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兴起一个话题。救猫还是救画?这道题,辩论社也没错过。
“这得看,你想听什么?”蔺文说。“祁野。有时,对错难辨。利弊易明。现在,你不也不确定?”
“这,我无法否认。但,我相信,正义。它是有标准的。人是万物的尺度。人心就是标准。”祁野依然坚定。
祁野看到何隽。说起来,辩论社。蔺文大二。何隽大一。论专业。论活动。就没有不比的。
“何隽。你认为呢?”蔺文问。
“那,我只能假设,猫。画。都是我的。因为,我只处分我自己的财产。否则,讨论本身就是一种冒犯。”
“哦。所以?”
“当然是救猫了。猫是活的。画是死的。”何隽不假思索。
“猫还会有。画却不会有了。怎么办?”蔺文继续问。
“是还会有。还是不会有。只在人的价值。不在物的价值。”何隽一贯平静。“事实上,人的价值一低。物的价值就高。谁只做拥有者。猫。画。孰轻孰重。都是一个问题。而,人的价值一高。物的价值就低。谁能做创作者。猫。画。就无从比较了。反正,你要多少。我画多少。不就行了?”
“相当于,你认为,在一定程度上,人。物。都有价值计算。那,就有价值波动。相应地,也有价值对比。有时,猫比画价值高。有时,画比猫价值高。”
“是的。假如,这是一场辩论赛。那,你赢了。”何隽说。
“不,我认为,这算平局。”祁野说。
固知一死生为虚诞。齐彭殇为妄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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