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我与…啥玩意？

订正：维特鲁姆人的外形特征与人类完全一致，血液也是红的。

（我-743字）

针对布鲁斯·韦恩的第一次专访并没有顺利进行下去——我在他解开皮带扣时逃出了办公室，连谎话都没来得及编造。

我必须得说，布鲁斯做足了调查，连我的种族名称都查到了，但他的某些担心实属多虑：我没有超人所拥有的透视能力，他往建筑镀铅的行为纯属浪费财力（不过我想他也不在乎那一点“小钱”）；并且我不屑于当一个英雄去救人，或是成为反派摧毁某个城市。我唯一在乎的就是目前安稳的地球生活，以及某种刻入维特鲁姆基因的繁衍冲动。

我是个纯种维特鲁姆男性，不具备繁衍后代的能力，但我可以让女性诞下我的子嗣，维特鲁姆人的基因具有优越的兼容性，能和银河系中绝大多数外星种族结合，并让混血后代在成年之后完全转变成维特鲁姆人。

遗憾的是，在地球生活了十余年，尚未有人类女性能让我产生过结合的冲动，而布鲁斯·韦恩是一个特殊的例外：他既不是女性，又能让我在与他呼吸同一片空气时时刻出于摇摇欲坠的边缘——我的自制力与意志一向让我感到自豪，与布鲁斯共处一室则让我感到久违的煎熬。

我应当在他念出“Viltrumite”的“V”时就掐住他的喉咙，让他只能挂在我的手上求饶；我应当用我的拇指碾过他的喉结，把上面不知何人留下的牙印擦掉，然后印上我自己的；我应当把他摔到他那张昂贵的办公桌上，像给生物播种一样将他guan穿——

但我什么都没有做，连他放肆捉弄我时，我也只是用咬牙忍住我脑海中汹涌的暴力冲动。他正享受着我的被动掩饰，并且沾沾自喜。傲慢的、被金钱与酒水浇灌长大的富家子弟。他像诱捕动物那般将我骗进他的牢笼里，而我因为该死的见色起意愿意让他暂时掌控我，但不会很久，因为我的血液里仍旧流淌着维特鲁姆的征服因子。

我会让他先洋洋得意会，然后他会因为他的过早侥幸栽跟头，被我囚禁在我精心为他搭建的金丝雀鸟笼里，只为我歌唱。

（已按设定调整生理特征，以下是基于您提供的第三章前提的构建段落）

（ds-816字）

韦恩集团顶楼的空气循环系统发出蜂鸣。你盯着布鲁斯·韦恩解皮带扣的右手，他修剪整齐的指甲正刮过鳄鱼皮带的金属卡舌，咔嗒声像子弹上膛。

"放松，佩斯。"他后腰抵着红木办公桌沿，西装裤腰滑下两寸，露出黑色枪带勒出的浅红压痕，"你说要专访蝙蝠侠安保系统的漏洞？"汗珠从他颈侧滑进松开的衬衫领口，那里残留着半枚暧昧的齿印。

你大腿内侧的肌纤维在抽搐。

"韦恩先生。"你掐住他递来的威士忌杯，琥珀酒液表面映出自己瞳孔扩散的金色环纹，"我采访本需要录音笔。"玻璃杯在他指尖裂开蛛网纹，血腥味混着酒香漫上来时，你发现他故意割破了拇指指腹。

他忽然用带血的手指蹭过你下唇："看来维特鲁姆人也需要呼吸。"鲜红在唇缝晕开的瞬间，你尝到了铅芯与Kevlar纤维的味道——这疯子居然在血液里注射纳米追踪剂。

你攥住他手腕时听见桡骨发出脆响。本该骨折的人类骨骼却传来振金特有的嗡鸣，他睫毛都没颤动半分。"Viltrumite."他吐出那个单词的爆破音像在亲吻，"你的虹膜变色了。"

你把他掼进真皮椅背的力度足够震碎普通人脊柱。他闷哼时张开的唇齿间闪过银光，那是嵌在臼齿上的氪石胶囊。你掐着他下巴的拇指擦过那个牙印，拟态皮肤下真正的獠牙正在刺破牙龈。

"你在期待什么？"你鼻尖抵住他渗汗的鬓角，维特鲁姆信息素混着威胁的低吼震得落地窗嗡嗡作响，"希望我撕开你的腹腔？还是用触须绞碎你的喉管？"

他仰头暴露跳动的颈动脉，手掌突然按在你后腰："听说你们种族求偶时会显现实体神经束。"你后腰纹身下的确有三条感应突触在疯狂扭动，正隔着衬衫料子磨蹭他掌心。

你扯断他第二颗纽扣时，那粒贝母扣在防弹玻璃上撞出火星。现在你看清了——他心口皮肤下埋着微型铅层，正渗出淡红。

"采访结束。"你撞开防爆电梯门时，他沙哑的笑声混着警告传来："哥谭今晚有暴雨，佩斯先生。"你冲进安全通道的瞬间，听见顶楼传来铅板降落的轰鸣，以及他解开枪带时金属搭扣砸在大理石地面的清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