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玄听懵逼地看着他那两个打起来的马甲。
他张开手掌,看着手上卡牌的名字---“窥探命运的卜算人——林宴鹤”。
原来这个失了明还很疯癫的马甲叫作林宴鹤啊,看起来还是个卜卦的谜语人啊。
逼格很高啊,窥探命运这事,倒有几分意思。
看着徐玄听在这瞎想,0520号忍不住拽了拽他的袖子“宿主诶,你再不管他们他们能把我系统空间给拆没了啊!”
的确,宋清欢和林宴鹤打得不可开交。
按理说,宋清欢是神明,实力应该远高于修士。
可据徐玄听的观察来看,宋清欢却和林宴鹤打成了五五开
察觉到自己和敌方势均力敌后,两人更加针锋相对。
宋清欢咬牙切齿,对面那个狗玩意儿,修为当然在他之下,偏偏移动速度极快,而且几乎看出了他的每一步出招。
打架打得让人烦躁,而且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上来就那么喊主体,还掐主体脖子,一看就没安好心。
更重要的是,宋清欢作为神明,对人的情绪感知是很强的。
他现在就感受到了对面那个东西八成有十成是跟自己怀地一样的心思。
这还能忍?忍不了了!
宋清欢也是彻底不装了,先前在徐玄听目前表现出来的温和之气一扫而空,满是冰冷。
他拔剑再次刺向林宴鹤,但一击不中,只好继续追击。
月牙似的剑影像是飞鹰一样追着林宴鹤撵,死寂的气息追眼睛看不见的“可怜人”跑。
每一剑都下了要把对面那个瞎子搞死的决心,独属于神明的威压降下来,窒息的感觉漫上鼻腔,徐玄听第一次尝到了溺水的感觉。
好在宋清欢立马反应过来,用神力护住徐玄听。
林宴鹤也不甘示弱,火红色的衣袖一挥,飞甩出几枚卦签,阻挡着宋清欢神力的接近,同样霸道。
一时间,林宴鹤作为一名真正的人类修士在这场打斗中,丝毫不落下风。
有布帛被撕裂的声音,有十二月傍晚雷雨撕扯天空的声音,其实都是神力与灵力一次次碰撞和交锋。
神力像群峰倒塌一样纵身跃下,系统空间不断震荡,几乎要处于时空错乱之间。
偏偏林宴鹤像是全身上下都为逃跑而生,以一个刁钻的角度躲开,像是风中浮动的红霞,既灿烂又带了几分悲哀色彩。
0520号骂骂咧咧:“喂,宿主你再不管,这俩能真把天捅破了!”
但当它回头一看,却看见徐玄听端端正正地坐在林宴鹤灵力幻化出来的巨大卦签上,手上不知道拿着从哪里找来的毛笔在疯狂做笔记。
0520号好奇一看,只见徐玄听把本子一翻,翻到下一页,在上面写着:
林宴鹤——大美人,打架会预判,有些疯癫,但在可控范围内,细心,武力值高,接近神明,应该挺好哄,身材挺好。
总结--脾气古怪的猫猫
0520号尖叫道:“你还有心情写这个,我说第三遍了,他俩快把系统空间打散了,到时候你和我都没好果子吃!”
记完了,徐玄听才带着迷之微笑坐了起来,实不相瞒,宋清欢和林宴鹤打架,总有一种家里的大狗和猫猫打起来的感觉,可爱地徐玄听心颤,他这才没有阻止。
揉了揉自己刚才被掐红的脖子,徐玄听这才悠悠然开口:“行了,你们两个别打了,下楼吃饭了。”
看着林宴鹤二十几岁的面容和穿的散乱的衣服,眼角的艳红,徐玄听又补充了句:"对了,林宴鹤,把你的模样变变。"
说完后,宋清欢“哼”了一声以表达对林宴鹤的不屑,然后霸道地要跟徐玄听贴贴,试图暗中宣示主权,让这个新来的知道谁才是老大。
宋清欢的意图很明显,林宴鹤自然也明白了。
林宴鹤顺势倚在门框上,嗤笑了一声,胸前还因刚才的剧烈运动而起伏,脖子到胸膛都裸露了出来,风流肆意莫过于此。
一滴脖子上的汗珠滚落,,美的不可思议,让徐玄听这个两辈子的寡王看得不知所措,眼睛不知道该往哪放。
林宴鹤的面容是二十多岁人的模样,与徐玄听和宋清欢这种青涩的感觉不同,总多了几分类似微醺的感觉。
不知怎的,林宴鹤自带的莫名气质,给徐玄听一种奇怪的感觉。
胡思乱想间,徐玄听耳朵泛红,他暗自纳闷,自己怎么这般放浪!都怪宋清欢!天天爱说不正经的话!
林宴鹤又笑了笑,才不紧不慢地说道:“别护食了,那边的狗崽子。”
林宴鹤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喃喃自语,温柔缱眷中又带有几分感慨。
似乎压根不想让两人听见,但修士耳力就没有差的,徐玄听和宋清欢听得明明白白。
徐玄听一惊,不是,什么鬼玩意儿,其他马甲也有宋清欢这条狗的心思?不是,啊?!
那边,宋清欢彻底急了,拿着剑横在林宴鹤脖子上问他:“还有人要抢?是谁?你什么意思?”
听到林宴鹤这番话,宋清欢居然没觉得意外。
他当时被徐玄听召唤出来时,就觉得像是追逐了蓝鲸好多年的旅行者终于听到了鲸鱼的鸣声,没有钥匙的木门终于被一把钥匙打开,
心神摇动间,啪嗒一下就沦陷,既像一见钟情,更像是蓄谋已久,就等着见到徐玄听然后立马沦陷。
奇异地可怕,如果说是不同位面的同一个人的灵魂相见产生的,可他见到林宴鹤只有一种想法“这人要抢我老婆”,满满的排斥。
林宴鹤似乎看出了宋清欢的想法,解释了起来
徐玄听和马甲的关系,就相当于一个人物和他的衍生体,衍生体是基于他本身产生的,或多或少带了主体的一部分,自然无比渴望主体。
渴望主体最明显的表现就是有情感需求,希望与主体建立某种特定的关系,这种关系呢,
最好可以帮助和主体有亲密的接触,最还可以满足马甲们那种见不得人的占有欲,控制欲。
于是,什么关系可以满足这种需求,就显而易见了。
林宴鹤解释着,宋清欢提问着,眼见的这两人已经开始讨论起,晚上谁跟徐玄听睡一张床,谁去睡隔壁。
宋清欢说着什么我跟宝宝身形相似,睡在一起不麻烦,林宴鹤在那说什么我可以把老婆抱怀里睡,而且....巴拉巴拉
徐玄听总算恼怒,他绕到讨论地快活的俩人的身后,一人一拳敲了敲他们那充满了不知名情感色彩的头,
推开房门,头也不回地说:“给我下楼吃饭!”
到了吃饭时间,哪怕早就辟谷了不想吃不需要吃,也得给他乖乖坐在饭桌上。
五天后,
暗巷
乌雀于地面上挣扎,被巷鬼扯坏了的翅膀黏在地上,血迹早已凝固,粘在地表,成了小块的血膏。
小雀满眼的惊惧,淡棕色的鸟眸中倒影着白骨,巷鬼正躲在暗处,等着捕猎路人。
周围一片的民居被浓雾笼罩,凄冷的气息爬上巷壁,青苔蔓延,将血丝吞噬在墨绿之下。
碎掉的金丹堆成小山,满地是人骨,血泊将地面溶成洼地,隐隐有哭喊声回响。
脚步声传来,很慢,像是老人。
老人走进了巷子,巷鬼一喜,老人的肉质松散,适合它这种实力不强的小鬼嚼嚼,正要张开大口,吞掉头发花白的老人
一根鸡爪样的手指抵着巷鬼的牙齿
“咔嚓”一声,鬼血淌下来,流了满地。
巷鬼青绿色的眼睛像是火苗一样断断续续,片刻后,凄厉的惨叫直刺云霄.......
肩膀被一拍,转头对上一双乌黑的眼睛“啊啊啊!!!!!!”
"WOC————"
“呦!艾可,在看什么,这么入迷,我拍你一下给你吓成这样?”
女生宿舍左侧上铺,一个圆脸女孩子倒吊着,勾头看着下铺的女孩子问。
那个叫作艾可的女孩拍了拍胸脯,狠狠地锤了一下上铺女孩子的脚,气愤地说道:
“微微,你是蝙蝠精,也别老倒吊在那里啊,吓死我了艹啊”
微微扭扭头,说道:“不好意思嘛,吓到你了,你看的什么这么入迷啊?”
她可是知道的,自己这个舍友性子说好听点叫漠不关心,说难听点叫作书呆子,很少会抱着个手机发呆。
艾可把手机往微微那边一歪,有些惊讶地问道:“你没看wbb吗?
你看,最近上面有个叫卜算子的人,非要说什么自己能预测未来.
都被人追着嘲讽了几千条了,偏偏人家骂不过他,后来就火了,说他是最会骂人的骗子”
微微撇撇嘴,说道:“那不还是骗子”她最讨厌这种都灵气复苏了还神神叨叨,故弄玄虚的骗子了。
艾可笑了笑,说道:
“当然是骗子,但他写的那种什么预言故事是真的好看,追更的人多着嘞,而且还免费,就是更新地比较少。”
她补充道:
“因为这个卜算子说什么不能过多透露天机,所以一天最多更新6000字,
可他写的是真好,一天光打赏就有几个w,现在都挂上标了”
这倒让微微有几分兴致了,她最近正好书荒,哪怕是骗子写的,看看也无所谓。
沧州地界,黄警官骑着灵马冲刺,满眼焦急,他一路上勒紧催促着灵马,灵马的脖子上皮肤已被勒破,血水顺着马脖子流了下来,看起来可怖又残忍。
一向喜爱灵马的黄山北却意外地像没看见一样,呦呵着马儿飞奔。
好不容易到了灵力调查局,他也是一口水都不喝,把灵马往旁边随便一扔,拔着腿就要上二楼。
惹得值班的修士一阵疑惑,转头对着身旁的灰袍修士说:
“咦,这黄山北不是素来把他那马看成是命根子的吗?今个儿是咋滴啦,这么压榨马儿”
反常极了啊这。
灰袍修士也在奇怪,要知道,21队的黄山北是公认的沉稳,有人拿他开过玩笑,说他是贴他了眼都不会眨,说不定还能拿本书看看。
莫不是西街地头那些流氓骚扰到哪个大户人家头上,连累到我们了?
或者是哪里灵气又异动了?
值班的两人对视一眼,皆是无奈,宣布灵气复苏以来,他们的工作直线上升,哪怕晚上想回家都要向上头请示。
可所有人都知道,一件事情到了要请示的时候,还是最好别请示了。
省得上头烦,自己也心烦。
他们猜得欢,却不知道,黄山北直奔二楼会议室,不顾站在门口守卫的同僚的阻拦,就要闯进许多大佬在的会议室。
同僚皱眉,用手挡着黄山北,语气不善:“黄山北,你干吗?里面可全是领导,这你可冲撞不得 !”
黄山北瞪大双眼,满脸涨得通红,额头青筋暴起,眼神里满是焦急和愤怒。
"让开!"黄山北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无法抑制的怒火。
"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啊!如果不赶紧处理,后果不堪设想!"黄山北的语气充满了紧迫感,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般砸在对方的心上。
"一旦事情闹大,整个H城都会陷入混乱之中!到时候,我们谁也承担不起这个责任!"黄山北的声音愈发尖锐,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同僚被一冲,一愣之间,黄山北闯进会议室。
领导们面面相觑间,他“啪嗒”一下跪下来,先在地面上磕了几个响头。
眼泪蹦了出来,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几乎是嘶吼出声:“求求领导们救救沧州!”
坐在高位上的大领导苏泊区一愣,先走过起把黄山北扶起来,然后问道:“到底咋了?你说说看”
黄山北这才慢慢平复了心情,叙述着他们遇到的事情。
原来他们小队听说沧州西郊处有鬼怪出现,便去看看情况。
结果人还没到期,先前去的人的魂灯已经碎了。
要知道,能做前锋的可都是金丹期以上触及元婴的,那吞噬掉几个修士金丹的怪物起码是元婴期,说不定还要更高
沧州一代人才较少,元婴期的修士可谓是有,但不多,甚至大都在其他地区。
唯一几个留在本地的还是半只脚快踏入坟墓的老者,可就算这样,他们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出手的。
所以黄山北说的那句“救救沧州”,并不是瞎说的话,而是真的。
若妖魔只是刚踏入元婴还好 ,若是元婴后期,那整个沧州都得沦为妖魔的捕猎场。
要知道原因,前期原因,中期原因,后期虽然看似只是三个小境界。
但是对于真正修炼的修士们才会知道这三个境界是许多人一辈子也跨不去的坎。
这话一说,几乎所有人的心神都被调动起来了。
领导们的表情一下子严肃起来,甚至有点庆幸自己还在开会,才能及时听到这个
夜晚
会议室里灯火通明,像是星星的灯降落到人间,闪烁着微光,却不期然的照亮了每个人严肃的面孔。
5级炼丹师全笛药拿着小棍指着大屏说:“这是前方死亡的修士留下来的影像,虽然有些模糊”
“但我们分析出了,这个躲在巷子摆出捕猎姿态的鬼怪正是——巷鬼,是一种由家宅不宁,邻里不睦而产生的鬼怪。”
穿着行政夹克的中年男子皱了皱眉头。问道:
“全大师,对待巷鬼的方法是什么?你说说看”
全笛药动作一顿,显得有些为难,半天才从牙齿里挤出一句:“巷鬼是由怨气产生,必定与周围人家有关,可最难的偏偏是这一点”
她说道:
“巷鬼所在的青石巷坐落在贫民窟之中,往来的人次达到十几万。来往人员更是繁杂,根本找不到是谁导致了巷鬼的产生。”
这倒是个难题,人口太多的话,根本没有充足的时间留给他们去分析对比,找出那个惹出巷鬼的人。
可若要是找不出怨气的源头话,巷鬼的能力越强,祸害人的本事只会更强,到时候,就真的无可救药了。
中年男子心一狠,说道:“实在找不出的话,只能搬迁,然后武器打击了,我就不信了,几个弹药轰下去,这巷鬼还能猖狂”
中年男子的话未说完,本地的财政局局长就忍不住站了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周练祟,你TMD是真马嘴一张就开始胡扯,搬迁?你知道搬一次要花多少人力物力吗?一年到头,就你们局花的钱最多!”
财政局局长跺了跺脚,仿佛看见了彩虹色的灵石离他而去,满脸心疼。
他大声嚷嚷着:
“还炮弹?你以为扔个灵力炮弹很便宜吗?我告诉你,把我们政府扒干净了,也凑不出个炮弹!”
吵吵嚷嚷间,坐在会议桌最末尾的一个寸头小年轻看着手上的资料,终于忍不住喊起来了:“这不是卜算子写的巷鬼篇吗?”
他昨天可是刚看过,还用工资打赏了卜算子来着。
这卜算子写的情况跟他手里的资料简直是一毛一样!
小年轻背后起了一身冷汗,难不成卜算子说的是真的?!
那他们沧州岂不是要完蛋?!
要知道,卜算子在文里可写了,巷鬼根本不是最后的大Boss,那个来自2069年的女鬼张茉云才是真正的元婴后期鬼怪。
她也不是什么“巷鬼”,而是“怨城鬼”!
小年轻的声音尖利而又刺耳,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到了。
同样看完资料,喜欢上网冲浪的莫娜也瞳孔放大地附和道:“对啊,这不是,这不是巷鬼篇吗?”
完了完了,卜算子可写了,怨城鬼出世,便是这一带有人或者有人的祖先犯了重大罪孽。
除非找到能勘破天机者“看到”怨城鬼的前尘往事,并由犯下重大罪孽之人向怨城鬼请罪后献祭,
如果犯下重大罪孽者死亡,就要追溯血脉,一路查到头。
否则根本消除不了“怨城鬼”的怨气。
莫娜只觉得浑身冰凉,她眼一翻,心理防线就断了,整个人晕了过去。
这一下让整个会议室都沸腾起来了,有人抖着手说快打救护车,还有的人却是面色更严重了。
自从灵气复苏以来,某些人也确实自称预言家可以窥探天机 ,得知未来的某些事情,这些人大部分都被国家收编,可是也有一些例外隐藏在山林之中。
倒也不是很奇怪的事情,只是能预测的这么准的却没有。
也不知道他们口中所谓的卜算子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如果是假的好还好,如果是真的,那可就事情大发了。
三天后
还是那个最高会议室
关系到一州之事,九州最高级别的指挥官亲自坐镇,他认认真真地听完了报告。
他向旁边问道:“现在还没有查出那位卜算子的身份吗?”
网络部长擦了擦额头的汗,说道:
“这……唉,指挥官,我们把所有人马都拉来了,根本破不了那位的地址啊。
天机阁那几位也上了,都吐了几次血了啊
甚至但凡有想要查那位地址的明显意图,都会直接混过去啊。”
网络部长不敢直接叫“卜算子”了,连接受了天机阁传承的修士都查不出来的人,那估计是真正的卜算大佬了。
也无怪人家直接称呼自己为“子”,要知道,能称呼为“子”的,九州历史上都是两只手数得过来啊。
指挥官皱了皱眉头,又问道:
“向他递的私信呢?”
他也知道,网络部是直接跟wbb联络让他们想办法把来自官方的私信放在第一个的。
网络部部长“呃”了一声,又擦了擦汗,斟酌着说:“那位,可能,有点忙…但是他看了,就是不回”已读不回啊!让人心烦。
忙个鬼,网络部部长想到,那位卜算子才不忙呢,根据后台记录,那位昨天晚上还找了个爱情片子看看。
信息部的人就陪着那位断断续续地看了那个有些老套的爱情片子——等等?断断续续!爱情片?
网络部部长觉得他自己好像摸着了点头绪,他也不自觉地将心里的话说出了声:“看爱情片为什么会断断续续?”
指挥官一愣,不明所以,然后曾经也年轻过的他莫名其妙地回答了这个问题:
“学习如何讨心上人欢心。”
指挥官依稀记得,他年轻时候,为了追求一个女孩儿,可是把同一部片子断断续续地看了好多遍,就为了做笔记。
很明显,网络部部长也是这么想的 ,他们对视一眼后,指挥官看着外交部长说道:“陈晓,你从这个角度出发,会会对面。”
至于为什么让外交部部长出马也是有原因的,首先他们也不能确定那名卜算子的国籍。
第二个他们也知道这些隐士大部分全都是不喜欢被官方束缚的。
再加上这次的事件又比较特殊,也不知道算得上是内政还是外交。
或者说是九州一股新的势力?
但无论怎么说,还是谨慎点比较好。
……
于是,大半夜
徐玄听坐在床上打坐,他最近修炼有些障碍
据宋清欢所说,还是因为修为比较浮着。
自古修炼从来不是简简单单的将外界的灵力引入自身,然后修成自己的修为更重要的是需要实践。
君不见古代的大宗门的子弟常常被师傅叫下山历练就是这个道理。
徐玄听虽然如今已经达到了金丹后期半部原因,可他大部分的修为都是来自马甲们的增幅。
他真正的可以运用起来的修为估计也就在筑基后期差不多,可以说是不是很高。
再加上他的实践经验还是比较少的,虽然说上辈子实战经验很多,可是隔了这么多天终究是有些生疏的。
有些人刚高考完上大学就忘了自己以前学的东西,而徐玄听却是愣生生,隔了一辈子记不起来的东西当然更多。
哪怕他是一名修士。
于是这些天他可谓是不住的把那些课本翻来翻去,一边疯狂的吸取理论知识。
一边拼命地打磨自身,要是实践经验没有的话,他就在家里和两个马甲对打。
而这时 ,宋清欢和林宴鹤坐在电视前,上面是老套的爱情片,他们还人手一个可爱的笔记本。
忽然,林宴鹤低头用神识看了看手机,出声问道:“乖乖想不想要新耳坠?状似猫眼的天品灵石做的那种”
新耳坠?徐玄听睁开了眼睛,眼里闪过惊喜。
他倒是有这个想法,旧的那个他有些带腻歪了。
他看着林宴鹤递过来的手机,上面写着:
尊敬的卜算子:
您好,我们仰慕您多时,希望能与您谈谈您笔下所写的“巷鬼篇”。我们为您准备了些礼物,如果您有时间,我们可以谈谈吗?
——九州外交部
徐玄听一懵,看着那封电子信件下的几张饰品照片陷入了沉思。
半响,他转头问道“林宴鹤,你什么时候这么NB收起九州外交部的礼来了?”
林宴鹤龇牙,给徐玄听讲了一个故事:
在一个寒冷的冬天。
为探求班级一个“受气包”是否是同性恋,两名男同学给其注入所谓22世纪高科技“检测剂”(实际上是细胞持续性破坏剂)。
后“受气包”凭借毅力,逃出来,却接到了一则电话。
当中是“啊,啊,啊”般的声音。
后又有一个视频打到了受气包的手机上
接通视频后,“受气包”发现两名同学与其监护人,权贵等,已将自己父母的牙齿拔下,拼出“小老鼠”的文字形状来嘲笑她。
其弟弟消失,不知所踪,疑似被屠杀。
其竹马被活活淹死,死前为竞赛一等奖获奖者。
可以说是与受气包相挂钩的所有人在一夜之间都不知所措。
权贵们不断压消息,“受气包”一直在逃跑,却看到了自己的政治老师被困住塞进集装箱凌虐致死的模样。
后“受气包”被抓回,其所躲藏的课外补习场所的所有人员都暗害,当地警方参与了不人道的屠杀。
并且对当地民众封锁消息,实现恐怖统治近二十年。
而之所以发生这件事情,只不过是因为受气包惹恼了纨绔家族的弟子,也就是那两名男同学的家族我。
“受气包”遭受无数虐待,后用其身体进行生化实验,最终死亡。
后“受气包”化身为厉鬼,将对所有流淌着加害者血脉的人进行报复。
林宴鹤的叙述缓慢,
将那个“受气包”的父母的牙齿是如何被敲碎,
如何被拼成“小老鼠”的景象描绘地栩栩如生。
徐玄听不寒而栗,他问道:
“所以那个受气包就是你笔下的怨城鬼吗?”
林宴鹤点点头,他这般说道:“我是窥探命运的人,所以知道未来的事情。
你重生了,自然也代表这个世界不会像你上辈子那样,一切都将变化。
而有些尘封在地底的秘密也会被揭露。
怨城鬼就是其中的一例。
你知道吗,
上辈子的灵气复苏远远没有这辈子剧烈,
所以上辈子那个可怜的女孩连引动灵气,连复仇的机会也没有。”
然后,徐玄听和宋清欢就眼睁睁地看着林宴鹤笑了一下,然后吐出了一口血。
血花飞溅而出,将徐玄听的衣角染成暗红色。
他的脑里回荡着一句话“连复仇的机没有”徐玄听看到林宴鹤吐了血,慌忙地找着纸给他擦。
手里还拿着笔记本记东西的宋清欢也是一惊,这次倒没有说什么林宴鹤是个“绿茶”的话。
反而皱着眉头把上了林宴鹤的脉。林宴鹤本欲将手背到身后,维持住最后的尊严,却被宋清欢把的死死的。
于是,还在给林宴鹤擦血的徐玄听就听到了宋清欢疑惑中带点幸灾乐祸的声音:“肾水不足....?体虚,寒凉,极其怕冷”
最后他已经抑制不住嘴角笑意,给林宴鹤下了定论:“咳咳,二弟啊,明天我给你去找几株灵草来,你先补补。”
徐玄听僵住了,然后就是好一番心疼,这好不容易抽出来的卡,怎么这么脆呢?
他也察觉到宋清欢就差放个鞭炮庆祝的快乐之情,又看看靠在自己身侧“柔弱可怜”的林宴鹤,怒气蹭蹭蹭往头上涌。
最终,“啪——”地一声,宋清欢笑得直不起腰间被徐玄听一脚踹出了门外。
门关上的那一刻,还在发蒙的神明听见了徐玄听冷漠无情的话语:“今天,明天,大后天,这一周,你都给我去睡客房!”
宋清欢还没来得及装可怜,就透过敞开的门看见了林宴鹤端坐在床上,朝他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他一口气顿时喘不上来了,只好低着头跑到客房睡觉。
心里还在暗骂着死绿茶。
垂下的发丝,配上丧气的模样,更是让他像极了垂耳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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