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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三哥花言

进了城,百姓分列两边,夹道欢迎,呼喊声不断。

我两边观察,人群以女子居多,那些所谓的小郎君们大多是隐于楼宇之间,默默观看。

怀里突然被砸进一个荷包,我先一怔,随机捏在手中狂喜。

这是什么情况?这是有美男看中了我吗?

啊!!!

沈心…哦不,花满!你要矜持!

我死命咳嗽,压着内心翘起的尾巴,故作漫不经心的看向荷包扔过来的方向,喜滋滋的幻想是哪家的小郎君,这么有眼力劲儿相上我这个潜力股,不料迎上一位络腮大汉扭捏的朝我抛媚眼。他保持着扔东西的动作,见我看向他,用力挥动他那粗犷的手臂,就连手中摇晃的丝绢瞧着都比别人厚大,许是意识到这种行为过于大胆,又立马娇羞的偏头捂脸。

美男容颜还没在我脑海中成型,就崩裂成渣渣,快速凝聚成如花的模样。

“偶的亲娘勒!”

我没忍住,捂着嘴角想干呕,手中的荷包丢也不是,收也不是。

月拾欢锋厉的扫了我一眼“注意形象!”

我忍着反胃乖乖骑好马,举着手腕,擦了擦脸颊被惊出的冷汗。

手腕还没放下来,座下的白马突然失控,尖啸一声,高跷起前蹄,险些将我甩下来,它像是受了刺激,一溜烟地冲过月拾欢,不受我控制的冲向人群。

紧接着破空传来利箭,有危险逼近的第六感,促使我身体后仰,只看到箭尖擦过眼前,有力的插进地上。

我使出吃奶的力气,死捏缰绳,就在即将要制服马匹时,呼啸的箭鸣再度利落而来,我果断翻身弃马,耳边只听得烈马凄厉嘶呜,最后轰然倒在三步之外,拍起的尘埃像刮起的雾扑向我,卷起呛人的尘灰。

周围哀嚎,议论声不断。

我边挥手咳嗽,边吐着钻进嘴里的石子起身,沉着眼看向那匹马,它颈边被利箭贯穿,周围的白色毛发被涌出的鲜血快速浸红,正痛苦的抽搐着四肢,而我的脚边也插着一只箭羽,距离脚尖不足一指。

射箭的人是两箭齐发,一箭对准我,一箭对准马。

我搜索箭来的方向,目光候地一凝。

只见一旁酒楼二层,目测距离不过百米,有青衣公子被推到临街的护栏边上,怀中还抱着一个孩子。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毕竟我眼神不好,他身侧的红衣女郎不但没有出手相扶,感觉在无意间碰上我的视线后,还邪肆的笑了笑,勾住青衣公子的脚腕,趁着人倾斜不稳的弧度,抬手将他怀中的孩子推了出来。

“娇儿!”

青衣公子破声高喊,急切的探出护栏,想抓住孩子,奈何身体被红衣女郎死死箍进怀里。

从始至终,那女人的目光似乎一直都锁在我身上。

脑海深处陡升一种后怕,掌控着身体箭步猛冲,一个飞扑将坠落的孩子接护于怀中,顺势在地上打了个滚。

莫名其妙的心慌堵在胸口。

那种感觉就好似多年前,我出外省培训,途中无端端窜上来一阵心慌,不过半个时辰,就接到父亲出车祸去世的电话。

姥姥说,那是亲人间的感应拉扯,是父亲要走前,在扯断我们彼此间牵引的那根弦,所以我才会心痛心慌…

我低头看着孩子,是个漂亮的女娃,估摸着两岁左右,她呆滞的睁着眼,露珠般的眼泪止不住的滚落,整个人都在发抖,却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有种想哭却不敢发出声音的胆怯…

心脏像被蛰了一口,庆幸的同时又莫名难受,我忍不住把她抱紧,柔声哄着“乖啊别怕,没事了。”

我抱着她起身,对上那张怯生生的小脸,感觉心都化了。

“娇儿!”

脚步声伴着慌乱的呼喊在身后拉近,我擦了擦小姑娘的泪珠,转身时,一抹青衣正好贴到我眼前,惊慌失措的从我怀中接过孩子。

我笑盈盈的想安抚两句,一抬眸,瞳孔触到青衣公子的容貌,想出口的话忽然卡在喉间,只剩发直的眼,一眨不眨的落在他脸上。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这是我能想到的,最能表达我此刻感受的句子。

他真的好美。

将芝兰玉树的柔韧展现到了极致。

公子确认孩子无误后,明显松了口气,侧身便想与我道谢。

察觉到我目光太过冒犯,他蹙了蹙眉,眼底闪光厌恶,只是碍于恩情,不着痕迹的举高孩子隔断我的眼神。

疏离又带着凉意的话,从他喉间倾泄“谢过女君…”

美人跟我说话,搞得我有些不好意思,别扭的挠着后脑勺,刚想说不客气,月拾欢充满警告的语调煞风景的传来“花满!”

我一个激灵,以为自己又做错了啥事,回头见她面色不善的走到我面前,二话不说,拎着我的后襟将我往后拽,衬的我活脱脱像个调戏良家妇男的登徒子。

“月拾欢,你给我放手!”

挣扎间,我有些丢脸的虚向那位青衣公子,只觉得他身形似乎猛然僵住,脸色由最初的隐晦厌恶,转化成明显的憎恶,压都压不住。

什么情况?

不等我细细思考,月拾欢用力将我往后一甩,我脚步没稳,后脚勾住凸起的石块,一屁股摔坐在石板铺成的地面。

“月拾欢!”

我怒了“你最好给我个解释,不然我真骂你了!”

月拾欢充耳不闻,背对着我拱手道歉“抱歉,殿下,在下管教下属无方,惊扰了世子夫,望殿下见谅。”

我偏头,目光穿过她的腰。

看到那赤红的身影跨过门栏,走到青衣公子身后,旁若无人的抬手勾住他的腰,将人揽进怀里。

怀中的小姑娘跟青衣公子一样,都下意识的闪了闪,最后又忍着没动。

红衣女子满意的轻笑,偏头与我的视线对上“月将军既然道歉了,那本世子就从轻处罚,”她说着将下巴抵在公子肩上,暧昧的挑着他的下巴,柔声的昵喃“轻薄世子夫,罚军棍三十,如何?是不是很轻。”

我抽了抽眼角,拍着屁股揉着腰,走到月拾欢身后,做贼似的问“她谁?哪家世子?”

月拾欢横了我一眼,示意我闭嘴“薛世子,花满在战场受伤失忆,已经不记得前尘,此番回京,也是受陛下恩赦,还请世子殿下网开一面。”

她这番话结束,周围的议论以点向面的形式增大扩散。

“什么!那人是花满?!怎么一点都不像?”

“天啊,她竟然还活着?不是听说死在流放路上了吗?”

“亏我还感慨是哪家女郎如此风采,没想到是个祸害。”

“对呀,还真是祸害遗千年,这一回来又开始纠缠花公子,不要脸!”

“狗改不了吃屎的。”

“……”

抨击声像无形的细丝,一句一句在脑子里穿插,我抬手猛按额角,那一瞬的疼如有实质,带起无数个声音在脑海里呼啸冒头。

“女帝就是仁慈,要我说呀,花家谋逆就该处斩。 ”

“这上梁不正,生的女儿也不是好东西,欺女霸男的玩意!活该!呸,扔狠点。”

“就是!听说连自己的兄长都觊觎,活该遭报应!”

“好在花家三位公子没有受到牵连,算是老天开眼。”

“……”

画面随着声音在脑海里浮现,被刺眼的光晕模糊,朦胧中,有个肥厚的身影如狗一般被人拴着绳子拉行,两旁的人影群情激愤,扔着手中的臭鸡蛋烂菜叶,扔到后来无可再扔的,便捡起地上的碎石子…

那个身影左右躲避,蹒跚无力,一双赤足被磨的血迹斑斑,最后倒在地上,牵着她的绳子不停拽动,几番无果后,有穿着解差役服的人上前,边踹她边嚷嚷“又欠打了是吧!还当你是花家小霸王呢,赶紧爬起来,死胖子!”

光影虚幻,浮浮沉沉,交叠的哄喝声中,仿佛有红衣走到眼前,将身后随行的青衣揽进怀里,得意**“我交代她们会好好‘招待’小妹,给你出气,开不开心?”

气若游丝的人,咬牙嚼血的仰起头“薛长宁!”

薛长宁…

我按住头,被这身体掩埋的记忆勾的龇牙咧嘴,恨不得拿狼锤敲碎这颗脑袋。

无人察觉我的异样。

薛世子看也不看月抬欢,手指和目光专注地描摸着怀中美人的轮廓,颜色挑逗“所以月将军,是要用陛下来压本世子?”

月拾欢“末将并无此意,只是在转述陛下的意思,更何况花副将是救人心切才不得已冲撞世子夫,事急从权,若因此惩罚,恐令人唏嘘。”

换做以前听她这么维护我,我高低得装装样子,表表感激,打打浑。

但这一刻我没心情。

我捏着太阳穴,一言难尽的盯着薛世子,这**的场面,怎么看都和刚刚浮现的模糊记忆高度重合。

所以,这人就是江宁口中的,原主的死对头,平宁王世子薛长宁。

那她身边这位…岂不就是原主欲行不轨的对象?

花言…

我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眼神免不了又看向他,他如薛长宁怀中的玉,抱着孩子低头,任由对方把玩,眼神除了最初听到我名字时产生过那种憎恶浮动,现在只剩死水一般,毫无波澜。

可即便毫无波澜,也让人爱不释手。

不怪原主会抛弃伦理纲常,起了那种龌龊的心思,这人,是真好看。

迎面压来暗影,月拾欢头也没回,握拳敲在我眉心,声音随着倾斜的眼风一同咬过来“你再看,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挖下来。”

我嘶了一声,揉着被打的地方,撇嘴“食色性也,我就看看。”

还真霸道。

抱怨中,目光穿过指缝,我看到薛长宁的神色变暗,偏扬的侧额线条绷紧,像极了躲在阴沟里的恶魔。

“若非她驾马乱行惊了我夫郎,我的人何至于用她救?尤其是…”

她说着,手指下落,意味不明的抚在青衣公子的腹间,言辞颇为刻意“我婚后努力至今,好不容易才令阿言怀上子翤,若是吓出个好歹,月将军觉得,她赔的起吗?”

我一怔,心底陡然溢出不是滋味的酸涩,交织着烦燥,让我极不舒服,大脑就跟抽了风,直接了当的怼“先不说我赔不赔得起,毕竟世子夫目前没事,你可别急着碰瓷…”

“你怎知没事。”

薛长宁笑中的恶劣转向我时变成了狠“花副将不会明白本世子这两年与阿言求子心切的心情,真要出事,可就不是三十大板能够解决的!”

我知道,薛长宁今天就是想给我个下马威,我索性也不抬杠“还有罪名吗?”

她轻飘飘的涂着话“我乐意。”

我恍然大悟的抱歉“那真是不好意思,我不乐意,殿下有本事,告到御前喽。正好末将也想知道,见义勇为错在哪儿。”

说着我意味不明的和薛长宁对视。

我能理解死对头见面分外眼红,但我不能理解,她把孩子推下楼的用意…

莫不是这孩子跟她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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