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工厂一哥(8)
入监队的晚上,一片寂静,连咳嗽的声音都没有,1000多人的这栋3层的楼,安静得出奇,偶尔有几声呼噜,也就几声就没声了,估计刚响就被老犯踢醒了。要不是亲眼所见,这一屋子的沉睡的劳改犯,打死你都不会想到,这栋楼居然住这1000多号人,鸦雀无声。
我翻来覆去,睡不着,睡觉前,管教清点人数,点名,这是必定程序,还得集体背诵一次监狱守则,别小看守则背诵,要是以后抽查背不出来,嘻,轻则扣改造分,重则体罚,再重的,就要被老犯们教训了。
点到我名字时候,必须抱头蹲下,喊“到”!真的就是这样,以前多大的官,多有钱的老板,多无耻下流的□□犯,吸毒鬼,赌鬼艾滋病者,从抱头蹲下一刻开始,你他妈的就是一个罪犯,你只有一个身份编号。
肚子有点涨,想拉屎
房间没有卫生间呀!
实在忍不住了,我只能起来敲牢门。
报告班长
今晚走廊值班的马脸。
什么事?马脸只是瞄了我一眼,冷冷说。
想上个厕所,大号
妈的个b,吃那么多,这是劳改,你以为在家?
马脸一脸不屑。赵本山问,青春痘长在哪里,我不着急?高秀敏回答,长在别人脸上,我不着急。妈的马脸,你不内急,你当然一脸不屑。
等住,你想死?等警官点完名离开,才能出去拉。马脸有点辛灾乐祸,当说到警官二字时候,故意拉的很长,像念到他老豆一样的,卑微!让我想起了陈佩斯的王爷与邮差。
我只好又退回床位,爬上上架,我住上架。
难受呀,可能是看守所,他妈的几个小弟,知道我要上场了,专门从自己账户扣钱给老子加的什么白切鸡,闷草鱼,还有啤酒,他奶奶的,绝对是死鸡死鱼,那啤酒,可能是青岛。也有可能是今天早上可恶的有霉味的饭菜。肚子覆云复雨的,好像是大海翻滚浪花,又好像一辆火车隆隆开过,又好像一个女人,观音坐莲,在我的腹上颠簸………。
不知不觉,迷迷糊糊,好像不那么要紧了,也睡过去了,一阵轻松………。
又不知过了多久,估计是凌晨5点,被下铺的嚎叫惊醒了,有人叫喊,值班的马脸马上冲过来,外面的管教也拿着警棍过来了。
我起身往下铺看,只见下铺一个年纪约在60岁左右劳改犯,用手和袖子不断擦这脸,长大嘴巴嚎叫。
妈的,想死!?马脸过来就是一脚,踹老汉。老汉一下安静下来,不喊了,但是嘴巴张得大大的。
警官也来了。
怎么回事?管教打开了警棍,警惕问。
屎屎屎,尿尿尿!老汉哭了喊
大家一下子全部笑了!原来,在老汉脸上的,是尿和屎水。一股恶臭现在才感觉到。
我也忍经不俊!
但是,不对劲!老汉哪来的一脸屎尿?我忽然想起了什么!我掀开我被子,摸了一把□□……!原来………!我刚才在美女的观音坐莲中,一泻千里了!
笑什么笑!都安静,影响其它监舍人休息。管教收起笑,一声严斥,大家马上安静下来,钻进被窝,除了面红耳赤的我,还有满脸尿屎水的老汉,我可怜的下铺。
后来?后来不用说,清洁床铺,被批准两人去洗漱区洗了个澡。床铺?不用问,连想都不用想,用纸巾檫下,继续睡,说白天再洗。
哈,我的入监队第一泡屎,居然拉在人脸上。我的监狱第一个晚上,居然实在恶臭的床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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