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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 18 章 不能

李焉识侧过眼睛看她,清了清嗓子:“你……十五六岁情窦初开,看些爱情话本也实属正常。只是话本为求销量博人眼球,胡编乱造不可信,本将军断不会与他人争一女,你……你别生出什么妄念。”

梁惊雪“啊?”了一声,自沉思中回过神儿来,又问了一遍:“什么?”

“我说……”李焉识微扬下颌,重复道,“你情窦初开,看些爱情话本幻想也没什么,不过,还是脚踏实地为好。我定远府上三千精兵,除去已有家室,年纪不般配的,也有千余,你大可随意挑拣,择一名好儿郎,我与你做媒。”

梁惊雪拉着缰绳,哼笑一声:“多谢将军美意,可将军有一点说错了。”

不知为何,李焉识心里莫名涌出股得意,唇角一挑,直了直腰:“怎么,不想嫁人,还是看不上他们?”

“又错了,我不是情窦初开,我是情窦乱开。”她扬眉望远,笑道,“一个……可不够。我看上谁,就泡谁。想当我的男人,竞争性自然是有的,排他性倒未必。”

李焉识脸色难看起来,抿着唇不言语。

“将军舍不得……自己的兵?”她偏头看身侧之人。

“此事……从长再议吧。”

“那我就当吃自助了。”

话语间已至定远府门前,二人下马朝里走去。

三千精兵,肌肉猛男,就在眼前!

她摩拳擦掌!

李焉识竟生出股“送黄鼠狼进鸡窝”的慌张。

他脸色更青了,一派道貌岸然:“本将军再三思虑,还是以为你如此有碍公务,不能全心全意保护我。故而……禁止你在我府上谈恋爱。”

“那你呢?”

她声音很轻,飘到他耳朵里,却像鱼钩,卡在他喉咙里不上不下。

“我?我什么?和你?我怎会与你相好!我公务在身,我心系百姓。我是将军,你不可觊觎上峰!真是荒唐!荒谬!荒诞!妄想!”①

李焉识心中恨海情天惊涛拍岸天降神火天人交战!许久后才勉强平息,咬咬牙:“罢了,若……若你实在倾心于我……我便……便勉为其难。但你要收敛些,本将军‘排他’,断不可与人……”

“我是说……”她翻他个白眼,“你是不是为了公务,才至今未娶妻……”

李焉识沉默半晌。

负手。

“开个玩笑。”

“嗯,挺好笑的。”

她抿唇笑:“李焉识是个大白痴↗”

徒留李焉识一个人呆呆伫立前庭正央,望她背着手蹦跳,轻快回房的背影。

自己都说了什么啊?

啊!

啊啊啊啊!!!

她她她她!

故意的!她绝对是故意的!

顶着一张纯洁无瑕的脸,狡黠至极!

她想勾引我!她绝对是想勾引我!!

好得到线索,找回身世!

李焉识你又栽她手上了!!!

“将军!”噔噔的脚步声自身后传来,是顾六的声音,“洛京吏部来人,半个时辰后到。”

李焉识慌慌张张,立刻换了副严峻面孔,沉思片刻。

如今梦粱大小官员空缺,吏部此行定是奉皇命,为官员任命之事而来。只是如今慎王的死士还不知匿在何处……

此事万不可耽误。

厉声吩咐道:“上下戒备,所有隐患一概抹除。”

顾六抱拳应下。

-

半时辰后,定远将军府正堂。

李焉识正襟危坐,两排精兵整饬有素,吏部来人迟迟未至。他目光四扫,怎么不见梁惊雪?定是恃宠而骄!

他眉头微蹙,正色问身侧顾六:“一枝雪护卫呢?又躲懒了?告诉她再如此行事,食俸扣光。”

顾六一派早有先见之明,永远行动在领导指令之前的模样,抱了一拳,严肃道:“卑职已奉命将她关进地牢。”

“关她?你奉谁的命?”

“将军您的。”

“我何时要你将她关起来?”

“您说,抹除一切隐患。”

李焉识:……

“放了放了,”李焉识扶额,摆摆手,“让她过来吧。”

顾六正要开口,刘副尉站在一边苦着脸道:“将军,这也不能怪六儿,俺知道后就去放人了,是姑娘她自己不肯出来,缩在墙角哭哭啼啼的,哭得可惨了。说让您亲自去迎,才肯。”

“俺们想着吏部的大人们便要到了,自是要紧些,不敢怠慢,这才没说。”

李焉识望望安静的前庭,权衡后起身:“我去接,她不敢耽搁。”

李焉识的轻功很好,不过片刻便至地牢大门前。

下行的长阶黑洞洞的,冒着潮湿森凉的寒气。

他拾级而下,壁上火把摇曳,勉强照亮漆黑狭窄的甬道。昏黄的焰火本该是暖的吧,却灼出洗刷不净的血腥味,愈深入,愈发浓烈。寻常人踏入没几步,便早已丢了魂。

幽闭的通道,他脚步声回荡几重,隔着很远,她的啜泣声清晰可闻。

他快走几步,又缓了下来,踱到她牢门前。

还是那样明黄恣意的背影,半个时辰前还有说有笑,现下却瑟缩在潮湿阴暗的角落,头靠着墙壁抽搭着。

他的心如同被捏了一把,开了牢门,朝她快步而去:“一护卫,随我出去,还有要事。”

蜷缩的身影半点不挪,却擦了两把眼泪,故作坚强:“你说关就关,你说放就放,真是好大的官威。”

“吏部来人就要到了,别耍小性子。”

“那你去吧,怎么不去呢?”

“我……”

“把我关起来,又想着我的好,怕刺客藏在吏部随从之中,对吗?”

“我没有。”

“那我想不出堂堂定远将军为何撇开吏部官员,先来接我一个小小护卫。”

他蹲下身,望着她的后脑勺,叹了一口气:“因为……这儿光线不好,你还在长身体。”

梁惊雪扑哧一笑,转过眼睛来看他。

他这才看见她手里正拿着话本子《玉簟春痕》,掩面笑着,只露出一双眼睛,火焰倒在她漆黑眸中,极亮。

见李焉识盯着她眼角泪痕,她兴冲冲拉他臂膀坐来自己身侧,肩挨着肩,指着话本道:“真不是我爱哭,这话本子写得太虐了,哭死我了。你看你也得哭。”

李焉识:……

她这是……故意躲地牢里摸鱼吧?

他又好气又好笑,双手一抱,背松松靠在墙壁上,不咸不淡地开口:“有多虐?”

她捻起几页,翻着话本,粗略地给他概括前几十章回的内容:“这男主跟女主是世仇,女主一心要杀掉男主,结果女主差点儿死了,活过来却失忆了,还爱上了男主,这还不虐?太虐了!”

“你现在看到哪儿了?”

“看到……女主跟男主强势告白了。”

“这不好事吗?忘掉仇恨皆大欢喜。”

“你不懂,这种话本都很狗血的,后面女主肯定要恢复记忆的。”

李焉识靠着墙壁略略点头:“是,跟仇人告白,想想都恨不得钻地缝。那这男主接受她了吗?”

她揉了揉酸痛的眼睛,打了个哈欠:“没看完呢,后面你读给我听吧,光线实在太差。”

“先随我回去。”

“追文可不能断,”她向草垛上一靠,枕着手臂跷着腿,大摇大摆,“我也不能白关,这就是李将军求人的态度?”

李焉识无奈,接过她手里的话本子:“好——,读完下一章回,就随我回去,别闹了。”

“嗯嗯。”她兴致颇高。

李焉识挨着她靠在草垛上,翻开一页,清了清嗓子。

【男主:白天不是才……你受得住吗?】

李焉识尴尬地侧过脸看她,再也念不下去一个字。

梁惊雪听着没声儿了,睁开眼催促,可看他那副尊荣,心知他是误会了。解释道:“白天女主照顾了晕倒的男主一整天,累着了,你想哪儿去了!污秽!”

李焉识松了口气,接着念下去。

【女主:那就开始努力吧。】

“努力什么?”他自言自语嘀咕。

他又往下扫了两眼,脸瞬间憋得通红。又哗哗往后翻了几页。

他大开眼界。

什么房梁,镜前,书房……

再多翻几页。

怎么还有锁链,蒙眼……

他喉结动了动。

这男女主在一起之后,玩得这么花!

李焉识终于理解书肆店家那个意味深长的笑,也明白“玉簟春痕”是何意了。

他竟然!给她挑了个艳情话本!

“快点儿啊!”她闭着眼睛,晃着腿,不耐烦地催他,“不念我不跟你走啊。”

他忐忑地前翻几页,倒都是极正常的文字,顶多啵个小嘴,没半点未成年不宜内容。想来若是前几十章回有这样的尺度,她也不敢叫他念了。

他啪地一声合上话本,朝怀里一塞,语气恶劣:“男主死了!”

“啊?”

她睁开眼睛,便见李焉识俯身贴来,长臂朝她腰上一捞,往肩上一扛,踢开牢门便噔噔上了地牢长阶。

“那女主呢?”

“也死了!”“都(shuang)死了!”

“我不信你给我看看!”

“有碍公务,这册没收!”

-

公事过后,便是一番推杯换盏、寒暄周旋,再遣人将吏部来人送至驿馆安顿。待诸事落定,天色也暗了。

整座纸醉金迷的梦粱城笼上夜色的薄纱,灯火如星,零星翕张。

李焉识的书房里亮堂堂,盈满酒气。方才席间略多了几杯,酒也着实烈了些,此刻脑袋有些昏胀,今日这公文是看不下去了。

李焉识一身月白寝衣,身披玄墨大氅,自身后的书格随手取了卷诗册,坐下翻了翻,只是心中不安,如何也沉不下心。

“一枝雪——,一枝雪——”

嘎吱悠长一声,推门而入的却是顾六,一脸正气抱拳:

“将军。”

他朝顾六身后望去,并无那抹熟悉身影:“你又把她关地牢了!?”

顾六那张一贯冷冰冰的脸竟显出几分急色:“卑职没有!她说丢了东西,正在找。”

“丢了何物?”

“这她倒没说,只是气得厉害,还说揪出来是谁,定要扒了他的皮,挂在匾额下示众。”

李焉识扶额:“八成是她自己忘了放哪儿了,你差几个人替她找找,若确有偷盗,不得姑息。”

顾六会意退下。

门一开一合,卷进来些凉风,他略清醒些,诗册也不那么烫手了。

指尖翻过磨损发毛的页角,轻盈的脚步声自窗外移至门前,极自然熟稔地推开房门。

指节曲起,撑着额角,余光瞥见青纱身影端着木盘小步走近。

“东西找着了?”

那身影行至他身侧,放下托盘,双手捧起热腾腾的茶碗:“还未找见,来此处寻寻。”

他这才合上手里的诗册,抬头去看她:“你不是说自己是护卫,不是护工吗?往常让你递个东西都要骂骂咧咧半天,怎么好端端地想起来给我送醒酒汤。”

他上扬的视线对上她的,双目微眯,仿佛生等着她的回答。

这张脸他日日都见,此刻也没什么不同。

“将军——”她捧着茶碗,目光垂下,柔情款款,“将军并无妻妾,身侧又无小厮侍女服侍,我照顾将军,是应当的。”

李焉识视线不移,答:“放下吧。去门前守着便是。”

茶碗轻置书案上,热气氤氲着淡淡辛香,杂着酒气,反绕着弯儿地撩人。

她没有要走的意思。

“东西还没讨着,”素手一双径自搭上他的肩,语气里却多了撒娇的意味,“不走。”

他食指敲敲书案,威严毕现:“松开。”

“将军不问问,我丢了什么吗?”她自问自答,“心丢在这儿了,将军不许我来寻吗?”

“松开。”

这声音硬冷异常,像块冻土下的岩石。

“将军从不近女色,却偏偏留了我在身侧,”那双手的动作明显一滞,却朝他喉结下的大氅系带摸去,“当真是图人家的身手,而非身子吗?”

①我公务在身,我心系百姓。出自电视剧武林外传,此处为致敬。

推推下一本《狗剑修!吃我合欢宗一药!》沙雕仙侠奇幻甜文,很快开文~

文案:

这是清九第三次延毕了。

穿越时系统信誓旦旦,承诺把她送进“躺平宗门”,顺利毕业,穿回现代。

她呲着的嘴还没合上,就站在了合欢宗第八十八届入宗新生仪式上。

母胎solo的清九虽然是个钢铁直女,却有一个优点:谦虚好学!

师姐教她媚眼如丝,她把自己眨出了沙眼。

师叔教她音律勾魂,她半夜苦练唢呐。

师妹推荐“助眠小药丸”。她心领神会,买了丹修的安神丸,大睡七天七夜。

头两回结业考,她不仅没得手,还激怒七名高阶修士,惨遭追杀。

[灵网头版:近日出现一名举止猥琐的合欢宗女修,特点:腰挂唢呐,患有眼疾,各修士注意闪避。]

眼看着又要延毕,同门看不下去了,建议道:你去找个无情道剑修吧,他们最近也有kpi,你得手后跑快点就行。

毕设险中求!

她揣上唢呐和小药丸出了宗门。

还真让她撞上一个刚出关的剑修。

清九:这个威压好强,起码元婴期,我换一个吧。

系统:检测到这是整个九州境,对你杀心最低的剑修。

清九一扯头花:道友,人家来了~

她点两滴眼药水:“呜呜呜小女子独自在这深山老林里伤了腿,还请道友搭救。”

剑修(后退两步)一身正气:“想讹我的大宝剑!不上钩!”

她气急败坏:“干一架?”

剑修:“在下来也。”

死剑修每日心无旁骛对着悬崖挥剑,她在一边妖娆狗熊蹭树,挥着手帕:“郎君呀~你四不四饿滴慌呀~呀呼一呼嘿!”

她使尽浑身解数,死剑修毫无波澜。

机缘之下清九得知,她不是道行不够,魅术未成,而是被下了禁制 — — 此生无人会真心爱她 ,唯有元婴期上男修自愿献身可破 。

清九无奈,与死剑修商定,她以命助他修得无情道,他献身助她破禁毕业,穿回现代,实现双赢。

禁制一解,

坏了,昔日攻略失败的七个修士已成各届大佬,全都吻了上来。

清九直呼救命:快快快,给我一剑,我穿回去!

死剑修擦拭着沾了情敌鲜血的剑刃:

“这无情道,我不修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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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口吐真言,共读话本(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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