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云霆从背后抱住花澄,花澄一惊,身子猛地一颤,仿佛被雷电击中一般。
“别动。”阮云霆说道,他的声音低沉而霸道,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那气息喷吐在花澄的脖颈间,让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花澄挣扎着说:“王爷,您放开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那哭腔中满是委屈和恐惧,奋力扭动着身子,如同落入陷阱的小兽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阮云霆紧紧抱着她,手臂犹如铁钳一般,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说道:“从今天起,你是本王的女人。这是你的宿命,逃不掉的。”
花澄说道:“王爷,您根本不喜欢我,为何要这样?我不明白,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她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不解,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随时都可能掉落。
阮云霆沉默了片刻,四周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时间仿佛也在这一刻停滞。终于,他说道:“这是你的命。在这王府之中,谁又能真正掌控自己的命运?”
花澄不再说话,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浸湿了枕头,那枕头湿得透透的,仿佛能拧出水来。她的肩膀不停地颤抖着,却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生怕惹恼了身后的人。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雾气还未散尽,整个王府都笼罩在一层朦胧的纱幕之中。阮云霆早早离开,仿佛昨夜的一切都只是一场虚幻的梦。
花澄醒来后,心中满是委屈,那委屈像一块巨石压在心头,让她喘不过气来。她呆呆地望着床顶,眼神空洞无神。
“小姐,您别太伤心了。”香菱安慰道,她的声音轻柔得像一阵微风,小心翼翼地走到床边,轻轻拉起花澄的手。
花澄说道:“我花澄的命运,为何如此悲惨?从被迫嫁入王府,到如今这般境地,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她的眼神空洞无神,脸色苍白如纸,那苍白仿佛是冬日里的霜雪。
香菱说道:“王妃,也许日子久了,王爷会对您好的。您要往好处想,说不定这只是个开始呢。”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盼,试图给花澄一丝希望。
花澄苦笑道:“会吗?我看难。”那笑容比哭还难看,嘴角的弧度充满了自嘲和无奈。
又过了几日,一个阴霾密布的日子,天空中乌云翻滚,仿佛随时都会有一场倾盆大雨。花澄在府中遇到了柳氏和林氏。
柳氏阴阳怪气地说:“哟,王妃这几日可真是春风得意啊。瞧这小脸,都快赶上那盛开的桃花了。”她的脸上挂着虚假的笑容,眼神却像刀子一样锋利,恨不得在花澄身上剜下一块肉来。
花澄白了她一眼,说道:“我有什么可得意的?莫要在这里胡言乱语。”她的声音冰冷,透着浓浓的厌恶,仿佛柳氏是一堆令人作呕的垃圾。
林氏说道:“王爷都在你那留宿了,你还装什么?别以为这样就能在王府里横着走。”她的语气尖酸刻薄,充满了嫉妒,那嫉妒的火焰几乎要从她的眼中喷出来。
花澄说道:“那又怎样?这是王爷的决定,与你们何干?莫要在这里眼红嫉妒,有本事自己去争。”她的目光坚定而凌厉,宛如两道闪电,直直地射向柳氏和林氏。
柳氏说道:“你别嚣张,王爷不过是一时新鲜罢了。等这新鲜劲儿过了,有你好受的。”她的表情扭曲,恶狠狠地瞪着花澄,那眼神仿佛要将花澄生吞活剥。
花澄说道:“就算是一时新鲜,也比你们强。我就算只得到王爷片刻的青睐,那也比你们这群只会在背后使阴招的人强上百倍!”她的下巴微微扬起,眼神中满是倔强和骄傲,犹如一只骄傲的孔雀,丝毫不把柳氏和林氏放在眼里。
林氏气得跺脚,脸色涨得通红,像一只熟透的番茄,说道:“你!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贱人!”
花澄说道:“怎么?说不过又要动手?有本事就来,我花澄可不怕你们!”她双手抱胸,一脸的挑衅,那神态仿佛在说,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
就在这时,阳光被乌云遮住,原本还有些光亮的庭院瞬间暗了下来,气氛陡然压抑起来,阮云霆黑着脸走了过来。他的脚步沉重,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无形的压力。
“在这吵吵闹闹成何体统!”阮云霆呵斥道,他的声音犹如惊雷,震得众人心里一颤,树上的鸟儿都被惊得扑棱棱飞走了。
柳氏和林氏连忙行礼,娇声说道:“王爷,是王妃她……她先挑起事端,对我们姐妹百般刁难。”她们的眼神中透着狡黠和委屈,那模样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仿佛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
花澄打断道:“王爷,是她们先来找我的麻烦。我不过是在这府中正常行走,她们就围上来冷嘲热讽,百般挑衅。”她的声音急促而坚定,眼眶微红,那微红的眼眶让她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
阮云霆皱起眉头,眉间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说道:“都给我闭嘴!本王不想听你们在这里互相指责,推卸责任!”他的眼神凌厉,让人不敢直视,仿佛能看穿一切谎言。
众人都不敢说话,四周瞬间安静得仿佛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就连风都似乎停止了吹动,一片树叶悬在半空中,迟迟不肯落下。
阮云霆看了花澄一眼,眼神复杂,有无奈,有厌烦,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说道:“你跟我来。”
花澄跟着阮云霆来到书房,书房里弥漫着沉闷的气息,书架上的书籍仿佛也在沉默中窥视着这一切。那一本本厚重的书籍,像是见证了无数的秘密和纷争。
“你就不能消停点?整个王府被你搅得鸡犬不宁!”阮云霆说道,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和烦躁,声音在空荡荡的书房里回响。
花澄说道:“王爷,明明是她们欺负我。我在这王府中已经处处小心,可还是躲不过她们的算计。”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那泪水仿佛随时都会决堤。
阮云霆说道:“在这王府里,要学会忍耐。有些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他背过身去,声音冷淡,那冷漠的背影让花澄感到无比的陌生。
花澄喊道:“忍耐?我已经忍够了!从嫁进这王府开始,我就一直在忍耐,可换来的是什么?是她们的变本加厉!”她的声音近乎嘶吼,心中的委屈和愤怒如同火山一般喷发,那愤怒的火焰仿佛要将整个书房都燃烧起来。
阮云霆说道:“你若再这样,本王不会轻饶你。别以为本王会一直容忍你的任性。”他猛地转身,目光如炬,那目光仿佛能将花澄燃烧殆尽。
花澄说道:“王爷,您从来都不相信我。在您心中,我永远是那个无理取闹的人。”她的眼神充满了失望和哀伤,那哀伤如同深秋的寒霜,冰冷刺骨。
阮云霆沉默了片刻,房间里的空气仿佛也凝固了,时间仿佛停止了流动。终于,他说道:“好了,此事到此为止。别再让本王听到这些纷争。”
花澄转身离开,脚步沉重,每一步都像是拖着千斤的重担。心里对阮云霆更加失望,那失望像一把利刃,刺痛着她的心。她的身影在长长的走廊里显得孤独而凄凉,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弃。
这日,花澄在王府中闲逛,心中依旧烦闷。秋日的阳光懒洋洋地洒在庭院里,那阳光仿佛也失去了活力,显得有气无力,却驱不散她心头的阴霾。她望着天空中偶尔飘过的几缕白云,深深地叹了口气。
“哼,这破王府,到处都是勾心斗角。”花澄自言自语着,她眉头紧蹙,脚步沉重,踢着地上的小石子发泄着心中的不满。那小石子咕噜噜地滚出去老远,仿佛也在躲避着她的怒火。
正走着,忽然听到一阵压低了的、如同蚊蝇般的低语。那声音若有若无,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却又在这寂静的庭院中显得格外清晰。
“你可小心着点,别让人发现了。”一个陌生的声音说道,那声音颤抖着,充满了紧张和恐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了咽喉。
“放心吧,不会的。”另一个声音回应道,同样带着几分不安,声音里还夹杂着一丝颤抖,仿佛风中的落叶。
花澄心中好奇,如同一只警惕的小猫,悄悄地靠近声音传来的方向。落叶在她脚下发出轻微的“嘎吱”声,那声音在这静谧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
“这事儿要是被王爷知道了,咱们都得掉脑袋。”
“嘘,小声点,赶紧把东西藏好。”
花澄躲在拐角处,偷偷看去,只见两个陌生的仆人正鬼鬼祟祟地往一个陈旧的箱子里塞着什么。他们的动作慌乱而急促,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那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瞬间就消失不见。
她忍不住冲了出去,大声喝道:“你们在干什么?”声音清脆而凌厉,打破了周围的寂静,犹如一道惊雷在庭院中炸响。
两个仆人吓了一跳,惊慌失措地说道:“王妃饶命,王妃饶命啊!”他们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如同筛糠一般。
花澄走上前,瞪着他们问道:“说,到底在藏什么?”她的眼神如炬,仿佛能看穿他们的心思,那目光中的威严让两个仆人不敢抬头。
仆人甲结结巴巴地说:“没……没什么,王妃。”他的眼神闪躲,不敢与花澄对视,目光游离不定,仿佛在寻找着逃脱的机会。
花澄冷哼一声:“还不说实话?信不信我把你们交给王爷处置!”她双手叉腰,气势汹汹,那气势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让人不寒而栗。
仆人乙吓得连忙跪地,身子不停地颤抖,说道:“王妃,小的不敢隐瞒,这是一些……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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