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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天使

夏末,海城热浪翻滚,海城科技大学篮球场人声鼎沸。

热风掀起少年的衣摆,伴随着欢呼与呐喊声,他们在球场上奋力奔跑,起跳、投篮,砰——擦边掉落。

“体教加油,体教必胜!”

“社体加油,社体必胜!”

你方唱罢我登场,谁也不让着谁。

今天是大一迎新杯的决赛,已经打了半个多小时,啦啦队热情不减,甚至愈发高涨。

贺澄被热情杂乱的加油声吵得有些心烦意乱,他撩起衣摆擦了擦额头的汗,露出格外显眼的八块腹肌,奔跑间隙,他回头看了一眼比分,差距越来越大了,如果这场输了,他们将彻底与冠军无缘。

贺澄有些心急,打法也越来越激进,但队友跟不上自己的节奏,他不得不放缓,这也导致了接连失分。

比分差距二十分,裁判在一旁吹哨提醒,距离比赛结束还有五分钟。

“体教,加油!贺澄加油!”

加油声持续传来,贺澄起跳抢到球,转身奋力朝对方篮板跑去,定在三分线旁,干脆利落地投篮。

“砰——”

篮球在篮筐上极具戏剧性地转了几圈,像是在逗弄这群急躁的少年们。

“啊啊啊啊进了,贺澄好帅!体教必胜!”

“社体加油,社体必胜!”

加油声在持续,球场上的大家明显已经体力不支,但仍旧在奋力一搏。

口哨声响起,裁判提醒:“距离比赛结束还有最后一分钟。”

贺澄拼着最后一丝力气把球投进去后,直接倒在地上任由阳光暴晒,再也没有力气。

口哨声再度响起:“比赛结束,社体一班获得本次迎新杯冠军!”

“啊啊啊啊啊,社体一班牛逼!”

胜利者的狂欢是对失败者的凌迟,贺澄躺在地上缓了一会儿后,爬起身拖着疲惫的身体往教学楼走。

彼时正值中午,很多人都在球场,教学楼空落落的,他拐进一楼卫生间,钻进隔间把头埋在外套上,眼泪无声地往下掉。

死眼泪,止不住,有什么好哭的,不就是输了场球赛,至少也是个亚军,又不丢脸。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他眼泪还是啪嗒啪嗒往下掉。

刚刚他就感觉自己泪失禁快发作了,所以故意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不然人家看到了,还以为他输不起呢。

“停下啊,有什么好哭的?”贺澄自言自语地说着,眼泪还是一个劲儿往下掉,他烦躁地用衣服将眼泪擦了,整张脸被擦得通红,多了一丝楚楚可怜的意味。

“叩叩——”房门突然被敲响。

贺澄立刻停住,暗暗吸了一口气后调整好呼吸,“有人。”

开口还是带了一丝很淡的哭腔,但隔着门,应该听不出来。

“你没事吧?”一道很好听的声音隔着门传来。

“哦,我没事,多谢关心。”贺澄嘴上这么说,手却扣开了扣锁准备出去。

谁知房门刚开了一条缝隙,一只很好看的手捏着一包小巧的纸巾递进来。

贺澄茫然地抬头,只看到几缕细碎的发丝,而眼前那只手,修长纤细,却又不失阳刚之气,手背上青筋明显,手掌很宽,看起来很有力气的样子。

好漂亮的手。

“同学?”充满磁性的声音再度传来,房门稍稍打开,贺澄逆着光,抬头,被光刺得下意识闭了闭眼。

“你还好吗?”他的声线偏冷,像冬日山间终年不化的积雪,清透好听。

贺澄睁眼,看着眼前美的不像真人的人,呆愣地眨眨眼,啪嗒,眼泪顺着脸颊滚落。

他胡乱擦了擦脸,“哦,我、我没事,只是眼睛有点不舒服。”

对方没说话,只是把手里的纸往前递了递。

“谢谢。”贺澄伸手接过,包装袋上还残留着对方的余温,以及一股淡淡的香味。

妈妈,我活了十八年,今天遇到天使了。

黎灼蜷了蜷手指,面不改色地看着坐在马桶上眼眶通红的男生。

他皮肤很白,露在外面的胳膊肌肉形状很漂亮,刚刚在球场上也很有魅力,他有一具完美的身体,很适合做成雕塑。

脸也好看,他第一次知道男生哭起来可以那么好看,眼眶红红的,看起来很无辜,就好像对谁都没有防备心,鼻梁上有一颗很明显的痣,衬得他五官柔和无害。

唇色很红,可能是因为刚哭完的原因,唇瓣泛着光泽,下巴上有一滴泪水,猝不及防地滚到他的锁骨上,打了个圈后往下湮灭在他窥不见的秘处。

黎灼下腹涌上一股燥热,他眉头微微一皱,带着一丝不解和震惊。

贺澄一无所觉,他看着空空如也的纸巾包装袋,窘迫道:“抱歉,我不小心都用完了。”

“没事,本来就是给你的。”黎灼收回带有侵略性的目光,淡淡道,“有人欺负你吗?”

贺澄连忙解释,“没有没有,我只是眼睛不舒服而已,谢谢你。”

黎灼翕了翕眼,转身离开,贺澄连忙跟上,顺道洗了洗手。

他用衣服擦了擦手,追上去,“你也是大一新生吗?”

“嗯。”大美人冷淡地应了一声。

贺澄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贺澄,大一体教一班。”

对方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黎灼,美术系雕塑一班。”

雕塑?那双漂亮的手是用来雕塑的?贺澄微微惊讶,还有些可惜,希望那双手不要受伤。

出了卫生间,自然光线落在黎灼脸上,衬得他五官更加精致,看着他淡蓝色的瞳孔,贺澄忍不住好奇,“你是混血吗?你的眼睛是蓝色的。”

像蓝宝石,好漂亮。

黎灼声音有些冷淡:“长辈有斯拉夫血统。”

贺澄眼睛亮了亮,继续问:“难怪你长这么高,你有一米九吗?”

“差不多。”黎灼说。

贺澄还想问什么的,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贺澄,干嘛呢,吃饭去了。”

贺澄回头看了一眼,是他舍友陈曲,他冲对方点点头后,转头跟黎灼说:“不好意思,我先走了,刚刚谢谢你,回头见。”

黎灼抿着唇没说话,直接走了。

贺澄站在原地看着他走远的背影,大美人真高冷,但真的很漂亮。

陈曲使劲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气喘吁吁道:“不是,你干嘛呢,打完球就不见人了,大家到处找你。”

“我上厕所。”贺澄不动声色地拿开对方的手,把空了的纸巾包装袋塞进兜里,“走吧,不是说要吃饭吗?”

陈曲也不介意,贺澄有洁癖,他早知道了,“刚刚那人谁啊,你朋友?”

贺澄点点头,“嗯,你不认识。”

刚刚黎灼给了他纸巾,他们还互相交换了姓名和专业,应该算是朋友。

陈曲嘁了一声,“神神秘秘的,走吧,去吃饭,饿死了。”

贺澄没多解释,去食堂随便吃了点东西就马不停蹄地回宿舍洗澡。

刚打完球一身的汗,黏糊糊的难受死了。

出来看到陈曲窝在椅子上打游戏,贺澄拧着眉头道:“陈曲,把你袜子收去洗了。”

“好好好,马上去。”陈曲一边说一边把手机递给一旁的卫勤,“帮我打会儿,别输了啊。”

说着他还不忘吐槽贺澄,“你不是说你家在农村吗,那你这洁癖咋办,家里人不揍你啊?”

贺澄回答,“我妈也有,我爸不敢惹我妈。”

卫勤一边帮陈曲打游戏,一边好奇道:“话说,农村是什么样的啊,我还没去过呢。”

贺澄喝了口水,淡淡道:“山清水秀鸟语花香,风景很好。”

卫勤抬头看了他一眼,忍不住嫉妒,“大家都被晒黑了,怎么就你白白嫩嫩的,这不公平。”

贺澄无所谓道:“可能是小时候经常跟我爸下地,对太阳免疫了吧,大男人那么白做什么,我喜欢健康肤色……”

脑海中飘过黎灼那张脸,他顿了顿,“如果脸长得好看的话另说。”

卫勤笑了笑,“你是在自夸吗?”

手机里传来游戏失败的声音,卫勤随手把陈曲的手机放到他桌子上,转身问贺澄,“你家真有地啊,你没逗我们玩儿?”

贺澄点头,“有,挺多的。”

估计有几万亩。

卫勤这个土生土长的城里人看起来对农村很向往,贺澄便道:“有机会去我家玩,我带你们下地。”

“好啊。”卫勤笑着说,“农村是不是夏天比较好玩儿?”

“嗯,夏天很凉快。”

“那明年暑假去,你家是不是很远,是在大山里吗?”

“没什么山,挺平的,离这边确实有点远。”

开学的时候,他家司机开了一天一夜才到这儿。

“那我到时候让我家司机开车送我们去。”卫勤说。

贺澄嗯了一声,瞥了一眼旁边的空位,“李明朗呢?”

卫勤摆手,“去哄女朋友了,闹分手呢。”

说曹操曹操到,李明朗一脚踹开房门进来,板着脸,凶神恶煞的。

四个人中李明朗个子最高,也最壮,贺澄一米八的身高在体育系都有点儿不够看了。

而且他天生偏瘦,怎么吃都不胖,肌肉也很难练起来,他每天都坚持锻炼,还是只有一层具有观赏性的薄肌。

卫勤看了一眼板着脸的李明朗,热心肠地问:“怎么了明朗,没哄好?”

“分了。”李明朗满脸烦躁地骂了两句脏话,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怒气冲冲道,“说什么不喜欢我这种肌肉男,喜欢清秀一点的男生,我看她就是移情别恋了,找什么借口,刚开始在一起的时候天天夸我肌肉漂亮。”

“你没动手吧?”卫勤小心翼翼道,“明朗,打女人可就没品了。”

李明朗啧了一声,踹了一下卫勤的椅子,“去你丫的,我是哪种人吗?我就是气,小白脸有什么好的,娘们儿唧唧……”

小白脸本人贺澄正喝水呢,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他。

贺澄:“看我干什么,我又不是小白脸。”

李明朗和卫勤异口同声:“嗯,你不是,我们是。”

贺澄:“……”

他随手将水杯放下,双手环胸:“那就这么分了?不挽回一下?”

李明朗靠在椅子上,椅子不堪重负发出抗议的嘎吱声,“有什么好挽回,她说喜欢黎灼那样的,黎灼你们认识吗?就美术系那个冰山帅哥,我不懂他有什么好的,那么多女生喜欢他,分明就是小白脸一个啊,老子一拳能揍三个。”

贺澄疑惑地皱起眉头,“你说黎灼?”

李明朗气愤道:“对啊,就是那个脾气差到没人愿意和他同寝,最后住了单人间那个富二代,据说还是个关系户,姥姥退休前是咱们学校的教授,我之前见过一次,好家伙那脸臭的,跟人欠他钱似的,看着就想揍。”

贺澄听着李明朗的话,不太赞同地反驳:“别那么说别人,有些人只是喜欢独处而已。”

而且他感觉黎灼人挺好的,也很热心肠。

李明朗无所谓地摆摆手,“不说这个,晦气,就当是我和她没那个缘分,不过哥们儿失恋,今晚是不是得陪我喝一杯?”

卫勤很有义气道:“那肯定啊,舍命陪君子。”

李明朗瞥了贺澄一眼,贺澄点头,“我也去。”

李明朗特意解释:“放心,今晚我买单,不让你们花钱,你们陪我就行。”

舍友听说贺澄家是农村的后,经常变着法儿给他送东西,吃的穿的都有,几个人一起吃饭的时候从来不让他买单,他们自动把贺澄划分到贫困户的行列了。

贺澄倒是想解释,但每次他们仨都找各种理由堵他的嘴,还说什么他们不会歧视他,也不会跟别人说他的事,贺澄只好作罢。

他们想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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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收:《他总装听不见》、《死对头失忆后成了我对象》文案见下方

高冷耳聋学霸攻x傲娇暴躁校霸受

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贺玺就那么水灵灵地觉醒了。

他是一篇校园文里的恶霸路人甲,因其霸道无礼的性格导致得罪了很多人,最后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尤其是男主夏涂川,觉醒的时候贺玺正一脚踩在人家脸上,地上还放着夏涂川的助听器。

完犊子,这他妈不是自取灭亡吗?

于是贺玺连忙抬脚,捡起助听器双手递给夏涂川,然后带着自己的跟班们溜之大吉。

偏偏夏涂川和他同班,班里的人因为夏涂川家境不好,加上是中途转来,还是个残疾,故而一直孤立夏涂川。

为了避免自己的悲惨命运,贺玺决定讨好……呸,保护夏涂川,和他成为朋友。

这样将来夏涂川有出息了,还会看在昔日情分饶他一条小命。

于是乎,他犹如撞邪一般,开始各种讨好夏涂川,包括但不限于:

给夏涂川带早餐;

有人误会夏涂川时帮忙解释;

夏涂川没钱时死皮赖脸让人家帮他补课,然后给三倍补习费;

放假夏涂川没地方去,带夏涂川回家;

照顾生病的夏涂川;

带夏涂川去配最好的助听器等等。

看着夏涂川跟自己越来越亲近,贺玺仿佛看到了光明的未来。

正当他准备长舒一口气时,夏涂川却表现得格外异常,包括但不限于:

不让他跟其他人单独出去玩;

不让他帮其他女生送情书给他;

不让他扔下他一个人走;

不让他不跟他报同一所大学等等。

看着夏涂川眸底快要溢出来的情感,贺玺再迟钝也反应过来。

他开始躲开始跑,但看到夏涂川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又忍不住心软。

毕业典礼结束,夏涂川突然将他抵在墙边,贺玺心乱如麻:“夏涂川,冷静点,你喝醉了。”

夏涂川垂眸,目光朦胧地看着他,声音低沉撩人:“没醉。”

而后直接吻上他的唇,贺玺用尽浑身力气将人推开,满脸惊恐:“别搞,我真对你没意思。”

夏涂川随手摘下助听器放进贺玺的兜里,指着耳朵摇摇头,示意听不见,而后疯狂地吻住他的唇。

贺玺:“……”完了,怎么突然跑偏了。

《死对头失忆后成了我对象》文案

人前高岭之花人后腹黑闷骚攻x人前暴躁炸毛人后单纯纯情受

陈杳的死对头失忆了,这是小事,但死对头以为他是他对象,这是大事儿。

陈杳觉得边叙在整蛊他,故意恶心他,他二话不说动手就要揍人。

可平日里只会冷着脸说教他的人突然一脸委屈地看着他,活像被人抛弃的小狗。

陈杳没忍心揍他,但声明他和边叙不是那种关系。

医生却说顺着边叙有利于他恢复记忆,陈杳心想关他屁事。

但自家母上大人一脸严肃地命令他对边叙负责,还说边叙出车祸都是他害的。

陈杳不服,但陈杳不敢反驳。

于是他就这么稀里糊涂成了边叙的男朋友,好友看到水火不容的两人突然这么和谐,震惊不已。

陈杳懒得解释,看着边叙那张脸,感觉不趁这个机会好好欺负他一下,以后就没这种好机会了。

于是乎,大一开学后,两人一起住在边叙父母买的大平层里。

陈杳理所应当地使唤边叙,后者乐在其中,陈杳见状巴不得边叙一辈子也别想起来。

这样边叙就能一直这样伺候他,何乐而不为。

但陈杳失算了,一到晚上边叙就要拉着他酱酱酿酿。

起初他还能以年龄小没经验哄骗边叙,谁知那个闷骚男自己恶补了很多知识,势要拉着他实践一番。

陈杳被吓得连连后退,不得已坦白:“我根本就不是你对象,我们相看两相厌,我巴不得你离我远点……”

话音未落,边叙堵住他的唇,喘息着说:“你就是我男朋友,不会有错。”

陈杳:“……”好像哪儿不对,但想不起来,因为边叙太会亲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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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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