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缝渗出的水珠砸在石台上,斑用写轮眼反复扫描这个自称墨墠的女孩。她正用石片刮取岩壁上的荧光苔藓,青白色微光映出洞内交错的钟乳石。
"把苦艾叶嚼碎敷在他虎口。"墨墠头也不回地吩咐,"能减缓神经毒素扩散。"
泉奈安静地缩在角落,五岁孩子正用医疗班教的手法按压自己穴位。斑的写轮眼突然刺痛——弟弟指尖按压的正是毒素蔓延的路径。
"你怎么知道是神经毒素?"斑碾碎苦艾叶,浓烈药香弥漫开来。
墨墠举起半片焦黑的树叶,叶脉在荧光下呈现诡异的紫红色:"用赤炼藤汁液浸泡过的武器,中毒者会出现肌肉震颤。"她突然指向泉奈不自觉抽动的小腿。
岩洞外传来忍犬的呜咽。斑瞬间熄灭荧光苔藓,却在黑暗中听到墨墠的嗤笑:"它们不敢进来,洞口的夜交藤花粉会让猎犬失去方向感。"
泉奈突然发出短促的气音,这是宇智波的鸟鸣暗号。斑的写轮眼顺着弟弟的视线看去——墨墠正在岩壁上刻画奇怪的符号,线条走势竟与族里古籍记载的星图相似。
"这是水位刻度。"她摸着岩壁上的横向刻痕,"上次山洪淹到这里,上上次在这条线..."指尖停在一人高的位置,"按目前雨势,我们有三小时撤离时间。"
斑的瞳孔微微收缩。这些刻痕明显是不同时期留下的,最新那道还带着青苔被刮除的痕迹。泉奈突然拽动他袖口,用暗码传递信息:东侧石缝有空气流动。
墨墠却已经走向那边,粗布衣摆扫过满地碎石:"通道另一头是河谷,但需要有人引开上游的岗哨。"她突然转头盯着斑,"你会火遁吧?不需要查克拉,只要制造烟雾。"
泉奈的咳嗽声突然加剧。斑摸到弟弟滚烫的额头——他发烧了。
"用这个。"墨墠扔来块蜂窝状的石头,"点燃后扔进西侧水潭,会产生窒息性烟雾。"
斑的写轮眼看清那是硫铁矿石。他想起父亲说过,附近有座死火山,而这种矿石遇水...
"你知道的太多了。"苦无再次抵住墨墠咽喉。
"我知道怎么活下去。"她直视着血色瞳孔,"比如你弟弟的体温已经到40度,再不用河砂给他物理降温..."
泉奈突然发出幼兽般的呜咽。斑的苦无当啷落地,转身抱起弟弟冲向水潭边。墨墠抹去颈间血线,从岩缝摘下一串暗红色浆果挤出汁液——这是她三天前发现的天然退烧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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