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种症状从好几个月前就开始有了苗头。
那时正是查恩斯“发忄青期”来临的时间,他照例让人寻了调教有素的ω来解决需求,但当散发着甜味的漂亮ω诱惑地展露出迷人的身姿时,他发现自己竟然无甚反应,无论怎样去感受空气中弥漫着的ω信息素,下亻本都是半软不软地耷拉着,这让他呆了好几秒钟都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没有得到预想中的狂风暴雨的ω露出了明显的困惑神情,查恩斯才借口口渴离开了房间,倒了杯水,然后悄悄服下了好几粒强行刺激性谷欠的壮口药物,才勉强达到了发口期的强度。不过ω对查恩斯的变化并没有任何察觉,因为一个身体素质优于常人的α会常备壮口药物实在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但极少有人知道,这对于查恩斯来说,这却是他正常度过“发口期”的重要保障。
但往日准备那些药,查恩斯只是在后期身体感到疲劳时才用得上,从来没有哪一次从一开始就不行。查恩斯满怀困惑地熬过了这次“发口期”后,自己也尝试了用手直接刺激下亻本,却发现无论是硬度还是大小依然都是正常水平,只是再往下开始遐想ω柔韧的身躯和湿车欠的内部时,却再也挑不起什么激情,过不了多久便又颓靡下去。
他只能仰躺在床上望着自己的手,露出一丝苦笑。
而连续几个月大量地服用那些强效壮口药物的后果便是耐药性的产生,从这个月开始,他彻底地出现了□□障碍,单独对着ω的时候,整个人都呈现出性冷淡的状态,就算吃再多的药也没有效果。可是哪有α对着ω没有反应的呢?这岂不是惹人生疑?所以这个月的“发忄青期”,查恩斯其实并没有和任何ω一起度过——准确地说,是塞穆尔为他找了ω,但他发现自己再也硬不起来后,便在浴室里打碎了一瓶玻璃瓶装的香氛,捡起一块碎玻璃往自己的小腹上划了一道。
伤口不大不小,小到不用去医院,查恩斯自己就能清理包扎,但也大到不便挤压,也就意味着不能再做那种事。查恩斯以自己决定用抑制剂度过发忄青期的理由送走了ω,于是这两日其实只有他一个人住在酒店的套房里,除了一日三餐和睡觉,其余的时间他都在想尽办法刺激自己的谷欠望,甚至像生涩的青春期少年一样傻兮兮地看了很多种类的录像。他清楚地知道他并不是没有情谷欠,只是突然间完全失去了对ω的兴趣,如果能够重新找回被那种特殊的甜味所吸引的感觉,那么所有的问题也就迎刃而解。
不过很显然,他失败了,否则他也不会把詹森医生叫来,听他沉闷地讲述这一切了。
而查恩斯大概阐述完毕后,詹森医生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很显然……这是心理方面的问题,大少爷。”詹森缓缓道,“那件事……您压抑得实在是太久了。”
但查恩斯皱起眉。
“和那件事没关系。”他反驳,“之前明明一直都可以的……”
“但事实上,”詹森医生却难得严肃地打断了他,“您很难在与ω的忄生行为中获得过满足感或愉悦感……不是吗?”
查恩斯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詹森医生就坐在他右手边的沙发上,关切地注视着这位年轻、却一直被阴云笼罩的拜伦先生,目光变得愈发柔和。他作为这个鼎盛的大家族的私人医生之一,一直负责的是查恩斯父亲这一支系,也一直看着他的几个孩子长大。他对他们的身心健康了如指掌,比他们自己的父母还要上心几分,也的确已经把他们看作是自己的孩子——尤其是查恩斯。
于是,他以安抚般的温和语气继续轻声说了下去。
“大少爷,我知道在这个家族中,您一直都是比任何人更有作为‘拜伦’的责任和自觉的那一个。这么多年来,您的努力不是三分钟热度,而是长时间的、夜以继日的付出。但是这样一来,您在取得现在的成就的同时,压力却也是长期居高不下。比如,您从未放下过负担,真正喜欢过任何一个ω,不是吗?”
“……你也知道,詹森,祖父将来一定会为我安排好家族之间的联姻,我当然不能随便与ω产生感情。”
“可是,据我所知,您不是没有和大家族的子弟谈过恋爱,如果真的能走向婚姻,董事长想必也不会反对。那为何……也不行呢?”
大概是詹森医生提出的疑问的确是一针见血,查恩斯不自觉地咬了咬牙,苦恼地闭上双眼,伸手揉了揉眉心。
“我最初确实抱着这样的想法,”他淡淡道,“但是……我没有自信。”
“α不会没有自信,大少爷。”
查恩斯沉默了。不过詹森医生并没有继续指出他暴露出来的不同寻常,而是继续刚才的话题。
“不过有一点很奇怪。虽然因为您与ω在一起的时候,只能联想到不能随意产生感情、联姻的责任这些东西,所以您的压力并没有得到任何改善,久而久之也许的确会影响忄生爱方面的问题,但不会像现在这样毫无理由地突然产生忄生能力障碍。我想您一定是受到了什么外部因素的刺激才导致了这样的情况……您还能回忆吗?这有助于我为您展开针对性的治疗。”
但查恩斯什么也想不起来。他感觉自己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尤其是詹森医生刚才的话令他感到难堪,虽然他也明白这就是詹森医生的性格,尤其是他作为一名负责任的私人医生,总是倾向于把所有的病患之处剖析得清清楚楚,以便逐一解决,然而对于查恩斯来说,这样的谈话内容无异于让他自己脱下坚硬的外壳,去触及内里他不想面对的事情,这只会令他条件反射地产生排斥,令他难以承受罢了。
于是查恩斯终于忍无可忍地提出了异议,生硬地让詹森直接开具最佳的治疗方案就好,无论有没有用,试试总是没错。但当詹森医生真正给出意见的时候,他再度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那真是他想都不敢想的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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