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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陪他参加表哥婚礼

第三十八章:陪他参加表哥婚礼

聚会到晚上18:00才散,因为是周六,很多人提议,第二天继续。

折腾了一天,很是疲倦,加上没带换洗衣物,谢文不打算在外过夜。

和李帅解释了几句,再和熟知的同学打个招呼,拿起手机,准备预约个司机回家。

盛星一直关注着谢文的动态,看她要走,直接提起钥匙,起身相送。

同学们都是有眼力见的人,示意盛星赶紧追上。盛星用食指勾住车钥匙,转了个圈,坦然地接受同学的打趣,颔了颔首,浑身透着一股洒脱风流劲儿。

走至谢文身边,灯光染着的双眸卷起眼底最深的**,没有喝酒,却自发地带着一股醉态:“送送你。”

声音低哑,嗓音像是被酒精浸染过一样。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说完,不顾身后同学关注的目光,牵起谢文的手,往车子的方向走去。

周遭都是他的气息,像是突然闯进他的领地。那种独属于男性的压迫感将谢文完全笼罩,手腕处很快起了一层薄汗,荷尔蒙持续上升。明知身后有无数目光,谢文却无法忽视眼前这个人带给自己的悸动和欢喜,鬼使神差地把自己完全交给了他。

像是私奔,跟着他的脚步一起往外奔去。

直到坐上他的副驾驶,耳朵与脖子上的烫意始终没有褪去,谢文不敢看他,怕出卖了自己内心的波澜。

车子平稳地行驶,狭小黑暗的空间将他俩包裹起来。无声的暗流却在这个空间里肆意蔓延,彼此都没开口。外面稀疏的星光伴着路灯,一闪一闪,洒进车内。

音响未开,车内安静,彼此的呼吸缠绕分离,谢文仿若听到了他的心跳声。

盛星起先开了口,打破了这份沉静:“过两天,12月2号,我表哥结婚,一起去玩一下?”

“嗯?是帮你加油的盛小茗吗?”

“对,他说一定要把你带着。”盛星坦然自若地解释。

“额......”谢文有所迟疑:“你们家所有亲戚都会过来吧?”

盛星侧头,看了看谢文:“他的婚礼十一在老家办过,12月初的那一场主要是针对这边朋友和同事。”怕她有顾虑,继续解释:“都是年轻人,就当放松一下,晚场的,到时候我去接你。”又是肯定句。

“嗯。”

直到晚上睡在床上,谢文这才后知后觉,自己答应了个什么事。

一定是他用了太多肯定句将自己饶了进来,亦或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完全超过了大脑能支配的范畴,整个人被激素支配着。

就只是去玩一下,应该或许也没啥吧。

谢文用被子蒙住了头,自我催眠地给自己找台阶下。

12月2号,谢文还是拾掇了一下,晚上盛星早早就过来了。

谢文一出门就看到倚在车旁的他,割裂感猛地袭来。三个月前,他不过是消失许久的老同学,三月后的今天,他却轻车熟路地站在自己家的楼下。

两个人十来天未见,倒也没什么生疏感。可能是微信上,盛星几乎天天都会与她报备自己的行程安排以及生活琐事。

比如开了一天的会,手机一直处于静音,比如晚上吃了碗面条,再比如周末同事家孩子办满月酒,问她要不要一起去蹭饭。

谢文看到都会回复,也会偶尔分享自己吃了啥。每天忙完,安静的微信列表里突然多了很多红色标志,这种有来有往的网友式沟通,倒让谢文失去了警惕,未觉不妥。

谢文像是扒开了一条时间的缝隙,窥探到了盛星的生活与工作。两点一线,工作规律,生活简单,很爱吃面。也有夜跑的习惯,依旧喜欢数学,没事还会在网上给别人解题玩,气质介于男人和男孩之间。有男人的隐忍与踏实,也有男孩的意气与喜好。

一点一滴,盛星主动向谢文拼凑了一个完整的他,填补了这六年的空白。

谢文却惊奇的发现,无论哪一面的他,对自己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那种感觉,与十四岁的初见再次重叠,恐慌中又按耐不住隐隐的期待。

他们18:00到的,盛小茗看到谢文,热情地招呼她,丝毫没有诧异。

谢文从包里掏出一个红包,递给表哥,表哥接过红包,立马又往谢文的包里一塞,拍了拍盛星的肩膀:“小姑娘的红包我铁定不能收,否则等你们办事,我还得随两份,已婚男人哪有那么多私房钱。”

表哥又一次将话题往上引,盛星嘴角含着笑,看向谢文,灯光下,她束着高高的马尾,一袭黑色的针织连衣裙将她包裹得大方又好看,娉婷婀娜,婉约风情。

手臂间搭着一件驼色大衣,盛星顺手将它接了过来,放在自己的臂弯处,歪着头,热气呼在谢文的耳边,给她的脸颊也染上了热意:“红包自己收着,买糖吃。一家给一份就行了。”

谢文满眼疑惑,一家一份?可是我们算什么?

盛星像是觉察出谢文的疑惑,只字未提,似笑非笑。

盛星指了指远处的蛋糕小食:“一起去看看有什么吃的。”

说完,一只手拍了拍表哥的肩膀,一只手虚揽着谢文,将她往一边带。

谢文挑了点合口味的小蛋糕和水果,找了个卡座,安静地一边吃着,一边打量着这个场地。

像是在一个酒吧,会场设置了很多卡座,灯光也是幽暗昏沉的,有吉他手在唱着舒缓的情歌,也有服务员端着酒水让大家自取。

倒是很别出心裁的Party,适合年轻人一起聚一聚,玩一玩,也避免了不熟的人在一起强聊的尴尬。

盛星坐在谢文的身侧,整个人靠在卡座上,一只手搭在座背上,手指无规律地一下两下敲击着座背,和皮质的沙发摩擦出细碎的声响。

都没开口说话,谢文却不觉得这是一场无聊的聚会。

谢文吃完盘里的食物后,回头看向盛星,他用一双黑耀耀的眼睛盯向她,有昏暗的灯光作掩护,倒肆无忌惮起来。眼睛里倒影着头顶上灯光的影子,像摇曳的烛火,忽明忽暗。谢文被看的一时失了神,随即转过头,温声温气地开了口:“我们一晚上就自己玩自己的,不需要去和新娘打个招呼吗?”

“一会儿会有各种游戏环节,你要不喜欢就不参加,喜欢就一起放松一下。”说完,牵起谢文的手站了起来,带着她穿过人群,直接走到盛小茗身边,和小茗坐在一起的一位高挑的穿着红色旗袍的姑娘。

盛星介绍:“这是我嫂子。”

又看向谢文:“这位谢文,你们都知道。”

新娘八卦的眼神在他俩身上转悠,毫不避讳,随即一把拉住谢文的胳膊:“我说嘛,给盛星介绍那么多女生他看都不愿意看一眼,原来是喜欢这个调调。”

“你们误会了,我们就是高中同学。”谢文开口解释。

“好好好,老同学。”他们都配合着谢文,眼里全是打趣的神态。

盛星也侧过身来,拖着淡淡的调子:“暂时还是同学。”欲盖弥彰的解释配上略显懒怠的语气,毫无说服力。

谢文避开大家的注视,给了盛星一个白眼。

笑音未落,一个身影径直闯了进来,直奔盛小茗身边,一把拽住他:“你到底还是结婚了吗?”目光审视,语调凄厉,带着浓浓的怨恨,幽幽地盯着盛小茗。双手突出的青筋在昏暗的灯光下清晰可见。

突发情况,盛小茗也慌了神。反手甩开她的牵制,低声呵斥:“谁告诉你的,闹什么闹,我带你出去。”

谁知女生抓得太紧,盛小茗的马甲被撕开了一个口子,女生一个趔趄,直接撞上一旁的谢文。

事发突然,谢文没有找到着力点,直接栽倒在卡座的茶几上,杯子当场淬掉,蓝色的玻璃渣倏地划过她白皙的手背,猛然的刺痛感将谢文拉回现实,手腕上一排血珠子,触目惊心。

盛星赶紧上前,一只手搭起谢文受伤的手腕,一只手扶着她起身。

待谢文站稳,表哥和那位女生都围了上来。盛小茗上前一步,对谢文道歉:“真是对不起,赶紧让盛星带你去包扎一下。”

谢文点了点头。

撞倒谢文的女生也靠了进来,准备查看谢文的伤口,盛星一个退让,将谢文护在身后。周遭散发出阵阵寒意,眼神里藏着阴鸷,冷冷地看向过来的女生。

随即移开视线,对表哥点了点头,搂着谢文,穿过看热闹的人群,直接去车库取车。

坐上车,盛星给谢文系好安全带,神色沉沉地看向伤口,叹了口气:“本意想带你玩一下,不成想害你受伤,还疼吗?”

车内空间不大,独属于他的气息压了下来,完完全全将自己笼罩。谢文抬头,撞上他的目光,悠悠地开了口:“今晚是什么情况?”

谢文的眼神里透露着审视和疏离,离开了刚刚嘈杂喧闹的场地,在这个极度安静的车厢里,一切都在被放大。

盛星伸手想查看一下谢文的伤口,还未碰到肌肤,谢文像是应激反应一般往后一挡。

盛星伸出的手在空中怔了怔,收回,只是眼眸暗了暗:“今天来的女生是我哥哥大学时候谈的对象,分分合合很多年,毕业的时候还是分手了,因为老家在一起,当时闹得不太好看。”

盛星抬眸,看向谢文:“至于现在的嫂子,是后来相亲时候认识的,见了几面,很合适,也到了年纪,按部就班地订婚结婚,就是这样。”

谢文若有所思,最后怅然若失地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盛星发动了车子,找了附近最近的药店,看谢文一直魂不守舍,怕她吓到了,让她坐在车上,自己下车买来碘伏、棉签。

盛星捏着沾满碘伏的棉签,小心翼翼地托起谢文的手腕,沿着伤口,消毒擦拭,动作很轻。

伤口碰到碘伏,刺痛感让谢文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手腕也下意识地后撤。

却被一阵力道截住:“忍一下,马上就好。”语气里带着轻哄。

谢文垂下眼眸,眼前男人的手指修长有力,指甲修得干干净净,温度顺着他的指腹传到自己手腕白皙的皮肤上。

像一根火柴,点燃自己冷清的眼睛,谢文的心跳突然漏了半拍。

伤口又一次传来疼痛,谢文猛然回神。

女朋友的质问、20岁的伤痛、六年的空白,这些都是既定事实。

现在的他出现几次,说点暧昧的话,再加点似有若无的碰触,自己又毫无长进地想一头扎进去,真的是白长了这些年。

今天是别人女朋友的玻璃渣划过手腕,明天说不定是他突然冒出的女朋友刺进心头。谢文扪心自问,她已经没有勇气和信任让她再去面对这段毫不知情的关系,她也不想再为年少时的心动去伤筋动骨。他没有明确表示之前,谢文决不允许自己再去以身犯险。

思及至此,谢文抽回双手,收回昏暗车库下的神思摇曳,定了定神,也自动屏蔽盛星眼里暗涌的细流,低着头,看着被处理的伤口,淡淡地说道:“有点累了,我想回家。”

盛星向前一点,靠近过来,周围威压的气息俱来,牢牢地挡住了她的视线:“先陪你吃个晚饭,想吃啥?”

“什么都不想吃,我要回家。”谢文音量突然提高,没了之前软萌的神态,浑身像是扎满了刺,眼圈也因为情绪的起伏,红红地盯向他。

盛星被她莫名的情绪唬住了,舌头抵了下口腔,怕她情绪再上来,到口的话生生咽了下去,往后退了点,点了点头,发动车子。

出了停车场,外面不知何时飘起了雪花,在黄色的路灯笼罩下翩跹起舞。谢文将车窗摇下来,留了个小缝,几片雪花被吹进车内,落在谢文的脸颊和衣服上,然后融化,留下氤氲的湿痕。

今天的冬天,冷得意外的早了些。

一路无言。

到了楼下,谢文对盛星机械地弯了弯嘴角,开门下车。

谁知盛星按了下保险,神色幽清地看向谢文:“手腕还疼吗?你情绪不对。”

六年前的奔赴,亦或是现在的暧昧靠近,他都不给自己一个准话。到头来,镜花水月一场空后,自己连责怪的立场都没有。

思及至此,和他周旋的耐心也走到了头。

谢文意兴阑珊地摇了摇头,天地宁静地只剩风雪声。

半晌,谢文指了指车子的保险,语气疲惫地开了口:“雪越下越大,你回去注意安全,我困了,想回去睡觉。”

盛星敛住思绪,轻叹了口气:“那我过两天再来看你,注意一点伤口。”

“啪”地一下,保险被打开,在这安静地车内,分外清晰。

谢文拉开门,用包顶住头顶,一步一步,消失在盛星的视野中。

和上次婚礼时分别的情形一致,恨不得立马与自己划清楚河汉界,这些天的靠近彷似幻觉一般,无影无踪,无迹可寻。

盛星手里拿着给谢文准备的雨伞,索性下车,靠在车边,看着谢文家的灯由暗到明。

雪不知何时变大,密密麻麻的雪花在半空交融,一簇一簇,让整座城市逐步安静下来,与静谧的大地相反,盛星的内心一团乱麻。

PS:安安今年上小学

盛先生特意将工作做了调整,推掉了很多安排

毕竟在我俩心中,家庭一直放在第一位

奈何,这几天盛先生外出开会

新的任命又下来了

部队那边点名要他、技术那边点名要他

而且是上面直发任命书

关键是他手下还负责一个部门

我的个青天大老爷

他周旋了许久,无果

啊啊啊啊啊啊啊

只能疯狂地花他奖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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