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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仪式

“怎么样?”林若见他出现,迅速站起身走过去。

林文文扯下面巾拉着她坐在桌前:“各个城门都戒严,甚至文宫院内已经开始准备明日的仪式。”

林若听完垂下了眼眸:“文宫不能让给他。”隔了半晌,才开口。

原本心中的那一丝动摇,在听到林文文带来的消息后,完全被愤怒替代。

左鸢根本不打算放过他们,戒严城门,阻断他们离开的可能,就算逃出去也会面临异装人的追杀。

“那是自然。”林文文看着她眼睛回答。

“我还带回来一个好消息。”林文文站起来走近床榻,看了看躺着的林文若:“秦宿愿意帮我们。”

林若挑了挑眉,面露疑惑。

“左鸢的帖子自然也送至宿宫。明日,我们将作为宿宫随从,去参加那继任仪式。”

“秦大哥这一帮忙,可就彻底选边站了……”林若听完又是惊喜又是担心。

“你放心,秦宿什么时候做过亏本的选择。”

说来也是,按照秦宿的性子,绝对不是无脑莽撞陷自己于危难的人。

心中稍安,林若继续问:“明日我们出现在仪式上,会不会当场就被抓了。毕竟左鸢已经拉帮结派。”

“秦宿已经在秘密游说,至少有一些人能暂时维持中立。”林文文简短解释。

“如今,我们需要做的,就是转移到宿宫,一会儿车马备好,我们就出发。”

等收拾好出来,天已经黑透,林若在后门张望,林文文准备的车呢?

“怎么不上去?”身后传来林文文的声音。

“我没看见马车?”林若一脸茫然。

林文文笑了笑,没吭气,背着顾怀朝不远处吃草的牛走去,林若纳闷儿,跟在他身后。

走近才发现,牛身后绑了一个简陋的车架……

“谁说是马车。”林文文将顾怀小心放进去才拍拍手冲傻眼的林若眨眨眼。

“其他人已经能飞的飞走了,能跑的跑过去了,我们就伪装成乡下来的小夫妻,驾着牛车赶路吧。”

林若很快理解了他的安排,为了掩人耳目,如此也很合适。

“行啊,我的小相公,快出发吧。”说着已经坐上了车。

林文文笑了笑,眼睛弯弯,戴好破旧的斗笠,驾车缓缓离开。

“师娘被阿实带走了,你放心。”林文文解释。

“阿实怎么走?也像我们这样?”林若好奇。

“这我就不知了,你不妨猜一猜,一会儿到了再看。”

路上缓慢,所有车辆都要查看,牛车慢悠悠停在路边,等官府的人过来查看。

“出城?”

“回家,刚收摊儿呢。”

隔着帘子,林若听见林文文在和官兵对话。

“打开看看。”

很快帘子被掀开,林若拘谨地窝在草堆中,垂着头。

“好大的味儿,你们做什么买卖?”查看的官兵皱着眉一脸不耐烦。

“不好意思啊,我们闻久了不觉得什么,惊扰了官爷真是不好意思。”林文文连忙赔着笑,被涂抹得脏兮兮的脸看不出原本的风华,只有一双黑亮的眼睛在斗笠的半遮半掩下透着一丝好以整暇。

官兵用刀柄胡乱翻了翻车内铺着的草,就退了出去。

林文文客气地在旁扶着,甚至从怀里摸出几个大鸭蛋要送给这位官爷,官兵手一挥:“什么破烂玩意儿,自己留着吃吧,哥几个走了走了下一辆。”

鸭蛋被掀翻,只是官兵们已经转身离开,谁也没看见快要落地破碎的鸭蛋突然就消失在接触地面的瞬间。

林文文拍拍手,上了车,鞭子一扬,车子就又上路了。

“头儿,你裤子……”一个小兵喏喏开口。

方才那位官爷低头一瞧,□□已经湿了一片,裤子上还沾着新鲜的鸭蛋壳。

再要回头发怒算账,却已经为时已晚,林文文的牛车已经快到宿宫门口了。

夜色渐深,白日里一场大火令城中流转着隐隐的躁动,各处城门全部严查,连城内各处也有官兵巡逻,好像这场火成为了某种更庞大的未知的开端。

车子不急不慢地驶进一扇不起眼的小门,等车停好,门也被关严。

林文文跳下车,掀开帘子:“到了。”

林若抱着先前掩埋在草堆中的顾怀,从车里钻出来。

林文文本想去接,但看林若抱得游刃有余,才实感起来,眼前的人已经恢复功力。

早就在此等候的小厮引着三人拐进院落深处,直至进入一座雅致的小院。

“宫主在内已等候多时。”小厮恭敬地说完退了下去。

三人穿过葱郁的院子,前方的灯火越发明亮,窗纸上有人影越来越大,而后门被从内推开,走出一个人。

是阿实:“这里这里,快进来。”

等林若迈进门才发现,房间里热热闹闹的,桌上瓜子糕点吃得乱糟糟,林若心中感慨,不愧是你们,在这种危机关头,也这么…松弛?

转过屏风,将顾怀放到林文若旁边,替他们盖好被子,林若又转出来。

“先吃点东西吧。”被阿实拉着坐到桌边,林文文挨着林若坐下。

奇然和陈峦不知道在聊什么,翠翠和其他人也围在一起,神神秘秘的。

“你们怎么过来的?”林若问出了这个好奇了一路的问题。

“各凭本事呗,跟着他,所有人的逃跑隐藏功夫那可是一流。”阿实说的他就是林文文。

后者没开口,倒了两杯茶,放了一杯在林若桌前。

“说说说说,让我也学习学习。”

“也没什么特别的,能飞的飞,能跑的跑,能使钱的使钱。”边说边挨个扫过翠翠,陈峦和奇然。

这么看来,奇然是全屋唯一似往日般穿着华丽衣衫的。林若恍然大悟,奇然果然有钱有人脉啊,连跟着逃亡都这么体面。

“你怎么带着师娘过来的?”

“我搞了辆烧饼车,师娘藏在柜中,为了掩人耳目,我还特意卖了会儿饼呢。”

“你还会烙饼?”

“开玩笑,本人除了练武最爱吃。”阿实挑捡了块粉色糕点,咬了一口。

林若眨了眨眼,转头看着悠哉喝茶的林文文,靠近他耳边小声说:“你们组织,真够松散的。”

林文文低头一笑:“多谢夸奖。”

门被推开,秦宿和他的得力助手付染回来了。

众人视线向门口二人集中,秦宿扫了一圈,朝着林若走来,随意地坐在她对面。

林若本想站起来道声谢,被秦宿摆摆手拒绝。

“我也不是白帮忙的,不用谢我。”

“那也还是要记在心中的。”林若笑笑。

“我已和一些与宿宫互相信任的势力说开,他们得知你们在我这里,愿意保持观望。不过,江湖没有不透风的墙,这消息今夜必定会传到一些人耳朵里。”

“明日,你们与我一起,就算左鸢要发难,我也能争取时间。”

安排好明日计划,众人四散,各回各房。

院中蝉鸣,秦宿手握一卷医书,看得专注。

付染将灯挪近了些:“宫主,咱们向来不参与这些麻烦事儿,怎么这回……”

秦宿没有抬头:“林文文早些时候来找我,将林若是被异装人绑架的细节等告知我。你还记得那药粉?和林若师徒中的毒手法一致,习惯一致。这罕见的手法加之异装人的线索,左鸢背后勾结的势力以及他们的目的恐怕不单纯。”

“宫主是担心……”

“他们所图的或许早晚会波及宿宫的存亡。”秦宿语气很平静:“给林若解毒期间,你追查的毒性成分,也直指异国,再加上最近这些事,我们帮的,终究是我们自己。”

付染明了,提了茶壶要去加水。从小跟着秦宿身边,怎么能因为宫主偶尔展露的迟钝、脱线、对医的痴狂,就忘了他也是从小在权欲的竞争中走过来的,这些利害和暗藏的玄机他又如何看不明白,他一直在为理想的世界倾尽全力。想通这些,付染脑中也逐渐清明,更是清楚自己要如何更好地辅佐秦宿。

林若和林文文留在林文若房中,林若替床上二人擦拭了面庞。

林文文接过她手中毛巾洗净拧干晾好。

“今夜先好好休息。”

“我睡这里。”林若看了看旁边的小榻。

林文文感受到她的不安,走过去抱住了她。两人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感受着怀里人的存在。

看着林若屋中灯灭,林文文才从屋顶离开,修长利落的身影,消失在夏夜的暖风中。

林若睡得断断续续,梦中光怪陆离,踩着约定的时间醒来,心中烦躁得很,先看了眼床上的人,还安稳躺着,松了口气。

洗漱过后,众人聚在一块儿吃了早饭,便上了秦宿早已安排好的车辆。

只是一大早没见林文文,秦宿说他已经先过去了。

今日天气也甚是晴朗,仿佛不会有任何让人倍感压力的事发生,仿佛马上要去的地方只是一个幻觉和想象。

路上遇到其他前去参加仪式的车马,几道车流,人心各异,都想在其中拿到最有利于自己的抉择。

路途不远,很快到了文宫大门。

有一阵没见,今日的大门装点的格外恢弘奢华。

付染亮了帖子,一行车队被放行入内,没人来车内查看。

众人进了安排好的院落,稍作歇息,等着下人引导入席。

林若和阿实安顿好师父二人,守在房间中,奇然和陈峦一个是城中有名的商人,一个是生面孔,便跟在秦宿身边见机行事,翠翠和其他林文文的手下一大早也不见踪迹。

“林文文在做什么?”林若问阿实。

“他没说,不过应当是另有打算。”

“连你也没告诉?”

“没有。”阿实也有些纳闷儿。

仪式很快要开始,有人引着秦宿前去大厅入座。

“请入座。”

秦宿三人依次入席,席间已经有不少往日羽楼的常客。

“奇老板,羽楼的事可太可惜了,可要择新址重建?”有人问。

“羽楼,或许也到了结束的时候。”奇然笑得温柔,字句间说得笃定和淡然。

那人听了露出失望的表情。

“奇姑娘可是要成婚了?才做出这种打算。”说着视线在奇然和陈峦间来回转了转。

陈峦心大,没察觉出有什么问题,依然正襟危坐。

奇然随意看了眼陈峦,心思一转,没否认也没承认,避开重点只是清浅地介绍:“这位是昨日帮忙救火的少侠。”

“原来是有为青年才俊虏获了奇姑娘的芳心。”

八卦总是吸引人的,很快五花八门的版本就散布江湖。

陈峦听着觉得怪怪的,以为奇然要澄清,但她只是掩嘴微笑,并不开口。

正要替她澄清,却被人打断。

“仪式即将开始。”文宫侍从进门宣告。

众人坐回各自席位,厅外乐声响起。

左鸢身着庄重华服气定神闲地踱步进来,身侧的人手中捧着一卷文书,想必是继任相关,身后跟着两列侍女,恭敬地进门站在厅内两侧。

秦宿和旁人一样,笑着致敬,左鸢的眼神莫测地在他脸上一凝又迅速移开。

众人注视他走到最上座,站定后,他的视线容纳了整个大厅,那么多人在台下仰视着自己,这种万人敬仰的感觉,唯我独尊的感觉,是他脑海中想过无数次的,只是如今站上来,并没有想象中的激动,甚至心中闪过阴翳,那道阴翳是身后更为庞大操纵着自己的权势。他的野心更大了,他想要拉下那股控制自己的势力,以取而代之。

站在这里,这种再往上爬一点的念头和决定让他微微兴奋,但这道情绪在眼中一闪,就被左鸢用微笑熟练地掩盖。

“感谢诸位的到来,今日,我何德何能继任这重要的位置,这一切都是诸位的抬爱。”

冗长的词句,虚伪的内容,陈峦实在是不太耐烦,手指在腿上敲击着,心中只想着什么时候行动。奇然察觉到身侧之人的异样,缩在前排人的背后偷偷凑过去说:“我也快受不了了,怎么这么能说,我上学堂的先生也没他这么啰嗦。”

陈峦听了一声轻微的哼笑:“我见过更啰嗦的,林若劝人,改天让你见识下。”

奇然恍然大悟,有些同情地拍了拍他胳膊。

陈峦侧头瞧她,眉毛一挑,一脸你也经历过的表情,二人稍一对视,心意相通一般,忍不住一笑。

如此插曲要是让林若知道,应该也算欣慰吧,毕竟自己的一些糗事竟然成为了二人亲近的助力。

左鸢一番慷慨激昂,台下的人们看起来得体又亲和,但藏在这些皮子下面的人心真正如何就不得而知。

如今,仪式只差最后一步,落了印一切就无法挽回。奇然捏了把汗,偷偷看了秦宿一眼,后者一副淡定的模样,陈峦的手已经摸到了腰间,一旦一会儿印落下,就准备先开干再说,反正谁也不认识自己,打了就溜,能制造混乱也能给林若争取时间,秦宿和林文文一个个神神秘秘一堆不能说的东西,自己已经配合等待到这关键的时候了,若这两人的计策毫无用处,那也怪不着自己动手。

“真是抱歉,我来迟了。”一道笑意盈盈的男声响起。

左鸢神色一顿,倒也不意外,抬起头望向来人。

厅门处一高大修长的人影越走越近,张扬的华服在风中划出优雅利落的弧线,等人进来,众人才看见院中横七竖八躺着数名侍卫。

“是林文文。”宾客中传来淅淅索索的耳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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