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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每日受拳,成功过关

临近晌午日头高,晒得后院晾着的成串辣椒蒜头散发出温暖的气味,马在棚里安安静静嚼着草料,鸡转着眼珠,有一下没一下啄着稻谷。

镖局内手头无事的众人正观战柳叶与李焉识的友好切磋,不时叫好,长枪偶尔挥出一阵风,吹得一旁亦是观战的秋千微微荡着。

梁惊雪还在屋里昏昏沉沉趴睡着,一条腿垂在床沿,被褥踢下了床,对于屋外之事全然不知。

李焉识一早便候在梁父秋娘屋前,主动请缨,道有何考验还请放马过来。

起初梁父与秋娘还拉了拉,客套两句,见他执意,夫妻两人交换过眼神,开始上流程。

他跟着郑伯进了里屋,郑伯四诊过后,满意地点一点头道:“过啦。”

他问道:“郑伯,我想问您,失忆之人,脑袋若遭受重击,可会记起遗忘之事?”

郑伯激动地叽里呱啦说了一堆,见他瞪大了眼睛一脸懵,这才换回官话道:“这种事肯定有的啦,而且哇还会记忆错乱,分不清谁先谁后。如果头脑再遭受刺激,还有可能精神失常的喔。”

“这么严重?”

“所以哇,要顺着来,不能过激。”

柳叶在郑伯门外叫道:“好了没,轮到我了!”

郑伯打开门:“夭寿,你从小就喝郑伯煲的榴莲鸡汤,身体还能差了喔?”

“不是,郑伯,我说该轮到我跟他打架了。”

郑伯还未接话,柳叶便握紧长枪,目中坚定,看向步出之人:“请赐教。”

……

二人激战之际,柳姨自院墙外飞身而入,落于后院众人眼前,慌慌张张如丢了魂儿一般,喊道:

“当家的,不好了,那狗皮膏药又来了!”

梁父见柳姨如此风风火火,头也没抬依旧沉浸观战,满不在乎:“哪个狗皮膏药?通判家的?还是哪个员外家的?”

柳姨连连摆手:“都不是,是死乞白赖要挨打的那个二皮脸。”

梁父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怎么赶这时候来了?”

“不知道啊,我刚合完八字回来,就瞧见他在门外站着呢。”

闻此,柳叶止了枪,停了战局便要出门赶人。

梁雪回急忙跑上前,拉住他的手臂,使了眼色道:“叶子哥,有小李将军在这儿,还有你用武之处吗?”

她话音方落,李焉识已然朝正门大步流星走去。

见镖局大门洞开,一人立于门外,头也不抬便是行了一礼:“苟某这厢有礼了。”

柳叶跟在李焉识后头,大步踏了出去,张嘴便骂道:“就你有礼,我们都没礼?狼心狗肺的东西,好心好意救你回来,你拿我妹妹当你免费教练了还?”

那人这才抬头,看向柳叶笑道:“柳叶小兄弟别来无恙,不知眼前这位是?”

李焉识上下一打量:来人也不过与自己一般年纪,一身武人装扮很是干练,看体格却并不强健,问道:“你是哪里人士?何故来此?”

那人对他也是一打量,心生满意:“在下苟旬,漂泊无定,自两年前为梁大当家的所救,便于青州定居。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某一片痴心,可三小姐却于我无意,便在武行讨了个陪练的营生。闻得三小姐回府,特来相见。兄台看起来也是位练家子,可否与在下过两招?”

柳叶对李焉识俯耳道:“这人之前一直缠着阿惊求揍的。看来是在武行挨打没够,这回又是专程来讨打的。你若真动手了,正中他下怀。”

李焉识轻轻点头,却道:“三小姐昨儿酒喝大了,还没起。我陪苟兄过过招?”

柳叶还要拉,他却抬手拦下,低声道:“我自有分寸,先探探虚实。”

“请。”李焉识侧后让了一步。

苟旬很是恭谦,抬手拦道:“贱步怎敢临贵地?就在镖局门口吧,若是输了,我便也不踏入镖局大门叨扰各位了。”

李焉识见一旁的梁父秋娘颔首许下,便踏出,与那人相向而立。

门外已然围了不少看热闹的百姓,二人相距两丈,只待一战。

苟旬扎下马步,摆了个夸张起势,道:“还未讨教阁下尊姓大名?”

他凝眸沉声:“三小姐夫。”

话音方落他便猝然上前,腕上用力便是当胸一拳,那人全未格挡,“啊”了一长声便飞将出去,砸在镖局的石狮子上,将今晨才挂上的铜镜砸得碎了一地,和人一道滚落,摔得粉碎。

柳叶大步跑到李焉识身边,愤愤一指:“你看你看,正中他下怀,被打得不知多开心。待会儿爬起来还要再挨打,打左脸伸右脸。”

苟旬朝李焉识投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立刻在地上不住滚着,佯装着爬不起身,朝围来的百姓一边呻吟,一边大声哭喊道:“大伙儿看看啊,乘风镖局店大欺客,仗势欺人,要打死人啦!”

镖局众人:啊?

“你是不是贱的?”柳叶没想到他会来这出,怒极上前便要给他一个窝心脚。

那人斜觑了柳叶一眼,接着不住打滚哭嚎,沾了一身灰:“大伙儿看呐,他们还要打我。天理何在啊!”

柳叶蹲下,揪起那人衣襟怒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苟旬扯着嘴角,眯缝着小眼睛一笑,扬起三角眉来,两手一摊无赖道:“要么赔钱,要么,赔人。”

梁雪回着急扒开众人,小跑两步来:“你怎么出尔反尔!”

苟旬并不抬眼瞧她,只是抖着一条腿:“二小姐,我只答应你来这儿,可没答应你旁的啊。”

众人皆投来不解的目光:“阿回?”

梁雪回一脸尴尬:“我……”

镖局大堂内。

梁父拿着穿肉串没用完的竹条,手抖地指着她,柳叶拦在她前头止不住地道:“叔,你消消气,消消气。”

梁雪回委屈地嘟囔着:“我就是觉着李将军是个骗子,诓骗我们阿惊,才想着让苟旬这个狗皮膏药来吓走他的。”

“大不了,大不了赔那苟旬银子就是了,从我私房钱里出。”

梁父看着站在一边一脸自责又委屈的女儿,叹了一声,竹条重重掷地。

秋娘拉过梁父,道:“郑伯给他看过了,除了今日这一拳,他身上还有数处旧伤,他说皆是昔日在镖局内所受,要一并算下。”

柳姨敲着算盘,对梁雪回道:“误工费,营养费,餐补,护工费,精神损失费,服化费,这儿费那儿费,他说了一口价八百两。要不就得把阿惊赔给他,如果能天天揍他,嫁妆还可以免。”

柳叶惊呼:“八百两他怎么不去抢啊!”

梁父一拍身侧的案几:“可惜了了老萧不在,也就只有他能请走这尊大神。”

秋娘眼中掠过一道冷光,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要不……把大神请进来?”

又低声凑近围拢而来的众人道:“我套绳捂嘴,老杜拔刀,柳姐看门儿。”

“埋后院蔷薇花根下。”

“对,明年花儿还能更多。”

“那还是埋枇杷树下吧,明年果子更甜。”

“埋了有味儿,剁碎了喂鸡/吧。”

李焉识心道:这都开始商量步骤了吗?到底谁是黑恶势力啊。

梁父拍着心口,哭嚎道:“我苦命的女儿啊,一回来就要遭此横祸,那时候才十四岁,天天揍他揍得……拳头都肿了啊!”

李焉识看向梁父,平静地道:“伯父,此事虽因二小姐而起,可终究根源在我这儿,便由我来了结吧。”

秋娘:“小李将军要亲自动手了结?”

李焉识道:“此人现已报官,百姓也都做了证人,想要秘密按下怕是不能了。”

“我若亮出身份,青州知府未必不会卖我这个面子,不理此案。只是今后镖局生意只怕会为此人搅和,不得安生。”

众人大叹一口。

李焉识轻巧一笑:“像他这种难得的人才,留在青州算是资源浪费。伯父放心,交给我吧。”

梁雪回不信任地迟疑道:“你有法子?”

“烦请笔墨一用。”

不多时,他大步踏出大堂,打开镖局大门,对还靠坐在柱子边抖腿的苟旬道:“做个交易。”

苟旬抬起眼睛来,捂着心口咳嗽几声,戏谑道:“怎么着,三小姐夫是打算给银子还是给人啊。”

“银子和人,都给,如何?”

苟旬将双手抱在胸前,仿佛看穿一切般得意:“还有这么好的买卖?你们这伙人狡诈得很,我可不上当。”

“这里是定金。”他掏出个荷包抖了抖。

苟旬闻声,伸手便要抢过,李焉识向怀里一塞,取出一张契书来:“空口无凭,得立下字据。”

苟旬接过契书一看:

“本人李焉识,因出手误伤苟旬,惭愧于心,共同商定给付八百两,买断今生。另定,襄助苟旬每日受拳,不伤性命为界,今后各从天命,不得反悔,契约既成,各自存照。”

苟旬上上下下看了几遍,很是满意,却抬起那双眼睛,狐疑地问道:“等等,怎么定契约的是你,不是三小姐?”

“她是我妻,我定与她定有何区别?”

苟旬想想也对,便按了指印画了押,沾沾自喜:“哥们儿,你这么实在,我也不跟你抢人,就你劝她,多揍我两拳就成。”

李焉识见他按了指印,哼笑一声:“到那时,你可未必想得起她。”

苟旬并未意识到等待自己的是什么,依旧自得:“你拳头也不错,敢问哥们儿在哪儿高就啊。”

“梦粱,定远将军府。”

苟旬脸色微变:“那我还得跟你们去梦粱?”

他垂目望着缓缓站起身,正拍着屁股抖落灰的苟旬:“契约已成,买卖终身,今后苟兄便是我定远府上人了。怎么,苟兄还想虚空受拳?”

“什么意思?”苟旬越发觉着心底毛毛的。

“近来梦粱太平,我府上将士拳脚都痒痒,唯恐武艺生疏。只是年轻气盛,又恐切磋间伤了彼此,正缺个沙袋。苟兄之临,好似及时雨,雪中炭。我府上三千兄弟定会将苟兄伺候好。”

“说白了,这是一份劳动契约,苟兄挨揍,我出银子,八百两买断苟兄一辈子,还是苟兄仁义,物美价廉。”

苟旬双股直颤:“不,不,不成!那么多人,不给我打死了?”

“百姓都看着呢,苟兄要反悔?”

苟旬看他笑意愈盛,大感不妙,爬起身来便跑,两侧巷道当即飞身几名暗卫,不过几招便利落按下。

他面向外头候着的那些个求亲之人,沉下脸,冷声道:“诸位,这便是肖想府上小姐的下场。口中说着君子好逑,却行骚扰之实。梁大当家的脾性好,念着都是街坊邻居不好闹得难看,只是闭门,我这个外人却没这么多顾虑。今日索性挑明,我既心仪府上小姐,若有人胆敢惹得她不快,也请打听打听我李焉识在梦粱是什么做派。”

他落下最后一句,也不关上大门,便径直踏入门槛,自前院回到大堂了。

他见镖局众人皆是望向自己,心里还有些发毛,生怕方才那副冷脸面孔唬得他们也心有余悸:“伯父,伯母,怎么这样看着我?难道是……我方才言语之间有不妥之处?为何……不见二小姐?”

秋娘道:“我和你梁伯伯都听见了,也要多谢你,还替我这两个女儿这样想着。阿回她心气儿高,惹了麻烦,不好意思见你。她们几个,还有小叶子从小一块长大,虽说她嘴上不饶人,可确实是没半分坏心眼儿的。”

柳姨打断,拉着秋娘道:“以后都是一家人,秋姐你跟孩子说什么见外的话。”

李焉识谦恭道:“是,一家人,不必见外的。有什么需要我的,招呼便是。”

秋娘含笑,试探道:“那……你可会……打马吊?”

“呃……可以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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