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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酒吧偶遇

第三十六章酒吧偶遇

距离上次见面已有一个多月,盛星就像一个石头,猛地一下扎进谢文的生活后又迅速地归于平静。

天气已然入秋,秋老虎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也没能留住之前的暑气。

就像她与盛星,从高一续到大二,所有的故事早该戛然而止。26岁的彼此,就应该这样,不再回溯回去,寻找时机,销声匿迹。

11月底的一个周末,谢文打算窝在家中。周五晚饭刚刚解决,突然进来一个电话,是之前的学校的同事阮敏。

电话刚接通,那头泣不成声。

细细问来,才知道她之前在本校谈了个对象,数学组组长张肖达。正在两个人如胶似漆,准备进入婚姻的时候,才发现他在老家还有个青梅竹马,暧昧不清,甚至在国庆打着回去看老妈的幌子,两个人滚到了一起。

阮敏晴天霹雳,奈何她还没完全丧失理智,手起刀落,快刀斩乱麻。硬撑了一个礼拜,终于在周五下班的时候,找了个无人可见的巷子里大哭一场。

毕竟要做一辈子的同事,外加阮敏性子好强,于是和张肖达达成共识,就以性格不合为由,对外公开分手。

心里越压越闷,想到谢文已经离职,不会在单位内传开。于是打电话约谢文消愁买醉。

物理组当时就她们两位女生,而且处的还不错。此刻阮敏在电话里哭的梨花带雨,谢文立马应下,让她发个定位,换身衣服,打个车,来到阮敏定一家名叫“外滩”的清吧。

等谢文赶到时,她已然微醺。见到谢文那一刻,立马绷不住,所有的情绪在酒精的催化下,决堤而出,让她俩立马成为酒吧的关注点。

谢文何尝不明白,爱情本就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它有着各种诱因,稍不留神,行差踏错一步,就会转瞬即逝。因为大家对爱情的期待太多,需要专一,需要恒久,需要维持,还需要怦然心动,本来容错率就低,加上张肖达触及到了底线,再无可能。

阮敏在单位不得已还需粉饰太平,现在的她急需一个出口。

清吧里悠悠地放着“only love”这首老歌,灯光晦暗,一位伤心人在身侧。谢文没来由地想起了队长婚礼的那场偶遇和这一个月的彻底失联,心底的郁闷也被勾了出来。

的确,无论故事的开端多么引人入胜,故事的最终还是会不落俗套地进入同一个结果。

想到明天周末,人也放松了下来,一向不沾酒的谢文莫名地陪了几杯。看着五颜六色的酒水,以为是果酒,谁知,几杯下肚,后劲瞬间冲了上来。

谢文靠在卡座的沙发后背上,迷迷糊糊地听着阮敏的咒骂与吐槽,时不时应一声,兢兢业业地帮骂几句。

自己红着脸,乖乖巧巧地靠着,披在身上的外套松松垮垮地滑下来,里面的吊带裙漏了出来,胸前错落有致的曲线一览无余。红色裙子配上她发红的耳尖,头发凌乱地散在额前,眼神迷离,少了平时的可爱娇俏,平添了许多风情和妩媚。

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两位男士,先是试探性地搭讪,见两位美女八分醉,对了个眼神,恶胆丛生。

一位坐在阮敏身边,搂住她,不顾阮敏挣扎,加大力道,动手动脚。另一位从卡座上又取了一杯酒,递到谢文嘴边,准备喂她。

谢文虽有些迷糊,但理智尚存,趁他没注意,一个用力,夺下酒杯,一杯酒水就这样从这位男士头上刷刷地浇下来。

猥琐男本就不怀好意,这下更是恼羞成怒,随手擦了擦头上的酒水,眼里泛着狠光,准备上手。

一只手还没搭上谢文的肩头,一股巨大的压迫感笼罩过来,不知从哪冒出一位穿着西装的男同志,一只手捏住了他的胳膊,神色郁郁地看向他。

猥琐男以为是多管闲事的人,甩了下胳膊,却发现对方丝毫没有松手,手里的力道逐渐加大。惹得他龇牙咧嘴,忍不住破口大骂:“你他妈谁呀?我和我女朋友来喝酒,关你什么事?”

“呵~”盛星轻蔑地一笑,眼神里夹着寒光,阴沉沉地在他们身上扫了两下:“女朋友?就你?”

这下彻底惹火了猥琐男,他们两猛地一起站起来,一左一右,剑拔弩张的气氛一触即发。

盛星松了松领带,慢条斯文地脱下西装,想了下,上次打架还是高中。果真,现在的年轻人都过于浮躁了。

还没来得及动手,盛星的表哥表弟一起从对面走过来。

盛星伸手拦了下他们,上前两步,一把揪住对方的衣领,痞声痞气地问道:“是你想占我女朋友的便宜?”目光在两个人之间转了一圈,又盯向另一位猥琐男,冰冷地挑了下眉头:“还是你?”

语气轻松,手里的力道却一点没泄,常年出野外,让盛星身板端正,结实有力。猥琐男瞬间觉得呼吸不畅,整个人快要被提起来,脸憋得通红。

一向过于正经的盛星难得有如此放荡不羁下狠手的时刻。

2对3,对方明显占了下风。

站在阮敏身边的猥琐男立马嚷嚷了出来:“你说她是你女朋友,怎么证明?小心我报警,告你破坏我们感情。”

门口保安听到了动静,已经往这边过来了。

阮敏喝的是伤心酒,再加上酒的后劲大,早已不省人事。

谢文还残存一丝理智,看到站在她面前,身量高挑,穿着白衬衣黑裤子,打着领带的男人。谢文左转转,右看看,怎么和盛星一模一样。

领带被松了松,漏出喉结,藏在衣领里,若隐若现,浑身散发着一股清冷又克制的气息。

谢文咽了下口水,酒壮怂人胆,上手一把揪住盛星的领带,猝不及防地往下猛一用力。

大家正在紧张对峙,盛星毫无防备,就这样被拉倒在谢文身上。

盛星尴尬地一手撑住卡座的椅子,一只手摸了摸谢文的头发,两个人距离倏地拉近,一双无辜又带点狡黠的眼神撞进盛星的视线里,他只得耐下性子地哄着:“乖,松手。”

谁知谢文人傻力气大,丝毫不松手,还兴奋地喊了出来:“咦,盛星,我好像看到你了。”说完再向前一步,凑到他的面前,热气直接呼到他的脸颊上:“这也是你刻意安排好的吗?”

盛星的领带被谢文死死攥在手里,只好调整姿势,蹲在谢文面前,深邃狭长的眼睛似笑非笑地盯着她:“这个没法提前安排,我来这边和我表哥商量事情,恰巧碰到你们。”

“嗯,那好久不见了。”谢文语调轻扬。

喝了酒的谢文,没了上次在婚礼上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迷迷瞪瞪,顺心而为。

保安走过来,盛星从钱包里掏出身份证递给他,加上谢文一句一个“盛星”,刚好吻合。也就没多说,开门做生意的,当然是希望大事化小。

猥琐男看对面三位,人高马大,外加姑娘的正主也来了。气势瞬间下来,几杯酒下肚,只是想找点乐子,没打算真枪实战,顺势装醉溜号了。

这样一折通,阮敏也清醒了些。盛星问了地址,她报了个,招呼表哥和表弟给人送回去。

这头的谢文不知咋回事,和领带杠上了,死活不恳松手,盛星只好依着她解下来,给谢文拿着玩。

事情安排好后,盛星蹲下来耐心地将她把衣服拉好,瞥到胸前,又将自己的西装脱下,给她严实地裹上。摊开掌心,将她跑在额前的发丝往后捋了捋。

打个横抱,送她回家。

刚挨上车座,谢文再次晕晕乎乎,靠着座椅直接睡过去,手里依旧紧紧攥着他的领带。

上次婚礼送过她,对她的住所也算轻车熟路。

到了门口,盛星轻轻摇了她几下,谢文抬眼看了他,然后继续靠着座椅,一动不动,迷迷糊糊。

盛星侧着头,也不着急,就这样安静地看向她。越过了六年的空白,他们又再一次跨进彼此的生活中。

酒精已然上头,谢文不舒服地嘤咛了几声,勾得盛星心底痒痒的,忍不住凑过头,对上她水润的红唇,轻啄了一下。

谢文突然睁开了眼,怔怔地看向他,睫毛颤抖如同蝴蝶扑朔着翅膀。顺着眼尾,整个脸颊泛起了红晕,像前两天看到的晚霞,也像今早山间的日出。

盛星给她解开安全带,心虚地问她:“清醒点了吗?能走吗?”

谢文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喃喃地来了句:“你又进我梦里啦!”

一句话,直戳盛星心底,原来不止他一人将往事藏在内心最深处,从未磨灭过。

这些潜意识的行为将盛星内心坚硬的礁石瞬间化成柔软的山雾,他用指腹轻轻摩挲着谢文的耳垂,温度顺着指尖直达心尖,盛星低不可闻地笑了笑。

打开车门,扶她下车。谢文踉踉跄跄,手里攥着他的领带,一路倒也配合,安安静静的。

到了家门口,谢文乖巧地掏出钥匙,对了几次,都没将钥匙顺利插进锁孔。

盛星接过来,一滴泪水打在他的手背上,盛星索性收起钥匙,抬起她的脸,发现她早已泪流满面,向隅而泣。

心就这么猛地被揪了起来,抬手给她擦眼泪,越擦越多。

门口的照明灯打在盛星的脸上,谢文一时恍惚,这场默不作声的哭泣猛然变为嚎啕大哭,一头扎进盛星的怀里。从上次的不偶然相见至此,疯狂压在心底的思绪,不易察觉,却总在很多无声的角落里偷偷伸出触角,勾住谢文的每一个神经。

和他学生时代诀别的情绪,终于在这场酒里,猛然回潮。

谢文恍恍惚惚,以为是在梦里,赌气般地将眼泪全部蹭到他的衣服上,讲出只有在梦里才会放肆的言语:“你到底要干嘛?还是像以前一般,忽近忽远,倒不如死了算了。”

盛星一抽,上次婚礼之后就被单位外派出差大半个月,刚刚回来,衣服没来得及换,就被表哥薅到酒吧坐坐,商量表哥下个月婚礼的事情。

本打算徐徐图之的盛星,真的是忙得脚不沾地。得了,媳妇不仅要跑了,还咒自己不如死了算了。

盛星耐心地拍了拍谢文的背,待她慢慢稳定下来,低声哄着:“都是我的错,外派的工作我已经交接好了,后面暂时不会接了。接下来,我就专心地追你,给我个机会好吗?嗯?”

雷如鼓鸣的心跳声和与耳尖弥漫的热意出卖了这位一向淡定的男士的内心。还好有黑夜作为隐藏,让自己不至于太过于慌张。

等了半天,也没回应,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盛星扶着谢文,低头查看,才发现这位姑娘呼吸均匀,早已靠在自己怀里呼呼大睡,没心没肺,唯有残留的泪痕证明彼此的情绪起伏过。

盛星哭笑不得,欲擒故纵,算是彻底被她玩明白了。

开了门,将她抱进卧室,去浴室拧了个热毛巾,给谢文擦了擦脸和手,被角掖好,看她手里依旧攥着自己的领带,也不知道是哪股子的倔强被触发了。

盛星简单地打量了一圈,房子很大,却没有刻板印象中女孩子居所那样。

淡黄色基调,简单温馨,没有多余的小东小西,简简单单的,符合她不喜欢折腾的性格。

给她喂了点水,又起身将窗帘拉开,窗户打开一个角度,独属于秋天的冷风沿着缝隙争先恐后地涌了进来,顷刻间,房间多了许多凌冽的气息。

盛星拖了把椅子过来,坐在她身边。怕影响她睡觉,整个房间只留了一盏小夜灯。酒精的后劲彻底上来了,小脸红扑扑的,难得的乖巧。

陪了她一会,盛星抬手揉了揉发酸的脖子,外派的工作不轻松,好在终于接近尾声了。

看她并无大碍,准备起身回家,这时谢文的手机响了。盛星拿了过来,才发现是闹钟。原来还是有一点安全意识的,出去玩知道设个闹钟。

关了闹钟,将手机放回原处,想了想又拿了起来,进行了一波操作。

隔天,阳光顺着盛星拉开的窗帘透进整个房间,亮亮堂堂地打在谢文的脸上。谢文慢慢悠悠地转醒,因为宿醉,头晕晕乎乎地,阳光承载着空气里的小细尘,浮浮沉沉,谢文盯着光线,发着呆,断片了。

整个人的意识倏地被掌心中的领带回笼,某些记忆的片段一帧帧袭击自己。

和阮敏喝酒,陷入神伤,自己喝大,给人泼酒,遇到盛星,大哭一场,然后呢?谢文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后续的事情,一点点印象也没有,真的是个猪脑子。

立马拿出在床头柜的手机,打电话给阮敏。

好家伙,谁知她喝得更多,比自己还迷糊。

就在谢文陷入沉思之际,手机进来一条微信,上面赫然躺着“盛星”二字:“醒了吗?有没有什么难受的地方?”

大脑瞬间宕机,攥在手里的领带像是触了电,被谢文抛出床外。

他怎么躺在自己的微信列表里?昨晚到底发生了啥?

谢文深呼吸了几下,待思绪慢慢回笼,后续的事情像是被谁从大脑中偷走一样,记不起一星半点,醉酒误事,果不其然。

思绪如一团乱麻,索性不去回应,起身去洗手间冲了个澡。

等洗完澡出来,整个人也镇定下来。看到地上躺着的那条领带,浅灰条纹的,谢文忍不住在脑海里勾勒出盛星穿正装的样子,在酒吧里,难得漏出洒脱不羁的一面。隐约记得他蹲下和自己讲话时的那双眼眸,带着滚烫的温度。

思及至此,立马甩了甩头,让这个想法跳出脑外。

吃完饭,出去溜达了几圈,想了想,还是拿出手机给他回了条信息:“昨晚谢谢你,还有麻烦你给我一个地址,我把领带寄给你。”

盛星一上午心神不宁,时不时盯着手机,忙完一点事,拿起看一眼,和平时专心投入工作时的状态大相径庭,导致同事都以为上面又给他们组安排了啥大活。

看到谢文的信息,盛星也陷入沉思。她没有问昨晚的事情,也没有提他为什么会成为她的好友,这些相关的话题,直接避开。唯一的链接就是那条领带,还迫不及待地想撇开。

手指在屏幕上点了几下,回了句:“嗯,等你有时间,我自己去拿。”

亲自来拿?完了,被盯梢了。

不想暴露太多情绪,只得回复一个:“?”以示不满。

谁知那头没脸没皮地回了个:“嗯。”

嗯你个大头鬼,老娘永远没时间。

PS:终于搬完家

盛先生说,后面给他买个大别野

他也不搬家了

祝我们乔迁大吉

也祝你们万事顺意

谢谢你们继续听我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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