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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狗哪能和你比

清茗山临近郊区,但海拔较高,山势陡峭。夜里登山的人,有但不多。

两个女孩自身后喊住徐景行,提议结伴上山。他迟疑片刻,点头同意。

“不过我只走一段,在半山腰等人。”

“是对象吗?”路人持续吃瓜,顺带拱火,“他怎么放心让这么好看的哥哥大晚上一个人爬山!”

徐景行无奈笑笑:“不是。我的crush,他人很好。”

问答在微妙的气氛中结束,三人沉默前进。考虑到有女孩,他刻意放慢脚步。

分别之际,二人塞给徐景行两张暖贴和一小袋零食。

“谢谢。”徐景行连连道谢,嘱咐她俩小心山路、注意安全。

“你也是。”两个女孩手挽手笑着离去,预祝他告白成功。

山风呼啸而过,徐景行用手背轻贴脸颊,有点被冻僵比较不出哪个部位更冷。他撕开暖贴隔着衬衫黏在腹部,双手附上蜷着身体蹲在石阶旁。

远远看去很是落寞。

山涧草丛不时传来几声虫鸣,徐景行孤零零地埋头默数指尖狗尾草籽粒,“推算”对方会不会来。

面前微弱的星光被人影遮蔽,徐景行欣喜若狂地抬头,迎上的却是一张陌生面孔。

“一个人啊?”对方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着他,言语间净是不加掩饰的轻佻。

Alpha腺体不停散发的难闻烟草味呛入鼻腔,徐景行掩鼻蹙眉,狠狠瞪挑衅者一眼,起身移到别处。

“别走啊?”对方伸手拽他,拉扯推搡间零食散落一地。

肩膀被人死命按住,加之各种污言秽语入耳,徐景行怒气值达到峰值,直接一个过肩摔把人丢到地上,双手摁住对方后脑和脖子。

他一改往日温顺,右脚踩在那人腿骨关节处,眼神阴戾:“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脏东西,上赶着找死吗?律法没有阉割,真以为拿你没办法?”

对方连连求饶,徐景行却未停下拳脚,到最后索性将人当作沙包出气。

手腕突然被人钳制,徐景行没好气地甩开。几近吼道:“滚开!”

怎料来人力度不减反增,强行拉他起身,平静地说:“别打了。”

徐景行原地愣住,自己最暴躁的一面就这么毫无保留的暴露在心上人眼前。

“学长,我……”徐景行像干坏事被抓包的小孩,垂着头小声支吾解释,“我没!是他先招惹我。”

“嗯,我知道。”陆承风将风衣披在他肩上,厌恶地踢一脚地上的变态。淡定征求当事人意见:“要报警吗?”

徐景行轻轻摇头,深情专注地盯着陆承风看。

情人眼里似能倒映出整片星空。

“不用报警,和学长看流星比较重要。”徐景行凑到Alpha身边,灿烂一笑好不乖巧。脚下动作却毫不心软——重重踩在坏人最脆弱的部位,暗戳戳把人废掉。

“算你走运,滚吧。”

这些小动作,陆承风尽收眼底却没说什么。

血咒作用下,变态只能无声惨叫,说不出半个字。心底再骂骂咧咧不情不愿,表面却还得认怂连滚带爬逃走。

徐景行以比川剧变脸还快的速度切换一副乖巧面孔,捡起地上零食抱在怀里,亦步亦趋跟在陆承风身后。

“学长要去山顶吗?”

陆承风沉闷地嗯一声,道:“走吧。”

“你什么时候来的啊?”徐景行点开手机电筒探明,另一只手轻拽学长衣角。

Alpha拿过塑料袋,放慢脚步同学弟并肩。毫无负担地撒谎:“刚到。”

徐景行垂眸不语,猜测对方应当目睹自己行凶全过程,不然也不会不听解释就说“我知道”。多希望学长是因为信任才不过问。

陆承风远比学弟料想的,要更早赴约。

只是出租到地后,Alpha为数不多的勇气被夜风悉数抽走,不知该如何面对有着血海深仇的学弟。

父母被血族虐杀,自己孤苦无依。好不容易撞上一枚小太阳,却是血族伪装的。

自我斗争良久,陆承风选择按兵不动——保持安全距离悄悄观察。

直到小骗子起身爬山,他始终保持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跟随对方。

事件前因后果自是了然。流氓那顿打自是免不了的,哪怕学弟不动手,自己也不算好脾气。

只是这些,陆承风自然不会让徐景行知道。

陆承风被一声“学长”唤回神,徐景行自暴自弃地蹲坐在石阶上,半带着撒娇意味冲他抱怨,没力气走不动道。

学弟大病未愈,登顶确实有些强人所难。陆承风停下脚步,挨着他坐下。

“那就到这里吧。”

“不!”徐景行大声否定,“不能只到这,我不想止步!”

本意是想装脚疼惹人心疼,顺带哄骗学长背自己上山,不想却弄巧成拙。

学长那句“到此为止”,说的恐怕不只爬山,而是意有所指——他们俩。

徐景行不去设想俩人分道扬镳的可能性,猛然起身,憋着一股气往前走。

“唉,你慢点。”陆承风连忙追上去,下意识抓住他右臂。略显尴尬地提醒:“小心路滑,在这看也是一样的。”

徐景行轻叹口气,执着且偏拗:“不一样的,山顶更近些。”

离流星更近些祈愿,是否能更清楚听见我的心声,万一真应允我得偿所愿呢。

只怕这幼稚的想法学长知道后,只会觉得荒诞吧。

“行。”陆承风松开手,没再说什么。

一路无言。

“啊!”徐景行一声尖叫打破沉寂,整个人应声前扑倒地。

“怎么了,没事吧?”陆承风慌张询问,不过脑子得将人抱着扶起,拦腰搂住。

山路年久失修,石阶缺了一豁,加上青苔影响,徐景行匆忙间踩空跌倒。

本来没什么大事,但竟然学长开口过问,那必然是情况不太好。

“好疼。”徐景行装模作样的抽抽搭搭吸气,“像是崴到脚了。”

陆承风扶着他坐下,挽起裤脚打着手电细心察看伤势。

“还好,不是很严重。”陆承风在他面前半蹲下,温声细语道:“我背你下山。”

“不要。”徐景行双手搂住Alpha脖子,趴在他备上耍赖,“想到山顶看流星。”

“流星什么时候都能看,我先送你回医院!”

学弟冷哼一声,生闷气不回话。

意识到自己语气过于严厉生硬,Alpha自我检讨后放低声音哄人:“听话,身体更重要。”

徐景行本想回呛一句“重要个屁!你前不久才巴不得我早点死,这么快就忘记了?”

但也只敢在心底暗自叭叭,真说出来俩人就彻底回不去。

“我不走!不下山好不好?”徐景行将欲语泪先流发挥到极致,泪眼朦胧地哀求Alpha,“现在走了,以后的流星雨就只能自己一个人看。”

陆承风只觉心脏揪疼,不知道该怎么办。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给出这句模棱两可的答复,无视肩上人无声抗议,陆承风顺着手电筒光亮稳稳当当下山。

徐景行轻蹭脖颈,侧着脸颊贴在Alpha腺体附近。

“学长,谢谢你能来找我。”

陆承风默不作声,学弟就故意使坏,食指在他腺体四周轻捻打转描边,诚心刺激他。

腺体的感官清晰地传遍全身,Alpha内心慌如乱麻,佯装镇定轻声警告某人“安分些!”

“哦”徐景行不情不愿地收手,似退实进,“那学长陪我说会话。”

陆承风仿佛直男癌发作般反问:“说什么?”

“说话!”徐景行没好气的呛声。

Alpha不再回话,专心看路。

一路上静的出奇,除过徐景行会偶尔喊疼哼哼两声,妄图引起他的注意。

月光将俩人身影重叠的拉长,山阶绵延曲折一眼望不到尽头。各怀心事的两人,此刻却不约而同地期望这条路走不到头。

慢些,再慢些。

奈何事与愿违。

临到山脚下,陆承风突然开口:“我们以后还是别见面了。我没办法不恨血族,但也做不到对你见死不救。就这样吧。”

“学长,你怎么就那么恨血族呢!”泪珠自徐景行眼眶滑落,浸湿Alpha衣领。

陆承风动了动嘴唇,狠下心说:“我父母死于血族之手,虐杀。”

虽然不合时宜,徐景行还是忍不住小声争辩:“抱歉学长。但人分好坏,害人的不是我。”

“嗯。”陆承风眼神空洞、黯淡无光,神色痛苦道,“我一直在追查,迄今尚存的血族只有一支。”

所以,是怀疑自己父母兄长吗?

徐景行自是不信亲人残暴嗜血,委婉表示会不会弄错死因。

“不会!”陆承风斩钉截铁地否定,“我和猎人先生确认过。”

徐景行到嘴边的话又咽回,泪水在眼眶打转,他仰头看向天幕转移注意力。

月亮冲出云层包围,不加任何遮挡。

不是上旬吗,怎么这么圆?

远处传来一声飞鸟啼叫,小吸血鬼嗅到甜腻的花香,尖牙不受狂地冒出来,瞳孔泛着红。

理智与本能相互撕扯:牙根发痒想要啃咬、饥饿感席卷大脑、吼管似被岩浆灼烧、血管像有蚁群啃食。

本能叫嚣着——咬破陆承风腺体,刺穿他白皙的脖颈,鲜血喷涌而出一定很美很好吃。

理智却警告他不可以,不能这样!否则学长一定会厌恶自己。

感觉到异样,陆承风侧头察看,被学弟这副样子吓到险些失手把人丢下去。

Alpha喉咙一哽,问:“你怎么了?”

徐景行伸出右手示意陆承风拉他一把,可惜对方不仅未施加援手,反而后退半步。

“你在怕我?”徐景行左手点地起身,居高临下地凝视Alpha,声音透着阴冷。

陆承风没否认,只说有点不习惯。

月光泛着橙红色,将夜色晕染出无尽诡异。

徐景行一个箭步飞扑过去把人按倒,冷脸命令:“别动!让我咬一口。”

Alpha肘腕顶在他胸口,眼底满是不可置信。

“起开!徐景行,别让我讨厌你。”

“那就讨厌吧,反正你都恨死我了。”

“你清醒点!”Alpha挣脱开来,翻身压制住图谋不轨的徐景行。

可是对上徐景行那张布满泪痕的脸,他瞬间卸了气。

徐景行趁他心软一刹反扑,重新掌握主动权。食指用力按压摩挲陆承风腺体,犬齿刺穿肌肤,血液混着信息素一齐涌入口腔。

“讨厌我?没关系,反正我又不靠你的喜欢活。”小吸血鬼喃喃自语,自欺欺人。

陆承风自暴自弃的闭上双眼,不去看不去听。

我的喜欢算得了什么?你要的只是鲜血。

锁骨处传来剧痛和湿热,他发出一声闷哼。对方啃咬力度却不断加重。

久旱逢甘霖。

徐景行由着性子在Alpha白皙的脖颈留下一圈圈牙印与细密吻痕。

小吸血鬼的躯体苏醒复活,灵魂和内在却彻底宣告死亡——完蛋,我月夜失控强咬了学长!

“学长?”徐景行恢复神志当场愣住,满心内疚正欲解释道歉,被Alpha瞅准机会掀翻在地。

陆承风厌恶的眼神狠狠刺痛徐景行,他垂眸神伤,挪到一边缩成一团降低存在感。

Alpha冷哼一声,嫌弃粗暴地抹去他留下的印记,恶语嘲讽:“这会装什么良善?”

徐景行闻言缓缓抬眸,扑簌的睫毛挂着几颗透亮的泪滴。破罐破摔:“对!我十恶不赦,生性暴戾,伪善心机。为了吸你的血装傻扮乖,现在被拆穿装不下去了,你满意了?”

“我哪敢不满意?您玩我跟玩狗一样。”陆承风故意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本想好聚好散,结果事态却愈演愈烈。

徐景行舌尖舔去嘴角残留血液,一脸餍足道:“狗哪能和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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