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骋无法平复心里的躁郁,代驾听他的吩咐,把他送到了贝阙家的小区,车送到了他家。
下车后,马骋漫无目的的走,他不知道贝阙家住在哪一栋哪一层,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来这里?
凌晨,马骋走出贝阙家的小区。走过拐角时,看到一个夜宵摊。寂静的夜晚,烟火给人一种错觉,是吃饭的时间不是睡觉的时间,快来!
马骋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坐下后,一个阿姨过来问他吃什么?
“馄饨。”
很快端上桌一碗馄饨,没有贝阙带他吃的那碗好吃。
马骋吃的很慢。
“小伙子,你很眼熟啊!”阿姨正好不忙,就多瞅了两眼这个穿着讲究长相帅气的男人。
“是吗?我才到这个城市不到一个月,可能人有相似。”
“我也记不太清了,那是20多年前的事了,我们巷子里有一对金童玉女,两个孩子别提多水灵了,又乖又有礼貌,一看见我就打招呼,小嘴甜人也好。没几年男娃一家搬走了,女娃命不好,活到十几岁就死了,老贝夫妇就这一个女儿,养这么大没了,可怜哦!”
“我说你眼熟,就是看到你就想起了那个男娃。”
马骋愣住了,老贝?久远的记忆里,贝贝的爸爸就是人称老贝。
“阿姨,你后来还有见到过老贝一家吗?”
“说来也巧,上个星期我在菜市场碰到过老贝的老婆,我几年前搬去了外省闺女家给她照顾孩子,最近才回来。当时聊了两句后,我看她就是进了前面那个小区。”
老贝一家住在贝阙的小区,都姓贝。
“阿姨,你说的那个女娃,她叫什么名字,你还记得吗?”
“大名记不得,不过小名好记,叫贝贝。”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贝贝,我应该早点儿来找你。时间太无情了,我的对不起变成了来不及。视线移到受伤的手上,伤口总有一天会痊愈,可是遗憾会跟随到生命终结。
马骋站起来想走,下一秒就晕倒在地。
阿姨吓坏了,急忙打了120。
第二天,贝阙敲响主任办公室的门,跟杨律说了马骋聘请自己做他公司法律顾问的事儿。
“好事啊,虽然你在公司法务上经验欠缺,但是有我兜底,大胆干。”
贝阙谢过师傅,就去给马骋打电话。打了几个电话都是关机,怎么会关机?
贝阙来到马骋工作室,秘书告诉他马骋昨晚住院了。
昨天不是好好的吗?难道是什么急症入院的?
赶到市人民医院,病房里只有马骋一个人,一晚上过去,下巴的青茬已经覆盖了薄薄的一层,双眼通红,颓废悲伤。
“马骋?”
贝阙就这么看着两行清泪从对面男人的脸上流下,仿佛流到了贝阙的心上,烫的发疼。
“发生什么事了?”贝阙颤着音询问。
“我的贝贝可能不在这个世界上了,我再也无法兑现承诺,我当年突然离开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怪我?”
贝阙上前抱住了马骋的头,边抚摸边安慰:“你见到她的墓碑了吗?你跟她家人确认过了吗?人都是被自己的猜想吓死的。”
“这个城市我熟悉,等你出院我帮你找。”
马骋抱住贝阙的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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