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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一次行动

第二天一早,宋枫出现在四合院西厢房的时候,宋急正好把煮好的鸡蛋面端过去。

西厢房也是两层楼,空间比正房小了一点,一共一室一厅一浴室。

宋急昨晚很早就睡了,端着个大碗进去之前还在想着宋枫让他发彩电交差的事是不是在开玩笑。

当他走进去的那一刻眼前瞬间一亮,视线完全被屋里的布局夺了过去。

宋灵竟然在短时间内把大半个客厅布置成一个看起来精致又高级的“厨房”,一整套全面的厨具被摆放得井然有序。

阳光从窗户投进来,放眼望去,整个空间里的色调都像是精心安排的一样,精巧到让人眼睛放松和舒适。

西厢房也就这么点儿大,私生子往这方面浪费精力干嘛,让他过来做饭?

占了三分之二的“厨房”差点容不下三个大男人,宋急把碗放到私生子面前,拉了张椅子坐下,听宋枫说了来意。

距离开学就剩两天了,宋枫是来考察兄弟俩的情况,顺便办私生子的转学手续。

宋急有点无语,宋枫现在又忙又闲的,按以前的作风,哪里会把时间花费在这种可以随便派个人就能搞定的事情上。

以前每次学校要求家长来参加家长会,宋急家来的家长都不是同一个人,要不是他脸皮厚,估计早就受不了老师和同学看他的眼神了。

等宋灵吃完了早餐,宋急就带人去永安县中学办了手续。

宋急中午的时候接到了卢树的电话。

卢树以前是宋枫缉毒警队的一员,一年前永安县治安不好,他被上级调配到永安县公安局当警察,工作能力强,经常被表扬,那之后永安县的治安也得到了一定的改善,不过毒贩还是没有露出马脚。

宋急在A城那几年就是卢树一直帮助他训练,他对这个人很敬重,他们现在到这里来了,卢树比他更有经验,他希望卢树能够帮助他找到当年那群曾经在永安县小巷的毒贩们。

无论冒多大的危险,宋急都要找到他们贩毒的证据,这是他妈没来得及完成的使命,他必须完成。

“卢警官。”宋急清楚地听到那边不高不低的警笛声,卢树正在出警。

“还是上次那个阮起元,警局观察他好几天了,现在他终于露出狼尾巴了。今天上午九点三十分有人见到他进了新徊街XX家网球馆,现在有人打电话举报那里的二楼有民事纠纷。根据前几次的经验来看,我们推断,凡是阮起元在场的娱乐场所,都会有纠纷,轻的重的都有。我估计等到我们出警到那里,他们可能又会和前几次一样,发生纠纷的双方当事人已经和解了。”

“你认为这几次的纠纷可能是吸毒人员丧失自主意识所为,因为这是阮起元也无法控制的因素,但他总有办法威胁当事人无偿接受他的调解,然后掩盖自己是第三方介入,伪造成双方俩人自愿和解。”

“对。现在警车到新徊街还有段距离,我要你现在出发,到那家网球馆附近守着。等到我们警车离开网球馆,他们才会放松警惕,我会在离开之后打电话跟你说明可疑人员的外貌特征,你负责等他出来,跟踪他,一旦我们找到永安县存在吸毒人员的证据,上级就会重视永安县对毒品的调查。”

熬过了三年,突如其来的希望就像饥渴的人遇到了一片无边的源泉,有了水源就会有无限的生机。宋急感觉到一股由内到外的动力,让他无比地坚定,他就像训练了多年的战士期待上战场一样:“好,我已经准备好了。”

“记住!一定要保持电话联系,一定要确保自己的安全!没有第一次成功就没有第二次,不得出现任何一点闪失,不然你就滚回A城睡觉!”

宋急仿佛回到了久违的训练场,他大喊道:“是!”

新徊街是永安县娱乐场所最多的一条街道,紧跟时代潮流,犹如城市的缩影。店主大多都是一些之前生意不好的卖家,他们在即将面临失业之际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把消费群体的范围从成年人转移到年轻人,生意得到好转之后,久而久之,永安县就多了这样一条街道。

宋急骑着辆自行车到达目的地的时候,警车已经停靠在XX家网球馆门口外,惹来了不少围观群众,门口有两个警察在维护现场秩序。

这时的局势正好适合隐藏,他站在网球馆对面一家歌舞厅门口假装等人,歌舞厅一楼被营造成夜间的样子,观众区那边两三个卡座都坐满了人,几个体积大的彩光吊灯闪得人眼神迷离,他听到一群大着嗓子的人在唱生日歌。

他等了十来分钟,电话来了,但不是卢树的,是私生子打过来的。

“喂?什么事儿?”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哥,我做了午饭,你现在是在外面吗?”

“是,你做了午饭就自己吃吧,我这边还有点事儿。”宋急看到卢树和几个同事从网球馆出来,应付完两句就挂了电话。

卢树身穿笔挺的警服,手里拿着几张纸,表情严肃地跟着几个警察上了车,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等车彻底离开大众视野后,宋急就接到了电话。

“寸头男青年,蓝色运动装,看起来脾性不好,因跟女朋友发生争执而刚添了几道抓伤,手臂上还有一块很明显的淤青,从现在开始,紧盯这个人。”

“是,目前还没有看到可疑的人出来。”

卢树继续阐述道:“这件事确实有蹊跷,双方当事人是一对情侣,因女方怀疑男方出轨而找到了男方经常出没的网球馆,女方知情男方今天有一场网球比赛,想借此机会当众羞辱男友,让男友在观众和教练面前难堪。可男方非但没有阻拦女方,反而承认了自己出轨,女方接受不了现状,先跟男方动了手,最后女方受伤较重。我们到的时候,女方和我们预料的一样,已经同意男方的所有赔偿,两人承认在法律上和解了。”

这时一个左脸颊肿成一个包的女青年从网球馆里走出来了,自言自语地吐槽了句什么,宋急从她的嘴型看出来她骂的是“两个狗男人,真恶心”,他问卢树:“俩人在警察来了之后的表现呢?”

“男方脸色虽然很差,但配合我们时丝毫不见慌张之色。女方表现得就太失常了,狼狈,恐惧,逃避,像是刚受到刺激的样子,在单独问话的时候,她有很明显的微表情,足够让我们确定她在为男方掩盖着什么。我们向他们提出带回警局进一步调查时,他们以已经签了和解协议为由拒接了我们。我们还问了在场的其他人,包括男方的球友,网球馆负责人和阮起元等人,但得到的信息并不完整,却也和两个当事人描述得相符。”

宋急双眼没有离开过网球馆门口,他呼了口气:“阮起元还是没有露出破绽吗?”

“他一直在现场,以旁观者的姿态在观众席不为所动。”卢树提到他,口吻就变得沉重,“我们在询问他的时候,他甚至还能无辜地跟我们开起玩笑,如果他是个惯犯,那么这些伪装对他来说不算什么。我们只是对他产生怀疑,并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这一连串相似的纠纷都跟他有关系,所以没办法对他进行直接调查。”

还在听卢树说话的时候,宋急就看到一个蓝色的身影从网球馆里出来,他侧了侧身,眼神缓缓向上抬起:“我看到那个男青年出来了。”

这个蓝色身影不矮不胖,走到门口时停下来四处扫了一眼,街道人流不减,宋急在他目光经过自己之前洋装不经意地转移了视线中心,余光里的人没有在他身上停留,起步往网球馆右边的方向走。

卢树在电话里提醒道:“这个人不简单,小心点,发生什么情况要及时止损,安全第一。”

宋急答应了一声,挂了电话,朝着人的方面走去,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被后面的他控制得不远不近。

需要确保蓝色身影一直在视线范围内,还要不被发现,他就得屏气凝神去观察两个人周围的一切变化。

如果真如他们猜想的一样,这个人吸食了毒品,那么在吸完毒品后出现了不正常的状态,比如他在网球比赛中当着观众和教练的面承认自己“出轨”这种事情就非常值得他们怀疑,往往在这种情况发生之后会导致其对毒品产生更强烈的渴望,也就是急需毒品。

那么,接下来这人会去干嘛,就可想而知了。

跟着跟着,就走进了附近的一个住户区,来往的人流便减少了很多,蓝色身影拿起手机边走边把玩,两个手动作看上去像是在发信息。

宋急熟悉这里的住户区,但住户区这时候的行人总共不超过五个,眼看着空荡荡的道路就要剩下两人,他怕跟踪得太明显,往前快跑几步,拉近了两人的距离,随便抓了个行人,刻意提高嗓门,语气张扬地喊:“大爷,XX口在哪?”

蓝色身影听了停下脚步,歪了歪脖子回头瞟了他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前走,脚步还是不紧不慢。

大爷抬头看着这个问路的毛头小子,手指头在半空中划来划去:“你得往前面走,进了那个拐角,剩下的都是岔路口了,诶呀,这就难说咯,你得记住先往右,再往右,再往左……”

眼看着前面的人将要脱离视线走进拐角,宋急匆匆应付了大爷,往拐角处走去,结果人已经不见了,看到的只有错乱有致的房屋,大多是没建好的红砖房,一辆车迎面开过去之后就没人了。

宋急压制住内心的焦躁,来不及思考人是他跟丢的还是他被发现了,径直往前方的岔路口跑去,心里只期盼人没走远。

他没跑出几步,后面传来了一个人的脚步声,像是从空旷的房屋里走出来——都跟了蓝色身影一路了,要是还分不出这脚步声是谁的,那么他那几年的训练结果全当喂狗了。

宋急提高了警惕,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举起来放到耳边,才逐渐放缓脚步。他小声说了几句话,就把手机屏幕息了,塞回裤兜里,竖起耳朵听身后不远不近的脚步声。

这时候确实就只剩两个人在一条路上走了,不过他们的前后位置已经发生了实质变化。

宋急走在前面尽量表现得自然,不管现在所处的境况是偶然还是必然,但只要人还在自己的范围内,他就还有把握坚持到对方露出马脚。

没多久,后面脚步声变得方向不明,很快停了下来。他在犹豫要不要回头的时候,耳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就好像是……锡箔纸!

宋急愕然回头,果然就看到蓝色身影靠在一栋建筑物的墙上,跟刚刚不一样的是,他手里多了一张手掌大小、折成盘状的锡箔纸,右边口袋里装了东西,鼓鼓的。

锡箔纸是□□这一类毒品在吸食时需要用到的工具之一,试想一下,谁会在这种地方用到锡箔纸?宋急十分笃定,现在已经得出了一个准确度极高的推断。

男青年刚从短裤口袋里掏出一个打火机,转眼就看到一个人影扑了过来,在脑子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身体就已经做出了反击。

宋急第一目标不在人身上,而在他口袋里装的东西上。

两人动作都非常利落,宋急在挨了重重的一拳之后,准确无误地把他口袋里的东西掏了出来。

确认手里的透明塑料袋里面装的是□□之后,宋急信心满满地躲开了青年挥出来的第二个拳头,迅速往后退了几步,将证据塞进自己的兜里,抬头正视面前的人,嘴角扬起得逞的笑。

看他这身混混行头就知道这是一个狡猾又不好对付的人,青年第一反应就是认为这人在抢劫,所以脸色变得极其得差:“你是谁?那是我的东西,快还给我。”

宋急揉了揉被打的腮帮子,听他承认东西是他的,语气都有些快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真是你的东西啊?这种东西可见不得光啊,从哪弄来的?”

青年脸色微变,忽然将手里的打火机用力往前方的地面一摔。

宋急见势不妙,在他砸过来之前伸起双手挡住了整个头部,双手随即用力紧绷,两条手臂被打火机飞溅的零件给刺穿了许多的伤口,如果他反应得再慢点,那后果可想而知。

宋急放下双手的时候,前面的人已经跟他拉开了一段距离,正在往前面两个个建筑物之间的道逃去。

他顾不得手臂上传来的火辣辣的刺痛感,握起拳头绷紧了双臂,紧紧追了上去。好在那人手段比他差远了,宋急很快就把人往死胡同里逼近。

青年回过头来怒目而视,眼看无路可走,与人眼神交锋了两秒,咬紧牙关直接扑了上去。

两个大男子的体格都是实打实的,开始的场面难辨高低,但一般情况下一个硬碰硬的哪里比得过一个训练过的。果然不到半分钟,青年挥霍的拳头钻空,立马就落了下风。

宋急很好地控制了力度,拳头快准狠地给他来了几下,专挑那几个抗打的部位打,让人没办法招架,等到把人打服气了,才绕到人的身后,反手一个扭臂擒拿。

青年疼得大叫了一声,头被迫后仰。

他咳了咳嗓子:“请出示身份证。”

青年气还没缓过来就被噎了一下,他勉强扭动脖子回头看他,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问:“你是警察?”

宋急哈哈笑出声:“开个玩笑,我不是,不过警察马上就会来了。”

其实到现在为止宋急打的那通电话一直没被挂断,他在接通电话之后就已经跟卢树说明了他当时所在的位置,整个通话过程中他这边没开免提,那边也已经关了扬声器。

今天派往网球馆那辆警车没有按照正常程序回到警局,而是停放在新徊街附近随时做好这次行动计划的应急准备,估计现在卢树已经快到这片住户区附近了。

宋急放开手,把人踩在脚下,拿起裤兜里的手机,把电话的免提打开了。

“卢警官,任务顺利完成,毒品已缴获,人已制服。”

“把定位发过来,我们马上赶过去。”卢树正经说话的声音总是伴随着警笛声,“还有,在我们到达之前,不要挂断电话,不要说废话暴露自己,我们要确保你的安全。”

“……是。”

宋急把位置发了过去,低头看了一眼脚下已经放弃挣扎却还是满脸脾气的人,他惋惜地叹了口气,本来想让人喊他一声“小警官”,可惜现在计划却泡汤了,他心里多少有点不得劲。

不一会儿,警笛声由远及近,从车上下来的几个警官把青年带上了车,宋急走上前去,把透明塑料袋交给卢树。

卢树从车上下来就注意到那两条血红的手臂,他扫视了一遍现场,肃然地接过塑料袋看了一眼里面形似冰的物体,然后扬起拇指指指身后对人说:“先上驾驶舱,你这伤得赶紧去医院处理。”

宋急点点头,坐进了警车的驾驶舱。

卢树撰写完现场报告后,把车开到永安县的人民医院,需要检查和治疗的除了宋急还有网球青年。

卢树在路上跟宋急说这个人叫裴番,刚大学毕业不久,是一个网球爱好者,曾经是校队的,后来因跟队友起冲突退队了,但他成绩还是比较出色的,每年暑假都会代表县城出去参加许多比赛,一样拿了不少奖项。

宋急内心多少有些感慨,但也时刻保持着清醒,既然接触了毒品,那就要做好接受法律制裁的准备,任何人都不例外。

医院这个点刚好是门诊时间,挂号窗口外排了很多人,他们在看到警服的时候都探头探脑,一片哑然。

裴番虽然肢体获得了自由,但身边有几个警察看着,宋急这时候实在不适合跟他们一起进去,所以就一个人站在医院门口外等着。

没一会儿,裴番被带上了楼,紧接着卢树就带着一个医生走出来,让宋急跟着医生走,他现在需要去处理裴番的事。

到了三楼,医生快速给他做了全面的检查,过程又是皱眉又是叹气,把宋急吓得头扭到一边去。他其实一直都觉得这些伤除了痛了点,对他活动没有影响,应该不重,但具体情况还得医生说了算。

他张口安慰道:“医生,这点小伤口而已,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心急,受不了你这样折磨我。”

医生大概是从卢树那里了解了情况,没有过问什么,检查完之后,直白地说出了病情:“这些零件都刺进皮肤了,不过幸好深度还不至于损伤骨骼和组织,只是伤口太多,可能会限制你接下来这段时间的活动。你试着活动一下,感受感受运动功能还正不正常。”

宋急试着甩了甩胳膊,把医生吓得差点当场给他跪下。

医生提着他的胳膊,严肃地警告道:“动一下就行了,再甩就得进急诊了。”

宋急皱了皱眉,心想医生不是只会吓唬小屁孩吗,他看上去有那么好骗吗。

在医生的监督下,他小心地活动两条胳膊,然后得出了一个笃定的结论:“非常正常。”

接下来的半小时多,医生仔仔细细地帮他清理了伤口。

因为打了局部麻醉,宋急在医生给他取出打火机零件的时候几乎感觉不到痛感,医院安静得让他觉得精神郁闷,他现在双手都不能乱动,只能四处张望,看了看这像实验室一样的医学影像科,他更郁闷了。

宋急在挨了两针之后,卢树就在出现在了门口。

医生招呼了一声,把这位警官当成伤者的家属一样对待,跟他详细地复述了一遍伤者手臂的情况,然后拿起笔,一边开药方,一边叮嘱他们接下来需要注意的事项和伤者的用药情况。

卢树那边需要他处理的事情也处理好了,就站在宋急身边帮他听着。

宋急现在只想打听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但转念一想,等下他还要跟他们去警局录口供,路上问也不是不行,于是就尽量耐着心去听医生说的话。

两人一起离开医院,宋急上了车才知道就剩他们了,卢树在路上表扬他做得好,裴番都是一些皮外伤,伤势没有耽误接下来的工作。

“有没有做尿检?”

“做了,阳性,我们终于有证据正式开展涉毒侦查了。”卢树眼神坚定地看着前方的路道,“你的表现得到了警方的认可,等录了口供,接下来的事情就放心交由我们处理吧。

“有什么情况第一时间告诉我。”宋急内心深处出现了前所未有的舒适,现在的成就感给了他更多坚持下来的理由,甚至让他开始怀疑那个在没有希望的日子里徘徊的自己是否真的存在过。

接下来会怎么样,他觉得只要有足够的信心,有足够的毅力坚持到最后,这场“战争”他一定会打赢。

卢树露出了一个只有在工作以外才会出现的爽朗笑容:“当然,我们可是合作伙伴。”

宋急在两个月前成为了警局的隐藏人物,双方处于合作关系。具体来说,合作是他主动提起的,警方在了解了他的特殊情况和见识了他的专业性能力之下同意了合作,双方因此达成了“互帮互助、互利互赢”的合作关系。

而合同最重要的一部分就是,一方面,警方需要他做保密工作以保障他的人身安全,从而需要他辅助有关涉毒人员的侦查;另一方面,他需要警方做保密工作以确保他能顺利找到他想要找到的涉毒人员,顺利找到真正害死沈涟漪的凶手。

宋急录完口供从审讯室里出来,拿到手机才发现手机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没电关机了。

警局离家里称不上有多远,却也不近,卢树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处理,让他在局里吃个饭,等一忙完就送他回去,都被他一一拒绝了。

他估计卢树这几天都是这种状态了,因为裴番在录口供的时候还没有供出任何人,说是不认识给他提供毒品的人是谁。那个人被他描述得很神秘,蒙面又蒙头,一整个听上去,除了一团黑影,也没啥有用的信息。

“这一听,思路就不通。”宋急皱皱眉,问卢树:“裴番怎么知道那个人的交易地点和交易时间?他这分明就是死到临头还嘴硬。”

“他说交易地点和交易时间是有人在公共场合特意暗示他的。”卢树看了看警局里的挂钟,“至于那个人,以我的经验来看,很大可能就是毒贩组织里特意安排伪装在人群里捕食的人,我们称这类人为‘猎人’,而裴番则是他们重点观察的对象之一,也就是猎人们的‘食物’。”

“如果是这样,那么嫌疑最大的就是阮起元了,他当时一直在现场,加上我看到裴番从网球馆出来之前,他还一直没走出来。”

“对于阮起元,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他依然属于与案件无关的公民。”卢树看着会客室的门口,陷入沉思,“我们还需要进一步调查,假设他是此案的‘猎人。’,那么‘食物’被警方捕了,这段时间他估计不会轻易出面。”

宋急抬了抬眼睛,眼里眸光煽动,他缓缓从椅子上站起来:“卢警官,我就不耽误你时间了,先回去了。”

卢树又看了看墙上的钟,微微颔首,也站了起来,两人一起走出会客室,往不同的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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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一次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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