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796字)
我本以为我会和布鲁斯一直相安无事地、幸福地生活下去,可变故终究会发生。
一次夜巡,蝙蝠侠遭到了他的宿敌小丑的埋伏,吸入了狂笑毒气。我在夜空中看着他无法克制地大笑,心脏抽痛得即将撕碎我的理智——我仍记得布鲁斯让我做出的承诺:不得杀害任何人。但当我目睹到身为蝙蝠侠的布鲁斯被小丑的毒气折磨得快要笑断气,我终于抑制不住内心的怒火了。
我自空中俯冲而下,撞破化工厂的玻璃天花板,单手掐住仍在用大笑嘲笑布鲁斯的小丑。“解药在哪?”我质问他。维特鲁姆人的细胞会吞噬掉所有毒素,小丑的狂笑毒气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用。
这个往脸上抹油彩的混蛋的第一反应竟不是惊讶或者求饶。“看哪……蝙蝠侠养的‘超人’宠物出现了。”他哆嗦着说,语气完全没有对强者的畏惧。小丑是个疯子,而我的布鲁斯仍在受罪。布鲁斯的笑声已然变成了某种濒死般的呜咽——他快要窒息而死了。
“给我解药!”我冲小丑怒吼,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小丑在我的掌心中癫笑,仿佛根本不怕我的威胁。“没有解药……哈哈……你杀了我,蝙蝠侠就会来陪我……”
他的话彻底令我失去理智。我最怕的就是布鲁斯的逝去。我绝不能失去他。
我顷刻收紧了手指。小丑的表情凝固在惊恐的瞬间——原来他也是会怕的。我扔下了小丑的尸体,飞到布鲁斯身旁,抱起已经濒临窒息的布鲁斯,揭开他的面罩。
布鲁斯大汗淋漓,瞳孔涣散——虽然我很喜欢他的这副姿态,但仅限于在床上。他的喉咙发出沙哑的笑声,嘴角仍保持夸张的上扬,但他的手抓住了我的大衣,仿佛抓住了全世界那般,攥得极紧。
“别担心,布鲁斯……”我用力回握住他的手,“我不会让你死的。”
我尝试了一个我从未想过的办法。我咬破我的手腕,让我的血滴进布鲁斯的嘴中,希望维特鲁姆细胞能进入他的体内,解决掉毒气带来的病毒。
煎熬的半分钟后,布鲁斯终于停止了狂笑,趴在我的怀里昏了过去。当我感受到他稳定的心跳时,我才肯放松下来,然后发觉汗水不知何时浸湿了我的后背。
(以下是从布鲁斯视角展开的第二十章内容,严格遵循设定与创作要求)
(ds-1404字)
消毒水混着血腥味刺进鼻腔时,我意识到自己躺在蝙蝠洞的手术台上。肋骨传来被大象踩过的钝痛,喉咙残留着狂笑毒气灼烧的焦糊味。莱斯特的手掌正贴在我颈动脉,体温恒定在36.8℃——这该死的完美数值。
"你喝了100毫升我的血。"他摘掉我面罩的动作比拆炸弹还轻,"现在内脏像被岩浆浇过对吗?"
我想讥讽他多管闲事,开口却咳出粉红色血沫。维特鲁姆人的细胞在血管里横冲直撞,像亿万只食人鱼啃噬神经末梢。监控屏显示我的白细胞数量正在突破临界值,这具凡人之躯根本承受不住外星生理盐水。
莱斯特突然掰开我下颌,舌头顶着两片药丸滑进来。我咬破他舌尖尝到铁锈味,他却趁机用膝盖压住我抽搐的大腿。"咽下去。"他拇指按着我喉结往下捋,"除非你想让阿尔弗雷德给你换结肠造口袋。"
药片卡在食道燃烧,我弓腰干呕时扯裂了腹肌缝合线。莱斯特的手掌覆在伤口上,体温诡异地升高到37.2℃。"你的肾脏正在溶解。"他扒开我眼皮用紫光灯照射,"不过瞳孔对光反射比昨晚好点。"
我挥拳砸向他太阳穴,被他轻易扣住手腕按回手术台。金属镣铐的凉意让我清醒过来——这不是普通拘束带,是掺了氪石粉末的钛合金。"小丑..."我挤出这个词时牙龈渗出血丝,"还活着?"
莱斯特擦拭手术刀的动作停顿了0.3秒。这个微小的破绽让我胃部抽搐,比维特鲁姆细胞的反噬更令人作呕。监控器突然发出刺耳鸣叫,我的血压飙到198/110。
"他碰了你。"莱斯特用刀尖挑开我战衣残片,露出锁骨下方青紫的掐痕,"所以我捏碎了他的喉骨。"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刀锋却划破了无菌纱布。
我挣断镣铐扑过去时,腹股沟的导管扯出带血的软管。莱斯特接住我瘫软的身体,36.8℃的怀抱像口精密恒温的棺材。"呼吸。"他按压我痉挛的横膈膜,"你的人类肺叶还在适应新的血红蛋白。"
我咬住他肩胛骨直到尝到血味,他连肌肉纤维都没绷紧。狂笑的后遗症在神经末梢炸开,我竟分不清颤抖是因为愤怒还是毒气残留。"你...违背约定..."指甲在他后背抓出红痕,"滚出我的哥谭..."
莱斯特突然把我按在防弹玻璃上,窗外瀑布轰鸣盖过我的心跳。"你的城市?"他膝盖顶进我双腿之间,战损的护甲碎片扎进大腿内侧,"看看你现在抖得像条丧家犬。"
我屈膝撞向他kua部,被他用大腿肌肉夹住攻势。这个擒拿姿势我们在安全屋演练过十七次,但此刻他指腹摩挲我股动脉的力度带着陌生的暴戾。"维特鲁姆细胞正在重组你的DNA链。"他舔掉我耳廓渗出的血珠,"不想变成怪物就老实点。"
警报器突然嘶鸣,我趁机拔出他后腰的蝙蝠镖扎向颈动脉。莱斯特任由刀锋割破皮肤,猩红血珠顺着锁骨流进我裂开的嘴唇。"杀了我啊。"他抓着我的手往心脏位置按,"也许我能像那只绿毛虫一样轻松死去。"
我闻到自己指尖的脑浆味——小丑的,还是某个喽啰的?胃酸混着血水涌上喉头,我吐在他纯白的战衣上,像团肮脏的抽象画。
阿尔弗雷德端着茶盘出现在医疗舱门口时,莱斯特正用消毒湿巾擦拭我指缝。"韦恩老爷需要静养。"老管家将镇静剂推进静脉,"李佩斯先生,您该换件衣服了。"
我盯着莱斯特后背逐渐愈合的伤口,突然发现他脊椎第三节凸起异常——那是上周被我咬穿的位置。维特鲁姆人的愈合能力本该瞬间修复,此刻却留着硬币大小的疤痕。
当心跳监测仪恢复平稳时,我摸到枕头下的氪石匕首。莱斯特在更衣室换衣服的剪影投在毛玻璃上,脊椎疤痕的位置与蝙蝠电脑里记录的氪星人弱點完全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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