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抓住了一个背叛的下属,他是对家送来的卧底。
你原来没注意过他,这是第一次,你用鞋尖挑起他伤痕累累的脸,观察他。
下属的眼睛如远山蒙雾,一下子看进你心里。
你觉得这个人尚有点用处,于是你把他收作你的脔宠。
并没有反抗,他会乖乖听你话,把舌头伸出来让你叼着接吻,会配合你想要的让人感到羞耻的姿势。
只有当你们面对面的时候,你才能窥见他眼中云雾下藏着的汹涌。
你就知道,他并不甘心。
但无伤大雅,这反而更激发你的兴趣。
是什么时候,你不满足于此了呢。
是他常常望着窗外发呆的时候,还是偶尔抿出的笑意你从来得不到的时候。
他跑了。
愤怒盖过了你的疑惑。
你把他抓回来,绑上锁链,侧躺着进入他,抓着他半长的头发问他:“他到底有什么好,你对他这么死心塌地。”
“他也这样艹你吗?有我艹的爽吗?”
为什么他不肯看看你,你质疑:“我有什么错?我不过是遇到你晚了点。”
多添点守卫,监控,锁链,多花点时间看着他。
心不在这里没关系,你只要人在。
他也没什么变化,只是花更长时间来发呆。
你偶尔会捂住他的嘴,听他闷在嗓子里的声音,你不知道这是因为你心底恐慌,害怕他在床上崩溃时,叫别人的名字求救赎。
细沙会从指头缝里流走,你原来不知道,人的生命力也会。
他像朵渐渐凋败的玫瑰,再好的营养液,再好的剪枝方式也无力回天,从花被摘下那刻起,结局已命中注定。
你不过遇到他晚了点。
放他走。
你告诉自己,要是他回到对家你就杀了对家。
没人能和你抢,他是你的。
他没回去,他在一个不大的小镇安了家。
房间布置的很温馨,他不爱乘坐交通工具,去什么地方都是走着,爱吃街口的卤味,爱坐在河滩上发呆。
原来他爱笑。
原来他是这样的。
他敲了敲你派去守卫的下属的车窗,叫来了你。
你从来没这样忐忑过。
他说:“别再监视我了。”
他从来都知道,可为什么突然不忍了呢。
你不知道该怎么办,侧头眨去眼中的泪意,心里倔强地不肯答应,嘴上却说:“好。”
他见你这样子,叹口气:“我在等,可你学不会。”
现在你知道,不是遇到他晚不晚的问题。
“学什么?”你半跪在他身前,想攥他的手又不敢。
纵使权势滔天又如何,在这段关系中,你只是条摇尾乞怜,乞求人收留你的流浪狗。
他居高临下地看你,看见你眼中无所遁形的乞求。
你真的不知道,你从来身居高位,没有经营过关系。
他突然笑了。
很好看。
“学着……”他语气很温柔:“怎么做伴侣。”
他还是要离开。
以前,你无需无求,也没必要。
现在你要知道,了解,熟知。
你失去了他的消息。
你得忍着,因为你还有很多缺失的知识。
你要学习。
学什么是尊重,学什么是放手。
学着去对待一个人。
学着去爱护心上人。
然后你回到那个小镇等待,等他回来,等着遇见他。
他的身影重新印在你瞳孔里。
你保持一个礼貌的距离,有些不安,有些磕绊,你问他:“你好,我能认识一下你吗?”
他笑,这笑是给你的,和那天一样温柔,他说:“好啊,我也很想认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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