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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 13 章

钱榆偏头同刚被马文才揍过的王蓝田讲悄悄话,问这梁山伯有什么事,跑他们地盘来。

王蓝田看钱榆一脸天真模样,眼底嫉恨一闪而过,低头擦了擦嘴角的血,“梁山伯要替祝英台出头,马兄与他约定,只要接住马兄五个球,就不再与祝英台为难。但是只要有一球进鹄口,他两以后就得臣服马兄脚下,不得反抗。”

钱榆颠颠跑到马文才身后,热身般捏捏马文才肩膀,"文才兄,能行不。“

马文才回头看他一眼,侧开目光。

钱榆叨叨:"文才兄,你说梁山伯怎么想的,怎么尽做些出头的事,本来又不关他的事,像被下降头了似的,做事没个章程逻辑。之前也是,祭孔大典迟到了还能请来山长为他背书,他看起来温文尔雅,但是行事作风好狂的样子,一身反骨。”

马文才摩挲手上的弓,道:

“梁山伯父亲是他们家第一个做官的,为治水,做了会稽县县令,却死在了任上。世代耕读之家,不沾官场,不沾利益,算得上是清流世家,这样的人家,会把清白和名誉看的比性命还要重要。而山长,需要一个这样的代表去告诉别人,尼山书院拥护正统的圣人教育观念,此事若是宣扬出去,尼山书院在世人眼中便多一分重量。"

钱榆不明白他们的脑回路,就像不理解梁山伯为什么不接受马文才那十两的资助,明明母亲那么辛苦就为了供他读书,放下所谓的自尊心,给母亲减轻一些生活上压力不好么,这多实际。世上的有钱人这么多,捐我十两怎么了!

又不是只有他一个接受资助,顶多以后一直让马文才压一头嘛,出身本就已经决定这种状况的存在了,况且被马文才压,是件什么很丢脸的事情嘛!叉腰。

钱榆跟马文才念叨,觉得当初开学收束修时,陈夫子生气还有个原因就是他要提前下班了,梁山伯祝英台还要让他加班,祝英台他是惹不起,梁山伯那句无亲不领情,无功不受禄,让其他同样困难且无法拒绝的学子情何以堪,显着他了!

钱榆翻了个白眼,阴阳怪气,怪腔怪掉道:装什么!~

马文才也不是很理解梁山伯之前不顾自身性命去救王蓝田,以德报怨的行为,他既是平民之身,应当知道,若是一个不留神,他的前十几年的努力可都作水漂了。还是说他是想拿这事做跳板,给所有人树立一个宅心仁厚的形象。若是后者,马文才还会高看他几分,若是前者,那也太令不清了。

钱榆看着走向鹄口前的梁山伯,摇摇头。是梁山伯太高估自己了,还是太低估马文才了,能答应这种要求,况且,看这情况还是他自找麻烦得来的。

说实话,钱榆有点幸灾乐祸了。

钱榆退开,第一球,梁山伯勉强接住。第二球,打身上了,没什么技巧,但是挡住球了。第三球,祝英台来了,又接住了。

钱榆:一点都不意外是怎么回事,我们是你们play的一环么,怎么剧情都那么颠。

祝英台扶着梁山伯对马文才吼:"马文才,你这是干什么!”

唉嘿,钱榆上线对骂,”这可是你梁兄求来的,说只要接住五个球,就不同他的祝贤弟下手。“

祝英台心疼的看着梁山伯,“你跟这种人打什么赌啊。你怎么这么傻啊。”

钱榆撸袖子当即要干仗,“嘿,我这暴脾气。哪种人啊,你就在这胡咧咧。”

后衣领被钩住,马文才收回弓,看他一眼,又错开视线,”回来。“

钱榆挠挠脸,觉得皮肤有点干,怎么个事,那种怪怪的感觉又来了。

钱榆见那两货还在那演苦情戏,觉得有点肉麻,转身打算回去站好,不小心又撞上马文才的目光,钱榆怂怂地先撇开脸,假装看天看地看自己。

太怪了。

马文才抬头,对祝英台道:”兄弟情深,令人感动,祝英台,既然你这么关心你梁大哥,剩下两球就由你来接。我照样算数,怎么样。“

而后是苦情戏的**,你让开,我不让,你会受伤的,我不怕,如果你还当我是你弟,就别再让自己受伤了。

马文才不耐烦,飞出去就是一球,专朝着梁山伯脸上招呼。

你听我的话,我不听我不听。。。

钱榆:。。。大不了内伤,可能都没我脚严重,这是干嘛呀,不应该担心接不住球么?

最后一球过去,梁山伯一把推开祝英台,接住了球,自以为很帅:“马文才,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数。”

钱榆:你鼻血流出来了喂!

被梁山伯推开的祝英台,受伤的手被冲击到,痛昏过去了。

钱榆:五个球,两伤员,搞的像咱文才兄欺负人似的。

钱榆腿结疤了,不疼了,跟着马文才去学堂上课。路过谢夫子宿舍院门,见到陈夫子在屋舍门廊对着空气鞠躬,钱榆赶忙拉住马文才,躲在墙后看热闹。

钱榆疑惑:“夫子怎么了,中邪了?梦游?”

马文才看了会,猜测:“许是有什么要对谢夫子说。”

钱榆点头秒懂:“排练预演。”

不等夫子下定决心敲门,谢夫子从里屋开门出来了,陈夫子背过身,不敢上前搭话。钱榆在外头急的直跺脚,恰好谢夫子目不斜视,直接略过了陈夫子往外走去,陈夫子只得在后面望眼欲穿。

钱榆感概:”真不争气啊。“

马文才:。。。

见谢夫子朝着这边来,钱榆拉着马文才急急走开,边走边八卦:“我猜陈夫子是情窦初开,枯木逢春,老树发芽了。”

马文才被扯着也不反抗,只若有所思道:”话有点糙,不过解题正确。“

下午是谢先生的棋艺课,根据棋艺还会引申很多人生哲理来引导学生向学。

谢先生端坐上首的书案前,执棋:”博弈之术,若不亲手过招,无以评价,现在你们一一上来与本席对局。若谁赢了本席,品状等级自然名列前茅。“

钱榆听到前半句还紧张直打颤,废话,跟老师一对一掰头,没那个能力不说,还会被看出你几斤几两,有种无处躲藏的感觉,并且他们像有火眼金睛一样能看出你有没有认真学!

钱榆抬手狂擦脑门吓出来的冷汗,心想,品状等级跟我没关系,现在应该是马文才紧张的时候。

站边上的陈夫子让人上来对局,王蓝田第一个举手,雄赳赳气昂昂落座,举棋,下巴看人,啪。

室内安静几秒,谢夫子缓声:”初学入门者皆知,起手先下黑子,基本规则都不懂,足下大概从小随意惯了吧。“

众学子都笑起来,只有钱榆瑟瑟发抖,这他还真不知道,钱老头也没请人教导过他啊,他就只会拿着棋子跟钱惠玩五子棋!谁先下不都一句话的事么!钱老头不会以为他会下所以一直没找人教吧。

枪打出头鸟,谢夫子也看出王蓝田对她不敬,所以出言讽刺,只是误伤了钱榆。

旬巨伯在后面附和:”先生说对了,他本身就是那种无法无天不懂规矩的人。“

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啊。

王蓝田气的脸都是绿的,在众人的催促下,回到自己座位。

马文才主动请缨,上前对谢夫子行了一礼,”请教夫子高艺。”

见两人下的有来有回,钱榆率先冲到马文才边上,学子们也都跟着围了上来,静静观摩。

钱榆还没看出什么门道来,陈夫子倒是先开口了:"马文才啊马文才,你中原腹地要沦陷了,快投降吧。“

钱榆脑袋顶问号:不是,陈老头你怎么回事,不到最后一刻,怎么能投降。

马文才依旧从容:”那可不一定。“

来回几步棋,陈夫子在边上说马文才自刎乌江。

马文才纠正:”那叫置之死地而后生。“

钱榆:陈老头,观棋不语真君子!你越界了!

又过几个来回马文才对陈夫子道:”这叫倒脱靴,夫子,算棋断输赢吧。“

陈夫子看了会:”黑子三十九,白子三十七,谢夫子小胜。“

谢夫子点头,“马公子棋艺精湛,想必自幼对兵家战略多有研习吧。”

马文才颔首行礼,“先生过奖,武功骑射乃强国之本,兵法韬略更是晋爵良方,学生自然不敢轻忽。”

谢夫子道:”马公子落棋勇武果断,谋略杀伐具为上乘,将来必定是沙场猛将,只是马公子用兵遣将太过无情,完全不顾兵卒死活,只求速胜。正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

马文才沉稳应答:”下棋如用兵,牺牲几个将士又算得了什么。“

谢夫子点头,直视马文才的双眼:”你说的对,不过下棋可以如此,做人最好两者兼有。乱世枭雄,治世亦枭雄也。“

马文才笑道:”多谢先生谬赞,学生必当尽心竭力达成先生评语。“说罢颔首告退。

钱榆看的有点懵,好像大概知道他们表达的意思,具体又不太明白理解。

本来想抢座位,跟谢夫子对局,早输早走,谁知谢夫子点名梁山伯先来,钱榆只得在旁边等候。

谢夫子好像说文才兄这个人以后定是个人物。就是做人心狠,不太能理解到底层人的苦难。

钱榆能理解,毕竟人无完人,文才兄各方面已经够出挑了,按照能量守恒定律,要是没个明显的缺点,恐怕世界要在其它方面给他找补,断个腿,家里遭大难什么的。对于钱榆而言,优秀成这样已经不错了。

等什么时候他真上位,当了人上人,会有人劝谏他,该什么时候做什么的,现在的学习,不过是为了以后他不会被底下人糊弄罢了。小公司的决策还不是一个人直接裁定的呢,若是全按他心意一意孤行,也没什么长久的未来,马文才应该是懂得这个道理的。

根本轮不到钱榆来给他操那份心!不嫉妒天才在身边发光发热,已经是钱榆最大的善良了!

钱榆蹲在梁山伯身边百无聊赖,好不容易梁山伯输了,陈夫子就宣布下课了。

钱榆:。。。

早知道逃课去找马文才玩了,马文才昨日说他也会些木雕。马文才什么人啊,他说的略懂就是懂,懂就是精通,精通就是战无不胜!钱榆赶紧就给自己下单了一个小物件,可惜马文才一直不接单,钱榆磨破嘴皮子都是一句,看心情。

钱榆心道:这不就是在考验我么,想到早晨蹴鞠场的情景,梁祝两人关系那么好,必定是肉麻话不要命地往外秃噜,等我学几招先试试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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