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将火之国都城染成青灰色,贵族女眷的檀香轿挤塌了半条朱雀街。宇智波商行新挂的鎏金牌匾下,戴着火焰纹面具的侍者正掀开红绸——柜中躺着三张星纹符纸,在雨中泛起幽蓝流光。
"净水符百金,止血符三百金。"泉奈的童音穿透雨幕,他站在垫高的木箱上,指尖捏着张燃烧的照明符,"首批二十张,价高者..."
金判砸在青石板上的脆响打断叫卖。火之国的商人推开人群,抬来的檀木箱自动弹开:满满都是浪人头颅,每个额间都刻着千手族徽。
"用这个换。"商人抹去溅到衣领的血渍,"二十张全要。"
斑的焰团扇突然横在木箱前,单勾玉写轮眼倒映着狰狞首级:"宇智波的货,不沾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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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蝉跛着脚穿过族地新建的符咒工坊,改良后的软底靴在青砖地面敲出特殊节奏。正在调配朱砂的墨墠忽然停笔——三长两短,这是她们约定的暗号。
"三长老往东南角流民区去了。"阿蝉将毒药瓶埋进晾晒的符纸堆,"带着三个蒙面人。"
墨墠指尖的星纹纸突然自燃,青烟在空中凝成南贺川地图。泉奈从梁柱跃下时,正看见地图中代表千手的红点与长老的灰点在河滩重合。
"要收网吗?"泉奈的苦无在掌心转出残影。
"等他们交换完密信。"墨墠将追踪符折成纸鹤,"田岛先生需要亲眼看见..."
惊雷炸响的刹那,纸鹤穿透雨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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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间跪在千手祠堂的冷砖上,掌心还粘着宇智波特供的止血符。佛间的怒吼震得供案烛火摇曳:"私通死敌,该当何罪!"
"他们救活了十七个本该截肢的伤员。"柱间抬头直视父亲,"用您口中的邪术。"
暗格突然弹开,某块带血的星纹符纸滚落在地。佛间瞳孔骤缩——这是昨夜与宇智波三长老交易的凭证,此刻却沾着千手的血。
"父亲可知..."柱间忽然结印,祠堂梁柱瞬间被木遁绞成藤蔓,"宇智波在符纸里掺了追踪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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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贺川的涡流将密信卷成碎末时,田岛的太刀已架在三长老颈间。宇智波青炎的查克拉丝线正勒紧三个千手间谍咽喉,星纹符纸在他们皮肤上灼出二十八宿图案。
"三个月前冻死的孩子,"田岛踢开装有毒药的竹筒,"是你克扣粮饷买的吧?"
暴雨冲刷着老忍者脸上的皱纹,三长老突然狂笑:"宇智波的荣耀...绝不能毁在妖女手里..."
墨墠的纸伞突然倾斜,露出后方被缚的十二名涉事族人。阿蝉提着染血的捣衣杵上前,将某本账册拍在青石板上——每一页都记着长老私卖忍具给贵族的交易。
"您所谓的荣耀,"墨墠点燃账册扔进河川,"比得上他们吗?"
火光中浮现流民们耕作的身影,残疾忍者制作符咒的专注,孩童在新建学堂临摹星图的稚嫩笔迹。田岛的刀终于落下,血水融入南贺川的涡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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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千手族地升起七盏天灯。斑站在新建的观星台上,看柱间用木遁催生的巨树接住飘落的宇智波符咒。每张符都裹着千手特产的止血草药,在星空下铺成跨越南贺川的虹桥。
"疯子。"斑将新研制的雷遁符系上鹰脚,忍禽振翅掠过虹桥时,爆开的电光在空中写出二十八宿的轨迹。
墨墠在造纸坊梁架刻下最后道星纹,阿蝉突然拽住她衣袖。女人摊开掌心,十三枚毒药瓶排成星宿阵列,瓶内粉末竟在无风处自旋。
"三长老的毒,"她蘸着朱砂在梁柱书写,"用的是贵族特供的孔雀胆。"
夜露悄然凝结,星纹符纸在库房吞吐辉光。泉奈蹲在屋顶清点新收的稻种,忽然听见流民区传来婴儿啼哭——第一个宇智波与平民结合的新生命诞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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