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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课堂二

“小心——”

林元夕随声望去,只见那三角眼举起握紧的拳头,拳风凌厉挥破空气,眼看就要砸到那小姑娘的侧脸。

温让率先察觉这人的险恶用心,侧身一跨,绕过林元夕就想上去抓他,可那人被逼急了似的,恼羞成怒之下速度竟十分迅速。

三角眼的衣摆从温让的掌心划过,他用力握住却没来得及,小姑娘侧着头根本没注意到这人突然之间的动作。

声音比动作晚一步传到她的耳里,待她听见温让的呼喊声,闻声偏头,那拳头已经近在咫尺,她冰蓝色的眸子放大,整个人一动未动,似乎被吓到了不知躲闪。

千钧一发之际,那拳头即将贴近小姑娘白皙柔软的脸庞,一把剑突然飞出,用它那剑鞘顶端直直打像三角眼的手肘处,他吃痛,手臂弯曲,紧接着那小姑娘被一道白色的影子笼罩住,瞬移出三角眼的攻击范围。

众弟子眨眼间唯见掉落在地的那柄剑,它通体幽蓝颜色浓深似黑,剑鞘上刻着繁复的纹样,林元夕因为身高优势,距离近却也没能仔细看看,因为那剑落地后一个挺身又凭空飘起,歪歪扭扭地调转方向,“唰”得一下从围观弟子的头顶飞过,温让听见那剑带动的空气的声音,吓得猛地蹲下,双手抱头,像一只白柄黑伞的蘑菇。

“蘑菇”和林元夕面面相觑,林元夕眨眨眼,他也眨眨眼。

“你……”林元夕略微一迟疑,坦诚地说:“其实身高还没那剑飞得高……”

温让眼神中的光一下熄灭,唯剩躯体僵硬地行动,双手从头顶移到双耳遮住外来的声音,嘴里嘟囔:“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

那头,三角眼一手捂住手肘,疼得弓起身,他缓慢侧头盯着那剑飞出的方向,眉间皱起深深纹路,额头青筋暴露,眼尾上吊,双眼如野兽般凶狠盯着猎物闪烁。

“星天外不允许弟子私下乱斗,你们不知道吗?”

来者声音冷淡清冽,带着一股少年意气,林元夕转身望去,只见刚刚还围拢看热闹的弟子们自发向两侧退让,留出中间一条过道。

过道尽头是讲台。

少年站在那儿,一身劲装深黑素净,身形挺拔如松,一头中长发让林元夕幻视现代文艺男青年,他肩上又搭着一条二指粗细的小辫,小辫在脑后束着,到左肩那儿呈散开状。忽略那小辫,他整体比这世界的大部分人都要短的头发蓬松微卷,碎发顺着脸颊两侧垂落,刘海微微斜向一侧。

刘海下一双下三白眼,由于眼白的显露,他目光锐利冷峻。

他带人移动到安全地方,放下怀中的少女已经有一会儿了,可她搭在自己肩膀上手却迟迟未松开,少年轻抿唇,搭到前胸的小辫甩到脑后,顺势捏住少女纤细的手腕将它放回少女身侧,目不斜视地盯着三角眼。

一声问责,每个人都不敢出声,都害怕问到自己头上,有些机灵的躲在同修身后,悄悄翻阅并不熟悉的门规手册。

那少年气息内敛,一把幽蓝长剑,举止投足间净显大家风范,他静静立着,没人看出他的修为,只为他不凡气势所迫。

三角眼对上那少年的眼神,少年目光犀利,直视人心,三角眼眼睫颤颤懦弱地移开视线,转而面露凶意地盯着那一旁站着的少女,像是一匹饿狼,要将人拆吞进腹。

少女眉眼微弯,冰蓝色的瞳盈着水意,左眼下一颗淡棕色的痣似一颗泪珠,少年匆匆一瞥看花了眼,只觉是她泫泪泣珠,被恐吓着,只能求助地看向身旁的他,实际上,这姑娘一个眼神都没分过去给那威胁她的人。

少年见状剑眉一竖,宛如出鞘利剑,周身氛围凝滞,左手摆于胸前,剑指掐诀,那柄幽蓝剑身的剑不知从何处闪现,随着那剑指的模样,竖直漂浮在少女身后,而她并未发觉。

三角眼一顿,连忙拉下眼皮,佯装查看自己手肘伤势。

少年接着讲台上的这方柜子的遮挡,轻轻将拉扯着自己垂在身侧的衣袖的手指给拂开,然后从另一方走下去,顺着过道走到三角眼面前。

“违规打斗者,罚。”

林元夕站在是少年身后,听见这句话,脑筋一转,高举着手到少年面前晃悠。“还有恃强凌弱!”

“故意伤害!”

“意图行凶!”

三道罪名下去,少年侧头看了他一眼,

明明依旧是面无表情,但可疑地,林元夕从他眼中看出一丝笑意。令林元夕恍惚了一瞬,可能因为少年身上有着和师尊一样清冷的气息,相似但不同,师尊笑的时候也是偷摸着笑的……要不是他一直悄悄偷看,好几次差点错过。

可能是他们清冷派传人的传统……闷骚。

林元夕甩甩头,将这可怕的念想甩出去。

少年颔首,“这位师弟说得没错。”

“数罪并罚。”

少年手中多出一本册子,因是背着其他弟子,所以只有他两侧的人才看清。

那册子和他们的门规手册很相似,但少年手中的是实物,而他们的实物是一块可注入灵力的灵石。

少年摸出支笔,在本上记录着什么,三角眼一脸不服气想张嘴辩解,却发不出声音,他想大叫,却只能大张着嘴,身后的弟子也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林元夕看得清清楚楚,少年记录的同时,有预判一般用握笔的手掐诀,无形的灵力微微闪光便飞出去贴在三角眼的嘴上。

笔落,那册子和笔在少年手中化为光点消散,与此同时,三角眼面前出现了那门规手册的投影,犹如一本书一般在三角眼面前徐徐翻页。

他伸手想要抓,手划过投影,什么也没碰着,但他不放弃这无用功,跳着蹦着也要将那残影打散。

书页停下翻动,他看着那投影本就红通通的脸越发涨红了,其他人看不见那本面向他的书页上写了什么内容,他目眦欲裂,挥出拳头打向那书页,尽管打得是空气,他依旧不停下自己的动作。还因为动作幅度过大,差点一步栽倒。

弟子们面面相觑,他们小声议论着。

少年耐心耗尽没等那三角眼继续做无用功,后门被一把推开,幽蓝色的剑领着两位身穿黑色制服,面戴皮制黑色口罩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双眼,手腕带着一个看起来像是木制的圆环,一左一右成对带着。

他们二人衣服一模一样,都披着发未束,若不仔细看,都分辨不出来。

他们一左一右从三角眼身后上前,架住三角眼的胳膊,三角眼手被禁锢住动弹不得,他剧烈挣扎着,想要甩开二人,却未能如愿。

他面前的书页在二人将他架住时缓缓消散,他扑腾着被强制带走,未能发出任何声音,众人目视他们离开,突然弟子中有人问:“他们是谁?”

这一声像一枚置入鸟群的石头,惊醒了鸟群,又一人发问:“他要被带去哪里?”

“你是谁?”

“那手册……那是手册吗?”

“他打人就这么算了吗?”

“你笨啊!他不是被带走了吗?”

“他、他……会怎么样?”

少年回到讲台,手中握住飞回主人身边的幽蓝色剑,他将剑横放在讲台上,不轻不重的一声让所有人安静了。

“先回位置坐好。”

弟子们左右相互看看,林元夕率先拉着自两黑衣人出场便呆愣的温让坐下,随后弟子三三两两的回位置,该拿木牌的拿木牌,现场又井然有序了起来,只余衣服摩擦声和桌椅板凳移动的声音。

少年那双下三白眼微垂,黑瞳中的凛冽剑意消散,如春雪初融,面庞清冷,话语间比之刚才柔和了不少,虽然依旧冷淡,“回位置去。”

“好、好……好。”小姑娘揉揉发烫的脸颊,左手撑着腰去找位置。被少年揽过的地方,似乎隐隐发烫发软……

林元夕看到她拿着木牌坐到前面那排,她心不在焉地走着,转弯时撞到桌角,调整时膝盖碰着凳子,磕磕绊绊地坐下后,林元夕在她身后皱着眉感到幻痛,他想慰问她两句,台上的少年却开始讲话。

“我叫原也。”他看着下方坐姿端正的弟子们,“三千道的辅讲,以后主要负责你们这个教室。”

林元夕脑筋一转,这不就是班主任吗!?

“手册上没有详细介绍关于你们以后道途的选择。”原也眼神一横,墙角那张嘴想要窃窃私语的人立马噤声。

“星天外主剑、丹、器符,外门四位长老为主讲师,轮番上课。”

林元夕眨眨眼,老师走班制……

台下有弟子试探性地举手,原也目不斜视,口中快速说道:“课程安排稍后通过信石,即门规手册那块灵石查看。”那人手还没放下,原也继续说:“不要说你对某某道感兴趣,其他的不想学。”那人迅速放下手。

原也嗤笑一声,“呵。”

“选道不仅和你们意愿有关,还有天赋,四位长老会结合日常表现给你们推荐,当然也可以硬气一点,除了你想上的那门课,其他课都不来。”

“尊重每个弟子的选择。”他摊手,“星天外一向如此。”

林元夕腹诽:放下助人情节,尊重他人命运。原著没说星天外里有个这么有意思的弟子呀。

原也指向又一个举手的弟子,“说。”

“如果没来上其他三位长老的课……会有什么后果吗?”

原也轻笑,抬眸看他,那名弟子脸颊逐渐变红,半晌原也才慢吞吞说道:“你可问了个好问题,其他人呢?也想像他这样选择性不上课?”

一句疑问,将众人堵得鸦雀无声,撒娇似乎都很会察言观色,没人敢出声附和。

原也似笑非笑,“关于这个问题,当然……”尾音拖长,迟迟不说下语,他好整以暇地扫视众弟子,把人看得心里一紧,那提问弟子只以为自己要成为被杀鸡儆猴的那只鸡,整个人面色发白。

“当然是没有后果。”轻描淡写的答案白费了高高拿起的心脏,弟子听到这么个回答后,心里不上不下的,好几个都面色精彩,提问的弟子放松下来,桌面上紧握的拳缓缓松开,沉沉呼出一口气。

他们还以为后果很严重,甚至问出这个问题的弟子都在警惕后门再来两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进来将他也拖走。

尽管被人故意玩了一番,依旧没人敢有意见。

温让一脸便秘,被人吊起胃口,还以为会有什么恐怖的巨大惩罚,结果就这。林元夕只好拍拍他的背以示安慰。

温让小声蛐蛐:“没见过这么玩人的……”

林元夕也小声:“现在你见到了……”

“星天外,我,尊重他人命运。”原也拿起剑敲了敲桌面,“今日到此为止,所有人回去手抄一份门规,明天早上交。”

“下课。”

说完,原也一刻也未停留地走出教室,徒留众弟子鸦雀无声,过会儿才慢慢有人声、桌椅移动的声音和弟子出教室的身影。

林元夕和温让散步回去,文然走到路上突然一拍脑门想起来,“不对啊,他今天说了和没说一样。”温让大叫着,“那晦气玩意儿被带哪儿去了,要做什么……他一个字都没说。”

林元夕想了想,“他可能是懒得说?”

温让惊觉,“还真有可能,我感觉他在台上讲话,周身都充斥着一股不耐烦,睥睨众生的感觉……”小嘴叭叭叭,“也不知道这种看谁都是废物的人怎么会那么好心地去救蓝眼睛的小姑娘。”

“也许是人不可相貌。”林元夕回想着,“而且感觉他们二人相识……”

那小姑娘随手就能捏灵力球,怎么会连一个拳头都没躲开呢……除非是她知道原也会来,修士五感不至于那么迟钝。林元夕摸着肉嘟嘟的下巴,她也是练气初期,比那刚刚引气入体的三角眼修为高呀……

温让大手一挥,巴掌拍到林元夕背上,将人拍了个踉跄,差点直面大地和地面来个面对面亲密接触,幸好这小子反应迅速即使化掌为爪,抓住了林元夕后领,将人捞起来。

“你、你没事吧?”温让抓着人领子埋头慰问。

林元夕咳嗽着说不出话,只能费力地拉扯自己的领子。

见状温让连忙松手,林元夕才没了那股窒息感。

“没摔到咳、咳咳但差点被勒死……”林元夕沙哑着嗓子说。

温让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那啥,不好意思,我是怕你又摔。”

林元夕不想说话,翻了个快要上天的白眼,是谁害他摔倒的,罪魁祸首也不反思反思。

后半程路上,二人相安无事地同行,期间传来温让的大声喧哗。林元夕在岔路和温让告别,温让去膳堂吃饭了,林元夕拒绝和他同去,摸出一枚辟谷丹吞咽下去。

在白云遏上,他和师尊一起吃饭,或者说师尊看他吃饭,下山时,他在鼓鼓囊囊的须弥戒中发现一大瓶辟谷丹。

师尊对他可真好。

林元夕第一千次感慨。

*

回到房间,团子迎面跳来啾啾叫着欢迎他,和亲亲小鸟抱了个满怀,摸着团子软乎乎毛绒绒的绒羽,林元夕发出一声喟叹。

【难怪现代人那么喜欢吸猫呢……】

双手捧着小小的团子,林元夕一脸埋入小小的羽毛绒子蹭来蹭去。

坐在桌边饮茶的白映檐动作一顿,他已在此待了许久,没想到这小孩儿进屋被那石鸟挡了视线,一人一鸟倒是玩耍起来,视线半点儿没分给他这个大活人。

吸猫……

白映檐琢磨着小徒弟这副模样,吸字倒是用得挺恰当。

他放下茶盏,故意使盏托磕在桌面,发出一声响。本意是使林元夕能察觉到他的亲亲师尊来了……

听着这声响,林元夕埋头吸团子的动作一顿,他保持着动作没敢轻举妄动,手指轻轻摸上须弥戒,神识翻找。

白映檐注意到他的小动作,故意不说话,想看看小徒弟要做什么。

一张黄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向白映檐面部。

黄符尾部在空中开始无火自燃,燃烧余下的纸灰掉落后消失殆尽,黄符愈接近白映檐所在,愈烧得汹涌,距离只剩咫尺,黄符化作了一燃烧的火球。

白映檐勾唇,微微偏头,右手抬高,火球疾驰而过,他右手一握,将那捏在手心,指缝间冒出袅袅灰烟。

“还愣着作甚。”

“过来。”

如高山白雪融化,清冽的雪水澄清寒冷,

他的声音如同那初融的雪水,清澈而冷冽,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超凡脱俗的纯净。

几个字在空气中回荡,林元夕迅速抬头,快得犹如出现了残影。

林元夕抱着团子,愣愣走过去。

【师尊……声音真好听】

看着小孩脚底犹如黏在地上,半天挪不动一下,白映檐只觉好笑,有警惕心是好事,但,认不出师尊可不太好。

“三息内,过来。”

仙尊轻启唇,声如水落拂过幽石,孤高清绝。宛如天籁之音,让人心神宁静,令人心生敬畏,却又忍不住想要靠近。

林元夕终于被唤回了神,连忙小跑上去,一把扑向白映檐大腿,跪坐在人脚背上,小短手怀抱着仙尊修长匀称的小腿,可怜巴巴地将下巴垫在他膝盖上,仰着张小圆脸。

“师尊……”

林元夕蹭啊蹭啊,尾音拖长甜腻,撒着娇。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吓死我了……还以为是……】

白映檐垂眸见着小孩儿脸颊肉蹭在他膝头,鼓起一团软肉,又因为自个儿心虚,圆眼溜溜转,时不时看他一眼,便迅速收回视线。

反反复复,看得白映檐以为自己是养了只猫儿而不是个徒弟。

他指腹来回搓了搓,心里微痒。

【幸好没伤到师尊……】

【……没想到我才来两天,师尊就来看望了两次!】

【师尊果然也是想我的!】

【啊啊啊啊啊好喜欢师尊!!】

林元夕还在专心致志地撒娇,脸颊软肉却被捏起,顺着那股力道抬头,“唔…师尊唔……”

手感软糯细嫩,白映檐松手时忍不住多揉了几下,留恋那手感。

“警惕性挺高。”仙尊淡淡说道。

林元夕点点头,瞧见白映檐神色冷淡又连忙摇摇头,可怜兮兮地抬起脑袋,挺直了背,跪坐在地,低垂着头泄气,小声道歉:“对不起师尊,我以为是有人闯进来了。”

白映檐颔首算是接受他这个说辞,指尖轻敲声响,“你……有仇敌?”

林元夕惊恐瞪眼,对上仙尊淡漠通透的琉璃色眼珠,他慌忙摇头,“没有没有,我初来乍到人都还没认完呢……哪儿有什么仇敌。”

“何况、何况我还是个小孩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尴尬死了】

【怎么会有人自己称呼自己小孩儿呀】

白映檐指尖一顿,眸中闪过一丝笑意,林元夕故作镇定地说完令他自己尴尬的台词后,以为自己十分冷静,可他白里透粉的双颊却出卖了它主人。

白映檐也没拆穿,给这看似大龄实则七岁出头的徒弟留下一丝脸面。微微颔首算是认可了他的说法,“下次看清再用符纸,若这次不是我,是你对面那房的小伙伴可躲不开。”

“知道了,师尊。”林元夕绞着手指,“下次我一定更加谨慎……额、嗯我是说下次我会看仔细了。”

【幸好温让不会翻窗进来】

白映檐听到徒弟的保证,还没来得及宽慰便神色一顿。

【他只会敲门,不对、是拍门】

【师尊来得悄无声息,走的时候到是走得大门】

仙尊轻挑眉。

【唉主要还是没想到今天师尊又来了!】

【一天来一次】

这可真是甜蜜的日子,林元夕美滋滋地想着。

【要是师尊每日都来,之后下课我要跑快点!】

【原著师尊可没有天天陪着刘严!嘻嘻嘻】

心声一串接着一串,白映檐碎发遮掩下的额角青筋冒起微微跳动,他想开口说些什么思考了下又发现什么也说不出,于是抬手扶额闭眼,颇感无奈,索性不去看那和外表单纯可爱截然不同的徒弟。

如果仙尊生活在现代,那他一定会用“吐槽役”来形容林元夕。

【说到仇敌……那系统不知告诉刘严任务进度没有……】

又是系统……白映檐阖眸静听。

今日在教室发生的事打岔了他的安排,他本打算看看刘严是不是和他一个班的,头天晚上手册所在信石微微闪光放热,拿起一看,上面写明翌日教室门号和集合时间。

于是他特意向温让打招呼说腰要早些一起去,结果却因为太早,所以没见到人,等人差不多到齐,那晦气玩意儿又出来惹事,好不容易原也来解决了,他以为要开始上课了,结果又下课了。

感觉忙忙碌碌一整天,实际上什么也没做成。

【唉……】

白映檐将他一把捞起,放到桌对面的椅子上,轻拍桌面,一玉壶便向一空盏倒水,完毕,那杯盏一上一下飘到林元夕面前,他接过,有气无力地道谢:“谢…谢…师尊。”

又是冬酿,甜滋滋的。

林元夕一点点抿,他突然想起什么,放下杯盏,转身跪坐在椅面,倾身向白映檐,手撑着桌面,“师尊,穿皮衣皮裙,头戴……嗯猫耳绒帽,发间插着鹿角一样树枝的装饰,这类装束是哪里的人呀?”

他满腹疑惑,见到那姑娘时他就有些惊讶,这种打扮异于其他弟子、且长相甜美可爱的女子,不是原著中刘严后宫中的任何一位。

甚至后期刘严出了宗门,开启世界地图时也没遇见过这样一人。

【这是蝴蝶效应吗?】

蝴蝶效应……

白映檐解答:“鹿角皮衣,应是北低之人。”

“哦哦。”林元夕很捧场,眼神放光期待着下文。

白映檐奇怪地瞥他一眼,像是在说完了。

林元夕圆眼充满震惊,讷讷:“没了吗……”

白映檐眼睫闭合,用眼神示意。

林元夕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我问的哪里的人师尊回答北地……没问题啊……】

【可是这也太简洁了吧……】

【小说里大部分描写都是仙尊历来话少,现在一看果然如此】

林元夕只敢暗暗在心底腹诽,面上还是乖乖巧巧,抱着杯盏,小鸟一样啄饮。

进后台一看数据:好多人啊.jpg[加油]

二编:加了点字数哦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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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课堂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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