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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 1 章

十月的瑨城,寒风萧瑟,凉意丝丝入骨。

街道的一处告示栏上被人撕下掉落的纸张被风席卷飘起,吹至角落。

一群身着皂色官服的人将手上的新告示贴上,随后手上留着几张便分头开始上头安排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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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

急促响亮的敲门声让里面的人不耐出来开门,见是好几名手持兵器的官兵,脸色霎时一变,还未说些什么就被那为首之人插入。

“交税,六十钱,赶紧的!”

“怎的又要交,这几日大大小小都收了多少了,实在没钱了官爷!”

那人早知会有这种说辞不交税,意味深长的冷哼一声:“我管你如何,你大可试试不交,后果嘛——”

“肯定是拿你妻儿抵税!”

说着他做了个手势,剩下的几人便夺门而入,将那人的妻儿反手捆住,娘俩被吓得直哭,方才还有点硬气的男子顿时躬下身去直求饶,忙将怀里仅剩的一点钱交出。官兵收到钱后也不为难他,领着人便离开了,只剩那一家三口在门处抱头痛哭。

不远处,隐匿在巷道角落的槿懿把这一幕尽收眼底,待那官兵走后忙骑上电瓶离开。

回到家后她将电瓶藏好便紧紧锁上门,幸而所居地偏僻那些人暂时还未到,她们家这个情况哪有钱交,正想去悄声叮嘱,谁知下一瞬那悲惨带着哭腔的童声由远及近传来,“阿姐!”

听见声音,她提心吊胆的瞪大双眼,看向门边干瘪瘦弱面容带泪的垂髫小儿,忙上前捂住他嘴低声道:“嘘!小点声,待会儿有坏人要上门来,阿忱别出声好不好?还有,你这是怎的了?”

他抽噎着用衣袖抹了抹脸颊的泪,点点头悄声道:“阿娘至今未起。”

闻言,槿懿不由得好笑的看着他:“那说不准是还未睡醒呢,你就为这哭?”

话里带着些调侃,槿忱虽年幼,但能听懂这其中意思,声音不由得拔高辩解:“才不是!我唤了数声,阿娘一声未应我才来找阿姐的!”

她再次做了个‘嘘’的手势,点头表示自己知晓,但眼下更重要的是先赶走那即将上门来的官兵。

倏然,外面响起一阵脚步声,几息后敲门声顺势响起,槿懿便领着槿忱快步往屋内走去,严肃交代他别出来后关上房门,提步往外走去。

“开门!!”

听着外面无休止的敲门声她急得原地踱步,无意识的紧攥着手中钥匙,倏地心生一计。

门外的官兵已经不耐的打算踹门,正欲动作时听到里面传来的诡异声响,阴森寒凉至极,鸡皮疙瘩随之而起,门外三人面面相觑咽了咽唾沫。

“这户人家住的如此偏僻,又一直未有人开门,会不会是死里边儿了?”

另一人回过神来,听见这话反驳道:“我倒是不信大白天的会有这些牛鬼蛇神了,让开,我来踹门。”

他手拿着兵器面色狠厉,还未等他有所动作,里面诡异的声响又变得更加急切阴森,像是带着些嘶吼,随后,门外随之出现了血字,一条吊绳倏地从门上落下,吓得几人连滚带爬的跑掉。

槿懿见计谋成功,用钥匙控制音乐停下后便出门收起那根绳索,而那扇门只能用水洗净,眼下还有别的要事她只得暂时用纸糊住。

片刻后,槿懿来到原主母亲卧房,房内弥漫着浓郁药味,加之门窗紧闭不透风便有些呛人。她抬眼看向卧床上的美妇人,脸色苍白眉头紧锁,唇因久未沾水变得干燥起皮,被褥下的身体似乎在微微发抖,槿忱则在一边伤心的搂住她。

她脸色一变,疾步上前探她鼻息,微弱但仍在,轻轻推动她臂膀喊道:“阿娘?”

槿忱在一旁道:“阿姐,阿娘是不是生病了?”

她连唤数声妇人依旧无动静只能放弃,转而探她额头灼热烫人,“是生病了,你先乖乖在这,阿姐拿些东西很快回。”

心里估摸着应是发烧导致昏睡不醒,知晓生病的人怕冷,便回房抱着自己的一床被褥盖到她身上,又去厨房打了水给她进行一边又一边的物理降温。

做完一切,她与槿忱靠坐在床脚边,心中不禁叹口气,穿来这里一月有余,她还是不能接受自己穿越的事实,感觉能回家的办法都被她试尽,无一成功,除了——死亡。

且不说穿了就穿了,为何连金手指也不赠与一个,原主父亲早些年已不在人世,只留下母子三人,从此家中穷得叮当响。

而她每日想着如何回家无心顾及,前期只能靠原主母亲绣的手帕赚些每日饭钱。但天儿渐渐冷了,大多都卧在家中不愿出门,处于瑨城边缘的街道寂寥无人,生意清冷至极,今日连窝窝头也吃不起,又逢她阿娘生病,可谓雪上加霜。现如今顶梁柱倒下了,槿忱尚年幼,只有靠她。

而对于贫困人家来说最快获取钱财的方式就是当饰品,但经过那些年的蹉跎早已挥霍得一干二净,家中唯一值钱的就是跟她一起穿来的电瓶车,眼下这个境况当掉就是最好的法子,不仅能治病还能用这笔钱准备好物资过冬,不至于在寒冬凛冽时冻死在家中。

打定主意便起身,走之前叮嘱槿忱好好照顾他娘便出了门。

槿懿在粉嫩的电瓶车前站定,伸手不舍的抚摸着。少顷,骑上车离开。

电瓶穿梭在小巷当中,倏尔前方响起诡异的‘噗’一声,她抬眼看去,一名身着玄色翠竹暗纹锦袍,腰间系玉带钩容貌非凡的男子,此时闭着眼虚弱倒在地上,手中紧握着的剑带着些血迹。臂膀、腹部等地皆被利器所划破,正淌着血。

原本移动中的小电瓶适时停了下来,心中警惕,她思忖如何换一条小巷拐出去,这条道是她勉强记住最常走的,如今却被阻着,若是强行通过这人只怕把她当敌人当场了结。

无奈,她只好在这窄小的巷道当中艰难转动方向,身上衣物层叠臃肿动作缓慢,显得颇为滑稽。

“噗嗤。”

“?”

笑声自侧边传来,她转头与他对视上,男人不知何时睁开了眼,他眼型流畅眼尾平滑上扬,唇因失血过多而变得苍白,面上无表情,仿佛方才的笑声像是她的错觉。

这人不是重伤,怎的还有力气笑她?

但她也不甚在意,努力忽略背后的视线,手脚同时动作,总算把车头扭转至另一头,发动油门从拐角溜走。

因着边缘城镇房屋错综复杂,巷道多,转了半晌愣是转不出去,最终又回到原处,如此三次后她与那男子对视上,眼神里无波无澜深黑如渊,令人看不清。

危险性拉满,槿懿更加不敢靠近,也不敢多留,转动车身又要离开。此时她非常恨自己的路痴,若是认得路早就出去了,何至于此。

倏然,一道如山间清泉般好听的声音传来,“小娘子这是迷路了?”

话落,她怔愣一瞬,片刻后才道:“无意经过于此,公子请勿见怪。”

“自然不会,这路也不是我开,小娘子这话莫要把我显得好似那山匪。”

彼时他已坐起,一手撑着墙缓慢站起身,看着眼前身着粗布麻衣但面容昳丽的女子,道:“想过便从这过罢,我不阻着你便是。”

他清楚若再不说些什么恐怕这人就又要在外转几圈回到此处,虽她行为甚是可疑,可瞧上去却又不像是会武功的,即使如此,他内心却未减少半分防备。

话是这么说,槿懿虽然平时神经大条了点,可事关小命的时候还是保持着绝对警惕。眼下从这道过去,她可能会没命,但不从这道过去,她敢肯定这人会毫不犹豫杀了她!只是立刻死跟晚些死的区别罢,所以她选择赌一把。

“多谢公子相让,小女子这就离开!”

再次笨拙的扭动车头,她恨自己今日为何要穿如此多衣物。

不多时,她调整好方向准备离开,经过他时不自觉屏住呼吸加快速度。蓦地,巷内响起细碎的脚步声与微不可见的交谈声全部落入那男子耳中,旋即他朝槿懿离开的方向奔去。

不消片刻,两名杀手便找到不久前他待过的位置,嗅到血腥味四处查看,敏锐的发现地上零星微小的血迹后互相对视,目标明确。

*

槿懿庆幸自己捡回一条小命,松下口气便把车速提到极致。

一刻钟后在当铺门前停下,店内冷清至极,除了掌柜与那小厮且无人。她抬脚踏上台阶,倏地二楼就响起一道巨大声响,紧随而来的便是楼梯上滚下一个脖子淌血已然断气的人,她踏进店的脚步戛然而止。

那掌柜定睛一看被吓得往后趔趄几步,不等他上楼探个究竟,楼上又发出桌子碎裂以及激烈的打斗声。

槿懿当即放弃这当铺转身就走,坐上车提醒道:“掌柜的,快些离开去报官罢。”

对方瞥到她那电瓶有些讶异的忙点头,旋即跟那小厮快步往店里面跑,不过几息便没了人影。

而她话音刚落,就从天而降掉下一男子在她车前,熟悉的玄色衣裳与面容,二人四目相对,怎的又是他?

霍然间,二楼又有一人跃然而下,手持刀直直对着他而去,男人用剑相抵,霎时间只见刀光剑影,她心惊胆战片刻不想留,下一瞬连人带车被击倒,恍惚间她好像听到烟花的声音。

槿懿爬起来一看,原是那玄衣男子被踹害她摔个狗啃泥,对方唇色比原先更加苍白,双眸紧闭似是失血过多又因被狠踹一脚导致昏迷。

旋即她感受到一阵扑面而来的杀意,抬眸望去那刺客浑身是伤,虎视眈眈的盯着她与那男子,正欲手起刀落解决时,她急急出声道:“住手!我已经报官了,眼下就快到,要是动手你也逃不掉!”

闻言,那刺客嗤笑,“凭那些吃干饭的废物也想把我抓住?未免太高看他们了,你还是陪他一起下黄泉吧。”

话落,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响起,刺客脸色一变,没想到这些官兵竟如此快速赶来。当下不再犹豫,刀尖刺向他们,槿懿双眼紧闭,下意识想要拿个东西挡住。

骤然间,一道血花飘洒在空中,几滴温热落至她脸上,不用猜想便知是血,她小心翼翼睁眼想要看看那男子的惨状,却不想那刺客已被一剑穿喉了无生息。方才昏迷的人此时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小娘子打得好算盘啊。”

见他没事,槿懿也清楚他方才是在装死,缓过口气旋即起身扶起小电瓶,才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既然阁下没事我便先告辞了。”

“噢?方才是谁趁我昏迷想拿我作盾来着?”若不是他醒着恐怕此刻躺在地上的那具尸体就是他了,说罢用剑作支撑,缓步走到她跟前与之对视。

那双深邃的眼眸中毫无波澜,番话里满是算账的意味令槿懿心一紧正欲开口辩解,忽地感觉肩头上沉重不已,男人说罢一个趔趄倒在她身上,她努力想要推开却因他体沉几乎纹丝不动。

内心吐槽,怎的一穿过来就没一件好事,眼下这人若是送官府凭他这身伤必定会被关进牢狱,等他出来她也别想活;找客栈她没钱,带回家不可能,扔在这不管是最优解。

但看他衣着不凡想是富贵人家之子,救了他说不准能获得一笔丰厚的报酬,这便是要她不计前嫌救他,她有这么大度?好像并没有,不过为了钱也不是那么难。

思量好,而后用脚打下电瓶支架下车艰难把人挪至后座,随即她以一种扭曲的姿势坐上车离开。

待她走后不过片刻,几名身着黑衣长袍的人赶到,对着地上的一具尸体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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