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我师父?”秦三诧异道。
“对,小时候在山庄里是他教我的轻功。”白舒不会认错,这就是曾经教他武功的李爷爷。
“果然,白启封,我师父的失踪和他脱不开关系!”秦三有些激动。
“他什么时候到山庄里教你的武功?”苏以问。
“天启16年。”白舒记得很清楚。
“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苏以疑惑,因为小孩子的记忆是不准的,特别是时间这种信息。
“因为第二年我母亲就去世了。”白舒低下头。
苏以心下了然。
“我已经很久没见过李爷爷了,那天,爹说他有要事离开了,我也不知道什么事情这么急,连面都没和李爷爷见上。”白舒心里很惆怅,李爷爷在她的童年生活里是一束希望的光,她练不好武功,但是李爷爷来了她却发现自己也是可以有所长的。
“急事?我看是借口吧。”秦三面色凝重,他不得不怀疑这是白启封的借口,往更坏的地方想,师父会不会已经遭遇了不测。
白舒无言以对,她从来不了解自己的父亲。
“秦三,目前事情的真相如何还未可知,你先不要急,我们都在你身边。”苏以能够理解秦三的心情,但是越是这种时候越要冷静,冲动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掌柜的说的对,从前的我就是太冲动了,才会落入别人的圈套。”秦三明白自己必须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否则一切只会往更坏的地方发展。
“秦三你之前说看到了安大侠戴着你师父的玉佩是什么时候的事?碰巧看到的吗?”苏以觉得整件事情似乎慢慢能够串联起来。
“那天,我收到了一封信,告诉我到那个地方能找到我师父,因为那里是繁华的街市,我……。”秦三不好意思再继续说下去了,因为自己确实够蠢。
“所以这一切都是有人刻意为之。”好吧傻孩子,苏以很想拍拍他的脑袋。
这个人会是谁呢?好难猜啊!
“白启封!”
“我爹?”
众人异口同声。
那天之后,秦三练功愈发刻苦。
白舒愈发沉默了,总是在看着窗不知道想什么。
倒是徐酒和小黑一天叽叽喳喳的。
苏以问过徐酒不想回家吗,徐酒这时候就睁着大眼睛无辜的看向苏以“掌柜的,你嫌弃我了吗?”
苏以明白他们身上或多或少都有自己的秘密,他们不说自己也不会多问。
“诶掌柜的你看看这书是不是你前几天看的那本的下册呀。”小黑最近痴迷算命术,但是他不认识几个字,只能找苏以徐酒问,但是他学的还挺快,有点天赋。
“诶,就是这本,我之前翻了好久都没翻到,果然人啊,越想找的东西越找不到。”苏以把小黑手中的书接过来,打开后一张正方形的布掉了出来。
苏以拿起来,只感觉脏脏的。
“掌柜的,你书里怎么还夹块抹布?”小黑看这块布也是块抹布。
“我也不知道咋回事,看来黑心的老板把二手书当新书卖我了,你到时候擦桌子用吧”苏以随手就将抹布扔到了角落。
“好嘞,掌柜的,掌柜的这个字念啥?”因为秦三最近苦练武艺,客栈里小二的活,就分了一部分给小黑干了,但由于客栈里根本没人来,他也就是擦擦桌子啥的。
而此时在百藏山庄中一间密室里,这处密室很大,里面床榻、柜子一应俱全,干净整洁。
“爹,现在第三块藏宝图我已经拿到手了,这第四块在哪,你一定知道吧?”白启封一张国字脸,标准的浓眉大眼,看上去一脸正派。
“我不知道,你已经问了很多遍了。”榻上的老人一头白发,脸上的沟壑显示出他的年纪,但是一双眼睛倒是还有几分精光。
“爹?你是不知道还是就是不想告诉我?”白启封紧盯着床上的老人,就是这个老人将他抚养长大,把他当儿子看,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他就不愿意再帮自己一把呢?”
“帮你?帮你叛国吗?封儿,收手吧,朝代更迭本就是运,你又何必执着,现在百姓们过的很好不是吗?”老人伸手想拉住他的手。
“爹,齐国统一是运,焉知我复国不是运呐?您老在这里好好休养,没有你,我也能找到那块藏宝图!”白启封紧紧握住老人的手良久。
“照顾好我爹。”说完白启封就出了密室。
身后榻上的老人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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