了膝盖。
可一会后她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宋初雪低下脑袋，拍了一下江绘衣，“快点。”
“正在找......”
“我说过你要听话......！”
等江绘衣再次故意用手摸了一下，她用左脚踢了一下江绘衣，“别惹我生气。”
“好好好。”
江绘衣这才把手往上，她收回脚，wa子就慢慢往下卷。
......这个动作只有穿过丝袜的人才会这样做。
“你怎么这么熟练？”
“我穿过一次。”江绘衣若无其事地回答。
宋初雪下意识想继续说，我怎么没见过？
但她有必要管江绘衣穿给谁看吗？
她舔了一下嘴唇，什么都没说。
江绘衣便自顾自地答，“以前晚会，班上女生穿统一制服。”
“我没问。”宋初雪移开视线。
“但我想让你不要误会。”江绘衣用狐狸眼勾了她一下。
这时，她的被拍了一下，“抬一下。”
“别拍我。”
“明明可以帮你。。。。，却不能。也不能。？”
“你承认刚刚是在摸了？”
“我是你的......”江绘衣若无其事地抬起眼睛看她，又慢慢补充，“情人。”
“那你就做情人该做的事。”宋初雪双手撑着床，撑起起来。
“那好。”江绘衣忽然一下暴起，给她往床上推。
宋初雪忙躲开，一只膝抵上，这种满含侵略性的行为让她心里不快。
还没说话，江绘衣的脸便凑过来，鼻间竟然贴在了一起，“那现在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她推开人。
江绘衣便站起来，往后踉跄几步，“什么都不做，那你买我做什么？”
“我什么时候说不做了？”
她褪掉。。，上面还带着雨水和她的汗液，甚至上面可能还有红酒的味道。
她丢到一边，翘起二郎腿，“你想做什么，那你懂我什么意思吧。”
可这样的行为似乎并没有办法激怒江绘衣，她就连眉毛都没皱一下，就直接蹲到身前。
宋初雪没回答，强行用拇指分开了她的嘴唇，“我说什么，你做什么。”
果然刚这样做，江绘衣的眉头就皱起来。
她往前送，江绘衣的身子往后仰。
“脏......”她呜咽一声，瘫坐在地上。
江绘衣的身上的衣服都没换，头发也还是湿漉漉的。她撩了一下头发，把左耳散下来的头发挂到耳后。
宋初雪眉头一皱，没有放过江绘衣，而是趁她在开口说话的时候，趁机攻略了城池。
江绘衣还想逃，她当然不可能放过对方，“我说什么你做什么。你有拒绝的权力吗？”
宋初雪觉得自己根本就不脏，为了让自己的仪表整洁，她每天洗一遍澡，每天剪一次手和脚指甲，别说什么真菌感染了，她浑身上下都搓不下一滴灰。
宋初雪盯着江绘衣想笑，等到对方的脸有些红，她抽出jio来。
江绘衣连忙双手撑地上，口水从她的嘴角溢了出来，大口大口地咳嗽。最后她抬起脑袋，恶狠狠地盯着自己。
现在宋初雪的心情才好了一点。
“我1月要去参加决赛了。”江绘衣忽然冷不丁说了一句。
宋初雪一开始没听懂，后来想起小陈和她说：江绘衣最近在参加竞赛。
当时只是9月，她根本没在意，现在转眼到12月，估计已经是决赛。从这胜出，只要拿到一等奖就有名牌大学能上。江绘衣的成绩比她还好，拿到金牌便是保送，甚至有可能出国。
她明白江绘衣为什么提这个。
拿到大学保送，那下半年她就用不着上学。没有交易关系，江绘衣这种人绝对不可能再听她的话。况且就是没拿到保送，她们这样的关系也会在高考后结束。
江绘衣很快就要脱离她的掌控......她是这个意思。
威胁吗？这种事能威胁到她吗？
金钱买的东西，她才不在乎，可宋初雪不知为何心里难受，今天......是她唯一一次来到这，心情反而更糟糕。
“关我什么事？”
她站起来，从床头柜上的抽纸里拽出几张擦脚。
江绘衣也站起来，用手背擦干嘴角的口水，看都没看她就走向洗手间。
宋初雪盯着她的背影，胃里难受，走向厨房吧台，拎起上面的包，往门口走。
“外面下雨。”洗手间传来这样一句话。
她没理，直接打开了门。
“外面下雨。”江绘衣追出去，手扶着玄关的墙，隔着一段距离盯着宋初雪看。
门外的人走向安全楼梯，冷笑了一下，“我是不知道外面下雨的孩子吗？”
她没应，目送宋初雪走向安全楼梯，对方消失前留下最后一句话，“去买双好点的运动鞋，不要丢我的人。”
江绘衣去关上门，才发现门口的鞋柜上用钥匙压着一叠现金。
她没确认有多少钱，而是走到窗边往楼下看。
直到时间过了有半小时，她才看见一辆熟悉的车子开进地下车库，然后很快开走。
宋初雪真的走了，江绘衣撑在窗台上，漠然地站了一会。
她承认回来时有些高兴，因为今天下雨，时间又那么晚，宋初雪可能会留宿。
两个人只在一个家度过一晚，就是那样也不是一个房间，她甚至是在客体的沙发。第二天宋初雪便给她找了这所房子，她知道对方上来就连电梯都不坐到14楼而是往上爬两层。
对于宋初雪来说她见不得人，她不可能也没资格站在宋初雪身边。
其实最开始她还庆幸宋初雪不碰自己，毕竟她出卖身体是迫不得已，直到三个月相处下来，听见小陈对她说“大小姐受委屈才会来你那”，她才知道宋初雪一直过的是怎样生活，现在也越来越觉得难受。
江绘衣目送那辆黑色的轿车消失在高架桥上，走到吧台边拿起那叠钱。
原本的价格是一次5000，她都不知道自己能卖那么贵，可今天还多了十张。
多的钱是用来买运动鞋，所以宋初雪是知道她参加了运动会。
她不知该说什么，摇了摇头，把钞票拿到厨房的保险箱前。打开锁，里面全都是明晃晃的纸钞，她把六千块钱放到了最上方。自从打工开始她就没用过宋初雪的前。这里面大概有2个月的量，少说应该有8万左右。等她拿到保送这些就全还给宋初雪，然后......问问她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她不会继续当宋初雪被包。。养的情人，要么给她一个名分，要么再也不见。
但多半是后者，江绘衣知道她可能只是宋初雪的玩物。
她自嘲地笑了笑，看向地上湿漉漉的丝袜。
看见这双。子她心跳快了很多，指尖上也浮现出触碰到宋初雪肌肤那般滑腻的触感。
她没想过自己会是姛，只是曾经听说过宋初雪可能是姛，才会在那天偶遇拽住了宋初雪。
和她说了那件事，对方什么都没说，只是把她捡回了家，然后第二天买了一套房子给她安顿下来。
相处的这些日子宋初雪没对她做过什么，她主动了两次，对方每次都推开了她。可能最过火的，就是今天的舔|jio了。
江绘衣用两根指头捏起地上的袜子，一并丢到洗手间的水池中......想了片刻，还是倒进了洗衣粉，用手洗了一遍。
结果洗完已经十点，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冲了个澡，换上睡衣去了床上。
躺到一块冰凉的地方，这才想起来宋初雪不久前是在这坐的。
空气来还有些香水味......香水味里夹杂着酒精的气味，江绘衣心里有些烦躁不安，睡不下去。
结果起了身，还是换了一张床单和被套。
再躺上床......该死的宋初雪的气息阴魂不散。
江绘衣任凭着大脑左思右想，在脑袋里数着羊，可脑中总是闪现出裙底下那团看不清的空间......思考了很久，她的脑袋里跳出一句话。
丝袜配高定礼服，结果。。只是白色棉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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