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纸工坊的硝烟呛得人睁不开眼,墨墠用湿布捂住口鼻向后退了半步。斑的写轮眼在浓烟中亮起血色,一勾玉写轮眼精准锁定飘散在空中的硫磺结晶——它们正以反常的轨迹向东南角聚拢。
"等等!"墨墠突然抓住刺猬头少年结印的手腕,"火遁温度太高了!"
迟了半息。刚成型的符纸在查克拉火焰中爆出青蓝色火光,斑用瞬身术卷起气流将墨墠推出门外。爆炸的气浪掀翻晾纸架,泉奈抱着的账本在空中散成雪片,五岁孩童却精准抓住了最关键的那页。
"原料配比错了..."他咳嗽着指向飘落的纸页,"硫磺多了半成!"
宇智波田岛的武士刀鞘劈开浓烟,刀风精准地切断了尚未引燃的符纸链。斑眼睛扫过,在满地狼藉中锁定了一袋未开封的海盐——袋角沾着淡蓝色晶粉。
田岛用刀尖挑起晶粉,"雷之国特产的查克拉导石,遇到火遁会加倍释放能量。"
墨墠的指甲掐进掌心。三天前她就注意到这批海盐的异常,却错把晶粉当成了普通矿物质。此刻腕间的灼痛提醒着她,这个世界的物理规则与认知中的不同。
"我需要雷击木。"她扯下烧焦的袖口裹住流血的手掌,"还有陶土烧制的密封罐。"
斑的眼睛微微眯起:"你上次用雷击木做造纸模具时,也说能防潮。"
"这次不一样。"墨墠从废墟里扒出半截焦黑的符纸,金纹在烧焦处诡异地连成星图,"查克拉在符纸里的流动需要引导,就像河水需要堤坝。"
泉奈突然拽住她的衣角,五岁孩童展开烧焦半边的账本:"西村猎户家有祖传的雷击木,但要价三十斤粮。"
田岛的刀鞘突然压住账本:"斑,带三个人去取。"他转头看向墨墠时,目光如审视新缴获的忍具,"日落前若制出稳定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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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砸在临时工棚的茅草顶上,墨墠将雷击木削成的研杵递给泉奈。五岁孩童踮脚趴在石台上,按她教的节奏研磨蓝晶粉。斑抱臂站在棚外,眼睛穿透雨幕监视着方圆百米的动静。
"再加三勺未燃尽的硫铁矿渣。"墨墠握着泉奈的手腕调整力道,"对,逆时针转七圈。"
火核不情不愿地递来陶罐:"族老说用雷击木制符是亵渎先祖..."
"那被他族陷阱所炸毁的工坊就是荣耀?"墨墠眉毛一挑。
墨墠突然出声,惊得少年打翻滤网。混合粉末随风飘散时,墨墠腕间的金纹突然发烫,竟牵引着粉尘在空中凝成封印阵纹。
泉奈的瞳孔微微收缩:"和祠堂壁画上的防御结界好像..."
暴雨在此时达到顶峰。墨墠抓起混合粉末冲向工坊废墟,草鞋陷进泥沼也浑然不觉。当她将竹筒埋入地基时,斑的写轮眼清晰看到地脉中暴走的查克拉被缓缓导正。
"东南巽宫位!"她嘶喊着在雨中比划手势。田岛的武士刀应声劈裂地面,刀气精准地切开岩层形成导流渠。奔涌的地下水突然转向,裹挟着过量查克拉汇入南贺川。
子夜时分,最后一袋改良符纸封装完毕时,墨墠瘫坐在尚有余温的灰烬堆旁。泉奈抱着新账本蹲在她身边,五岁孩童的手指在"战损比"栏反复摩挲:"这个月符纸支出少了四成。"
斑突然将药膏扔在她膝头:"手。"
墨墠下意识缩回烧伤的指尖,却被斑的眼睛锁定动作。斑扯过她的手腕上药时,眼睛倒映着金纹流转的轨迹:"你画阵法的笔法和宇智波古卷很像。"
"巧合吧。"她别开脸看向雨中巡视的田岛。族长正用刀鞘丈量新挖的排水渠,背影在闪电中如一座沉默的山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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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后,墨墠在新建的造纸坊里教泉奈记账。五岁孩童的毛笔尖悬在"改良符纸"这项上迟迟不落:"为什么故意写少两成利润?"
"因为要留出余粮收购雷击木。"她蘸着茶水在桌面勾画供销链,"西村猎户开始种植引雷木了,这是长期投资。"
斑的脚步声从廊下传来时,墨墠迅速抹去水迹。宇智波少主扔来一卷新制的符纸:"据线报,千手在边境囤积硝石,父亲要试爆新符。"
泉奈突然拽住斑的袖口:"我也去!"
"不行。"斑抽回衣袖时,一枚苦无滑落到墨墠脚边。她俯身去捡,却看见刃身上刻着细小的火焰纹——与符纸上的导流阵一模一样。
试爆场设在南贺川下游。墨墠看着宇智波忍者将符纸贴在十丈外的岩壁上,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腕间新结的痂。当田岛挥刀引燃符纸时,青蓝色火焰竟凝成凤仙火爪的形状,在岩壁上刻出深达尺许的沟壑。
"威力提升三成,查克拉消耗减少一半。"斑的写轮眼尚未熄灭,转头的瞬间与墨墠四目相对,"你究竟从哪里学会这些?"
河风卷着硝烟掠过她散落的鬓发:"如果我说梦中有位白胡子老翁教的..."
"那就继续做梦。"田岛突然插话,刀尖指向对岸惊起的飞鸟,"千手的侦查队到了。"
墨墠望着宇智波忍者们瞬身出击的背影,突然被泉奈塞了块麦芽糖。五岁孩童的眼睛亮如晨星:"墠,下次教我打算盘吧,斑哥说学好算术才能看穿千手的物价陷阱。"
她含着甜味看向河面,金纹在袖中若隐若现。对岸的森林里,银发少年正用望远镜观察着这边——未来的千手扉间此刻还不知晓,这场隔河相望将如何改变战国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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