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贝,他想欺负我,你快来救我。”
秦悦风目瞪口呆,这一对锁死吧!
萧青快步上前,把“登徒子”拽出了包间。
贝阙蹙眉看着满桌子的酒瓶,和瘫软在沙发上的某人,气不打一出来。也不上前,直接坐在另一面沙发上,静静地缓和刚才开门看到的场景。
马骋已经醉的七七八八了,但是他就是清楚认得眼前的人是贝贝。
“贝贝,你怎么不理我?”
边说边爬到贝阙的面前,大狼狗撒娇卖萌的即视感,成功把贝阙逗笑了。
“刚才那个人亲到你了吗?”贝阙知道马骋喝醉了,所以也不再隐藏自己的感情。双手捧着跪在地上的人的脸,恶狠狠地问。
“没有,除了贝贝,我不让任何人碰我,我的初吻还在,你要吗?给你。”
说完,大狗狗使劲地往前凑,大半个身子已经趴在了贝阙的腿上。
贝阙眨了眨眼睛,心里纠结,自己太卑鄙了吧?趁人醉酒夺人初吻。
“你记住,这是自己应要给我的,我是被动的。”
马骋没想到自己装醉试探,居然还有意外惊喜。
马骋闭上眼睛,抬高下巴往前凑,他能感觉到贝阙的目光落到了自己的脸上和唇上。
贝阙心跳如擂,但没有退缩,自己也是初吻,交换而已,谁也没有吃亏。
酒气混着雪松木质香,撩的人心痒难耐,唇与唇相贴,很纯情的亲嘴。
马骋悄悄睁开眼睛,对面的人闭着眼,长睫毛颤个不停,满面绯红,好像他才是醉酒的人。
唇贴唇,不会寡味,只会更诱。马骋假装扑倒贝阙,惊呼的瞬间,马骋的舌头灵活地占领了高地。
贝阙猛地睁开双眼,只见大狗狗不停地啃他的嘴,拿他当肉骨头吗?
深吻的声音在包间里回荡,贝阙嘴唇麻了,可是醉酒的人力气太大了,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推开他。
贝阙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肯定肿了,一出去就露馅了,萧青大嘴巴肯定在蔺晨阳面前传谣。
怎么办?
马骋就看到眼前的人翻箱倒柜,找东找西,最后还真给他翻出了一个独立包装的口罩。
贝阙带上口罩,上前检查晕倒的人,捏捏脸,摇摇头,晃晃胳膊,醉死了。
贝阙架起马骋,嗯?这人看着188厘米大块头,居然都不是很重。马骋使着巧劲减少压在贝阙身上的重量,装醉挺累的,但是甘之如饴。
贝阙从秘书那里要到了马骋的住址,凌晨1点才把醉鬼送上床,贝阙给他脱了外套,用毛巾擦了擦脸和手。
刚准备起身,那人又说要喝水。
贝阙打开冰箱,居然有瓶洋槐蜂蜜,那是马骋的母亲严瑞婷怕儿子应酬醉酒难受,特地买的。
用即热饮水机的温水冲了3勺蜂蜜,叫醒迷迷糊糊的马骋给他喂进了肚子里。
性感的嘴唇水润润的,贝阙赶快松手起身,洗了水杯检查一番马骋,他得走了。
谁知道刚转身,醉鬼就咚的一声掉下了床,哇哇大叫喊疼。
贝阙赶快蹲下去扶他,额头磕红了。这人是小孩子吗?睡觉都不老实。
贝阙找来药箱,喷了云南白药,又拿来冰块冷敷。搞完已经凌晨2点,算了,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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