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放天灯前……
凛冬的第一场雪落在宇智波工坊的琉璃瓦上，蒸腾的热气将檐角冰凌融成珠帘。青炎独臂悬在沸腾的皂液锅上方，查克拉化作细丝探入翻滚的泡沫——这是墨墠教他的新技法，用火属性查克拉在皂体内部烙出防伪暗纹。
"东南方三十里发现千手侦察队。"泉奈裹着兔毛斗篷撞开门，鼻尖还沾着雪粒。泉奈抱着比他还高的卷轴，精准抽出标记"丙寅"的作战图，"他们正在测绘我们的运输路线。"
斑擦拭焰团扇的手顿了顿。自从肥皂换回三车冬小麦，族地外围的窥视者便多了三倍。他望向正在调配松脂的墨墠："你说过商业战也是战争。"
"把路线图送给千手。"墨墠突然将朱砂笔掷在木案几上，猩红墨点溅成展翅的乌鸦，"不过要送改良过的版本——把鹰见峡的断桥标成新路，赤松林标注成沼泽。"
田岛抚过刀柄的流苏，眼底映着跳跃的炭火。这个月第四次族会上，三长老的怒吼震落了梁上陈灰："让敌人看透我们的商道，宇智波的颜面..."
"颜面能让孩子们吃饱吗？"青炎忽然开口。独臂忍者掀开皂模，数百块印着写轮眼纹路的肥皂在蒸汽中显现，"昨天又有两个六岁孩子被移出作战预备队——因为墨墠姑娘教的算术课。"
雪夜的火光将争执声揉碎在风里。墨墠蹲在族地西侧的盐碱地前，指尖插入板结的冻土。十三名流民正在用烧红的铁棍凿井，宇智波的火遁忍者轮流朝地底喷吐烈焰。
"这是最后的办法。"她将发霉的薯块埋进融化的雪水，"等开春种下耐盐的沙棘和火麻，就能固住..."
温热的外袍突然落在肩头。斑抱臂站在三步之外，眼睛在夜色中泛着微光："父亲让你去仓库挑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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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封三十年的秘卷室弥漫着霉味。墨墠拂去《火遁忍术大全》上的蛛网时，斑正用苦无撬开某个上锁的樟木箱。泛黄的纸张瀑布般倾泻而出——竟是战国贵族赏赐的御用宣纸。
"这些够画符吗？"少年用焰团扇卷起气流，悬浮的纸页在月光下显出细密的竹纤维纹路。
墨墠抚过纸张的手微微颤抖。这些足够制作五十张基础符咒的珍品，却被宇智波当作战利品垫在箱底积灰。她突然抓起案头记账的炭笔，在宣纸上勾出北斗七星的轨迹："泉奈！麻烦取十斤松烟墨、三斗蓼蓝汁过来！"
泉奈抱着染料罐跑来时，墨墠已用裁纸刀将宣纸分割成符箓尺寸。当第一张净水符在泉奈掌心燃起蓝焰，斑突然按住她手腕："这些符咒，能替代起爆符吗？"
"不仅能替代..."墨墠将燃烧的符纸按进雪堆，融化的雪水竟自动滤去杂质，"还能让他们付三倍价钱来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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扉间蹲在距离宇智波族地外不远的忍冬树上，白发与积雪融为一体。七岁男孩的瞳孔收缩如针尖——透过造纸坊的气窗，他看见宇智波青炎正用断臂操控查克拉丝线，在符纸上烙出精密纹路。
"水遁·水镜之术。"
悬浮的水镜突然映出背后袭来的苦无。扉间翻身落地时，墨墠的符纸已封住他所有退路。
"千手家的小公子。"墨墠指尖夹着燃烧的照明符，火光映出扉间衣襟内的族纹，"告诉你的父亲，下个月十五日可用三船铁矿来换取止血符配方。"
白雪吞没了银发男孩遁走的痕迹。泉奈从梁上跃下，掌心还捏着未发的手里剑："为什么不杀他？"
"让千手一族亲眼看着我们变强。"墨墠将千手族纹模样的符纸丢进火盆，"恐惧比刀剑更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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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贺川的冰层下暗流涌动。柱间哈着白气看斑演示新符咒，西瓜头上落满细雪："父亲说你们在制造可怕的武器。"
"这是止血符。"斑将燃烧的符纸按在柱间割伤的手背，伤口瞬间愈合，"比武器更可怕的是族人的饥饿——我们族里今年没人饿死。"
两个少年沉默地望着冰面上嬉闹的麻雀。柱间突然将某种块茎塞进斑手中："这是藤原家给的报酬，说是能种在贫瘠土地……"
焰团扇的流苏在风雪中纠缠，宇智波族地升起的新年烟火照亮天际。墨墠站在瞭望塔上，看着田岛亲自为流民分发年糕。青炎制作的星纹灯笼悬满屋檐，将二十八宿的影子投在雪地。
"你教斑哥的符咒，"泉奈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眼底映着漫天灯火，"其实早就能用普通纸张施展了吧？"
墨墠笑着想要揉乱泉奈头发。
远方传来造纸坊的梆子声，新一轮符纸正在出窖——这次用的是她自己改良的竹纤维纸。
ai又可以啦，让ai小朋友继续干活咯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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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火纹映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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