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希说完等着司漾礼的回答,她等了一会没等到司漾礼的声音,却先听到了他心跳加速的声音。
砰砰砰,一声接着一声,闫希感受着心脏跳动的美妙,她知道这是司漾礼对她最好的回复。
司漾礼抬起手臂示意闫希起来看着他,闫希直起身体,面对司漾礼的深邃又热烈的眸光,她扬起笑脸:“怎么不说话,是不喜欢吗?”
司漾礼盯着她看,一动不动目不转睛的盯着闫希看。
闫希握着司漾礼的手覆上自己的心脏,她语气温柔又充满力量:“是真的,司漾礼你能感受到我心脏的跳动吗,它是为你而跳的。”
不仅司漾礼的心跳加快了速度,在她说完把自己的余生都交给司漾礼的时候,她心跳也剧烈的跳动了起来。
被闫希握住的手感受到那热烈又美好的跳动,司漾礼眨了眨眼睛,不确定道:“希希,你想好了吗?我不是在逼你和我在一起,你不用因为我受伤可伶我……”
闫希伸手捂住司漾礼的嘴,她也不爱听司漾礼的话,这说的都是什么和什么。
“司漾礼你听好,我闫希很清楚我自己在说些什么,我说的这些话都是遵从于自己的内心,并不会因为你替我挡刀选择以身相许,也不会因为可伶你而选择把自己交出去,我选择的是你这个人,没有任何除外的因素,听懂了吗?”
司漾礼因为嘴被闫希捂住,所以只能点点头。
闫希看到司漾礼点头,这才放手松开了。
得到说话自由后,他小心的试探着:“我可以说话了吗?希希。”
闫希突然感觉她有点像古代的地主,而司漾礼像是她娶的小媳妇,她笑着:“为什么不可以说话,我不是松开了吗?”
司漾礼声音轻轻的:“我这人不会说话,怕说多了你不喜欢。”
好不容易答应他的,万一因为他这张不会说话的嘴反悔,他岂不是得不偿失,司漾礼静静的想着。
“哪有?你说什么都喜欢听。”闫希耐心的哄着,她知道生病的人情绪上会比较脆弱,她又突然给他这么大的惊喜,司漾礼一时不适应是正常的,以后她会有更多的时间让他确定她对司漾礼的真心。
司漾礼被闫希的话完全取悦到了,伤口好像都不太疼了。
闫希坐在床边上下打量了一下司漾礼,她突然觉得司漾礼病弱的时候比平时多了一些可爱,让人想欺负。
司漾礼被他盯着有些不自在,他伤口疼,不能随意动,只能转移话题。
“希希,现在几点了?”
闫希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快一点了。”
司漾礼艰难的向床边移了移,留出一个空位给闫希:“上来睡觉。”
闫希皱眉拒绝道:“我不上去,你这样休息不好,而且我会压到你伤口的。”
“不会,我睡饱了,现在很晚了,你上来休息一会,我看着你睡。”
闫希还是拒绝的摇头:“不要,我是来照顾你的司漾礼,哪有和病人抢床的道理。”
两人僵持了一会,最终还是闫希妥协了。
妥协的理由是如果闫希不上去睡觉,那司漾礼也陪着闫希熬一夜不睡。
闫希脱下鞋子跑到司漾礼的床上,她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怕碰到司漾礼的伤口。
司漾礼却伸出手让闫希躺在他的手臂上:“过来,希希,我抱着你睡。”
闫希看了看司漾礼腹部的纱布,只要不碰到应该是没事的,她小心意义的往司漾礼的怀里挪了挪,在距离纱布十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闫希小小的一个缩在司漾礼的怀里不敢动,她出声提醒:“阿礼,你要是不舒服或者很疼的话告诉我,我下去。”
司漾礼的声音在闫希的头顶“嗯”了一声:“睡吧。”
听着司漾礼答应她后,闫希闭上了眼睛,这趟了一天闫希有些精疲累尽,随着司漾礼的声音落下,她进入了梦乡。
夜深人静,病房外面清冷的月光透过纱帘照进里面,在闫希的脸庞缓缓的流动着,病房里满是闫希睡觉轻轻的呼吸声和司漾礼疼到抽气的声音。
伤口在他醒来后就一直疼着,麻药劲早都过了,他怕闫希担心只能咬牙坚持着,不敢让她看出一点破绽。
终于把闫希哄睡了,他才敢发出一点点声音,整个伤口处密密麻麻的疼,绕是司漾礼忍痛能力高的人都有点抵挡不住,司漾礼一夜无眠硬生生的熬到了天亮没睡。
……
翌日,天边泛起鱼肚白,晚上的月光被太阳替换掉,整个房间看起来不在清冷生机勃勃。
闫希因为惦记着司漾礼的情况睡得并不安稳,所以早早的就醒了过来。
她睁开眼睛就看司漾礼侧着头在盯着她看。
她笑着淡淡道:“怎么醒这么早,昨天晚上睡得还好吗?我有没有吵到你?”
闫希关心的问道,她昨天太困了,和司漾礼说完话就睡着了,一直睡到现在才醒,都没有观察司漾礼晚上的情况。
医生还特意交代她,晚上要多留意一下司漾礼的情况,避免发烧感染。
司漾礼笑着摇了摇头,嗓音因为一整天没有喝水沙哑的厉害:“没有,睡得很好,你昨晚很安静。”
听到司漾礼嗓子沙哑的声音,闫希穿好鞋下床,去接了一杯温水插好吸管递给司漾礼:“嗓子是不是很难受,医生说你今天醒来可以喝水吃东西了,来,喝点水。”
司漾礼看着闫希,微微张开嘴喝着,他喝的有些急,没一会一杯水都被司漾礼喝掉了。
闫希继续问道:“要不要再喝点?”
司漾礼摇了摇头:“不喝了。”
听到他的声音好了很多,不再像刚刚那么沙哑闫希就没有让他继续喝。
她下床穿好拖鞋,伸手摸了摸司漾礼的脑门,还好,不烫,闫希这才放下心来。
她拿出昨天带来的洗漱用品进卫生间简单的洗漱了一番,收拾好自己后,闫希端了一盆温水出来,放在了刚刚的床头柜上。
司漾礼看着闫希端水,看着闫希拧毛巾,看着他拿起自己的手擦拭着,他的目光一直在闫希身上没有移开。
闫希擦好一只手后,想要司漾礼把令一只手给手给她,不然她不好擦:“司漾礼把另一只手给我,你现在还不能动,这几天将就一下,只能简单的擦擦。”
闫希全部的目光都放在了司漾礼的手上,完全没注意到他的表情。
突然她手里的毛巾被人夺了去,闫希疑惑低头看着司漾礼:“司漾礼你抢我毛巾干嘛?”
司漾礼一脸正气:“我可以自己擦希希,我只是肚子受伤了,手可以动的,我自己来就好了。”
他总觉得在他意识清醒的情况下,被人这样照顾说不上来的别扭,至少他都十年左右的时间没有体验到了。
闫希被司漾礼的一脸正气整笑了,不禁说道:“我知道你只是肚子受伤了,所以和我照顾你有什么关系,司漾礼你在别扭什么?”
司漾礼沉默了半晌最终把毛巾还给了闫希,闫希心满意足的笑了:“这才乖,病人就要病人的样子,司漾礼你不用强大到无所不能,你可以试着依赖我。”
司漾礼沉默着,没说话。
闫希也没有逼他,她知道这个过程要慢慢建立,不能心急。
闫希擦完司漾礼的双手紧接着擦脸,声音软软的:“闭眼,阿礼。”
司漾礼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却没想到他眼下的青色出卖了他。
闫希停下手中的动作,直视司漾礼的眼睛语气坚定道:“你昨晚根本没有睡着对不对,你很疼是不是,你根本睡不着为什么不告诉我司漾礼,你这样我很心疼你知道吗?,我会心疼你司漾礼,我会对你很愧疚,愧疚我没有照顾好你,你那么疼我都不知道……”
闫希看到司漾礼眼下的淤青顿时明白了过来,为什么司漾礼会醒的那么早,为什么昨晚会把她先哄睡,她好像真的很不称职,连他脸上的痛苦都没有观察到。
司漾礼没想到他的谎言会因为眼下的淤青暴露掉,他想解释却也改变不了事实,他一双漂亮的眼眸突然多了很多脆弱:“我昨天睡得太多了晚上就睡不着了,没有告诉你是因为除了让你担心也改变不了事实,不过我知道错了,以后我会试着依赖你,希希我很疼,伤口处很疼。”
司漾礼连认错带装可伶瞬间把闫希既生气又自责的情绪一闪带过,闫希把侧重点都放到了司漾礼最后很疼的声音上。
“现在很疼吗?司漾礼。那我叫医生过来给你看看。”
闫希转身要出病房,却被司漾礼叫住:“不用希希,伤口还没恢复好疼是正常的,医生除了打止疼针也没有别的办法。”
“那怎么办?”闫希焦急道。
“你多陪陪我就不疼了,只要你在我就都好了,不过我做错了事情你原谅我吗?我不该昨晚隐瞒你我伤口疼的事,明明昨天晚上你还嘱咐过我的,是我没有考虑你的感受,希希对不起……”
司漾礼一字一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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