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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会审

沈远德有个长兄,早些年死于非命,其子沈永长一直由沈家夫妇带大,前些年才分了些家产置宅独住。

这家伙对原主印象可谓极差,不但相貌丑陋体态肥胖,还贪财好色。

因原主性格绵软,沈永长对其便向来像使唤丫鬟,成日吆五喝六,没把沈家女儿放在眼里,就差把自己当成家主人了。

温峤听了她的话后并不意外,“我见那人鬼鬼祟祟,抓来一问才知是你家里人,知道出事了就想着跑路。在后院关了两天,闹腾得很。今日倒要派上用场了。”

他朝门外小吏冷声道:

“去,把人带来。”

小吏闻声而去,片刻后,震耳欲聋的男子的哭喊声响彻云霄,只见一个胖得快不见四肢的男子,连拉带拽才缓缓挪动到了正堂上。

他欲要跪下,奈何腿脚太笨拙,一骨碌整个人叩到地上半天没爬起来。

沈非迟忍不住笑了起来,没料沈永长一听见她的声音就如打了鸡血,一下子就跳起来,冲她怒骂道:

“怎么是你这个扫把星?要不是你,还有你那便宜老子,小爷会被连累,关在这阴曹地府整整两日都没吃饱过饭吗?!”

沈永长说着,注意到跪伏地上沉默已久的南疆人,脸上神色闪过一丝不自然,被身后人捕捉了去。

他握紧拳头,“所以你们今天要我来干什么?我都说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温峤略过碍眼的胖子,望向沈非迟,眼神中带着丝期许。

“你刚刚说曾在前几日见过他进书房?”话说到一半,温峤又对身前的沈永长厉声斥道:

“你可知那是什么地方?朝廷通译的书房是你能进去的吗?”

沈永长脸涨得通红,半天憋不出话,“我...”

温峤俯视着他,面色冷漠,仿佛自天下凡而来的神明。他修长的手指抚上腰间横刀,发出轻微的窸窣声。

“别别动手!!有话好好说!!”沈永长拼命从这活阎王脚边爬开,求饶道:“...我说就是...我什么都交代...”

见温峤骨节分明的手终于垂了下来,沈永长才松口气,“其实那日,是去拿叔父的印章的...”

温峤挑了挑眉,“既然如此,那这个假章是你调包的?”

沈永长扯了个假笑出来,“温大人果真聪明绝顶,这就猜到了,真是让小人佩服的五体投地...”

沈非迟受不了他这副恶心的巴结模样,默默走到南疆人身前,见他浑身伤口蓬头露面,好奇地蹲下去想看清他的脸。

不料这一动作惹得男人瞬间暴起,袖口里划出飞镖。

温峤几乎是下意识拔刀出鞘闪身到她面前,几下便挡住了所有攻击,再横起一脚掀翻南疆人,将横刀刀尖指向喉间,另一脚踩在那人左手上,在地上摩擦出骨节破碎的吱咯声,令人不寒而栗。

“啊...额啊啊啊!!”

南疆人口中除了哀嚎惨叫还夹杂着难以辨别的语言,像是恶毒的诅咒。

这串晦涩难懂的语言同时在沈非迟的眼前生成了实时翻译字幕。

她蹙眉,沉声道:“你刚刚说什么?谁是你的同谋?”

温峤瞳孔微缩,墨黑的眸子里透露出惊讶,“你还能听懂?”

“略懂一些罢了。”沈非迟谦虚道。

南疆人咬紧嘴唇不吭一声,见状,温峤蹲身下来,捏住被自己踩的左手提起,端详番后叹道:

“可惜,左手常年握笔,右手擅长用暗器,真谓贵国的文武全才啊...若是不及时医治,恐怕这手再也无法提笔...”

南疆人瞬间面目狰狞,眼角蓄满仇恨或恐惧的泪水,滴落在地,嘴里不知说着什么振振有词。

“他说他愿意将他知道的一切供出,但求我们能饶他一命。”

温峤略一点头起身,“知道了,让他先说吧。”

沈非迟按照翻译系统的提示,缓缓吐出一连串南疆古语来,声音清冽如泉,抚恤了南疆人濒临崩溃的情绪。

那人听后,竟用蹩脚的汉语说了句“好”,而后艰难支撑起半个身子,径直瞪着沈永长。

“他,是他。”

在场的人瞬间齐刷刷看向沈永长,后者吓得汗如雨下,连连后退,

“哎,你们别听这个南蛮子狗急乱咬人啊,听我解释…”

“好,那你解释。”温峭声音平和,“所以,你调换印章的目的是?”

“我是为了…把真章拿出去盖沈家地契和田契。”

沈非迟两眼一黑,险些按耐不住想杀人的心情,庆幸想到父亲没在这里,不然怕是要被活活气死。

平复好心情后,她又用温和的声音用南疆语询问南疆人,“你能讲明白些吗?你和他都做了些什么?”

“是他给我的章……让我给假的那份密报盖章。”

沈非迟听后恍然大悟。

如她所料,这两件看似毫不相关的事物果然牵扯到了一处,构成了条逐渐完整的证据链。

她转身,望着沈永长,眼底尽是失望与无情的狠绝,“沈永长,你私自盗走我家财产,还与敌国勾结,真是愧对于家父多年的悉心教导!”

沈永长低下头跺了跺脚,支支吾吾小声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温峭做出个不耐烦的神色,挥了挥手,厉声喝道:“来人啊,把他给我拖到大牢里,用一遍刑,把指甲拔掉,手脚都砍了,看他说不说!”

这话果然奏效,沈永长立刻吓得脸色如纸,几乎要两眼一翻晕过去,强撑着无力地吐出字眼来,

“别...别...用刑...”

他顺了好久的气,脸上稍微好转了些,又厚着脸皮朝小厮要了杯茶水灌下肚子,

“前些日子,我在赌坊不小心,又输了几百银子,再加上之前欠的足足有一千。我本来只想偷印章出来卖田卖房补掉这个窟窿的,没想到在茶楼喝茶时,有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过来告诉我只要把印章给他,他还能多给我一千银子,我就答应了。”

“然后,那人还做了份假章送给我,次日我就去书房调换了章,出来后找到这个家伙,达成交易后我们就各自走了。可谁能才想到沈家出了这档子事,当真是祸不单行…”

坐在正中间,许久未发一言的大理寺卿长叹一声,难掩疲惫。

“果然,这背后的水比我们预料的还要深得多。”

此案从名义上是归大理寺和刑部共查,然而刑部整日忙的团团转,大理寺卿年岁已高力不从心,担子自然要落在少卿身上。

温峤虽刚出弱冠,却能力超群,又是侯爷府里的世子,浑身挑不出一点毛病——除了总是摆张臭脸。

他看着沈非迟,脸上严峻的神色竟被少女由里及表散发的温暖消融几分。

“不过你放心,若令尊有冤,那我等必将尽全力找出幕后真凶来。”温峤道。

沈非迟抱拳欠了欠身子,烟色眼眸中暗波流动,惹人心尖发痒,含笑道句:“多谢。”

沈永长左看看右看看,觉得这对俊男靓女实在晃得他眼烦,便扭过头去,正好与南疆人对视上。

“不好了,他、他要自杀——”

但为时已晚,锋利的袖箭已经割破了南疆人的喉管,殷红的鲜血四处飞溅,染到沈非迟的一袭破旧白裙上。

温峤伸出二指抵在人中处,闭目揉了揉太阳穴,“已经没气了。”

沈非迟心中懊悔,她早该想到的。

南疆人向来对主子死心塌地,就算方才一时之下动摇了立场,此刻回过神来,知道横竖都是死,还不如自杀了落个痛快。

因为等待着他的,也许还有南疆更为惊骇的酷刑。

但如此看来,他刚刚指认沈永长,很有可能仅仅是为了拉个人垫背。

凭沈非迟对沈永长的记忆,这人虽然好吃懒做,一事无成,但却实打实的胆小如鼠,听到杀人放火的事都能吓得尿裤子,何况是通敌的大罪?

她叹口气,自己凭什么把事情想的这么简单呢?

“算了,抬出去好好安葬吧。”温峤顿了顿,“切记,今日之事,还请各位不要外传。”

在场的众官员眼下皆是面面相觑,事已至此,想看沈远德出事的念头怕是了空,有好几个忽然说身体不适要离开的。

片刻,空荡荡的屋内,只剩下沈永长,沈非迟和温峤。

大理寺卿在嘱咐过后者几句后也离去了,说是去通知刑部暂缓对沈远德的处置。

沈非迟拍拍胸脯,一直狂跳的心稍微放缓了些,真是算个勉强的好消息。

她活动了一下因久站而僵硬的膝盖,出来见温峤立于门前正眺望远处,夕阳西下,奄奄垂落山峦上,给那道身着高挑的身影披上层金色的霞光。

头顶,几只春燕依偎着向归巢飞去,消失在高高的屋檐之后。

好一阵寂静后,不知为何,沈非迟从男人挺拔如柳的背影中,居然读出了一丝寂寞。

她怀揣着博爱众人的好青年情怀,上前去轻拍温峤坚实的肩膀,唤他:

“温大人?”

温峤侧过头来,余晖在他脸上勾勒出棱角分明的线条来。他淡粉的薄唇轻启,眼神中说不出的复杂来。

“走吧,去你家。”

沈非迟睁大眼睛,不可思议道:

“可是我家已经...被...”

温峤摸出块腰牌来,沈非迟一看,上面刻着“大理寺少卿之符”。懂了,感情他是要以公职身份进府搜查,新主人不同意也得同意啊。

“好,走吧,温大人。”

沈非迟将符还给他,冲人嫣然一笑。

温峤并没有立刻动身,他似乎纠结了什么片刻,沈非迟语气认真,显得意外有些可爱:

“既然眼下看来你父亲是冤枉的,那你也不是罪臣之身,也不用一直叫我温大人,显得很生分。叫我...阿峤吧。”

“阿峤。”沈非迟点点头,“那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吧。”

二人正要真的动身,没料沈永长跟上来两手扯住衣襟与裙摆,愤愤叫道:

“喂,你们要把我落在这里让我饿死吗?!”

“那不然呢,没用的人,留着你也是浪费食物。”沈非迟登时翻脸,朝人冷笑道。

沈永长不依不饶,“谁说我没用!你们要去沈府,别忘了这宅子是谁卖的!”

“你还好意思说——”沈非迟难抑怒意,转念一想,瞥了瞥温峤,道:“算了,随你,别添乱子就行。”

“你这丫头怎么跟我说话呢!你一个女子,掺和这事就算了,还要抛头露面,真给你爹娘蒙羞。”

温峤停下脚步,回首幽幽对沈永长道:

“带你去,是想让你将功赎罪。若是再多言,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喂狗。”

此话一出果然奏效。一路上,沈永长便真像只乖顺的家犬,灰溜溜地跟在他俩身后。

不仅是因为活阎王似的温峤,还有今日好像换了个人一样,盯着自己的眼神格外阴冷的堂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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