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一声爸爸,来清寒,跟我学,爸——爸”,段嘉衍为了这声爸爸付出了半个小时的时间,一直坐在地毯上不肯罢休。
而路清寒只是看着段嘉衍咯咯的笑,还凑上去抱他。路星辞在旁边看得不亦乐乎,眼底染满了笑意:“算了吧,人家才多大,别强迫人家小朋友了。”
孙阿姨:“夫人不用着急,等孩子月份大了自然就会叫了,清寒这孩子呀聪明着呢。”
段嘉衍:“好吧。”
“呀,到时间了,那我就先抱清寒上楼午觉了。”孙阿姨边说边摁了下电梯。
段嘉衍百无聊赖地看了眼手机,瞟了眼日历,“清寒是不是快满月了?”
路星辞:“是还差几天,到时候请亲戚朋友们喝满月酒。”
“哦行,周行琛又在微信上问我给不给定娃娃亲,他都快坚持一个月了,还不放弃呢。”段嘉衍毫不留情地给周行琛回了个语音,里面说“我劝你迟早打消这个念头!”
周行琛秒回:“为什么不行啊?你看,我们门当户对,两个孩子见面后也不打架,一拍即合,以后咱们不光能做老同学,还能做亲家,多好啊!”
路星辞从沙发上起身,也坐到了地毯上,说实话路星辞也不想同意这门亲事,虽然两人门当户对,以后还能做个青梅竹马,父母关系硬核,但这毕竟是孩子自己的终身大事,父母还是不做决定好,做了就不能反悔了。
“阿也,为什么不想同意?”
“你还问我为什么不同意,这么早把儿子交付出去不好,这对象还是让他自己去找吧。”
果然,段嘉衍他想的差不多。这个娃娃亲啊,终究还是没让周行琛得偿所愿。
满月酒之后,孙阿姨的女儿生病了,就请了一段时间的假期照顾自己的女儿。
路星辞得上班,段嘉衍和姜瑶整天照看着路清寒。这几天可给段嘉衍累坏了,看孩子真的不是件容易事儿。
吃完午饭,段嘉衍躺在沙发上就睡着了,姜瑶看着心疼。
“小段,醒醒,回房间去睡吧,清寒这有我看着呢。”
段嘉衍说话声音有点小,“嗯,谢谢妈。”
“诶,这几天要不把清寒接到我家去,让我和你爸好好看几天,奶奶也想清寒了,你也正好休息休息,别累着自己。”
既然姜瑶都这么说了,段嘉衍只好应了下来,“哦啊……行啊”
姜瑶真挺开心的,家里人都可喜欢路清寒这个小家伙了,收拾了一下就带着清寒走了。
这小崽子一走,这么安静还有点不适应,啊不管了,这几天没少被他折腾,快让老子好好睡一觉。
一觉就睡到了晚上八点半,“啊!真舒服。”休息过来后段嘉衍神清气爽,感觉自己能熬个通宵。
路星辞呢?这个点竟然还没回来。正想着,门铃突然响了,是路星辞?!他又不是不知道密码,按门铃干嘛?
段嘉衍开门后,先看见了陈越,然后是他旁边摇摇晃晃的路星辞,一股强烈的酒气扑鼻而来,还混杂了青柠的浓香。
“我晚上找路星辞去了酒吧,谁知道他易感期突然来了,不知道那个不怕死的惹着他了,我上完厕所回来就看见他跟人拼酒,拦都拦不住,跟疯了似的,那人都让他给喝趴下了,他还继续喝,最后把自己喝成了这样。”
段嘉衍算了算,路星辞易感期确实就在最近几天,这段时间光顾着管路清寒那小崽子了,脑子都乱套了。
“唉你愣着干嘛,快把你老公整进去啊段嘉衍。”陈越急忙说,他可受不了路星辞这么猛烈的信息素。
听到陈越喊段嘉衍的名字,路星辞像是触发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突然就清醒过来,一下子扑在段嘉衍身上。
对着他又亲又抱,手还去扒衣服。
“啊,路星辞你放开我!”
陈越把门砰的一声替他们关上,场面过于劲爆,还是跑为上计,他内心惊叹不已,这小两口玩得真猛啊。
屋内,路星辞再也压制不住易感期的本能,很强势地和段嘉衍接吻。
长舌在对方嘴里不断挑弄,烈酒的味道不断蔓延,段嘉衍被他吻得也像是醉了酒,迷迷糊糊的,眼底生理性的潮湿起来。
热气上涌,段嘉衍早已被他压在沙发上,睡衣扣子都被解开,露出了雪白的胸膛。
段嘉衍生完孩子后,禁欲数月的路星辞好不容易能再次开荤,却被路清寒惹的次次不尽兴,还好这次姜瑶把路清寒给带走了。
完事儿后,段嘉衍有气无力的问路星辞,“你干嘛和人拼酒?”
“心情不好。”
段嘉衍:“因为易感期吗?”
路星辞用指尖轻轻地扫过段嘉衍的喉结,动作十分暧昧。“嗯,见不到你心里烦。”
段嘉衍轻轻笑了声,望着头顶的暖黄灯,调侃道:“你现在怎么这么黏
人了啊,路哥?”
“不行吗,要黏一辈子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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